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读书笔记与读后感心得体会

2020-12-09 作者:故事大全 阅读:
  

《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读书笔记与读后感心得体会范文,欢迎阅读点评!

将“百草园”与“三味书屋”两个形象合二为一的理由,似乎在我第四次正式阅读《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时,鲁迅才用一段过渡描写道明。

鲁迅对百草园的描述结束之后写道:“我不知道为什么家里的人将我送进书塾里去了,而且还是全城中称为最严厉的书塾。也许是因为拔何首乌毁了泥墙罢,也许是因为将砖头抛到间壁的梁家去了罢,也许是因为站在石井栏上跳了下来罢,都无从知道。总而言之:我将不能常到百草园了。Ade,我的蟋

  9.在这条路上,我们并没有选择。无路可退,也无法逃避,只能让肃杀的风凌冽地扑面而来,冻得鼻青脸肿却不屈地缓慢前行。 不是风雨之后总能见彩虹。 但是咬着嘴唇温柔又倔强勤奋总会胜利。

蟀们!Ade,我的覆盆子们和木莲们!”

鲁迅的暗示模棱两可的程度,使他在此的陈述成为了否认,他在暴露依托“百草园”和“三味书屋”的“借口”表达内心时,又在试图掩盖隐藏中的事实。而“Ade,我的蟋蟀们!Ade,我的覆盆子们和木莲们……”中的情感,则有着挥手告别的惆怅,然而实际情况是,这句以省略号结束的抒情,犹如鲁迅亲手撒下的尘土,埋葬了百草园,使百草园成为了鲁迅回忆中的过去。

应该是在三年前,我在东莞打工的时候,听一位老人眉飞色舞地谈论了鲁迅将近两小时之久。这位身材臃肿脑袋谢顶的老人,是一名共产党员,知青年代干过秘书,九十年代当过村委书记,至今是一位文学爱好者。这老头身上差不多集聚了文人所有的毛病,他表达自我感想和道听途说时不容置疑的口吻,显然不是由于心情的激动。现在我只记得他的一句鲁迅在谈论写作时说过的一句话。

“鲁迅的文章,”老头声音洪亮地说,“你不能删一个字或加一个字,不然意思就变了!”

我实在看不惯他在文学上唯唯诺诺的姿态,就愠怒地岔道,“改写了莎士比亚的《暴风雨》,你可能就不会拿鲁迅的话,来赞美他自己。”

有一篇文章说,在中国有20万人的主要经济来源于研究鲁迅。这些人纷纷写下了对鲁迅作品的赏析,我想他们中间有的人写得精彩纷呈、深入人心;读书笔记.有的则出于某些政治因素,或一味地将鲁迅看成战士,几乎忽略了他作家的身份,将他的作品牵强地解释成了另一种版本;另一部分人的评论则是隔靴搔痒。

关于《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刚说的那段过渡描写中的最后一句抒情,被蓝色波浪线标出的赏析是:“用拟人的手法写出了自己对百草园的依恋之情。”

这位名师对这句话的赏析,不说他(她)的先入为主可能给作者的阅读理解设置了障碍,就这句点评其漂浮的程度,已然是对鲁迅作品内涵的大大破坏和削弱;尽管一定程度上,怎样肤浅的赏析都无法削弱和缩短鲁迅作品的内涵和意识的深远。

是什么原因让这些名师在这本文集中写下了大量的、最好不要出现在文中一旁空白处的赏析与点评?

我丝毫不怀疑是他们对文学的态度从中作祟。他们跟我曾经那位老头房东一样,对鲁迅深深的膜拜,妨碍了他们对鲁迅作品的剖析。

他们热情高涨地写出了对鲁迅作品的一段又一段话的点评,而这些被他们拿出来说事的描写,其实是一位专业作家最基本的写作技巧与文学修为。只要他们愿意,他们仿佛可以为鲁迅每一句描写写出点评。

然而,当一个于他们不幸的事实出现后,他们的点评将会在手足无措中遗失安放的角落。鲁迅的写作向来是不动声色痕迹全无的。

我愿意在此举出一个我阅读《阿Q正传》时的事例。鲁迅在其第八章中的倒数第二段中写道:

“这一夜没有月,未庄在黑暗里很寂静,寂静到像羲皇时候一般太平。”

实际上这是一个非常骚动的夜晚:“白盔白甲的人”来到未庄抄了赵太爷的家,无论是这些人或是“假洋子”的到来,都将使未庄的人们惊恐不安。鲁迅的叙述紧跟着阿Q的活动,而这个失魂落魄精神麻木的家伙,刚不久被赵太爷劈头盖脸地教训了一顿,可是这伙计却“站着看到自己发烦,也似乎还是先前一样”。

鲁迅在此段叙述中,彰显了他的伟大,同时让我看到了伟大作家与著名作家的区别。

当他把这个骚动的夜晚,写成“寂静到像羲皇时候一般太平”时,对未庄人们的心情紧张的突出,达到了极致;而不同凡响的是,他只用了一句话,一句平淡无奇的话。

另一方面,鲁迅在本章的叙述姿态变得柔软的时候,也就是一章节趋向完结时,按照传统小说写作的惯例进入人物内心,以推动下一章情节的发展时,他像所有伟大作家一样,在必要关注主人公内心的同时,更宏观地关注了动荡时代里的底层人们,将其小说特定的环境里的所有人物的内心笼统地进行了侧面呈现。

这段描写里的另一个意识是,鲁迅不失时机地又一次将阿Q从未庄人们中凸显出来。当未庄所有人紧张到大气不敢出时,他却“也似乎还是先前一样”。

我甚至是愤怒地感到,他们作为名师、作为读者的阅读引导师是如此地失败。他们慷慨地将自己的脑细胞给了鲁迅那些精练的肖像刻画、动作描写和反复强调的意识,而面对这类阅读时极其容易忽略的描写,他们又显得精力不足。

百草园到三味书屋的过程,是作者童年的一段人生距离。当鲁迅坐在某个房间回首眺望童年,用一句抒情作为对百草园的告别语时,也就赋予了百草园以时间象征意义,三味书屋则是“现在”,两者形成了《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的时间结构。趣味十足的是,“过去”和“现在”都是来自作者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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