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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同躺在黑暗中,窗外下着细雨。过完了辛苦的一天,而接下来的早晨我们还要带索菲Sophie去兽医那里。你有些担心;因为你听说过有的狗会对麻醉剂过敏,甚至会死于例行的口腔清洁术。我告诉你不会有事的,它肯定能平安挺过去,不过索菲可能有危险这个念头让我也感到心神不宁。于是我们试着不去谈这个,谈什么都行。
“项目编号?”我听见你咕哝着。
“SCP-1893,”我回答,“项目等级?”
“Euclid。”你懒洋洋地说。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是我换了个话题。“特殊收容措施?”
“所有包含或提及SCP-1893的故事都将被储存在Site 38的三号主机上,直到基金会的研究人员找到能在不污染其他电脑的前提下转移这些数据的方法为止,”你说,“不论何时它们都要被保留在这台主机之中。如果SCP-1893开始表现出攻击性或者出现其他反常行为,按照SCP-1893的风格仿写的新故事将会被加载至这台电脑中。所有故事被SCP-1893侵蚀前后的版本的打印稿都将被存放在项目负责人办公室的三重上锁的保险柜里;为防止该SCP的扩散,保留任何其他形式的拷贝都是不允许的。为了以防万一,一切关于SCP-1893的讨论都严格局限于非电子版本的形式,除了上述的主机之外,在基金会的其他服务器和各种电脑上严禁提起SCP-1893这个编号。”
“描述,”我开始回答,“SCP-1893是一种我们尚无法完全理解的现象,据信是以电子或数码设备为媒介的。这个实体至少表现出了程度较低的智能,能适应新的环境并且懂得避开不友好的环境,它与基金会的研究人员之间也能有简单的交流,尽管有些拐弯抹角。我们还不清楚这个实体是否拥有智慧,或者甚至是自我意识。”
我一说完,你就生气了。你总是这样固执,即使完全没这个必要。有的时候我就是喜欢你这一点;可有的时候,我真希望你能讲点道理。
我起身走进厨房,倒了一杯水。冰箱的灯光照亮了起居室的一角,我打量着这个我们共同建立起来的家。那个皮沙发是你妈妈没花一分钱从路边捡到的,电视机是十年前我收到的圣诞礼物,书架上摆满了书,你的书和我的书混在一起。我们是一家人,你和我和索菲,这里就是我们的家。我转过身,从角落里的男人身边走过,进了卧室。我确信没有打架的必要,至少今晚没有。
“SCP-1893最主要的特征就是它的模因属性,”我说道,“针对该实体的一切观测,交流,或讨论,不通过讲故事的语言表达就无法进行。确切地说,一切提及SCP-1893的电子文档都会被该实体转化为一段长度,格调和内容不定的故事。然而,被SCP-1893侵蚀的所有文档都有一些固定不变的特征。”
你点点头,像往常一样接着我的话说了下去。“第一,”你说,“该信息原本的内容不会被改动,只会变成故事中角色的对话内容。第二,故事往往包含了两到三个角色;他们之间的对话一成不变,是角色及其背景的设定和风格反映了SCP-1893当时的‘心情’。第三,故事的情节构成取决于SCP-1893能否确认读者的身份,因人而异。不过研究人员至今无法弄清这些故事的变化究竟有何规律可言。”
我总结道:“最后,所有被SCP-1893转化的故事中都有一名不明身份的角色,被描述为一名异常高大,肌肉发达的男子,通常会在脸部或是靠近脸部的地方有看似牛角的刺青。此角色与其他角色的互动程度高低往往暗示了SCP-1893当前的攻击性的强弱;当该实体比较冷静时,这名角色只会被提到一两次,而当SCP-1893感觉自己受到了威胁,或是准备发起进攻时,这名角色的戏份将会越来越重,甚至扮演故事的主角。”
我们开始犯起困来。我们互道晚安,关于明天的计划正在脑中渐渐模糊。但是突然有一个想法浮出水面。“附录1893-A?”我问道。
“尽管迄今为止一切完全收容SCP-1893的努力都没有成功,”你昏昏欲睡地嘟哝着,“但是所有证据都显示基金会将其分类编号的决定已经使它接受了这个号码为自己的‘名字’,每当这个号码在电子媒介上被提到时,它都会作出明确的回应。如果这是真的,我们已构想出一个摧毁SCP-1893的理论性计划。根据这个计划,基金会的人员应该首先……首先……”
你睡着了。我看着你的胸部起伏了几秒后,我也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