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邺的出生在宜城,舅舅一家就住在市里的大观区,打小时候起,舅舅舅妈就对丘邺特别疼爱,搞得自己亲闺女,也就是丘邺的表妹总是吃醋。这次回宜城,是丘邺援藏后第一次回家乡,自然想去看看舅舅一家。结果夏久财开车直接把丘邺拉到宜城的某处酒店,这酒店的大堂经理就是潜山人,那是实打实的近老乡,和丘邺还认识,带着去了房间,几人寒暄了一会,经理有事就先告辞了,并嘱咐有什么要求直接和前台说。
经理一走,夏久财的脸就苦了下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夏久财来京州前,给丘邺打过电话,但支支吾吾的也没说明白。路上又光顾着叙旧,也没说这事,现在终于得空,丘邺忍不住问道:“菜菜子同志,我们的政策你是知道的……”
“知道,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夏久财脸色好了点,眉头却依然紧皱:“我这不正寻思着怎么开口嘛。”
丘邺扬了扬眉毛,伸出大手在夏久财面前晃了晃:“你丫不会是真的撞邪了吧。我问你,一加一在错误的情况下等于几?”
夏久财撑着胳膊,一脸颓然:“我就知道你不信这个,说也说不清楚,这样吧,天色不早,你先休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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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去我厂里看看就知道了。”“别介,你这是想憋死我啊,来都来了,反正我还不饿,直接去见见正主儿。”丘邺拦住想走的夏久财,摩拳擦掌,一副山人自有妙计的做派。
夏久财其实也是个急性子,做生意的就没有慢活,否则早饿死了。听丘邺这么说,夏久财自然顺水推舟。他的厂子建的早,离老市区不远,就在往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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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化那条路的一个大十字口上,周围没啥居民区,但道路四通八达,往来都很方便,唯一有点别扭的,是在13路车的必经之地上。倒不是13不吉利,而是13路的终点站就是宜城陵园。两人开车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多了,夏天黑的迟,不过正赶上晚高峰,到厂子所在地时,天也擦黑了。下车前,丘邺下意识抬起右腕看了眼表,刚好八点半。夏久财见状,好奇的问道:“邱爷,人家都是男左女右,你一大老爷们儿,怎么右胳膊戴表?”丘邺哼了声:“你那是封建迷信,普大帝也是右手戴表,我学他的。”
厂子不大,也就一栋四层高的楼,第一层乱七八糟的摆着些配件,第二层是会客室,第三层是职工宿舍,第四层是杂物间,前院是完全开放式,邻着十字路左边的“一”上,院儿里都是土,中间一条水泥小道,稀稀拉拉都是机油的痕迹。院里没有灯,远看上去楼里也只有一层亮着日光灯,也不透亮,倒是挺诡异。
夏久财显然也有点尴尬,递过一支硬中华:“工人都跑了,就剩了看门的刘大肚子,这家伙天天喝的烂醉,也没见出过事。哎,你说是不是二锅头辟邪啊。”
丘邺乐得鼻涕泡儿都出来了:“那照你这么说,放一瓶飞天茅台,黑白无常都不敢进了,人人长命百岁。”
夏久财自知理亏,讪讪一笑,点过烟继续诉苦:“这工业用电价格可不便宜,开不了工,还不省着点电,那真要喝西北风去了。”说着,夏久财打开锁,推开一层当中的大门,丘邺紧跟着后头进去。当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尊关二爷雕像,别看夏久财连灯都舍不得开,但丘邺一眼看出,这关公像是真红木,神龛前供着香炉和果品,一样不缺。趁着夏久财对关二爷鞠躬的当口,丘邺细细打量了一番,那雕像约三尺高,卧蚕眉,丹凤眼,还有那一部美髯,都雕刻的惟妙惟肖,绝对出自匠人之手,就这一尊像,价格当在五位数。
“万恶的资本家。”丘邺低声骂了一句。
夏久财刚拜完,没听清丘邺说了啥,还以为他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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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怎么着,丘爷,这尊像有问题?”关二爷的像祛凶纳吉,能有啥问题。要是关二爷都出了问题,那就只有请元始天尊来了。刚要说话,却猛然发觉有些不对,见丘邺没动静,夏久财也不敢打扰,屏息凝神站在一边。丘邺向前几步,凑着近细细观看,心里有了数。回过头,夏久财看见丘邺沉着脸,心里就是一咯噔,却不敢出声询问。见丘邺就往外走,夏久财赶忙跟上,回身锁了门,直到车开进市区,暖色调的路灯和周围商家的霓虹彩灯照进车里,夏久财才怯生生的问道:“丘爷,这怎么一回事?”
丘邺扭过头,嘿嘿一笑:“你小子,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他居然敢在关二爷的木雕上做手脚。”
夏久财闻言,一拍方向盘:“丫丫个呸的,那小子獐头鼠目,我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要不是詹若月那小娘皮推荐的,又有些手艺,老子才不会搭理他。不过,丘爷,这关菩萨的像到底怎么了。我之前也怀疑过,却没看出所以然。”
丘邺靠着座椅,眯着眼:“你那是灯下黑,眼皮底下的事情自然不会太在意。那关二爷的木雕惟妙惟肖,做工精湛,唯独少了一样东西。”
夏久财心里一紧:“啥?”
丘邺抬起右手,叉开食指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