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银骑,继续为大家带来我小时候所遇见的诡事 ,本人今年已经二十有四,所以故事时间有点偏久,描述不够仔细详尽的地方希望大家多多海涵。
下面言归正传。
我小时候是在农村长大的,虽然跟随爸妈去了城市,但我总觉得农村远远比城市有意思,从我读书一直到我上高中起,每年的寒暑假,我都要去老家度过,这次要讲的事情,就发生在我一年级的时候……
小时候爷爷过世的早,我是家中长孙,奶奶是对我无尽的溺爱,虽然那时候农村条件不好,但对我也是有求必应,邻里小孩欺负我,奶奶能直接站人堂屋说道上几个小时,于是我恃宠而骄,成为了村里人眼中的野娃。
以前的乡下可没有什么手机,顶多情况好的家里有台黑白电视机,换台要靠扭的,于是也没什么娱乐活动,对于农村人来说,最热闹的事无非俩件:“红白”。
那年暑假,刚放第一天,我就被我爸骑个摩托带回了老家,刚到村口,就远远的望见奶奶家隔壁支起了帐篷,大大的奠字就放在堂屋,四周稀稀拉拉的花圈正在摆放。
我爸下车问我奶奶怎么回事,奶奶说,过的是爷爷的表兄弟,昨夜才走的,我爸作势摇头叹气,跟我奶奶问道一些怎么回事之类的话,我可听不了,但也闲不住,开玩笑,回到老家我就是野王,没什么是我会怕的,抓着奶奶的手和奶奶道了声好,奶奶慈笑着摸着我的脸就要亲我,我泥鳅样的转身就溜。
溜得地方呢,自然是隔壁家的堂屋,这个时候隔壁家无论大人小孩都在忙里忙外,跟我从小玩到大的几个娃也没闲工夫理我,见没人管我,我也一时无趣了,就围着这个我要叫太公的长辈的棺木看起来,他们家算是村里比较好的家庭了,又是白事,虽然农村人省,但也不会在这里,棺木十分的厚重,显得挺气派的,棺前是太公生前的画像,说实话我还是挺怕这个太公的,每次在他面前我都不敢很野。
本来觉得没啥意思的,准备走了,一侧身,看见了摆放一排的红烛红香,熊孩子劲一下子上来了,一摸口袋里藏的刮炮心思就活络起来,想着往人堆里一丢,吓得大家跳脚,(这事每年过年我都干,打麻将打牌九的桌子底下,我总会丢几个炮仗进去唬人)想到这里忍不住偷笑,顺手就拿了一个出来,装模作样的先朝太公鞠了一躬,然后手就不老实的拿着炮仗往红香的地方凑。
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我一心想着不被发现去了,却没发现自己没有拿到该拿的刮炮,而是拿了引线更短的摔炮,虽然摔炮没有火引,但是架不住我烧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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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啊,点的时候我自己还纳闷,这会不会是个,“哑炮”当我回头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啪”的一声脆响,我条件反射似的哎哟一声,手指头也被震得发乌,带着一阵火硝的味道。这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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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可太大,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上做的,看着我,我也忘了那个时候是痛的还是心虚的,鬼精的就哭起来了,哭就哭,还对着遗像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生前的太公关系很好,伤心着呢。奶奶循声赶过来,听到我在屋里哭,还以为有人欺负我,还没进堂屋呢,声音就传过来了,“租犀利洞悉!?额崽哩?”说的是方言,大意是,干什么东西,我孙呢?一进来,看我坐地上呢,忙把我扶起来,一边帮我拍屁股灰一边问邻舍,邻舍哪里看见我干啥了,就见我在地上嚎,都不知道咋回事。
我见我奶奶来了,也不哭了,一双眼睛提溜的望着香那里,一看不得了,香给炸断了,本来三根香烧的好好的,有一根靠着堂屋门,人来人往的烧的快了些,其余俩根一般长,这被我一炸,成了俩根短,一根长的存在。
都说人忌三长两短,鬼忌俩短一长,我小时候肯定是不懂这个道理的,只知道闯了祸,想赶紧溜,我奶奶从小看我到大,我撅个屁股就知道我放什么屁,看我这样子就知道我闯祸了,轻轻拍了下我的头,嘟囔了一句不知道什么话,提着我的领子就回了家。
随后我就再奶奶家自己玩闹,到了晚上隔壁还灯火通明,守夜的人磕着瓜子聊天过闲,我爸吃了饭先回了城里,奶奶收拾完床后来我跟前问我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支支吾吾的,就说了个不小心把爆竹炸到了自己,香的事一字未提,奶奶给了我一个板栗(脑瓜崩)让我今天明天都不许去太公家了,等太公出殡了再说。
俩天过得是飞快,到了太公出殡的日子,全村的人都来了,很热闹,太公家族里的青壮弄了俩根十分大的红木架子,把棺木架在了上面,太公的直系子孙带着白麻头巾披风,扎着麻布腰带,手里捧着遗照站在棺木最前面,棺木俩边是一些亲戚女眷,手上都拿着一沓沓的纸钱。
我被我奶奶抓着,不能靠近,只能远远的看着,等了蛮久的,一个长辈敲了个锣,大喊道“出殡咯”一时间,唢呐声,哭声,蝉叫声充斥了整个村子。
“一二三,嘿!”青壮前几个后几个的架起木头,亦步亦趋的跟着人群开始走了。
送殡队伍渐渐远去,我顿时觉得没啥意思,想去拿网杆抓知了,还没走几步,送殡队伍就传来诶诶诶的喧闹声,奶奶也是看热闹的主,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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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坊聚了过去,我也凑了上去,我身子小,一下子就挤进去了,就看见几个壮汉帮衬着举着木头,棺木已经朝着一边斜了,最奇怪的是美国唱民间鬼故事的恐怖片
,斜的那边已经是有七八个人托着了,依旧是托不住,扬起的那头也有渐渐往下压的趋势。就看要着地了,喊出殡的长辈着急的对抬手喊,加把力,所有人都发出诶诶诶的声音,似乎是已经使上了吃奶的力气。
过了一小会,倾斜的那边率先坚持不住了,咚的一声,棺木的一角落地了,见情况已经这样了,另外一边也不好用力托,否则棺木要翻了,就稳稳的放到了地上。
一时间大家也不知道怎么办了,聚集的村民也东一句西一句的,场面乱糟糟的。
这个时候还是那个喊出殡的长辈站出来了,跟太公的小辈说了几句,但是小辈面露难相,还是执意想要继续抬,又叫了几个年轻力壮的村民帮忙,这下差不多十多二十个人在抬一个棺木了。
奇事出现了,无论这几十个人怎么用力,棺木就是纹丝不动的在地上,就像一块生在地里的石头一样,几番努力之后还是没办法出殡,小辈又跟长辈聊了几句,最后可能还是接受了长辈说的话,把相片放在另一个亲戚的手上,跪了下去,磕了了几个响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随后让队伍的人重新拉起棺木,这次竟然轻松就拉起来了,围观的人一阵唏嘘,大家都没看过这种场面。
送殡队伍没走多远,找到一块空地停了下来,周围都是田,七八个人拿着铲子就开挖了。
由于要下葬,奶奶就拉着我回了家,后来听说因为下葬的地方还在村里,在别人的田旁边,送殡的队伍还差点跟人家干了起来,似乎花了一笔不菲的钱,才平息下来。
也不知道这件事情跟我炸香有没有关系,只记得当时我在家呆了好几天都没出去,也不敢去下葬那头玩了。
还好我只是小时候熊,大了也就乖了很多,也没再遇见这些个怪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