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听我姨奶奶讲的故事,她是我奶奶的姐姐,老太太现已得了脑血栓十几年了,表述的不是很清楚,我竭力拾掇,争夺讲了解这个故事。这是一个实在而实在诡异的故事。
姨奶奶正本也是边临镇的,是郭庄的,挨着生金刘。1963年,姨奶奶托人在吉林省江源县的松树镇找了份差事,姨爷爷定心不下,便也托人从济南政府调到了松树镇作业。他们在东北一住就是四十年,直到2003年搬来了天津。说道松树镇,那时仍是个满兴隆的工业城镇,有矿藏作为依托,全盛时,光矿上就有几万人。
松树镇周围有一个叫三岔口的镇子,那时姨奶奶三十出头,在东北人生地不熟的,所幸一个住在三岔口的老奶奶对我姨奶奶很好,作业和生活上都很照顾哦;一来二去的,就认了干母女。
两家人也同处的很好,成了世交,两个镇子挨得也不远,便常常走动。后来老太太病了,姨奶奶也去照顾,直到老太太死了,姨奶奶又大哭一场。
头七的时分,姨奶奶想念老人家,又一个人去了三岔口;完事儿的时分现已是太阳下山了,那当地,自古就是出悍匪凶贼的当地,严打前几个月还出过三四起命案,一个姑娘家哪里定心?干爹便让姨奶奶便住了下来,睡在老太太曾经的屋里。等到三更时分,姨奶奶俄然觉得胸闷,倏地惊醒了,然后觉得惧怕,莫名的特别惧怕。
她左右睡不着了,启航点了一根蜡烛,借着昏暗的烛光,姨奶奶看见了屋子里老太太的是非遗照,她看着相片上的干妈,相片上的老太太在看着她,俄然,她看到老太太眼球转了一下。姨奶奶当时就吓着了,急速逃到了宅院里,蹲在了地上,不敢进屋,也不能出去。直到鸡鸣三声天黎明,才被干爹送回了松树镇。
回去往后姨奶奶就病了,就是惧怕,特别惧怕,心慌地凶狠,白日惶惶不安的,夜里难以安息。那几天,姨爷爷要去城里开会,他是党员,不是很信这些,也就没再介怀,权当是姨奶奶疑心生暗鬼的心病。
姨奶奶不敢一个人住,就从邻居家借了一个属虎的小姑娘同住。说来乖僻,那个属虎的小姑娘一进屋,姨奶奶就莫名觉得安心,就这样睡了一个礼拜,也没有什么怪事。
后来姨爷爷回来了,属虎的小姑娘就回自个儿家住了,姨奶奶又初步莫名的惧怕和心跳加速。之后她每晚都会做恶梦,有时是梦见老太太坐在床头看着她,边看边笑,没有什么牙齿;有时会梦见一个屋子老太太的是非相片,这些相片都在看着她,然后咯咯大笑。就这样,姨奶奶几乎没有一天能安稳的,整天慌张,越发消瘦。
姨爷爷给干爹写了一封信,把姨奶奶回家后发生的来龙去脉、种种诸事讲了一遍;第二天,就收到了干爹的回信,信封里有一份函件和一份咒文,并叮咛姨爷爷要在姨奶奶睡着后,在姨奶奶头前的地上,烧掉函件、咒文和纸钱;姨爷爷半信半疑地做了,烧的时分没有任何失常,效果第二天姨奶奶一起床就全好了,就像没有任何事情相同。
尔后,姨爷爷和姨奶奶初步笃信鬼神之事,烧纸祭神,无一缺失。
当时姨爷爷怯懦情有变,就多抄写了一遍函件和咒文,后来搬到天津,也把函件和咒文带了过来,现在放在他们屋子抽屉的角落里。
咒文:
天康地宁 万物不动 门封户闭 夜鬼不治
封天天安 封鬼鬼退 封人人眠
勒令先魂人
函件的一部分,大约就是劝诫干妈不要再纠缠,会送上纸钱和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