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人过马路注意安全,看完了就快回家。
好了,我知道了,妈妈再见。
大概小影也不会想到,这句妈妈再见,居然是她这一辈子跟妈妈说的最后一
讲鬼故事之恐怖游戏
句话,因为那一天晚上,她并没有回家,她再也没有机会回家。据同学们说,那一天小影确实和另一个小姑娘去看了电影,听说还是个恐怖片,叫什么《午夜惊魂》,反正国产类的电影大多数都叫这种名字,实在没什么可稀奇的。
但问题是,妈妈去电影院找,却被告知那一天这个电影并没有上映,而且这是一部老电影,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上映过了。两个小姑娘,就这样消失不见,所有人都无能为力。
记者张晓在第七遍翻看电影院的监控的时候,终于在汹涌的人潮中发现了两个身影,其中一个跟小影很相似。
阿杰你看,这个是不是小影?
专业摄影师阿杰凑过来,两个人紧张地盯着屏幕,屏幕的像素不是很好,只能见两个模糊的背影,僵硬地逆着人流,消失在一个阴暗的楼梯拐角处。
拐角处没有监控,张晓跑去问负责人。
那是我们影院的地下室,用来存放仪器使用的,不过已经很久没有打开过了,钥匙都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而且,负责人看了看张晓和阿杰,你们并没有搜查证,让你们看监控已经是我仁至义尽了,你要看地下室,对不起,还是请回吧。
就这样,他们俩看起来还算客气地被请出了电影院,张晓转过头,一眼看见影院对面的长椅上低着头憔悴的小影妈妈,而小影妈妈似乎也注意到了她,也许,她真的是小影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记者同志,我求求你,你一定要救救小影啊,她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不见了啊,求求你,求求你救救她,我给你跪下,求求你
阿姨,您别这样,我们会想办法的,您先起来。张晓想了想,阿杰,你先陪阿姨回家,然后去资料室,看看老资料,把关于这家电影院的文件调出来,有情况打我电话。
说完,张晓就拐入了电影院后街,她注意到,电影院后街的居民楼也已经很老很老了,还有很多老头老太太搬着小马扎坐在墙根底下聊天晒太阳。
眼瞅着一个老大爷在阴影下扇着扇子,张晓快步走上前去:大爷,您是这里的居民吧,您在这里住了多久了?
谁知道大爷只是高冷地斜了一眼:你是记者吧?想问我电影院的事?年轻人,我劝你好好过自己的安生日子,别人的闲事不要去管,左右丢的也不是你家孩子,你何苦呢,到时候出了事,别怪大爷没提醒过你,有些事啊,真的不是咱们能做的了主的。
可是大爷张晓还想说什么,被大爷的蒲扇一横挡住了。
、 无奈之下,她只能往回走,电影院后面这一条狭窄泥泞的小路,两边的墙上爬满了爬山虎,即使是现在这样的盛夏,也能感觉到冷风阵阵,让张晓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眼前,又浮现出小影妈妈满是泪水的脸,还有自己在社里一直不温不火,这个时候把这件事探个究竟,于情于礼,张晓都觉得值得。她再一次抬头,看了看电影院的窗户,这个窗户应该是卫生间的,从卫生间出来下楼梯左拐,就是那间地下室的入口,所谓的难处,不过就是没有钥匙,而已。
晚上,张晓一袭黑衣,从二楼卫生间的窗口一跃而下,然后转回身去拉阿杰的胳膊。
诶我说晓姐,你这么弄能行吗?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叫我张姐不要叫我小姐,听起来好别扭。
两个人鬼鬼祟祟摸向楼梯口。阿杰在今天调档案的时候,意外地在一张很破旧的报纸上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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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关于当时这家电影院的鬼故事恐怖高校 蝶澈妖
新闻,据说这家电影院在某天午夜上映电影的时候,现场一名观众突发心脏病死亡,而那电影的名字,赫然是午夜惊魂。后面还有报道,据说这部电影剧组的一个演员,在拍潜水戏的时候不慎溺亡,这部戏便成了他的遗作。张晓原本不是迷信的人,可是看着这两则报道,她怎么想怎么觉得有关联,她很不愿意与怪力乱神扯上关系,但是事情的发展引导着她不得不往这方面思考。
好不容易来到门前,阿杰撼动了一下锁头,那是一把老式锁,锈迹斑斑但是异常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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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张晓从兜里掏出了一根极细的钢丝。张姐,行不行啊?
没有问题,我爷爷以前是锁匠,我小时候总看他给别人开锁,早就学得差不多了。
其实我还是不想叫你张姐,明明挺年轻的小姑娘,叫的跟居委会大妈似的。
就在这时,门锁卡嗒一声,开了,阿杰忙竖起两根大拇指。
门被缓缓推开,腾起一股尘烟,一股腐烂的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两束手电光在门口晃来晃去,可是能见度还是很低。等尘烟慢慢落定,张晓走进去,阿杰紧随其后,木质的地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