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故事来自一位朋友的分享,据说这件事还曾被媒体宣传报道过,令人匪夷所思玄异莫名之余,更加相信至亲之间是有所谓心灵感应的。
故事讲的是齐鲁平原某地有一家小诊所,住着父子二人,常年靠行医救人平淡度日。打从儿子记事时起,就从来没见过自己的母亲。年岁渐长初晓世事后,他也曾问过父亲。可父亲却对这个问题始终三缄其口,讳莫如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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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每次都以简单的“死了”二字答复儿子,至于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都一概闭口不言。照理说,儿子与父亲自小相依为命,理应父子情深亲密无间才对。可儿子从小到大一直在情感上与父亲特别疏离,其实父亲对他不能不说是尽心焉耳矣,家里有什么好的都紧着给他。节衣缩食省吃俭用地让他接受最优质的教育。可说不清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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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两人中间隔着什么坚不可摧的障碍一般,儿子始终就跟父亲亲不起来。转眼儿子就面临高考了,他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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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子承父业报读医科,父亲自然极力赞成。可当听说他想要考杭州的一所著名医药学院时,父亲却不由分说坚决反对,态度之激烈决绝令儿子非常费解。他问父亲为什么不能考那所学校,记忆里常年清冷寡言的父亲近乎咆哮地回答他:“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不行!!”
那次父子两人不欢而散,儿子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北大医学院。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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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初选择考去杭州也并非临时起意。从儿子几岁时起,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重复同一个梦境。梦里他置身于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农家院落,一对亲切和善的夫妻笑意盈盈地望着他。他们并不说一句话,就只是笑笑地看他。
突然夫妻俩的七窍开始涌出鲜血,殷红的血越聚越多很快汇成一个小小的血泊。紧接着那对夫妻消失不见了,鲜血涌流至院子西北角的一块空地,渗入土壤。
儿子每次醒来都会汗流浃背,心悸不已。经年累月地重复做这个梦,他就觉得诡异甚至是恐怖了。直到有一次看电视上介绍苏杭旅游,他惊讶地发觉那一带的房屋院落与自己梦里的院子风格非常相似,基本可以断定是同一个地区,所以才有了去杭州上大学的想法。
父亲一反常态的反对更加引起了他的怀疑,利用大一那年的国庆假期,儿子终于来到梦寐以求的杭州探访。那是儿子第一次来到江南古城,可下了火车那一瞬间,他竟产生了宝黛初见般的似曾相识之感,不知不觉间竟至泪目。
凭借之前做足的功课,儿子直奔杭州郊区一个原生态民俗旅游区。他越往里走越感到心潮起伏激动异常,因为那一切太熟悉了,一个初来乍到的人根本不可能产生这样亲切温暖,如归故里的感觉。
走着走着,儿子如遭雷殛,竟再也卖不动脚步。眼前是一个乡野郊外寻常可见的小卖部,可那座院子,那周围的街景,分明就是他从小到大屡屡入梦,难以忘怀的地方!他踉跄着进到院里,一眼望向西北角的空地,瞬间心如刀绞,说不出的痛苦难受,悲从中来,眼泪喷涌着溢出了眼眶。
男孩向邻人借来一柄铁锨,发了疯般挖掘起院子西南角的土地来。闻讯感慨围观的村民们莫名其妙地望着这个外来青年,都以为他是来寻宝的。直到掘出一个很深的坑时,土层中影影绰绰现出两个破旧脱色的大编织袋来。
村民们自发上前,七手八脚帮儿子把编织袋抬了出来。儿子跌坐在编织袋前浑身颤抖,仿佛有所预感般迟迟不敢打开来看。近百人围观的院里院外紧张得鸦雀无声,呼吸可闻。
痛下决心后儿子猛然一把拉开袋子,一具面目难辨的森森白骨赫然映入众人眼帘,儿子惨叫一声昏阙过去,村民们见闹出人命来了,赶紧报了警。
另一个编织袋里也是一具白骨,警方经过长时间缜密辛苦的调查证实,这两具尸体系十七年前居住在这个小院里的那对夫妻。村子里上了些年纪的老人们都还记得这对夫妻,两口子都是老实本分的庄稼人,依靠承包种植山里的果树过活,他们膝下只有一个儿子。
十五年前的一天,村里来了一个游医,专治跌打损伤筋骨不通,就宿在了这对夫妻的小院里。有一次妻子跟邻居闲聊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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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游医身怀一技之长,挣起钱来又多又快,以后有机会了还不如跟他合开一间诊所,肯定稳赚不赔,也比他们两口子起早贪黑种水果舒服多啦!当时听得人觉着这完全是天方夜谭没往心里去,可没过一个星期,那对夫妻,他们当时刚满周岁的小儿子,还有那个游方医生竟齐齐消失不见了。去找他们的邻居在正房餐桌上发现一张便条,以丈夫的口吻留话说他们一家三口跟游医一起去上海经营诊所了,短期内应该不会回来。
当时大家都没想到这一去就是十七年,期间那一家人就如人间蒸发了一般杳无音信。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憨厚老实的村民们都以为他们是在大上海混发达了,不惜得回来这穷乡僻壤的老宅了。
警方顺藤摸瓜抓获了当年的游医——如今医科男孩的养父。说出来大家可能不相信,警方怀疑他的一个重要证据,竟然是儿子从小做到大的重复梦境,还有游医对杭州一带异乎寻常的抵触与排斥。
游医平静顺从地交代了自己的作案经过,当年只因他满心喜欢那个刚满一岁的小儿子,觉得他聪颖可爱,以后能成大器。再一想自己孤家寡人大半辈子,已经再无娶妻成家的可能。日后免不了老景凄凉,毕生医术后继无人。一个罪恶又疯狂的念头电光火石般迸发在他的脑中,闪射着妖异蛊惑的光芒,再难将息。
游医趁夜色痛下杀手,利用他的专业知识毒死了夫妇二人,埋尸院中。然后挟了年幼全无记忆的小儿子远逃齐鲁,改换身份,装成孩子的父亲一晃十几年。
最后游医幽幽对办案警察说道:“我知道你们迟早会找上我的,这几年来我更加肯定这一点。从那孩子眼睛里我压根儿看不出丁点儿情义。要说这十来年就我们两人相依为命,我对他可不薄啊,他……他那时候分明不记事儿的啊!”
我不知道这个男孩在以后的漫漫余生里将如何面对、接受、最终释怀自己一无所知认贼作父的荒唐经历。所幸天理昭昭,是非善恶终有报,再处心积虑歪曲隐藏的真相,也有朝一日总会大白于天下,沉冤得雪,恶人伏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