如果说什么代表一个男人的身份和品位,我觉得这句话说的很难找到答案。通常只有那些有钱的男人才找得起情人,在一部分人眼里,情人成了身份、地位的象征,就像别墅、名车、名牌服饰一样,漂亮的情人似乎成了有身份男人的活广告。这也许是现代男人身份象征的最佳答案吧,古人也是如此吗?
翻阅资料我发现了一个趣事,古代男人竟然把有事没事吃“伟哥”当做了身份象征,中国有个名字叫“五石散”药,也叫“寒食散”,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称它“五石散”,是因为它用石钟乳、紫石英、白石英、石硫磺、赤石脂五味石药合成的一种中药散剂,而之所以又被称为“寒食散”,乃是因为服用此药后,必须以食
人情势利古犹今,谁是英雄是白身?
冷食来散热而得名。由于这个药的材料很贵,服用此药竟渐渐成为一种身份的象征,
奸雄亦不相容恕,枉自图谋作小人 ----罗贯中
甚至有假装“石发”来表示自己富贵身份者,《80广记》卷二四七引侯白《启颜录》载:“后魏孝文帝时,诸王及贵臣多服石药,皆称石发。乃有热者,非富贵者,亦云服石发热,时人多嫌其诈作富贵体。有一人于市门前卧,宛转称热,要人竞看,同伴怪之,报曰:‘我石发。’同伴人曰:‘君何时服石,今得石发?’曰:‘我昨市米中有石,食之今发。’众人大笑。自后少有人称患石发者。”首先,服食“五石散”之最直接后果,乃是形态举止大异常人,此盖因药力之故也。凡石钟乳、紫石英、白石英、石硫磺、赤石脂此五石,皆为燥温之物,服食以后五内如焚,亟需以行走发汗来驱发药性,因而魏晋文献和此后的记载以及文学作品中多有“行散”、“行药”一说。
比较著名的就有《世说新语》中记载的几则,其中一个是王恭的事迹:王孝伯在京,行散至其弟王睹户前,问:“ 古诗中何句为最?”睹思未答。孝伯咏“‘所遇无故物,焉得不速老?’此句为佳。”而另一则是正好碰上了行散的上司,因此靠一句话救了全家一命的:“谢(重)景重女适王孝伯儿,二门公甚相爱美。谢为太傅长史,被弹;王即取作长史,带晋陵郡。太傅已构嫌孝伯,不欲使其得谢,还取作咨议,外示絷维,而实以乖间之。及孝伯败后,太傅绕东府城行散,僚属悉在南门,要望候拜。时谓谢曰:‘王宁异谋,云是卿为其计。’谢曾无惧色,敛笏对曰:‘乐彦辅有言:岂以五男易一女?’太傅善其对,因举酒劝之曰:‘故自佳,故自佳。’”
其次,还有诸如暴躁而口发狂言,桀骜无礼或赤膊跣奔等等放浪形骸的荒诞举动,也大都有着这个原因。
为后世津津乐道所推崇的魏晋风度中“扪虱而谈”之从容风范,系典出王猛,然王猛是不是服药因史无记载,是以我们不得而知。但在魏晋时期,虱子这个讨厌的东西,倒确确实实是经常和名士们联系在一起。《世说新语》一则记曰:顾和始为扬州从事,月旦当朝,未入,顷停车州门外。周侯诣丞相,历和车边,和觅虱,夷然不动。周既过,反还,指顾心曰:“此中何所有?”顾搏虱如故,徐应曰:“此中最是难测地。”周侯既入,语丞相曰:“卿州吏中有一令仆才。”
竹林名士嵇康亦颇服药,在其名篇也可以说是导致他身死的《与山巨源绝交书》中道:“性复多虱,把搔无已,而当裹以章服,揖拜上官,三不堪也”,又有“心不耐烦”云云,其中的“心不耐烦” 或为托词,但是也不能排除是服药后导致脾气暴躁的后遗症。
后来的桓温也有这个毛病:“桓车骑不好着新衣,浴后,妇故送新衣与。车骑大怒,摧使持去”。不过这衣服若是时常不洗,软固然是软了,但是只怕虱子也因此便在身上繁荣起来。所以当时的名士也就和虱子结下了不解之缘。魏晋名士由服药导致的不卫生习惯而引发之寄生虫祸害,居然可以成为后世美谈和追崇的风范,此亦恐是他们所始料不及哉?
再次,然此药的药性如此危险及剧烈,那服食五石散的首倡者何晏,他又何以要服用此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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