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亲身经历。
距离那个梦,已经整整一个月了。
我和男朋友分手了。
四川的寒假虽然冷,但和武汉的冬天比起来算是温和许多。
神学和科学虽然是对立的矛盾关系,但它们并不冲突。古代有很多科学无法解答的事情,反而用神学的角度去理解了。神学推动科学,科学解释神学。
之前去过武汉的瓦窑村,没有得到有用的线索,我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到此结束了。
直到我回到四川老家度假,住在酒店里,那一天晚上发生的事,让我决定重访瓦窑村,当然,并不是再去武汉,而是去四川的瓦窑村。
酒店隔音不好,所以那天晚上我辗转反侧。
听到了隔壁一对情侣的对话。
女:“明天我们就回家见家长了,你妈妈对儿媳妇有什么要求吗?”
男:“我妈是个农村人,她喜欢勤快一些的姑娘,你就帮她做做饭吧。”
女:“你们那是不是生产瓷器什么的?”
男:“虽然叫瓦窑村,但真的不卖瓷器喔~”
……
瓦窑村?这个名字重新以一种极其巧合的方式回到我的脑海。
他们后面的打情骂俏甚至是房事的声音我都没有去听了。
每当我想忘却这个噩梦,上天却总能通过一些方式提醒我的注意。
我不想一生都背负一些奇怪的东西,也不愿意再看见自己发生一些灵异事件而无动于衷。
三天后,我和我的一位在成都居住的初中同学取得了联系。
她是一位八卦且对灵异事件感兴趣的姑娘,所以她总是在我身上得到了猎奇癖好的满足。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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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趟,并不算是一无所获,而就在成都的瓦窑村,我们得到了某些线索。我和她搭车到了村口,一开始,我们并不觉得有任何诡异的地方。
直到,那个疯子的出现。
我的初中同学,我告诉她瓦窑村全国有很多同名的地方,她不相信,一边说着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一边打开手机,搜索瓦窑村。不出所料,果然有很多。
她问了我一个问题:“你不觉得这有些不对劲吗?”
我问她:“确实,这些地方,虽然名字叫瓦窑村,但没有几个是真正做瓦罐瓷器的。”
她摇了摇头:“不仅仅是这个,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这么多地名都叫瓦窑村?”
对啊!为什么?
难道仅仅只是巧合?
正当我们沉思的时候,我突然被人推了一把。
她连忙把我扶住,回头叫骂,但她却停住了,目光直直盯着前方,随后又有些迷惑。
我的膝盖磨破了皮,流着血,也回过头。
如果是一些人在推我,那么我不害怕,至少可以听到对方的道歉。
怪就怪在,根本没有人的迹象。
路的两旁,空无一人,只有一些庄稼在风中摇动,发出声响。
“还要继续吗?”她问我:“我有些害怕。”
“要不,你在村口等我,我自己前进?”我回答她。
她答应了,并给了我一个手机充电宝:“保持联系。”
我点点头,往前走着。
村子随着我的深入,变得热闹起来。
有一些妇女在家里带小孩,有一些老人在树下坐着聊天……
一开始,我还能和村民打招呼,问事情。
可不知从哪一段路起,我发觉他们看我的眼神,不一样了。
那种眼神透露出厌恶,连路边光屁股的小孩也看着我就躲。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希望与人搭话,问出一些线索,比如为什么这个村子叫瓦窑村?瓦窑村发生过什么?
可人们对我的态度变得越来越冷淡。
为什么?
我有些莫名其妙,没发现自己撞了一个小孩。
小孩被我撞得摔了一跤,嚎啕大哭。
我连忙把他抱起来,他趴在我的肩膀上,停止了哭泣。
我以为是我安慰到了他,于是把他放在地上。
他吸了一下鼻子流出来的鼻涕,伸出手指着我的身后……
还没来得及回头,我被一个搪瓷盆子罩住了脑袋,
一声怪笑在我的耳边响起,接着是有人猛的用类似于铁棍之类的东西,猛敲我头上的搪瓷盆子。
我把盆子摘下来,是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他上身赤裸,下身围着老式的牡丹花被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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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地举起了手中的棒子。听到声音,小孩的父亲冲了出来,一把抱住那个被我撞倒的男童,大声喝骂那个攻击我的男人:“杨子!滚尼玛的!”并向他踢了一脚。还吐了口唾沫……
原来,这个怪人一直跟着我,所以村民才会用那种目光看我,他们并不是讨厌我,而是讨厌那个叫“杨子”的男人。
我叹了口气,想给初中同学打个电话,一看手机,竟然有十多个未接来电。
这一路上,我居然给手机静音了。
“喂?你在哪?”她急切地问我。
“我跟你说,我刚才被人打了一顿!”我有些生气。
她说:“你从村口向前走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不对劲!有一个奇怪的男人,用一个青蛙的姿势,一直跟着你!他左手扶着一个盆子,右手拿着棍子!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
……
报了平安之后,我挂了电话。
我问起男童的父亲:“那个人是谁?”
他说:“杨子是个神经病!听说生下来脑子就不对劲!自己父母死后还把他们挖出来,背回家里,把父母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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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饭桌上陪着他吃吃喝喝。”我问:“他为什么要攻击我?”
他说:“他是神经病啊!神经病做事需要什么道理?一开始我们以为他虽然是个傻子,倒是个孝顺的人,就把我们村长叫去给他做思想工作,希望他们安葬他的父母。但我们推开他家的门。你绝对不会想到他在干什么。”
我问:“他在做什么?”
他悄悄压低了声音,对我说:“他就像个婴儿那样扑在母亲的尸体怀里,还在吃奶!”
我说:“后来发生了什么?”
他说:“村长觉得这件事太过丢人,就不让我们往外传,然后找了两个壮小伙子,把他父母的尸体抢回来,拉出去埋了……可这家伙不管我们埋多少次。他总能把他爸妈的尸体挖出来,最后我们都找不到尸体了。”
这一番话让我愕然。
但我想到了此行的目的,便转移了话题:“大哥你知道为什么咱们村叫瓦窑村吗?”
他说:“不知道,一代代都这么叫。”
我说:“可是全国有那么多瓦窑村,真的只是巧合吗?”
他抱了抱受惊的男童,无意间嘀咕了一句:“或许这些地方和我们村有共同之处吧!”
我没有跟他提起我那个梦境,也问了一些其他的问题,都不痛不痒。
和他告别后,时间也不早了,我得尽快返回市区。
我低着头,和初中同学发着短信,准备离开这个地方。
共同之处?有什么共同之处?
她回答:“你那个梦我也想了很多。要知道在古代,如果有多出地名相同,那么这些地方就可能担负着某种责任。”
我没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她随即解释:“举个例子,我们逛街的时候,会出现一些相同职能的地名,比如银行、餐厅、超市。所以多个地方叫瓦窑村,绝不可能是巧合!”
对啊!这么一想,思路仿佛清晰了许多,可是随即又有一个问题出现在我脑海中
——瓦窑村到底是否负有同一个或者类似的职责?
如果负有同一个职责,那么这个职责是什么?
结合我的梦境,我认为,古代的瓦窑村,是不是负有处理死刑犯的责任?
每当犯人出现,临死前,就会把他们送往瓦窑村集合行刑?
想得太过投入,我抬起头按了按发酸的脑袋。
不经意间一撇,我看到了那个叫杨子的疯子。
他蹲在我面前,用一个搪瓷盆子(盆子是老式的,在很多街道上可以看见,大家用来种葱或者芍药花,写着一个“?“字。)盖住头,看见我在盯着他,他傻笑着,像青蛙那样跳来跳去,然后用棍子敲打头上的盆子,当当当地响。
他突然站起来,我认为他是要再一次攻击我,但他冲我招了招手,让我看着他。
我的目光随着他的跳动,没入了庄稼地,在那里,我看见一个草人。
草人头上扣着一个破碎的半个瓦罐,穿着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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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的塑料袋。他冲我傻笑着,向我跑了过来。
我拔腿就跑,直到和初中同学重逢。我拉着她一路狂奔,直到回到了公路上。
“怎么了?”她扶着电线杆,喘着气问我:“那个男人看我们跑远了就没追了,你怎么怕成这样?”
我咽了咽口水回答她:“我看到一个草人!”
“草人而已,有什么好怕的?”她笑了起来。
“那个草人,里面裹着东西,我看到……我看到草人下面露出一双脚,那双脚,是白骨!”我惊魂未定。
她愣在原地。
那个草人,犹如一道闪电,让我感觉似乎想起了什么……却又不可名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