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去了西川,将荆州托付给了关羽。按照诸葛亮之《隆中对》的战略构想,一旦“天下有变”,关羽可率领“荆州之军以向宛、洛”,与刘备的“益州之众出于秦川”,形成两路夹攻之态势。“诚如是,则霸业可成,汉室可兴矣。”如果这个构想得以实施,那么,就该曹操郁闷了。
当然,这只是诸葛亮的一厢情愿罢了。且不说江东的老孙家对荆州垂涎已久,如果在背后来那么一下子,刘备阵营该如何应对。就说关羽吧,自打水淹七军之后,骄狂不可一世了,那里还能将天下英雄
自古以来,有兴必有废,有盛必有衰,岂有不亡之国
放在眼里?从拒绝与孙权做亲家的那一刻开始,他已经处于孙曹两家的联合包围之中了,自保尚且不能,还如何完成“以向宛、洛”的重任?性格决定个人命运,同时也决定历史的走向,这是一种必然。也就是说,关老爷的个人性格,已经被历史当做了选择的筹码。
分析关老爷败走麦城的细节,我们可以看出,其中既存在历史之必然因素(选择),又存在个人的偶然因素。这个“偶然因素”,与男人的“例假”有关。
现代心理学和生理学均认为,女人有“例假”,男人也有“例假”。女人的“例假”是每月一次,男人的“例假”是每两个月一次。具体特征为心理上出现意志消沉、精神不振、焦虑、易发火、抑郁等,生理上表现为没有“性趣”、头痛、失眠、过敏、磨牙、反胃等。这些心理和生理特征,在关老爷身上曾经有过三次不同程度的体现。
第一次“例假”,应该是在关羽发起樊城战役的前后,具体症候是“焦虑、过敏、轻信”等,这种症候恰好就被老孙家的人给利用了。
樊城战役到底该不该打?赵炎以为不该打,因为条件不成熟,也不存在以攻为守的借口。正常情况下,关羽只要固守荆州,与东吴搞好关系,等待刘备在西川完成部署,然后一起出兵,这一点其实不难做到。但是,关老爷却突然“焦虑”起来,非要跟已经龟缩的樊城之敌过不去,真不知道他“解放”了樊城,下一步又该干什么?莫非他想凭一己之力统一全中国?
他心中很清楚,老孙家的已经被自己彻底得罪了,所以,必须要时刻防范他们在背后搞鬼。他在沿江设置了大批用于报警的烽火台,还派出谍报人员刺探人家的秘密,这哪里是对待盟军的做法,分明是把人家当敌人看了。
面对关羽的焦虑和过敏,东吴的应对策略是,让吕蒙装病,启用“黄口小儿”陆逊,来麻痹关羽。于是,关羽又出现了“轻信”的症候,松懈了对荆州的防备,并将荆州的大批兵力调往樊城
是以不得慕虚名而处实祸也 ----罗贯中
前线。吕蒙在第一时间得到了荆州防务空虚的情报,将战船伪装成商船,精兵扮成商人,骗过烽火台的守兵,当夜二更,船内精兵杀上岸来,占了烽火台,拿下了荆州。第二次“例假”,大约是在关平兵败回到大寨报告荆州失陷的时候,关老爷的具体症状是“暴怒、愤恨、失眠、晕厥”等等。作为一个镇守一方的诸侯,遭遇不利的局面,理应镇定再镇定,思考对策,以挽回败局。然而,关老爷的表现实在让人难以理解,如果不是来了“例假”,似乎没有其他的解释。
荆州丢了以后,关羽有无挽回败局的可能呢?赵炎以为,有。当时的情况是,吕蒙只是夺了荆州,并未直接与关羽为难,至少没有主动向关羽发动攻击。也就是说,孙权已经给关羽留了回旋余地。关羽的正面之敌,依然是曹操的军队。
关羽应该想到,收复荆州,是不可能的了,不如在此时向孙权示好,修复业已破裂的联盟关系,以换取对付曹操、等待成都救援的时间和空间上的条件。这一点,孙权会答应。曹操一方,志在确保樊城的安全,从曹操主动命令徐晃停止攻击的行为来看,他们还不具备发起大规模攻击的实力。关羽只需固守大寨一个月,战局必然会往好的方面转化。
然而,关羽似乎真的被“例假”影响了。身上有箭伤,还要亲自出阵与徐晃大战八十余回合,明显属于“暴怒”之下的不理智行为。作为主将,一旦战场败绩,必然会动摇军心。另外,妄想再次收复荆州,兵临城下,给吕蒙提供了上演“四面楚歌”的机会,致使许多将士半路而逃,这是“愤恨”惹的祸。至此,东吴的大门被关羽自己堵死了,局面更加难以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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