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还有十五分钟,就到11点了。该离开了。高暮下机了,在柜台结算了上网费,离开了网吧,返回学校。网吧就在学校大门的街对门。他穿过车辆稀疏的马路,走进学校大门。他抬起手机看时间,还有十分钟,宿舍楼就要关门了。门关了后要想进去,就要惊动了宿舍管理员,要登记学生证的信息,第二天上报。然后是迎来老师的一番教育,再然后是致电家长,将情况反映给家长知道。高暮加快了脚步,朝宿舍楼赶。突然,他停住了,回头看向身后侧的方向。刚刚是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还是女性的声音,甜甜的,令他心情激动。停住了,答应着,回头看。想看看,喊住他的是个长相如何的女性。看见了一个年轻的女性,穿着时尚。
今天天冷,高暮已经穿上了厚布的风衣,对方的穿着还是单薄的。吊带式的蝙蝠衫,露出大腿的短裙,光脚穿着露脚趾的高跟凉鞋。还是在过夏天的样子。高暮喜欢穿着清凉的年轻女性,尤其是身材苗条的,是他的菜。出声喊他的女性长相还漂亮,更加令他心动。他把赶回宿舍楼的事情抛在了脑后,美色最重要了。一边问:"你有什么事吗?"一边走向了年轻漂亮的穿着清凉的女性。女性手指着旁边,是一片绿化带,越过绿化带,是一片树林。"我的手机掉在树林里了。"年轻的女性说。漂亮的脸上露出愁容。"天黑,我害怕,不敢一个人进树林里面找。希望你能帮忙,陪着我,一起进树林找手机。""美人有难,必出手相帮。"高暮爽快的答应了,跟着衣着清凉的女性,穿过绿化带,走进了树林里。
王震海醒了,是被尿意憋醒了。寝室里黑着灯光,宿舍管理员已经拉开了电闸。他亮了用电池的夜灯,踩着床边的竖梯下床,看见下铺的高暮还没回来。睡觉时会遮起来的床帘,还是敞开着的。床上的被子叠着,压在床头的枕头上。是在外面过夜了。高暮离开寝室的时候,跟他说过,要到网吧去玩网游。王震海拖沓着拖鞋,啪嗒啪嗒的进了厕所。一分钟后,他从厕所里出来,啪嗒啪嗒的走回床边,看见下铺的高暮已经回来了。因为,敞开着的床帘子,遮起来了。王震海没听见他回来时该有的动静,说了一句:"怎么进来跟鬼一样,悄无声息的。"床帘后面的高暮没吭声,王震海也没有要与他聊天的打算,还没睡够,脑袋里一团浆糊。他光着脚,踩着床边冰凉的铁竖梯,爬回了上铺的自己的床上。
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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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王震海又醒了,是被冻醒的。床单下面有一层冰一样,寒气透过薄薄的一层床单,透上来,冻的他直哆嗦。被子垫在了身下,不管用,寒气透过了垫在身下的被子。王震海躺不住了,只好坐了起来,在屁股下又塞了只枕头。加厚了垫子,裹紧了被子,靠着床角的墙,蜷缩成一团。不知道熬了多少时间,他实在是太困了,战胜了屁股下的一片寒气侵袭,保持着蜷缩的姿势,睡着了。醒来时,天亮了,屁股下的寒气也消失了。王震海踩着床边的铁竖梯下了床,揉着酸痛的坐骨,看下铺的高暮的床,床帘敞开着。床上的被子叠着,压在床头的枕头上。床单上没有睡过人的褶皱,应该是被高暮抹平了。他什么时候离开寝室的,王震海不知道。和昨夜一样,悄无声息的来去。警车鸣着笛声,呜哇呜哇的驶进校园。王震海匆匆的换下睡衣,换上出门穿的衣服和鞋子,离开了寝室。顾不上去食堂吃早饭,先赶去了警车停住的地方。一片小树林,是围观的人群扎堆的地方,也是事件的发生地。王震海已经挤不进人群了,有人为他做了榜样,爬上树,站高了围观。他的身材瘦,动作也算敏捷,爬上了周围的一棵树。他站在距离地面两米高的粗树干上,站稳了,从高处看,围观的人群中心,警界线围成了圈。
在圈内,一个人靠坐在一棵树边。眼睛睁着,翻着眼白,嘴巴大张着,是已经尸僵的死人。王震海在树上站不住了。他认出来死人的脸,就是同寝室的睡在他下铺的高暮。那半夜里与他同一间寝室的,就是高暮的鬼魂了。难怪,睡在上铺的他,会感受到床单下面有一层冰,冻的他直哆嗦。想来,那就是阴气了。王震海在树上站不住了,他想逃离此处。眼睛盯着尸体,双手抱着树,双腿盘了起来,交叉着,盘住粗壮的树干,想滑下树来。突然,靠坐在树边的高暮动了。已经是尸体的他,眨动了一下眼皮。翻白的眼睛珠子,翻回了黑色的部分。黑色的液体迅速的充满了眼白,眼眶承载不住了,黑色的液体涌出了眼眶,滑过脸颊,留下两道黑色的泪痕。高暮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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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黑色泪痕的脸,转向了树上的王震海。大张着的嘴,裂成了弯月形,龇着一口的白牙,对着王震海无声的笑了。双手一松,王震海大叫了一声,从树上摔了下来。围观的人群呼啦一下子,切换了围观的目标,围观摔下树的王震海。看他被急救员用担架抬上了救护车,送去了医院。幸亏摔落的地方是泥土地,王震海的身体只是软组织的跌伤,贴了几张膏药,就出院了。返回学校后,王震海的精神状态日渐的不好了。几乎每次的入睡后,他都会梦见已经心梗猝死在小树林里的高暮。睁着完全黑色的,不见眼白的眼睛,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