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所表达的只是个人的所见与看法。
所以写下这篇文章,也算是我对自己的内心有一个交待吧!因为我认为人们大多数的害怕一件事时,是那件事是真正的让人害怕或是源于对它的不了解。当然,盅婆的盛行只是在少数民数里才有,对于不了解是谈不上什么怕,而只是当你到那个地方旅游或是做客时,而当地人会给你介绍在当地有这样一号人,即使介绍的人是为了让你更了解一个苗族的特点,或是只是为了增加一种神秘的的色彩,不管怎样,她,除了有盅婆的这个名称以外,她和一般人也一样,有着家庭、自己的儿女、父母、自己的丈夫等等。
内心的害怕才是真正的害怕,是没有错!而这种害怕是从小父母都告知我们的,因此,对于盅婆,是能远知便远,因为大人所给我们说的,哪怕是一个眼神,也是可以置人得盅,而盅这个东西本向就是看不见措不着的东西,再加上在农村,大家都处在一个村,多少还是有些交集,因此,那也可以理解为人们思想的落后,或是对因得病而不知起因,刚得病之人曾有和被村庄的人公认为盅婆的女人有接触,不管真相是什么,人的内心所认为的才是真正的真相,而对于我来说,即使我是这样想,但如是她所给的东西,我们通通都不敢吃,而那人在这样的生活下,只有习以为常。
一般也不会给你吃的,因为,她好像知道,就算她给的什么吃的,大人或是小孩子会在她走后,把东西扔掉,即使是我们家所没有的米糕。而放眼望去,对于隔壁村人们口中所说的盅婆一般家境相比是大多数还是可以的,除了她们本身的条件长得还可以,想来是她们是聪明的人,这是我认为的,因为起家与经营家是需要智慧的。这会不会是人们看人家好,拿这个抵制人家也有可能。
而对于盅婆,人们的盛传她的母亲或是直亲的人以前也是这样的话,因此,我想,人活着得有自己的想法,照她们这样被人说而言,是没有什么意思的,只是,那些认为别人是盅婆的人,大多数是不敢在人家面前说,或许下因为是这样,对于盅婆一说,便才有这一层神秘色彩吧!
对于生命来说,再好吃,再没有吃过可能会很好吃的东西,我们还是不敢尝一口,是母亲不让吃的。母亲不让吃,便有不让吃的道理,在我们看来,母亲是我们唯一值得信任的人,所以,母亲说什么,我们都会听。只是那会儿,我们都不明白,既然母亲视她为聊得来的人,为何却在吃的方面防着她。其实,说真的,从小到大,这种东西没有谁真正地见过,如果说见过和听过,都是从法师(专门对付盅婆的人)口中得知,谁的盅厉害,在每个村庄,离得不远的人都心里有数,那个人是谁,而盅婆一般都是女的,据说是一代传承一代,没有盅婆的地方便不成村,法师是正,盅婆是反,传说真假,时至今日,其实仍是个解不开的神秘!不过,不得不承认的是,害怕盅婆不只是我们小孩子,大人,无论男人、女人、老人都如此。
如果说不会害怕的大概只是盅婆的家人吧!真假何妨,而有些事是明了的,不管她是否是盅婆放过盅害了谁,那由别人说去,而我的父亲终究是病死的,虽然总有那么些说和中盅的死因相似,而最大的可能是因为我知识的缺少,缺少对何种病的了解,而人们只为找到那些许在心里找到一个看似站得住脚的理由,把这事,这脏水泼两个女人身上,病着根本去不了医院,并没有医生有力地证词,而父亲的这个病种是也是村里的抓草药的老人最后说出的病种。
他在这一带还是很有一定名声的,因此,我也没有不相信他所说的话,而对于人们所说的盅婆放盅,那位草药老人始终没有表过态,而法师却说,如果没有人请他出山,他也是不能随口去整治盅婆,用他们的话来说,各有各的路,你若害人,我便救人,各有各的职责。不管怎么说,盅婆始终是最常来关心和问候我母亲的,也许盅婆也知道在她背后,我母亲也完全是都信任于她,而生活对于她,也除了比我母亲嫁的夫家富裕些外,她们从不同的地方,嫁到这个村庄来,她也是没有朋友,我母亲有克星的外号,毕竟是奶奶强加给她的。而奶奶又是算命先生所说就听信的,因此,在这个村庄里,她们是别人所不敢接近,命运差不多相同的人。
她,虽为盅婆,我一方面警觉于她,而另一方面,她的智慧是我所想学习也认可的。虽说盅婆要放盅的话,如果是很熟悉的人,她是行不通的,而我们渐渐成为了熟悉的人,不知是否可以不要记这个心眼,但也从其它人口中得知,盅婆放盅还有等级的,幼小的心灵更是害怕,她可以在你不留神的那会下到你心里的器官,严重时,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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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不严重便会肚子痛。我虽不也相信,也不愿意太相信这样事的事实。但母亲告诉的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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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之法,我还是会念,就是在盅婆给你东西,你接东西时,你心里默念,我不要,我不要!这个级的盅,据老人们说那是放盅的最高境界,是她在放盅的过程中,把她恐怖鬼故事小孩半夜闯入
所会的“功夫”不知觉中传给了你。如果在她给你吃的,如果你每次只拿不吃,会让她有所察觉,你对她有防备,还有一种破解为把盅婆送的东西放到水中煮沸,把锅盖盖紧,这样盅就消失了,这样的说法实则来说是有些可笑和不可思议,但在这片,真是发生这样的事,没有人不敢不这么做,于对我来说受了这影响,从小便是。我不假思索地也觉得奇怪,既然要防备,让她知道又有什么?如果真是害人的东西,为何不可明说?要是她不是盅婆呢?那不是和我母亲一样,大多数的人都把父亲的死推到我母亲身上吗?如果真是这样,那才是真真地可悲,她们无法摆脱这种人云亦云的说词,害得连村里的人都害怕,同时,强加的罪名可以让影响一个女人的一生。我为之愤怒,为之不平,我从小就一直探寻,这样的事是否有答案,而这个答案却不是答案的答案,是母亲得知我对这个好奇心很重,之后告诉了我她所知道的。因为我好奇地几乎问那盅婆,她是否相信有盅婆一事!就是在那样的一天,母亲出去卖农作物,玉米,她来时没有找着母亲,我便和她聊天说等母亲回来。她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坐了下来,夸我懂事,也夸我喜欢和年长的人说话。其实我也是只是好奇而已!发我问她盅婆有没有什么记号?
她是这样说的:“她说她也不知道,如果说有,她也想知道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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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quo;我便会问:“盅婆和别人有什么不同”
她回答道:“她们眼睛通红,通常长得很漂亮,也很会说话处事从容。”这样的说描述有很多和她吻合,当然,我也不能因为这样也就铁板钉钉地认为她就是盅婆,哪怕她就是,我也不敢直接问,那你是不是呢?后来母亲告诉我,哪怕你觉几时谁一定是,你也不能说,你说了,她不会承认,她会说你这是毁了她的清白,她一定要你当全村人的面问你是听谁说的,如果不洗干净这清白,撕嘴或是不揪出说出的人是不会罢休,有听过被放过盅的人的亲人,这样说他们心里认定的人,认定的人,自然是跟被放盅的人有过接触,竟就这样当面地说,后面被称之为盅婆的人不善罢休。
弄得那家人怎么做都不是,毕竟没有人敢站出来说,大家都这样认为,而法师口中所说的人,如若不是,那人家要清白也是很合情理,莫须有的总是叫人招架不住。而她的孩子也会以她而觉得不敢面对邻居/朋友,真是有些事只可意会,不可说出,也渐渐明白,世间的真真假假,有时候说多了便成了真,有时候说着说着,也成真的,而这个真存在人们的心里,不在于表面,表面总是没什么现象,难道这就是人的虚假,对于生活而言,那是人们一惯的说法,而我相信,如果一个人能让别人有所顾虑,她会有真正的本事,那本事,可以是嘴很厉害的人,也可以是处理事情,表面上人们排斥,而内心却接受佩服的人。
因为很少人愿意承认,就是有人比我强。也许可能是我想远了吧!而人们对于盅婆能有人敢取的原因,据说是因为,盅婆长得好看漂亮,而她的夫家怎样认为,我们不得而知,总之,盅婆也是有也自己的难处,如果不放盅,自己会难受地折磨死自己,而放一次自己可以舒缓一些时日,而盅物都放在平常人们看不见的高山山洞里,那里很少有人出没,而那些盅物如被发现破坏,盅婆会病得会要自己的命。而放盅也可以针对庄稼和动物,这些也就说说,供人们思考,想像,对于不知道是否存在的东西,太多的考虑总觉得是浪费时间,而它确实让人们害怕却是真,或许对于被称之为盅婆的女人来说。
这不管是不是,面子上总是很大的问题,因此,也没有人轻易地捅破,或是执着于它的真实性,只叫自己小心便是。而对于我,只想了解更多而已,真相,也许,真相就是没有真相呢?并非想证明她是否是,是否不是?每个人都有优点与缺点,在大问题上,我看到是,母亲因为她的劝解对生活有了热情,至少,晚上以泪洗面的日子成为了过去,而我所庆幸的是,那次我问的问题,还好没有问到底色,不过,她的好心,我倒是记着,说着跟母亲差不多的话,叫我不要随便吃不熟悉人的东西。所谓不干净的东西,究竟是什么,这不得不让我联想到,难道盅会是一种毒。
像白雪公主被陷害吃的红苹果,卡在了喉咙里,或是吃到了肚子里,消化不出来,不得而知,这是我到现在能想到相似的东西。看不见又被人们称之为存在的东西,说得清却也说不清,虽然盅有它自己的代表,比如说蜘蛛、蜈蚣、蛇,这些都让闻之就害怕的动物,我实在也想不出为何在那知识缺少的年代,人们竟能说的绘声绘色,它好像一直存在着,从前很久就有,或许谜的来历便如此,没得到证实的或是科学无法解答的,或解答出来没有真正说服力的都称之为谜!这便也只是我个人的见解而已。
人有时候也会为难人便如此吧!长大后的我便不再认为那是一种可怕,后来有人也得了胜似于盅的这种病到医院检查,而用汉语来说脱肺结核,症状比较相似于中盅的情况,这是一位在当地后来在镇上当了医生之后所说的,因为对于这个职业的人来说,如果你问他们是否相信有盅婆一说,即使是当医生,也不会很肯定的说盅是否存在,或是会一笑而过,因为对东西的认识不同。
见解也会不同,你所相信的,别人不一定会相信,而如果真得了病,看医生就好,中盅去找法师的人一直大有人在,好与没治好的都有,因此,当我们真正排斥和害怕一种人时,可以避免少接触就行,在人身后说长道短,也显得自己没有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