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尔 雷德菲尔德从最后的班车里走了下来,天已经很黑了。从上一站到这儿,尽是山路的颠簸,使得克莱尔稍感疲惫,听着班车渐远的马达声,眼前的小村沉浸在一片安宁之中,仿佛睡着了一样,除了客栈里闪动的灯光。克莱尔还没有从这次的兴奋旅途中回过神来,攒了很久的假期,就算可能花去三个月的薪水,但总算让绷紧的神经能稍事放松,克莱尔拒绝了参团组队集体度假的诱惑,她要追求无拘无束。
一路上,连绵不绝的山峦,幽静如水的山谷,嶙峋的怪石,白天阳光下山溪飞溅起的浪花,夜晚淡月下在缝隙间跳动的松鼠确实使她着迷。
克莱尔收住了神思的缰绳,抬头向客栈看去,寻思着好好的休息一宿,明天还有更奇妙之旅等着她呢?抬头打量的瞬间,他傻眼了。客栈挂上了客满的红牌!她手足无措,猛地从激情的峰巅跌落到冰冷的山谷。
克莱尔还是不由自主地移步过去,想试试那明知没有的运气。令她更加失望的是,小店不但客满,连浴室,厨房,大厅的沙发都被心急的客人占满。而且这家客店是本地唯一的一家!糟糕!这也许是没有参团的结果吗?如果参团,也许他们早就安排好了这一切,不过,他们也许还安排了景点、线路,也安排了自己的心。
想到这,克莱尔又释然起来。但他同时也懊恼自己为何不打个电话提前预定呢?那样可免了现在的尴尬。客栈里的服务生和老板带着生意人职业的微笑,在和客人们比划着。看到克莱尔进来,一耸肩,两手一摊,意谓爱莫能助,但仍是满脸堆笑的。
一脸疲倦的服务生和老板叽咕着,他们的话语带着很浓的口音,很难听清楚他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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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们的神情让克莱尔不禁想到,也许老板自己的房间都被客人占了,不然的话,他肯定会把它租给自己的!服务生走了过来,脸上堆满笑容,“小姐,唉,实在……也许明天,我们就腾出了客房,今天,你只能……那边!——也许那边可以借到一间房间,或者那里!”
服务生抬手指着不远处一栋黑乎乎的屋子。这时,克莱尔分明看到掌柜刚才的笑脸顿时冷落下来,对服务员怒目而视。无奈,克莱尔带着遗憾和对老板瞪目的疑惑走出了客店,朝那屋子走去。
一天的好心情全被这破坏了,那屋子可以吗?这里的人也许都很自私,只是拒绝还好,若把自己当成什么夜贼之类的,那么……
寒冷的夜色下,原本就模糊的房屋的轮廓更加模糊,缥缈的让人不可触及,克莱尔不经想到旁边的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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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里打发余下的黑暗时光。这时,他听到身后传来急骤脚步声,服务员追了上来。客栈里,老板又堆起了笑脸:“如果小姐你不介意的话,我们还有一间客房,喏,就在那里,现在没人住,不过它已被人‘占’了,只是现在没有……”
克莱尔没有深问下去,只要有房就好,现在她已觉困得厉害,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服务员缩手缩脚地陪着克莱尔来到那个房间,迟钝地解释着老板没说完的话:“这间客房原来住着一个漂亮的少妇,但她行为古怪,脾气也不好,很少与人交谈,前天天刚亮,我看到她要出去,问她,她说要独自去深山里走走,我好意地告诉她不要一个人去,那里山路崎岖,十分危险,她只是一笑,便去了。可此后,她竟一直没有回来。”
打发走了服务员,克莱尔开始不安起来,她觉得自己正处在一个可能发生过悲剧的现场,不由自主地得紧张了起来,而且还有一丝别扭,现在自己正躺在别人的房间里,感到不自在。
克莱尔四下张望,生怕谁躲在什么地方偷看自己。还是心神不定,仿佛那少妇随时都会站在自己面前。或愤怒以对,或者她已经陈尸险谷,已经断肢裂肤,冰冷地瞪着没有瞑目的眼睛,白花花的蛆虫在她的尸体上爬来爬去……克莱尔打了一个寒战,片刻,又笑起自己无聊的幻想来。
客房布置十分简单,一床、一沙发,还有一个上了锁的大柜子而已。屋里没有谁住过的迹象,大概上了锁的衣柜里也许放着少妇的衣服什么的吧?克莱尔熄灯上了床,可房间一黑,不知什么在作祟,她感到房间里有一种奇怪的气氛,还有一阵阵无法理解的寒气,从墙角慢慢飘了过来,寒气里带着一种令人疲惫的腐蚀味,使人颓废消沉。
克莱尔感觉寒气已袭满全身,使她虚弱无力,她想要反抗,但那感觉如巨浪一般又把她吞没了,不可能,疲惫怎么使人变得如此消沉和悲哀,怎么会使人身处恐惧之中?不!克莱尔强打起精神,拧开了电灯,屋角的上了锁的衣柜赫然映入眼帘。
“是它,是它在做怪,寒气,恐惧从这里而来!”克莱尔说
克莱尔慢慢的走了过去,盯着锁看了半天,伸手摸了摸它,捎带着轻轻地敲了敲。什么也没有,除了轻轻的叩击声。克莱尔失望起来,不禁挥拳重击,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像是受着什么的驱使,木门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平添了寂静房间的恐惧。
闷声过后,他听见柜里传来模糊的响声,那不是衣物掉下来的声音,像是什么沉重的东西从里面撞击着柜门。克莱尔猛然大惊,她忽然想到那少妇就躲在柜里,或许她也许会用手扣门来回应自己刚才举动,也许更可怕的是,锁着的门会自己慢慢打开……
克莱尔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在失去判断力的迷茫中升起了一个无法抗拒的欲望,打开柜门看看,不管里面有还是没有什么,她颤抖着试着每把钥匙,但那是徒劳的,根本无法打开。
克莱尔失去理智地狂按着门铃来召唤服务员,她不能自控意识到一种外界力量正迫使他这么干,走廊的尽头响起了自远而近的脚步声,进来一个揉着惺忪睡眼的年轻女服务员,她只是惊诧这么晚了,还打铃叫她。
“不是你!”克莱尔暴躁地喊道,“我要那个领我来的服务员,去,快去,把他叫来!”
见她这样反常的举动,女服务员不由得害怕了,转身就跑。克莱尔也被自己的喊声吓了一跳,还是那种外在的力量在作怪,支配着她的意识和身体,也许那失踪的少妇回来了,带着她尸横野外的鬼气,控制了这个房间。
男服务员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还没来得及穿好外衣,克莱尔让他立刻去拿打开柜门的钥匙,克莱尔的命令声色俱厉,令人无法抗拒。男服务员走了出去,和等在走廊一头的女服务员低声说了几句,取来了钥匙,他们奇怪克莱尔为什么非要在深更半夜打开柜门,满脸疑惑地呆望着克莱尔的一举一动。
克莱尔拿着钥匙的亢奋,或者刚才她所流露的惊惧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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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随着那钥匙在柜门的锁孔里发出的刺耳的怪声使他俩吓得连连后退。门锁吱呀地响着,柜门缓缓被打开,他们不敢大恐怖惊悚的鬼故事
声的喘息。“叭”地一声,他们都听见了柜子里有支钥匙落到柜底的清脆响声。原来柜门从里面被反锁了。
“啊!”一声尖叫,那个女服务员瘫倒在地,她从她站立的那儿首先看到了——
男服务员没有去扶她,他和克莱尔同时跨前,门已敞开,确切地说,是被什么从里面撞开,他们也都看见了。
挂衣的壁梁上没有衣服,裙子,衬衫。他们只看见那个少妇的尸体吊在上面,晃晃悠悠。
柜门打开时带动了气流,使悬着的尸体慢慢的转过身来。面朝着他们,暴露了她痛苦、窒息、扭曲的脸庞,充满了暗紫色的瘀血,舌头长长地耷拉着……柜门的后面贴着一张纸。
上面写道:“我无法排遣孤独……我要走了。……深山让我害怕,我偷回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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