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没有名牌大学毕业的学历背景,也没有优渥的家庭背景,只能在三线城市租一间小小的公寓,重复着每天的打工生活。
生活很平淡但也很无趣,她长得难看,从小到大也没有男朋友,孤零零一个人也就习惯了。多年不回家,因为父亲进了监狱,而母亲早在她两三岁时就改嫁给了一个丧妻的煤老板,与这个家再无瓜葛。她也曾经憧憬过用一段爱情来温暖自己,但是没有人来主动爱她。有时她也会喝点酒来自我安慰,却从来不敢喝醉,因为,第二天就连打电话叫醒她的人都没有。
至少,我和歪门邪道的事儿不沾边,对吧?她自嘲道。
这可是大错特错了。
这天也没什么不寻常,她简简单单地收了工,从打工的餐厅出来,正好赶上12路末班车。这12路车明明要经过一些重要的车站,但公交车烂的要死,还很不准时,没准今天就没有这最后一趟车了。所以,在小跑之后,追上那辆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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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歪扭扭的公交,也是一大幸事了吧。她找了一个靠近后门的座位坐下,安安静静地望向车窗外。天空闷闷沉沉地下着小雨,车内人虽然不多,但却格外温暖。车窗上起了雾气,她伸出手指,在车窗上写下喜欢的明星的名字,但又害怕被别人看见会笑话,忙伸手抹掉了。这时,她发现车窗上自己的倒影也有几分美丽,甚至,有一点不像自己………
她仔细地盯着倒影,那是一个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女人,但却比自己实在美太多,眉头眼角都彰显着属于少女的青春气息。她一时到也没反应过来,想起自己的少女时代,便自怨自哀了一阵子。突然她意识到了什么,慢慢开始头皮发麻。她猛地转向车窗,脸部正对着窗子,却惊恐地发现车窗上依旧是自己的侧脸!她尖声惊叫起来,却发现自己似乎被某种强大的气压逼得无法动弹,她想哭却又哭不出来。更可怕的事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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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了,车窗上的女人满满的转过头来,冲她微微一笑,那张精致宛如陶瓷娃娃般的脸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显得十分诡异,饱满的唇瓣像沾上了鲜血,贝齿的缝隙间有未干的血痕。她在极度惊恐的情况下晕了过去,而车窗上的倒影渐渐消失,就连她自己的影子也不见了。醒来已经到了终点站,司机不耐烦地摇醒了她。她惊呼一声,飞快地夺路而逃。幸亏这三线城市公交车站与站之间距离也不大,她不过多坐了两站而已,跑回去也不过十多分钟,这是家常便饭了。只是这一路上的路灯都昏黄不定,干燥的路面让一切都变得沉寂,只有自己的高跟鞋有力地敲打着路面,咚,咚,咚,咚,像是一个蛊一样,她不明白到底是自己朝回家的方向走,还是什么东西在指引着自己回家。那种要命的感觉,像喝醉了一般让人颠倒,同时,又让人饮鸩止渴,深深痴迷。
这条路她走了许多次,却从来没觉得像现在这般死寂空灵,这般,陌生。路就那么延伸下去,好像要把她送到黑暗的深处去。她曾数次看见远处像是断路,没了路灯,等经过这里时才发现好像是错觉。不敢回头,每走一步,自己那根最纤弱的神经就会紧绷起来,心脏有节奏的跳动,让她感觉自己是这天地间唯一的活物。
终于,到家了。
一进门,她就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那太过奢华宛如水晶宫一般的房间怎么会是自己那件破旧衰败的上世纪的公寓。她小心地退出,看了看门牌号,这就是自己的公寓,自己手中的钥匙也和平常并无区别。她揉了揉眼睛,又看了看那间大了许多倍的豪华套房,一阵困意席卷而来,她只好关好门先去洗漱。毕竟今晚上发生的事情太过诡异,也许是个梦呢。
但洗漱间的一切让她只能相信这是真的,洗漱间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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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壁全是镜子,倒映着一张脸,那是一张不属于她的美艳的脸,但鬼故事短篇超可爱
却又和她有几分相似……天啊,这不猫腻小说短篇鬼故事
就是车窗上的脸吗?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需要休息,也许,只要明天一早起来,一切就会恢复正常,也许,这只是自己在疲劳之中产生的幻象,一切都不是真实的,不是……
这本该是一个无眠之夜,她却从枕头下翻出了几粒安眠药,强迫着自己吞下去。谁知道夜晚还会发生什么诡异的事情呢?也许睡着了,就不用害怕了吧?她翻了个身,开始迷迷糊糊起来。
浓重的黑雾慢慢散去,黄土之上是流血漂橹的惨景,一个绝望的身影站在尸横遍野的废墟之上,一切就开始模糊,像放到一半的黑白胶片的电影录像,以一种诡异的模式,开始了后续的故事,一切都朝着失控的轨迹远离……
梦中惊醒的她爬起来,才凌晨三点,半醒半梦的感觉是最恐怖的,你能明白自己不在梦中,却又深深地被梦中的场景吓到,有时你甚至分不清梦幻之中的恐怖是否会来到现实,是否会在这样一间曾经那么熟悉的屋子里,从床底窜出鬼影丛丛,书桌上的布娃娃也许会突然断头,你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如若是清醒那则更加可怕,清醒是毒酒,你会长时间的失眠,你回家惊魂甫定又陷入失眠的魔魇。无眠是死者对生者的折磨,是诅咒。
她很快又睡着了,大概,是药物的作用吧。
醒来是清晨,整个城市安静得死寂,重工业污染导致这个城市连鸟都少见,但也绝不会连噪音都没有。她简单的整理了一下,离开了房间,沿着似曾相识却又有些不同的路一直往下走去。一路上都很安静,没有车水马龙,没有喧嚣。一棵树下挂着秋千,还在轻轻摇晃,好像还有孩子在上面一样,虽然,一个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