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幔开始不安分地飘动,惨白的月色阴森森地渗进来,纱幔上的褶皱波浮不定,渐渐地显露出小孩子的形状,她的眼神钉入你的骨髓。敲门熄灭前的最后一滴蜡油悬在烛台上,十八世纪的雕花窗棂隐隐地发出轧碎核桃的声音,白色声不止,整个空间像一瓶要倾翻的番茄酱,谁会成为下一个牺牲者呢,泡在惨淡的番茄色中?
松泽拖着疲惫的身子缓缓的走进电梯,机械的按着通往自家楼层的按键。吁,都这个点了,我想她也许都睡了吧!松泽嘴里的她不是别人,正是他老婆惠子。喂,听说了吗?最近又丢了几个孩子,好几天都杳无音讯,最后在老教堂找到了,居然叮电梯门开了,松泽抬着灌了铅的双腿缓步的出了电梯,现在的他就像一株在狂风中挣扎的小草,摇摇晃晃的朝自家门走着,精神上的恐惧往往比生活上的疲惫更加的让人难以忍受。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努力的调整着方向。嘎吱阴冷的风夹杂着浓浓的血腥味使他打了个冷颤,七分睡意早已消了三分。
他小心翼翼的走向卧室,生怕吵醒熟睡的老婆。他很爱他的老婆,他经常说:老婆就像一株睡莲,需要细心地呵护才行。他坐在早已熟睡的她旁边,看着精致的脸蛋上泛着红晕的她,就像一株含苞待放的睡莲花,洁白如牛乳般的肌肤,微微凌乱的绫罗,即使枕边放着的明珠都抵不上肤色熠熠生辉,时间仿佛凝固在此刻。他回想着以前的甜言蜜语:你就是我的港湾,我疲倦的时候可以依偎在你怀里,在看得见你的地方,我的眼睛和你在一起;在看不见你的地方,我的心和你在一起,遇见你,是我一生的幸运;爱上你,是我一生的快乐;失去你,是我一生的遗憾;没有你,无法感受心灵的震撼。他的衣襟早已被不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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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液体打湿,他微微侧过头,露出因极度痛苦而扭曲的脸。他的声音开始颤抖,最后干脆变成了咆哮这是你自找的,不要怪我,呜呜呜我是爱你的,你知道吗?他的脸在惨白的月光下显得格外的诡异,他停止了痛哭,取而代之的是阴森又带着诡异的阴笑,露出满口白森森的尖牙。事情要从一周前说起。松泽和惠子从下玩到大,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因此两家就此订下婚事,街坊邻居也无不羡慕他娶了个贤惠的老婆,惠子不仅人长得水灵,而且烧得一手好菜,真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松泽每每听到这些表面上不在意,其实心里早已乐开了花。他很爱她的老婆,每天无论多晚总是风雨无阻的接惠子上下班,而且在她上班期间的所有家务都他包了。一年以后惠子为松泽剩下个男婴,这可乐坏了松泽,对她更是疼爱有加。但是好景不长,最近发生的一件事,把这原本温馨幸福的家庭被彻底冲垮了。松泽和惠子回到老家虞城县,夏夜伴随着虫鸣悄然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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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泽睡眼朦胧的摸索着门把手,他没有开灯,怕吵醒熟睡的妻子。现在没到仲夏,怎么这么热,该死的天气。松泽一边抱怨一边朝院子走去,不时打着哈欠,这时在不远处有个人影浮动,在惨白的月光下,显得格外的阴森恐怖。松泽定了定神,心里咒骂着谁啊!这么晚不睡觉出来瞎逛游什么!。这时一阵风打在松泽的脸上,他一激灵,因为那个人影不见了。松泽想:一定是小偷,好啊!居然偷到我这来了,栽我手里算你倒霉。他摸起身旁的铁锹,弓着腰,慢慢的跟了上去。那个人影停在一个小木屋前,松泽小心翼翼的躲在树的后面,等那个人影进去后松泽蹲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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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窥视着屋里。这时屋里出现两个人影,没人跟着吧!你放心,他睡着后我才来的。松泽目光呆滞的蹲在原地,他不敢相信那个人影居然是他最疼爱的老婆,想到这他默默的走回了家。他太爱惠子,以至于他发现惠子在外边有人也不忍心揭穿他,因为他相信惠子只是一时糊涂,过一阵子她会明白的,会重新回到他的身边。如果松泽在走之前看一眼屋里的人,他会发现其实两个人的裤筒下面是空的。这几晚松泽都是在惶恐与不安中度过,因为这几晚惠子都在做着同样的事。松泽那布满血丝的眼睛早已没了往日的温柔,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仇恨,他不相信惠子居然会背叛他,终于内心的仇恨占据了他的理智,他用药迷晕了惠子,把她绑在床上,一刀一刀的割下惠子的皮,然后套在早已准备好的木偶的身上,暗红色的血液顺着惠子的身体流下来,染红了整个床单,胸腔里的肠子流的满地都是,带着浓浓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这时的松泽麻木的盯着玩偶惠子,脸上露出贪婪的满足感。嘿,你再也不会离开我了,惠子你是我的,呜哈哈哈。这时松泽沾满暗红色鲜血的手触碰到惠子的心脏,他愣住了,瞳孔急剧放大,因为心脏一开始就没跳过!!!这时惠子出现在松泽的身后,她看上去非常的憔悴。她望着呆若木鸡的松泽,眼里流漏出对他的爱。
松泽,我理解现在的你,因为我才让你变成这样的,其实我是爱你的。惠子告诉了他一切,原来在小木屋里的是牛头马面,其实惠子早在两年前就已经死了,是在她旅游途中发生了严重的车祸,无一人幸免。但是她放心不下松泽,私自跑回生前居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