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伴
九岁那年,我家隔壁搬来一户新邻居,那家的孩子叫良子。由于年纪相仿,我们经常玩在一处,我们最喜欢的就是戴上各种各样可怕的面具到处吓唬人,看到小女生们被吓得哇哇大哭,我们就乐得拍手大笑,而且乐此不疲。久而久之,我发现良子有个习惯,戴面具时他会不时地用手拉一拉面具,没戴面具时便拉自己的脸皮,有几次我好奇地问他为什么总拉脸皮,他斜着眼睛看着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整一下面具嘛。”我笑着骂他神经病,白痴才把自己的脸皮当面具呢。
重逢
后来,良子的父母在一次意外中暴毙,他便被亲戚带走了,再没回来过。以后关于良子的记忆便渐渐淡去,直到在大学毕业前的最后一个暑假快来临时,我突然接到良子的一封信,他在信里说,自己现在住在杭州,生活过得不错,还力邀我去玩。
小时候一起疯玩的印象便模模糊糊地复活了,良子他过得好吗?没爸没妈的他是怎么长大的?刚好闲着没事,我决定去一趟。我让死党昊雨跟我一起去,还让他带上妹妹蔷儿,以及蔷儿的好朋友小丽。我一直喜欢蔷儿,但愿这次杭州之行,能促成我们的好事。
空落的别墅
车站上良子热情地与我拥抱,良子变了许多,削瘦的脸,深凹进去的眼珠,个子又高又瘦,如果不是他认出我,我还真认不出来他了。“你们一定累了,走吧,到我的别墅去休息。”“别墅?”我惊讶地喊道:“良子哥,你可真行啊,在哪发财啊?”我一听良子有别墅,敬佩之情油然而生。良子呵呵笑道:“这也没什么,说不定以后我们还有机会合作呢!”
我们上了良子的车,半个多小时后,良子将车直接开进了别墅的院子。下了车,我向四周一看,大概是几十年前的建筑了,院子里草长得老高,门窗也过分老旧,一切都显得死气沉沉。“咦,良子哥,这么大的别墅,怎么没有别人啊?就你一个人住吗?”我好奇地问道。
“这别墅只有晚上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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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来看护,白天没人,而且我也不常来。你们就安心在这里住下吧。” 良子淡然一笑,说,“本来你们刚来应该多陪陪你们的,可我还有点急事,要先走一步。”“没事没事,你去忙。”我连忙说,怎么能耽误良子发财呢。
“噢,对了,这里是城郊,晚上不要乱跑,就在这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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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quo;临走时,良子在门口回头环顾我们一圈,叮嘱道,顺手将门带上。第一夜
白天我们跑到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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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一圈,直到天全黑了才回到别墅,远远的,看见别墅里影影绰绰的幽光在闪,显然,有人来了。大厅里,良子安安静静地坐着,还有另外三个人坐在角落里,良子急忙站起身,“喔,回来了,玩得好吗?”
“哇!爽呆了,今天玩得快疯了,真是太棒了。”还没等我回答,蔷儿抢先说了话。
良子一笑,说:“我来介绍一下,这三位是老张、阿龙、小东,这里的保安。”三个人都阴沉着脸,没有走过来的意思,只是远远地点了点头,他们的眼光在我们几个人的脸上认认真真地看了又看,可能是做保安的职业习惯吧。看得我怪怪的,究竟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
良子安排我们到楼上休息,我和昊雨住一间房,蔷儿和小丽住一间房。睡觉前我和昊雨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他似乎对我和良子小时候的事非常感兴趣,总是追问那时候良子是个什么样,和现在像不像。
十一点多了,昊雨起身要去上厕所,“哎,我上趟厕所,你等我回来再睡啊。”去就去呗,大男人的,还要人等。“好好好,我等你,快去快回啊。”我催他。可能是白天玩得太累了,昊雨刚一出门我就迷糊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我一个激灵醒过来,抬头看看手表,刚好是十二点。可是昊雨还没回来。
“这么长的时间,是去上厕所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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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厕所呀?”我自言自语道,“不会出什么事吧。”我匆匆穿上衣服,向外走去,卫生间就在走廊的尽头,几步就到。卫生间里果然没人,会不会去了蔷儿那呢?我三步两步跑到蔷儿的房间,睡得迷迷瞪瞪的蔷儿被我叫了起来,自然没有好脸色给我,她不客气地说:“你有病啊,半夜跑我们这儿来,干什么?”
“不是啦,你哥,你哥他不见了。”
蔷儿一怔,睁大了眼睛,“胡说什么,我哥不是跟你在一起吗?怎么会不见呢?”我急得直跺脚,“你哥说要去厕所,结果快一个小时了,还没回来。”
蔷儿顿时清醒过来,“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找!我告诉你,我哥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跟你没完。”
我和蔷儿刚说完,转身要去找昊雨,一转身,只见老张他们三人站在我身后的阴影处,什么时候来的,我不知道,蔷儿似乎也没看见。蔷儿见了他们像见了救兵,三句两句地告诉他们,她哥不见了,要大家一起找人。我们一间房一间房地找,都没有。我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昊雨昊雨昊雨,你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啊。良子这会也醒了,跟我们一起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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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找遍了,没有。”阿龙唉声叹气地说。我们几个人呆立着,束手无策,“要不我们报警吧。”蔷儿一边抽泣一边说。
“老张,你们三个先去休息,致恒,我们到你房间去看看。”良子哑着嗓子说。我行尸走肉般地跟着良子走进我的房间,天哪,我当时就呆掉了,昊雨正好好地躺在床上睡得正香。良子脸上浮出一丝诡异的笑,意味深长地说道,“再见吧。”蔷儿见了大怒:“李致恒,以后少开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玩。”蔷误会了,她以为我又在变着法的追求她呢,我要怎么跟她解释呢?或许真的是我的神经出了毛病吧。
昊雨他竟然好好地躺在床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我战战惊惊地轻轻推醒他,“你,刚才,去哪儿了?”
昊雨爱理不理地说:“你有病啊,我一直在这,哪也没去。”
“你不是去厕所了吗?”
“去你的头啊!鬼才去了呢。”我突然想起来,同窗三年,昊雨从来没有半夜去厕所的习惯。“那刚才我们又叫又喊地找你……” 昊雨将被子往头上一蒙,再不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