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川川,是我初中同学,她不仅品学兼优,而且长得纤细漂亮,她时常梳着很高的马尾直至臀部,天生一副鹅脸蛋,皮肤雪白、杏核眼、樱桃小嘴,在我们学校是里是出了名的人见人爱的校花,这样一位花季少女却服毒自杀了,这在我们当时学校引起了很多窃窃私语,很多人说唐川川是被她小姑给带走了,其中原委且听我慢慢道来。
唐川川的小姑在我们镇上的邮局工作,我们大家都认识她,她为人谦虚和善,工作一丝不苟,在当地老百姓中树立了很好的口碑,人们都很尊敬她。
这样一位人民的好公仆,可是家庭生活并不美满,她的老公和一个同镇理发店的女人搞起了婚外恋,在我们镇上闹得沸沸扬扬,她不堪忍受这份屈辱,精神也一度崩溃到了极限,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服毒自杀了,相传她那晚死的很是凄惨,也许是服了毒药太难受,在死亡边缘苦苦挣扎中她把浑身都抓的血迹斑斑,最后是七窍流血,两眼怒瞪着,嘴巴张的大大的,她的亲人用手给她合眼,她就是不合眼,什么叫死不瞑目我想用在她小姑身上恰如其分吧!
唐川川一直寄宿在小姑家,她和小姑关系很好,看到小姑死的太凄惨,她哭的比谁都厉害,她痛恨她姑父的薄情寡义。
小姑死时才39岁,又不属于寿终正寝,属于少亡,所以她无法进堂屋,家里人只好在院子里搭了个棚帐,把尸体放在停尸板上,在庭院里停3天,才可以入土为安。(老家习俗)
第3天夜里,天空下起了毛毛细雨,按照规矩就该给逝者收敛入棺了,这是最后一次给小姑做遗体告别,至亲的亲人最后一次目睹小姑的遗体后,就要把遗体放进棺材里,锭上棺材盖从此就阴阳两隔了。
大家悲伤的情绪无以言表,唐川川看着小姑的遗体更是悲伤不已,这时外面忽然起风了,一团旋风先是在满屋子旋,最后在唐川川身边旋了好一会儿,顿时唐川川两眼发呆,脸色也忽然变得毫无血色,虽然大家感觉这股风来的冷飕飕的,都觉得也许是小姑的魂魄来了,亲人就是亲人这股怪异的风没有一个人感觉害怕,所以谁也没放在心上,到最后亲人依依不舍得才把棺材盖合上。
第二天,就该出殡了,小姑在生时的人缘很好,人们无不为小姑感到惋惜的同时,也恶毒的咒骂着那两个恬不知耻狗男女,很多乡亲们不约而同地来送小姑最后一程。
那天天气出奇的好,可以说是艳阳高照,一行人随着小姑的灵柩来到了一座高岗上,这座高岗就是小姑的长眠之地。
经过一番吹吹打打的仪式之后,人们就把小姑的棺材放进事先挖好的土坑里,就要准备用土埋棺材了,阴阳先生就吆喝着一切闲杂人要退离土坑三丈以外,只留下他和两个徒弟来完成埋棺材的事,因为小姑的死属于凶死,死的时候心中一定积满了怨恨,为了防止节外生枝,所以阴阳先生只留下自己和两个徒弟,因为阴阳先生知道,活人的影子是千万不能折射到棺材坑里去的,因为人的影子就好像人的灵魂,如果影子折射到棺材坑里,那么这个人的影子就会和棺材一起被土埋掉,你说人的灵魂被都被埋了,人没了灵魂
恐怖短篇鬼故事胎记
便会一命呜呼!人们很听阴阳先生的话,都很自觉地退到了三丈以外,阴阳先生看了看周围,便吩咐两个徒弟准备掩埋棺材,徒弟们用铲子高高铲起土往棺材坑里填,这时在场的人们吃惊的看见,唐川川不知道从那里冒了出来,她的速度快的惊人,疯了般的跳进棺材坑里,趴在棺材上胡言乱语的叫到;“我不活了,我不活了,老天爷你也把我收了去吧!”
她身上沾满了土,她痛苦的哀嚎着,她的眼睛血红血红的,人们都以为是这丫头哭的太厉害了,所哭红了眼睛,都以为是她太舍不得她小姑了,伤了神智才做出这么反常的的举动。
唐川川这么一闹,把阴阳先生弄得措手不及,他看了看刺眼的太阳,皱了皱眉头,赶紧吩咐两个徒弟下去把唐川川拉上来,临下棺材坑之前,他还咬破中指用血画了两道符贴在两个徒弟的前胸。
两个精壮的徒弟跳下去,费了很大劲才把唐川川给扛上来,她上来情绪还是不稳定,亲人只好把她架着回家了。
回到家后,唐川川就整日的哭哭笑笑,她天天说她小姑回来叫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去。
家里人认为是她受了刺激,心里一下子接受不了小姑的死,暂时伤了心智,等过去一段时间就会好起来的,父母寸步不离的跟着她,生怕出什么事。
慢慢的唐川川的情绪稳定了后,家里人就放松了警惕,让人万万没想到是,她居然在毫无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喝农药了,家里人虽然把她送到了医院抢救,可是却无力回天。
她死在医院,要把她的尸体拉回家去,阴阳先生用竹竿和稻草做了一个稻草人,给稻草人穿
狗头侦探的鬼故事恐怖
上唐川川生前穿过的衣恐怖鬼故事之肥皂
服,然后把一只做过招魂仪式的大公鸡绑在稻草人上,用来引唐川川的魂魄。引魂鸡在前面开路,唐川川的弟弟边哭边呼喊着唐川川的名字,一行人路过我们学校门口,这时前面的引魂鸡不安的咯咯直叫,它的眼睛直往学校里面望去,在场的无不落泪,他们都知道唐川川舍不得离开学校。
唐川川死后一个多月后,她的姑父莫名的疯了,原本衣冠体面的他变得残破不堪,他整天的疯疯傻傻胡言乱语,全镇的人没有一个同情他,都说是他报应到了,活该如此。
那个不要脸女人没脸呆在老家,就出去打工了,从此再也没回来过。
哎,故事讲到这里,我有一种莫名的悲伤悠然而起,也许红颜多薄命吧,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