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分配到一个新项目,近期可能又会很忙了。再写一个经历的事,后面可能又有好几个月没空上网站了。
17年的时候,我外婆在地里拔番薯的时候突然晕倒了,村里的邻居发现及时送进了当地的县医院。住了2天,说是没事就让我外婆回家了。回去后过了3天,我外婆又晕倒了,又送进了县医院,这下检查说是肾还是什么有问题,医疗条件有限,建议转院。
然后当天转院进了当地的市医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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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市的市医院有点闻风丧胆。就是进入这个医院的病人,都是重症,没什么救了,家属只要去2次,1次是送病人入院,1次是来收尸。这么说的话你们就知道我外婆当时有多严重了。说是市医院,但是市与市之间也是有差距的,一线城市和贫困市的医院资源根本没法比。那个医院应该是觉得我外婆还能抢救一下,又建议转院。
在托关系塞红包的情况下,安排转院住进了陆总医院(旧称),现在叫广州军区总医院。里面住的基本都是受伤的军人或者那种老到有病靠药维持生命的领导人物,还有就是军人家属了。
入院第二天就确诊了是尿毒症+肾衰竭。治疗方案不清楚,每天早上7点左右就采血,采完血吃早餐,8点左右开始吊针水,一般是吊到晚上6点,当天情况不好加药的,吊到8点也有。一周三次血液透析,每次大概2-3个小时。
透析很简单通俗的说法就是,血液带毒,换血缓解肾衰竭的意思。每晚都要人守夜。我最高记录就是3天3夜没闭眼。晚上守夜,白天回公司工作。医院一到晚上,就有病人偷吃,我好几次看到对面病房的病人偷偷啃苹果。
交代清楚就开始我的灵异经历了。
因为我外婆病得太严重了,完全下不了床,大小便都是拿尿壶在床上解决的,不过因为她肾衰竭,基本都是靠透析解决的。当时8000一个月都请不到护工,嫌麻烦。所以就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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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家属轮流值班。某一次周五,我下班就直接去医院值班,然后到了白天的时候,我小表姐就来跟我换班。我俩约好先一起去外面吃饭(医院的饭吃不下去),然后我回家休息她就值班。
我们等了很久的电梯,电梯来回上下,就是不开,直接上下(一般直接上下就是满员的意思了,所以就算你外面按了按钮,也不会停下来的)。我俩等到不耐烦,就说走楼梯下去吧。楼梯间就我和我表姐2个人。她在前面,我在后面。一层楼都没下完,她就整个人像被人推了一把一样摔下楼了。我在她后面,看得很清楚,她不是踩空摔的,是那种被人推下去的那种摔法。她的脚崴伤了,脚腕那个骨头那里肿得老高。
小表姐坐在地上摸着自己的脚问我推她干什么?我说我有病吗?推你下楼,你看看我跟你差多少阶楼梯,我手哪够长推你啊。(当时我是看着她摔下去,我没反应过来,一直站在原地。她下楼有点蹦跳的那种,比我快,我跟她隔了大概3-4阶楼梯,我在上面,如果我去推她,又隔那么远,我也会重心不稳跟她一起摔。所以不是我推的)。
一般正常情况,如果有灵体的话,我都能看见的。这次这个我没有看见,也没有任何感觉。小表姐坐在地上坚持说她真的是被人推下来的,还问我有没有看见什么不寻常的。我当时是真的想打死她。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我就跟她说,下次下楼小心点吧,那么活泼干嘛。小表姐还想为自己反驳,我用白眼看她,她就突然领悟了一样,也突然知道害怕了,本来赖在地上不肯起来,接收到我的暗示后,自己硬撑着要起来。恰好有个护士也走楼梯,就跟我一起扶她下去骨科那里了。
晚上躺在自费买来的简易床上在跟朋友聊天,我听见我外婆在病床上哼哼唧唧的。那个时候她已经住院很久了,肌肉都萎缩了。而且她不能自主呼吸,带着比较简易的呼吸机。病房里也每天开空调,她也不能洗澡那些,所以她经常皮肤干燥发痒或者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或者想要喝水的时候,就会哼哼唧唧的。我都习惯了。
我就走过去小声问她(其他病人已经睡了),是不是想要干嘛。她不理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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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在那哼哼唧唧的,我又再问了一遍,她还是没理我。我看她的眼睛都没有睁开,我就当她是没有什么需求,就是自身不舒服,这个帮不了。我就坐在简易床上玩手机。靠床的右边,因为右边靠近走廊,有走廊光,方便我玩手机和时不时看一下外婆。我刚跟朋友发完微信,就听见我外婆叫我的名字,叫的还是大名。我也是条件发射就应了。应完之后就反应过来不对劲了。
1、我外婆是典型的封建时代的妇女,她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也只知道我的小名,怎么可能会知道我的大名2、她带着呼吸机,平时精神的时候吐字都不清,哼哼唧唧的,现在昏睡状态怎么可能叫我大名叫得那么清晰。3、还有就是,我外婆只会说家乡话,不会说普通话,普通话她听都听不懂,刚刚那一句,是普通话。
我是脑子一边转一边盯着我外婆看的,什么也没看见,我就开始怀疑是我幻听了,刚要强行自我安慰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我坐的那个简易床,有另一个重量。就好像是有人在你旁边坐下的那种把床坐压下去的那种重量。(因为是简易床,其实并不怎么牢固,很容易感觉到你旁边有另一个重量)
喊我大名的声音是从外婆床上传来的,我一直看着我外婆,眼睛都没眨,怎么就坐在我身边了我也不知道,很明显就是我看不见她,我的“特异功能”失效了。我连头都不敢往左边转,就假装不知道借着走廊光走出了病房。对门病房的大哥那天在偷吃橘子。
我就站在门口。然后大哥就跟我搭话,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他橘子吃完以后就回去了,我不敢进病房,我看不见她还在不在,没呆多久,最多就10分钟吧,我外婆剧烈咳嗽,把临床一个军属阿婆吵醒了,我哪还顾得了那么多,就开了病房的灯冲到我外婆病床前问她怎么了。我外婆就是呼吸不了瞪大了眼睛手一直向我伸着。我就按了护士铃。值班的护士和医生把她推进了抢救室。
推进去的时候我就打电话通知了能主事的大表哥和舅舅还有小姨。他们还没到的时候,病危通知书下来了,让我签字,我不敢签。我就说要打电话问问。然后被骂了一顿。家家有本难念的经,17年我21岁,我哪敢做这些主。现在我也不敢。我极速请示了我妈,我就签了。(因为这个病不管是继续住院吊命还是抢救,都是一笔大费用,我看过医疗单,每天的医药费,床位费杂七杂八的加起来要2万差不多,治疗一个老人不是一个家庭的事,是要大家都同意的。不然不同意的不出钱,同意的不够钱,怎么治?所以我不敢签,怕签了其他家不同意,我家都独立承担,而且我妈是外嫁女,我外公外婆的所有财产都给了两个舅舅和表哥表姐那些,理应是他们负责的。我请示我妈就是要看我妈的意思,她也是我外婆的女儿,她也有话语权,我是外孙,隔了一代,其实不那么亲,别杠我冷血什么的,现实就是这样啦。
结果当然是抢救过来啦。打过电话之后就陆陆续续其他亲戚都来了。医生说的套话跟电视剧演的没啥区别。就是暂时已经脱离危险,病人年纪大,还有各种并发症,后面的事谁也说不准。当晚就送回了原病房。
你以为完了吗?没有。第二天我外婆精神那些都挺好的,我还用轮椅推着她去楼下转了一圈。到了下午4点多的时候,她精神劲一下子就没了,又哼哼唧唧的。手也向我伸着。因为是白天,所以我没有怕。我就走过去左边她床边。
我握着她的手,问她怎么了?是不是想喝水?她没什么力气,手指在我手里一直挣扎的往外抽。眼睛透过我,看着我后上方的角落天花板,一直在说话。我弯腰贴进她嘴边才听清楚。她说的是:兰香嫂,你来接我了。
我一下子从床上站起来向后看。什么也没看见。但是我外婆一直向那个方向伸手和说话,我就挡住她的视线,骂我外婆:你知不知道你才几岁?你才74,接什么接,你不要跟她走。XX(我小表哥)还没结婚呢,你不是说要帮他带小孩吗?
然后我就当着我外婆的面和“她”的面(不知道她在不在)。先打给我外公,跟他告我外婆的状(其实是求外援)。我以为我外公起码会说些什么,谁知道我外公只是说:没办法,得靠她(外婆)自己。我按了护士铃让护士来过看看。趁护士在的时候,我就到病房外面给我妈打电话。我妈跟我说,兰香嫂是我外婆的邻居,但是40多岁的时候得癌症死了。都已经死了30多年了。让我自己注意一点,要不然就让男孩子来值班(阳气旺)
我外公说是没办法,但是还是来了医院一趟。跟我说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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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记住了他说:如果你外婆能撑过这一关,就还有几年的命。撑不过去,没了就是没了。他说的时候很冷静,并且让我不要过多干预。我当时满脑子问号,我什么都不会,这个还看不见,我能怎么干预啊?。临走的时候我外公给我用100块折了一个三角形给我,让我别用掉。带在身上。因为我外婆半夜可能要上厕所那些,她自己又去不了厕所,要在床上那夜壶解决。男孩子不方便,最后就说我小姨和我一起守夜。
还不到1点的时候,我外婆又开始哼哼唧唧的。我小姨就起来给她喂水之类的。然后睡下了。大概2点多的时候吧。我外婆开始叫我的名字,我看她叫的是我的小名,所以我就过去了。她说她身上痒(皮肤缺水)。我就给她擦了大宝SOD蜜。我刚歇下半个小时都没有,她问我医院有没有她的衣服(私服),说病服不舒服,想穿自己的衣服睡觉。让我给她换上。
我跟她说我去叫小姨,她还怪我说那么小的事情为什么要2个人做。我没法子,我就去柜子翻她的衣服(柜子就在她经常看的天花板下面)。我拿到她衣服一转身,我发现她自己坐起来了,她平时呼吸都困难,去检查都是亲戚抱着下床坐轮椅去的,现在没有别人帮她,她自己坐起来了。肯定不可能的。一瞬间我的脑子闪过2种想法:①:是兰香嫂扶着我外婆坐起来等换衣服。②:我外婆回光返照了,想穿自己的衣服跟兰香嫂走?
我立刻把衣服塞回柜子里,说黑麻麻的看不见,找不到。明天再换吧。身上痒我再给你擦点大宝,然后帮你挠挠。我当时太胆大了,我居然坐在我外婆床边很认真的做这些事情。趁着扶我外婆躺下去的时候,我把我外公给我的三角形塞到了我外婆的枕头底下。然后自己躺在折叠老人椅上。
我有个很特别的地方,就是我眼睛闭上了,我也知道我睡着了,但是我的意识和心智都是清醒的。比如我明天要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虽然定了闹钟,我也已经睡着了,但是我脑子有意识一直在转动明天应该怎么做,跟清醒的时候没什么区别。我睡着的时候会思考怎么做到最好,会忐忑不安会不会睡过头,我经常会问自己天亮了吗?我可以不睁开眼睛就知道天没亮。我睡着了也可以不睁眼知道我周围有什么。
不是每次都能看见,是自己很紧张或者对自己很重要的时候才可以看见,而且我是看不见自己的。我的视线范围也是保持我真身动作的范围。比如我躺着的话,我就看不见我床下的地板及我后背的东西。可以转身。转身视角会切换。所以我猜我不是灵魂出窍。这种睡眠质量不好。差不多等于没睡,比没睡好一点。
我躺在折叠椅的时候,后半夜一直没睡踏实。脑子在转,什么都没想,但是感觉脑子在一直运动。然后我看见我面前站着一个算是慈祥的光头女人。我认识她。她活着的时候我叫她舅婆。我跟她是亲戚,她是40多岁得癌症死的。临死前半个月,放弃治疗在家里等死。因为大家都知道她命不久矣,所以那段时间大家都去看她,有些远的,外地的,就算是最后一面了。我也去了。她很和善。对小孩特别好,她对我也很好。
那是我见她的最后一面。后来她死了办葬礼的时候,全家人只有我没去,我家有规定,我是不出席任何葬礼活动的。不管死的人多亲,我都不能去。我从小到大,从没有出席过葬礼,偶尔有出殡的人路过我家之类的,我妈也会盯着我,等出殡的队伍走远了才让我自由活动(那时候土葬,会有人抬着棺材,主要就是不让我看装着死人的棺材。据说看了今晚全家人都没觉睡,长大后我还是偷偷摸摸看过一次,没啥感觉,晚上也没啥事)。曾经有一次,有出殡的队伍路过我家门口,我在二楼房间睡午觉,我妈怕我好奇心重特地跑到二楼盯着我睡觉,而我大中午的居然被我妈盯醒了。
我不知道舅婆叫什么名字,但我很确定想带我外婆走的人不是她。很简单,我妈说的那个兰香嫂40多岁死,死了30多年,我舅婆也是40多岁死,但是死了十几年而已。舅婆就是一直在面前看着我,没有跟我说话,保持着我见她最后一面那个无奈又痛苦的淡笑。我不相信她生前对我们那么好,死了之后会去推我表姐,想带走我外婆兼吓唬我,这可能就是亲人之间的信任。
再过了一会,我舅婆的身边又出现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我看不清楚,但是她向我走来。我舅婆收起了那个淡笑之后,挡在她面前,我不知道现实我是不是动弹不了,在“梦里”(不知道怎么形容我的特别情况,就当我做梦吧),我是想跑,但是动不了。
我反正就是看着她俩在“梦里”挡来挡去的。只要那个女人向我走一步,我舅婆就挡一下。然后我就被护士摇醒了,我小姨出去买早餐去了,我睁开眼后,护士问我怎么了?我很疑惑的看着她。她要去给我外婆抽血,见我没说话就走开了。我就起来把简易床收了起来,去洗手间洗漱。
我照镜子的时候自己吓了自己一跳。我整张脸跟涂了白粉一样,面无血色。就连嘴唇也是白的。我之前一直觉得成语“面无血色”很夸张。因为我觉得,一个人黄种人,再怎么无血色也改变不了他皮肤是黄的事实,根本不可能苍白到那种地步。我乍一见自己真的苍白到看不出肤色的时候,我就觉得,古人诚不欺我,古人说话都是有道理的。
我小姨回来后,招呼我吃早餐,也被我吓得要我去做检查。我跟她说没事,我昨天“干大事”去了。我这么一说,我小姨就懂了。后来叫来了我外公,我外公一看我就摇头:叫你不要过多干预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被他一说,才后知后觉发应过来,原来在我拒绝给我外婆换上私服开始,我其实就算是在干预了。可我哪知道啊,只是下意识觉得不给她换她就“走”不了。所以后面的目标才转移到我,只是我去世的舅婆给我挡了一下。
后来还是放心不下去检查了身体,也没说大问题。因为我之前因为医院血库不够血,献了300CC血给我外婆做透析,医生说我是献血后身体虚弱,多休息就好了,然后就回家休息了。是不是我自己清楚。几天前献了300cc,献完几天后才身体虚弱。
那100块我一直没拿回来,想起来的时候去找已经不见了。因为后面没有再撞见过,所以不见了我也不当一回事。也就没再找过。
我外婆在那件事后没多久就出院了,赶在了春节前出院了。出院后就送她回了老家,一开始还要每个月送她回广州做检查拿药,之后就不用了,就是纯拿药,我们年轻人代拿。但是最近她又开始有之前那种迹象,也频繁的去医院了。端午的时候我还听说她(外婆)又在医院住院了,我提出要不要去看看。我妈说不用,我外公说了,以后只要不是大问题,让我别往医院跑。所以我也没去。
我外婆出院后,我外公就召集开了一个家族会议。因为次年是我外公的80岁大寿,而且 四代同堂 ,原本是要好好搞个生日宴的,然后顺便拍全家福的。我外婆病前大家都已经在有商有量了。突然就说不搞了,说什么搞了他就没命了。具体我也不知道。本来这种事就是我表哥那些拍板做主的。我就是打酱油的。次年的时候,真的就没搞生日宴,吃得也很普通,如果不是群里在刷红包和祝福语我都不知道我外公生日。
后来什么“兰香嫂”和我舅婆,我都没再见过,后面的事怎么处理的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个能看见的废柴,我外公的本事我一星半点都没有学到,遇到事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后面我也没怎么去过医院。我外公单方面宣布我不要到医院去。
这文章我写了几个月,中间因为自身遭遇了一些事情,一直没写完,今天写好发表。纯分享。虽然周一综合症,但还是要愉快,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