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石勇望着被控制住的吴先生脸色一阵变幻,眉头紧锁,半响没有说话。
“喂,你哑巴了吗,没听到千斗问你话吗?”陆宝瓶不乐意了,瞪眼道。
柳石勇收回了目光,深吸了一口气最后把目光望向了胡宁的父亲,缓缓说道:“胡总,吴先生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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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客,你们这样冲进我家里把我的贵客捆绑起来,这也太不像话了吧,这事要是传出去了,恐怕对你……”我翻了个白眼,都这个时候了还想来这一套,吃你这一套才怪。
胡宁的父亲也不是一般的人物,大风大浪都见识过,更何况这事关系到他夫妻俩的性命安危,所以根本就没有给好脸色柳石勇看,冷哼一声道:“柳老板,你没听到千斗说的吗,难道还要我再重复一遍?”
柳石勇脸皮狠狠抽搐了起来,脸变成了铁青色。依旧在挣扎着,低着头紧抿着嘴唇不说话。
望着柳石勇我眉头挑了挑,冷笑了起来:“柳老板,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是什么人你现在应该清楚了吧。嘿嘿,连这个吴老头我都不放在心上,你觉得我会把你放在心上,你最好是好好配合我,不要自讨苦吃。”
吴先生被陆宝瓶五花大绑的捆了起来,躺在地上动弹不得,此刻很是不顾形象的哀嚎了起来:“小哥,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我们之间好像无怨无仇,如果我之前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我现在就向你道歉。”
我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吴先生这是向我妥协了,算他还有点眼力。
见吴先生这么说,柳石勇张大了嘴巴,最后长叹一声,一脸颓废的坐在椅子上。
“我说,我全都说。”柳石勇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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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撑在膝盖上,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道。“我想迁坟,给我的老母亲迁坟。”
“吴先生说我老母亲的坟气运已经用光了,如果不迁坟的话就会影响到我,所以……”柳石勇缓缓说道。
我目光闪了闪,道:“就只是迁坟这么简单?”
“对,就只是迁坟,千真万确,我没有撒谎。”柳石勇抬头望着我大声道。
“就只是一个普通的迁坟而已,吴先生做不了?”我冷哼了一声,目光望向了吴先生。
吴先生脖子缩了缩,目光躲闪。
“柳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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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这财运亨通,家大业大的,你母亲的祖坟会影响到你?”我若有所思的望着柳石勇,然后嗤笑一声,继续道:“听你这话的意思,你老母亲的坟应该不是第一次迁吧,让我猜猜,你有如今的家业和你母亲迁坟有关?”柳石勇脸上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低头不语。
我翻了个白眼,看这家伙的样子我就知道被我猜中了,没好气道:“竟然做这种缺德事来让你赚钱,如果你母亲要是能从棺材里爬出来,绝对第一个要掐死你。”
“千斗,你们这是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陆宝瓶问道。
“这个家伙想要发大财,于是就随意迁动他母亲的坟,用一些邪门的手法来套取一些气运到自己身上来,现在那坟的气运用光了,所以就想再次迁坟。”我解释了一下,柳石勇这种做法虽然可以短时间内汲取气运,但后遗症很大,就像是在雪地里滚雪球一般,不停地更换阴宅,会让柳石勇母亲身上凝聚的阴邪之气更加强烈,我猜测也是这个原因让吴先生这才不敢迁坟,如果控制不好很容易出大事。
陆宝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瞅了柳石勇与吴先生一眼,最后盯着柳石勇问道:“你们是不是已经找到新的地方为你母亲迁坟,因为那老头自己做不到,所以才把主意打到千斗身上来了?”
听陆宝瓶这么一说我目光闪了闪,陆宝瓶的想法和我的很不一样,让我心中不由得有了一些别的想法,于是目光落在柳石勇身上。
柳石勇点点头,说道:“吴先生的确是为我母亲找到了一处新的地方,吴先生还说把我母亲葬到那个地方,可以让我在接下来十年的气运不消。”
我惊咦的一声,这还真被陆宝瓶猜对了,我看了吴先生一眼,向柳石勇问道:“既然找到了这么一个好地方,那为什么不迁呢?,”
“吴先生说那地方好是好,但是有些邪门,他做不到。”柳石勇低声道。
“吴先生,你到底找到了一处怎样的风水宝地呀,既然能够让柳老板十年的气运不消,为何又邪门了?”我饶有兴趣的问道,我是打心里对这样的一个地方感到好奇。
“是有这么一个地方,只是我仔细看过那个地方,我感觉下面有些邪门,我不敢去动……”吴先生低声道 。
“那你倒是说说,那地方在哪里,到底怎么个邪门法?”我追问。
“我看中的那个地方在源城西区。”吴先生说了一个地方。
吴先生话音刚落,我立马瞪大了眼睛,源城西区不正是胡宁父亲拍下来的那块地吗,这个吴先生竟然想把柳石勇的母亲葬到那里去。
我重新审视着柳石勇和吴先生两人,本来这次之行我是想确定柳石勇是不是就是暗中那个下黑手的人,此刻听到这个消息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了起来。
“西区,邪门的地?这就是缘法吗。”我在心中低语着,因为出了这样的事,我还没有查看西区那块地,那里面有什么东西我并不知道。
“邪门的地,难不成这件事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咕哝着,眼中有精光绽放。
“你看中的那块地在哪里?”我问道,或许这块邪门的地就是这整件事的突破口。
“我看到的那块地就在西坡那里,我也不知道下面有什么,我只是感觉下面很危险,我要是去碰,我会死的很惨。”吴先生老实了,老老实实回答着。
我将这个地方记在了心中,又问道:“说说吧,这些年你和柳老板两人都干了些什么缺德事?”
也许是被我的强硬手段震慑住了,吴先生老老实实的把他这几年干的事说了一遍,都是些偷鸡摸狗害人的缺德事,足足说了一个小时。
“就只有这些吗?”我冷哼道,在吴先生说的那些事当中,并没有针对胡宁父亲的。
“就只有这么多,我发誓,如果我撒谎,天打五雷轰。”吴先生举手发誓,对风水方面的事他只是野路子出家,堂堂正正的东西懂得不多,就钻研了这些邪门歪道的本事。
“那好,现在你们就和我一起去你说的那个邪门地,我倒想见识一番到底有多么邪门。”沉默片刻后,我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