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轮到我愣住了。
“女人说我有危险?”我一脸懵逼,哪里来的女人,刚才我和那玩意斗法,那种程度还不能算是我有危险吧?
“不管那些了,只要你没事就好。”陆宝瓶摆手,紧绷的神经也松了下来。
“等等,刚才什么女人,发生了什么事,给我说清楚?”我眉头挑了挑,问道,这事我可是一点都不清楚,隐隐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你不是把我们都赶出去了嘛,我们就回我家里去了,大概在三分钟之前,我们听到一个女人在外面喊你有危险,让我们快来救你,于是我们就来了。”陆宝瓶把事说了一遍。
“那个女人呢?”我皱眉道,向门外看去。
“不知道啊,我们出来的时候那女人就已经走了,当时我们心里就惦记着你的安危,也没有在意那女人去哪里了。”陆宝瓶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双拳紧握,回头看了一眼陆山那腐烂的尸体一眼,猛地跺脚,怒骂道:“我上当了!”
“千斗,怎么了?”陆宝瓶脸色微变。
我阴沉着脸没有说话,哪里来的狗屁的女人,分明就是尸体上那股怨气搞得鬼,它没有被我杀死,而是逃走了。
“你这是向我幸灾乐祸的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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衅吗?”握拳头捏的咯吱作响,我还以为我已经把那邪物给弄死了,没想到竟然是让它逃走了。它逃到哪里去了?
我眉头紧皱,充满了担忧,那玩意怨气很深,我没有线索很难找到它,而且如果它害人将会很多无辜人受到伤害。
“它是什么时候逃出去的?”我低语,回忆着刚才战斗的那一幕。
“不可能啊,一开始我就用令旗把尸体给镇封住了,如果它要是逃走肯定会引起我令旗的反应,可是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回忆了片刻,我摇头,确定我刚才没有把那玩意放走。
“难道,那邪物的本体并不是在陆山的尸体上?”
很快我又想到了一种可能,惊呼了起来。
“这事不对,不对,很是不对。”
我抓了抓后脑勺,脑海里的思绪有些凌乱,急
忙拿出纸笔开始推演着这次的事。
“陆山的死是因为那头牛造成的,而那头牛是因为背了死人棺,犯了大忌,棺材里的死人,也就是那个老婆婆的怨气缠绕在了牛身上,老婆婆的怨气很有可能与那牛已经合二为一了,那头牛可以称得上是一个邪物了。”
“那头牛踩死了陆山,最后西村那三个人把牛给杀了吃了,牛身上的邪气跑到那三人身上,于是那三人也死了。”
“陆山,那头牛踩死了陆山,同样有一股邪气进入了陆山尸体中,陆山尸体有异,所以会出现抬棺断绳和棺材抬不起来的事,因为那股邪气是人和牛的混合产物,而且还隐藏的很好,所以我之前在陆山身上一直都没有发现。”
“因为我知道了那牛背棺的事,所以我找到了
陆山尸体上的那股阴气,今晚也杀了它,可是…”
推演到这里我停了下来,眉头挑了挑,我想起了陆山尸体两次出现异常的情况,一次七窍流血,一次用手掐脖子,事实证明这两次异常都出事了。
“如果那东西要害人性命,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异状呢,它应该是不声不息的就把人给害了才对。”
“难道是陆山本命阴魂在与那东西做斗争,故意弄出这样的一些提示出来?”我眉头皱了皱,想到了一种可能。
望着被我画成一团糟的纸我目光闪了闪,我已经抓住了一点灵光,那东西肯定是一分为几了,五爷和陆山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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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气都被我斩杀了,那玩意却依旧逍遥在外。“狡猾的东西。”确定了这个事实后,我怒骂了起来。
“千斗,你怎么了?”陆宝瓶小心翼翼问道。
“没事。”我呼了口气,然后对陆达轻声道:“二叔,二爷的事已经解决清楚了,天亮了就葬了吧。”
陆达松了口气,问道:“小哥,是土葬还是火化啊?”
“都可以,尸体不会异变了。”我轻声道。
“谢谢小哥。”陆达点头,然后弯腰向我行了一礼。
我摇了摇头,刚准备说句客气话的时候,向门外望了一眼,惊呼道:“赖宝呢,赖宝去哪里了?”
“刚才来我也没有看到赖宝啊?”陆宝瓶说道。
“赖宝!”我冲出门外大声呼喊,黑夜漆黑,没有看到赖宝的影子。
“千斗,赖宝是不是跑别的地方去了,我现在去找找。”陆宝瓶急道,就要去找。
“回来。”我喝道,阻止了陆宝瓶。
赖宝不是普通的狗,他跟了我这么久,不会到处乱跑的,现在不见了,肯定是刚才我做法的时候他看到了什么,应该是去追那个东西了。
“女人?对,赖宝应该是去追喊陆宝瓶他们那个女人去了。”我心神微动,赖宝害怕打扰我做法,所以没有发出声音来。
我急忙回到了堂屋里,取了三根长香点燃插在香炉中。
然后取了一张纸钱点燃丢在瓷碗中,手结法印将瓷碗倒扣在法坛上,取了一枚铜钱拍在碗底上,望着碗底低声喝道:“赖宝,回来!”
赖宝是我最好的兄弟,为了防止他走丢或者出
现什么意外,我特意花了心思在他身上布置了一番,只要他离我的距离不超过十公里,我都可以用法事呼唤他。
大概过了三分钟左后,赖宝冲进了堂屋里,到我面前呜呜叫着。
望着赖宝我瞳孔紧缩,在赖宝后背上有一道伤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抓的,很深,血染红了毛发。
“啊,赖宝受伤了!”陆宝瓶惊呼,随即一脸愤怒道:“是哪个混蛋伤了他,我去找他麻烦!”
我摇头,以赖宝的速速普通人如何伤的到他,即便拿着猎枪也不定能伤的到他。
我摸了摸赖宝身上的伤口,伤口处有一股阴邪之气,是被邪物伤的。
“赖宝,那东西跑了吗?”我问道,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该死的东西,敢伤我的兄弟,这笔账我一定
会讨回来的。
赖宝呜呜叫了两声,然后点点头。
“它逃不掉的,我给你报仇!”我低语,从香炉中抓了一把香灰洒在了赖宝伤口上。
“千斗,要不要去给赖宝看看医生?”陆宝瓶担忧道。
“不用,这点伤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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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摇头,只是皮外伤而已,以赖宝的恢复速度,用不了两天就会愈合。“千斗,对不起,害的赖宝受伤了,我知道他是你的兄弟。”陆宝瓶一脸难过,低声对我说道。
“陆宝瓶,你要是难过的话明天买一斤牛肉来就可以,赖宝吃牛肉,嘿嘿,我也喜欢吃。”我嘿嘿笑道。
陆宝瓶使劲的点头。
然而第二天我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