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4月21日)
琪琪:姿君,你最近跟柏村联络过吗?
姿君:有啊!上个月我才去了一趟台北,柏村怎么了?
琪琪:嗯
姿君:琪琪,我们什么交情了,你直说没关系。
琪琪:柏村他好像交新的女朋友了。
姿君:不会吧!你看错啦!
琪琪:阿姿,你先听我说,我上个礼拜六去逛衣蝶,看到柏村挽着一个女人的手在挑选女性内衣,而且很亲昵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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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君:琪琪你一定看错啦!琪琪:就是这样,我还特别用我的手机偷拍了几张,你开一下信箱,我传给你,你自己看是不是?
(2004年4月22日)
姿君:柏村吗?
柏村:啊!姿君,我好想你啊!
姿君:柏村,我问你一件事,你老实跟我说。
柏村:
姿君:你交新女友了吗?
柏村:姿君,我
嘟嘟嘟嘟
柏村:姿君,姿君
(2006年6月28日)
这是我最后一次和这个男人说话,我把它留给这个记事本的首页,作为纪念吧!我对感情的态度就是这样,从不眷恋,绝不犹豫,我把他的电话、信箱、住址全部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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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再和他联络,也没有再让他有机会和我联络。结束这段近三年的恋情后,我对爱情不再憧憬,把精神全投入我的工作,我在一家电子公司担任秘书,负责接洽业务,做这份工作必须国英台日语都很溜,至于下班和假日,我就待在台南的小窝,瘫在沙发上,喝几杯微醺的酒,看着爱情肥皂剧度日,有时和大学的死党,还待在台南的思倩去压马路,或和在台北的琪琪聊天。
一直到两年后,我接到琪琪寄来的红帖,上头的署名人写着柏村?琪琪谨上,才知道两年前照片中那个熟悉的背影原来是但我依旧大大方方,盛装参加了他们的喜宴。敬酒时,我虚伪地堆着笑意,可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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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斜睨到思倩和琪琪的互动,我知道我被背叛了,一男二女,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人。因此我再也不相信爱情和友情,我把自己孤立起来,除了工作,我没有再和其他的人事物接触,单亲家庭的我在妈妈过世后,连亲戚也不想来往,我好像变成了独行侠,穿梭在灰白乏味的都市森林。
然后我渐渐憎恨起自己,有好几次我张开双臂,望着底下灯火呢喃的古都,却总缺乏最后的勇气,我下定决心,我要改变自己,改变。
我开始旅行,用下班之余策划,用假日付诸实行,一个人,一个背包,和一本笔记本,我幻想着哪一天我能出一本旅游书,但描绘风景太过于无聊,我想替书添点人性的悸动,每到一个地方,我就会找一个陌生人,跟他聊聊天,记下他们的故事。
原本丧失多年和人沟通的技巧,就这样慢慢地苏醒稔熟了。
然后我的日记本就从这儿开始记录。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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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5月12日)
台中火车站的前方新建了一个广场,看来是在我离开的四年时间里建好的。妈妈住在这儿,这里是我的老家。我背着行李,夜色已经低垂,坐到广场前的一棵树下,一个衣衫褴褛的小男孩不知道是不是被我一身帅气所吸引,还是来向我乞讨的,静静地坐在我前方注视着我。
姿君:弟弟,你有什么故事吗?
弟弟:故事故事
他看着我头上方的树枝,眼神突然豁然开朗,却带着一种惧怕和哀伤。
弟弟:姐姐,很久很久以前,我妈妈晚上要去上班,就放我一个人待在家中,有一天晚上,我养的狗狗小黄不知道为什么对着窗外一棵大树,忽而低鸣,忽而狂哮然后
我仔细听着,他突然停住,我放下了笔,看着他迷离的眼神。
弟弟:姐姐,有一个小女孩坐在好高好高的树枝上,脚一直荡啊荡
小女孩坐在好高好高的树枝上,脚一直荡啊荡小孩子想吓我,我瞪着他,笑着看他。
姿君:然后这个小女孩是不是慢慢转过头
小孩往后坐倒,大叫一声,较远处几点稀疏人影也不禁望向这儿来,小孩看着我没有五官的白色脸庞,然后我把面具取下来。
姿君:老掉牙的鬼怪事,吓不倒姐姐的。
小孩拍拍胸口,舒缓好久才接着说,奇怪的是他没有生气也没有哭。
弟弟:姐姐不是的,她没有转头也没有出声,就一直坐在那儿,她的头发很长,盖住了她的脸,所以我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
姿君:然后呢?
弟弟:小黄一直叫个不停,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好怕,就用双手把它的嘴压合起来,不让它继续吵,结果小黄不停呻吟,似乎不叫会很难过,我一边压住它的嘴,一边看着那个小女孩,她还是没有转过头,只是脚不停地荡啊荡,我才发现她没穿鞋子。
小孩的表情突然变得很难过。
弟弟:然后然后小黄突然不想叫了,我把手一松,它就倒了下来,后来就再也没有醒来了。
小孩把自己的狗狗闷死了,我想伸手抚慰他,却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肮脏的小孩有种厌恶感而停住了。
姿君:狗狗不小心死了,那后来呢?
他突然眼睛睁得好大好大,看着我大声说。
弟弟:不是不小心,是我害死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