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眼前这一幕,我突然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之前没有想明白的,此刻突然间就明白了,那就是豁然开朗的一种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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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跪地,人抬棺,屋里摆个阎王三寸三。这是爷爷曾经跟我说过的一句偈语,在胡宁家里的时候我还纠结过。猫跪地的事已经出现了,这事儿没有什么可争议的。
人抬棺我以为就是鲁达用拖拉机拉着他媳妇骨灰的事,而屋里摆个阎王三寸三我以为就是那块南海玉佛,此时看到这从土里面抬出的棺材我才发现我是大错特错,人
抬棺根本就不是鲁达用拖拉机拉他媳妇的骨灰,而是眼前这一幕,眼前这才是正儿八经的人抬棺。
“猫跪地,人抬棺,这两样都已经实现了,现在剩下的就只有屋里摆个阎王三寸三,这个阎王还在家里摆着,并不是那南海玉佛,这件事还没有完。”我在心中低语,脸色难看到了极点,阎王摆在家里,那是随时都会要人命的事。
“该死的,这口棺材就是从这块地中挖出来的,时间在路上都被耽搁了,要是我能第一时间联系到胡宁的父母,我绝对不会让他们这么快就动土了。”我死死盯着那口距离我越来越近的棺材,拳头不自觉的紧握了起来。
“啊,这里怎么会有一口棺材!”陆宝瓶两人跑了过来,惊呼道。
“你们怎么来了?”胡宁的父母走了过来,笑着问道。
“爸,这是怎么回事?”胡宁指着那口棺材问道。
“哦,刚才开工的时候从地下挖起来的,这些人是我叫来的,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将这口棺材厚葬的。”胡宁的父亲笑道,只是笑容有些勉强,开工见棺,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也不知道是谁把棺材葬在这里的,看这样子应该是有些年头了,想要找到它的家人恐怕已经不可能了。”胡
宁的母亲说道。
“千斗,正好你来了,你能不能帮我做个法事什么的。”胡宁的父亲一脸期待的望着我。
“大叔,这块地皮就是你之前跟我说的那块地皮吗,为什么你这么急着开工?”我沉声问道。
“是啊,我是昨天才好不容易买下来的,为了早点竣工,所以我才急着赶工的。”胡宁的父亲笑道。
我看了胡宁父母一眼,他们夫妻俩身上的那种气息比昨天还要浓郁,站在他们身边甚至都可以感受到一股阴冷的气息,他们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这口棺材就是一个
诱因,我担心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
如果今天在路上不堵车,我就可以及时赶到他们的公司把他们拦住,也就不会触发这个诱因。
“哎,”我无奈的叹息了一声,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这棺材都已经抬起来了,想要重新放下去都不可能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只能一步步化解。
“立刻停工,立刻停工,不要再挖了。”望着那还在工作的机器,我急忙大喊。
“千斗,我的机器已经开起来了,而且我的这个工程很急,如果耽搁的话…”胡宁的父亲有些不乐意了,站在
他商人的角度上来考虑这事,这是不符合他的利益。
“我让你停下来,不要再挖了!”我怒吼道,恶狠狠地盯着胡宁的父亲。
在场的几人都安静了下来,愣愣的望着我。
陆宝瓶用手碰了碰胡宁,示意她劝劝自己父亲。
“你是谁啊,你说不挖就不挖了,你知道我们停一个小时要浪费多少钱吗,这个工程晚一天完工会损失多少钱吗?”一个戴着安全帽的男人走了过来,冷声道。
“是钱重要还是命重要,如果你还继续挖下去,我敢保
证,你们夫妻俩没法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我盯着胡宁的父亲怒道,如果他不听我的劝阻我也没有办法,缘法已尽,他夫妻俩的生死我管不了了。
“停下,都给我停下,不要挖了,不要挖了。”我话音还没有落,胡宁便一把从她父亲手中抢过了对讲机,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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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喊了起来,急切无比。到了这一刻胡宁终于明白了被堵在路上我为什么那么急躁,有些疑惑地事终于明白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个劲儿的冲着对讲机大喊。
“停工,停工!”胡宁的母亲反应了过来,对着手中的对讲机喊道,直到此刻,那轰隆的机器终于停了下来。
“千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胡宁的母亲一脸担忧的望着我,刚才我说的那话让她惊恐了。
那八个人抬着红漆棺材已经走到了我们身边,我挥手将他们给拦了下来。
“宝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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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去取拿两条长凳过来。”我喊道。“棺材就放在长凳上吧,剩下的事我来处理,你们都去吧。”我对那八人说道,这事不是重新把棺材埋下去那么简单。
抬棺的八人望向胡宁的父亲,他才是出钱的老板。
“你们没听到千斗说的吗,把棺材放在这里。”胡宁的母亲抢先说话了。
“让所有的工人都退走,这些机器也开走。”
半个小时过后,这块山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机器碾压过后的一片狼藉。
“千斗哥哥,你说我爸妈有危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胡宁急忙问道。
我眉头皱了皱,没有说话,心中还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他们实情。
“千斗,你这样瞒着他们也不是办法,后面的事肯定还是需要他们配合的。”陆宝瓶说道。
我苦笑的点点头。
“事情是这样的,千斗之所以改变主意要和胡宁妹妹一起来家里,就是因为他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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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宝瓶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胡宁的一家人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我。
“千斗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我爸妈他们…”胡宁眼圈发红,带着颤音。
“千斗从来都不撒谎,这事应该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只是他不愿说出来让我们担心罢了。”陆宝瓶沉声道。
“千斗,求求你一定要救我爸妈,求求你了。”胡宁抹着眼泪,一脸的慌乱。
“难怪了,难怪我最近都有一种心神不宁的感觉,原来是要出这样的大事了。”胡宁母亲脸上也充满了惊慌,一脸无助的望着我。
“千斗,救命,救命!”胡宁的父亲脸色惨白,身体颤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