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就快到了,大街小巷张灯结彩,充满了温馨的节日氛围。
巷尾是一所破旧不堪的贫民窑,木门时不时地“吱嘎”作响,苦大力就住在里面。
苦大力今年三十出头,几年前有过一场短暂的婚姻,后来他春心荡漾,暗中勾搭上富婆肖金花,狠心抛弃结发之妻,还带走了所有财产,一心等着飞上枝头做凤凰,却不成想……
当年苦大力被肖金花迷得不轻,尤其是看着她穿金戴银,挥金如土,苦大力连做梦都想过这样的生活,以此来满足自己强烈的虚荣心。
刚一离婚他就迫不及待地跑去和肖金花同居,为了抱得富婆归,苦大力花光了所有的积蓄,终日带着肖金花吃喝玩乐,得意的很,整座城市都留下了他们爱过的痕迹。
几个月过后,肖金花似乎玩腻了,常常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接电话,苦大力以为她外面有人了,正在醋意大发的时候,被几个彪形大汉围住了。
苦大力从没见过这种场面,当场就吓尿了,几个男人脸上带着戏谑的笑意,其中一个人拿出一根长长的针筒和蓝色的药水,熟练地注射在苦大力的体内,还没等注射完,他就一头栽倒在地。
“花姐,你在哪找来这么个傻小子,你都把他卖了,他还对你痴心一片呢?”彪形大汉一边用脚踹了踹苦大力一边说。
“嗨,花姐一出马,再聪明都人都变傻,我们全指望这些傻小子吃饭呢!”肖金花贱兮兮地摸着彪形大汉的腹肌说。
“说的是,说的是,花姐的魅力不减当年呐!”彪形大汉随声附和着。
原来肖金花是个人贩子,多年来一直以贩卖人口为生,好色的她专门诱惑一些没有定力的男人,玩够了之后就卖掉,即享受到了肉体之欢,又能赚到一大笔钱,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苦大力被卖到非洲做起了老黑奴,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稍有一点小动作都会被毒打一顿。
一开始苦大力被安排去挖钻石,每天扛上工具,夹钻石原石的夹子,跟着大部队一起去矿地干活。矿地上一个又一个的坑洞,好像考古现场一样,有时候挖了一上午也不见得有成果。
烈日下徒手在地上刨来刨去,十指上全是血泡,指甲缝里都是泥沙,有时候还会被尖利的碎石割伤手,他笨拙的样子可把管工气坏了,管工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上,满口污言秽语的羞辱他,最后又毒打他一顿才解气。
夜深人静的时候是想家的时候,苦大力常常望着月亮发呆。想着曾被自己抛弃的妻子,他悔。想起肖金花,他恨。想着想着,眼泪像决了堤的水,止不住地流。
他更恨的是自己,如果当初能抵抗得住诱惑,誓死不从,一定不会落得如斯下场。
苦大力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铃……铃……铃”刚睡着没一会,就被刺耳的铃声吵醒了。外面漆黑一片,几个黑人闯了进来,把苦大力吓了一跳。
黑人用绳子捆住苦大力,把他拖上一辆面包车,苦大力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被黑人一记拳头砸晕了。
再次醒来后,他发现自己在一个小黑屋里,借着外面微弱的月光,他环顾了一下四周。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屋子里有很多老黑奴,他们瘦的皮包骨,像僵尸一样,皮肤黑得发亮,眼睛浑浊,犹如一口干枯的老井。
老黑奴们看着苦大力,就像看着一个稀世珍宝,纷纷张牙舞爪向他走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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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吓得退到墙角,老黑奴们步步逼近,长时间没见过这么细皮嫩肉的人了,他们怎么肯放过苦大力?苦大力被老黑奴们折磨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任凭管工怎样抽打,都没能爬起来干活。
管工看他这幅死样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没再继续逼他干活,给他一天时间恢复体力。
第二天一大早,苦大力睡得正香,被管工一桶凉水泼醒,惊魂未定的他慌乱的爬起来,到外面去干活,只见一个个干瘪的老黑奴,正在光着膀子吃力地拉纤,苦大力没多想,很快加入到他们的行列。
没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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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苦大力就被粗糙又坚硬的纤绳磨破了皮,在烈日的暴晒下,冒着油的伤口火辣辣的,忽然一阵风,把泥沙吹进他的伤口,苦大力顿时疼得他龇牙咧嘴,又想起了以前的好日子。记得以前,每天下班到家前妻都会把饭菜准备好,连洗脚水都帮他烧好,像等着皇帝一样盼他回来。悔恨再一次涌上心头,为什么自己如此不知足,总是幻想飞上枝头做凤凰,毁灭在自己亲手编织的美梦中,这样的苦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正想得出神,管工一鞭子抽打在他的伤口上,疼得苦大力当场跳了起来,“嗷嗷”大叫着,就像疯了一样,到处跑到处跳。
苦大力豁出去了,这一次一定要做个了结,要么逃出去,要么客死异乡。
他冥思苦想了几天,精心布置了一个计划。
圣诞夜当晚,他用捡来的破布片拼拼凑凑出一套圣诞装,又偷了老黑奴们破破烂烂的裤头,将自己打扮成圣诞老人的模样。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他怀着激动的心情等待着。等到真正的圣诞老人出现的时候,苦大力一把将圣诞老人从马车上拽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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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用榔头打晕了圣诞老人。苦大力奋力一跃,上了马车,狠狠地甩着鞭子,嘴里还碎碎念着“马儿马儿快点跑!”不知道是用力过猛还是怎么样,马被苦大力抽打得发毛了,忽然暴力地挣脱开缰绳,发了狂似的用蹄子狠狠地踩在苦大力身上,连着踩了几下后就跑开了,苦大力的肠子流了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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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求胜欲望太强烈,苦大力伸出手,努力地伸向故土的方向,过往的片段像过电影一样回荡在他的脑海里,他艰难的向前爬着,过了一会就奄奄一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