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睁开眼,我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打开床头的灯光。内心剧烈的跳动,摸了摸额头,满是汗水。
我深深的呼吸一口,按捺住心脏的跳动,拿出一根烟,点上,狠狠的吸了一口,将肺里的烟徐徐吐出。
看着窗外漆黑一片,打开手机,凌晨一点十五分,看着时间,我苦涩的叹了一口气,自从那件事之后,半夜被噩梦惊醒已经持续五天了。
我叫刘华,很普通的一个名字,今年28岁,是一家工程公司的监理。在上个月,刚刚被提升为总代,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
公司在上个月承接了一个工程,工程的地点在焦作的一个偏远山村,离着市里有大概二十多公里。因我刚刚提升为总代,正想大干一场,也不管山村条件多么的差,直接带着公司的资料员张莹,坐着公司的车直奔地点。
张莹,公司的资料员,未婚,没有对象。长的很清纯,有着一头飘逸的长发,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也是单身,目前正在追求她,算是有点成果了,呵呵。
到达目的地,一下车,我不禁眉头一皱,果然,这里的条件是有点差劲。没有路灯,没有娱乐的地方。这都不说了,住宿的条件是工人随便搭起的铁皮屋子。走进铁皮屋,屋里摆设十分简单,就一张床和一张桌子,桌子上一台电脑,没有安插网线,这里没法走网线,太偏僻了。
我走出铁皮屋,打量着山村,山村三面环山,将这个只有百十户的小山村紧紧包围。高大的山峰将阳光挡住了一大半,所以哪怕是白天,山村也显得幽暗深邃。
看向阳光照射不到的深幽地方,莫名的打了个寒颤,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关注着我一样,只觉得背后发凉,内心浮现出一股恐惧。
一只手轻飘飘搭在我的肩膀上,眼角余光看到这只手皮肤惨白,指甲上一片血红。
顿时令我头皮发麻,猛地打掉肩膀上的手,一回头,看到的是张莹莫名其妙的神情。
“华哥,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尴尬一笑,看了一眼张莹的手,白皙嫩滑,红色的指甲油涂在指甲上。要是平时,我肯定会一把抓住。
也许我大惊小怪了吧,摇了摇头,我冲着张莹微微一笑:“没事,刚才看风景入迷了。”
张莹哦了一声,告诉我,现在时间是四点多,要我和她去边上的工地转转。
不用两分钟,就走到工地上。十几个工人在技术员的带领下,正在满头大汗的干着。看着刚刚打好的地基,我心里一阵吐槽。
也不知道哪个公司这么傻蛋,想要在这偏僻山村修建一处度假庄园。虽然这山村确实空气清新,环境幽静,可我看不出有什么开发的价值。
看到我俩来了,技术员随口对着工人吩咐几句,走了过来。
技术员小赵,是乙方施工队的。以前和他打过几次交道,性格阳光开朗,是个可以交往的朋友。
“呦,华哥,带着嫂子来视察工作了?”
张莹的脸腾的就红了,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
我笑骂一声:“滚蛋!”看着张莹通红的脸庞,内心一阵舒爽。
闲话不多说,在小赵的带领下,我和张莹开始视察工地现场的设施,和施工安全等。
等视察完工地,天已经暗了下来。到了吃饭的时候,工地的做饭师傅已经做好了饭菜。可工地的伙食怎么样,我想在工地待过的都清楚。
小赵一路小跑,到村中唯一的一家小卖铺,买了一些零食,熟食,还有一瓶二锅头和一瓶饮料。
我们三个人,坐在小赵的屋子,打开食物的包装,给我到了一杯酒,他自己也倒上,就开始吃喝起来。
等
十大最恐怖短篇鬼故事小说排行榜
一瓶二锅头喝的快见底了,小赵不说话了,神神秘秘的看着我。看的我莫名其妙,一巴掌打在小赵的头上:“干嘛呢你,看的我心里发毛。”
小赵嘿嘿一笑,然后坐直身子,压低着声音说道:“华哥,不瞒告诉你,这施工的地方,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我和张莹对望一眼,我皱着眉头:“小赵,有话就直说,怎么个不好了?”
小赵点上一根烟,抽了几口,才告诉我为什么工地的地方哪里不好了。
原来,施工的地方,正是以前山村祖祖辈辈埋葬先人的地方,也就是坟地。要知道,虽然国家大力提倡火化很长时间了,可在偏远的地方,村民还是按照土葬的方法。
本来,当甲方购买这一块坟地的时候,上到村长下到村民,没有一个人同意。说自从几百年前落户到这里,这里埋葬着很多先人,就是前几个月,才刚埋进去一个人。最后经过甲方口干舌燥的劝解,甚至亲自联系到一家公墓,将尸骨火化后放到公墓里。赔偿了一大笔钱,这才将这块地买了下来。
小赵压低着嗓子:“华哥,我们这铁皮屋子的下面,就是一处坟地,当时迁坟的时候,我就在旁边。这里埋葬的是最近死的一个人,挖开坟墓的时候,一股恶臭差点没将我熏死。”
说到这里,小赵将身子前倾:“还有,听村民说,这个人是个女的,20多岁,死因是得病死的。这个女孩是这里一个村民的未婚妻,死的时候据说心里不甘没嫁出去就要香消玉损,央求家人给自己穿上了婚纱。村里老人说,像这样的死人,最是不甘,可能会冤魂不散寻找未婚男人,然后拉着一起下阴间。”
说到下阴间三个字,小赵猛地抬头,嘴角扬起一丝诡异的微笑,眼珠子直直的盯着我。
我心里一惊,头皮发麻。慌乱之下,手一挥,将桌子上的二锅头打翻在地。
酒瓶的碎裂声让张莹惊叫一声,紧紧的抓住我的胳膊,抓的我生疼。
“哈哈哈哈,看你那惊吓的样子,笑死我了。”
看到小赵笑了,我心里松了一口气。进
香港恐怖片一个人讲鬼故事
而恼羞成怒,抬起手,狠狠的拍在了小赵的脑袋上。“你丫的找死不成,小心哥以后给你小鞋穿。”
张莹也对小赵白了一眼,不满小赵刚才的吓人举动。
小赵捂着脑袋连连求饶,并发誓保证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经过刚才的一番闹腾,
张震讲恐怖鬼故事
我也没心思继续喝酒吃东西了。和张莹、小赵说了声,暂时就这么散了,时间已经很晚了,十点多了,大家都洗洗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将张莹送到我的隔壁铁屋子,轻轻拉了一下张莹的手,张莹羞涩的低下头。轻轻的拥抱了下张莹:“莹莹,早点睡吧,有什么事记得喊我,我就在隔壁。”
将张莹送到屋子,我就走了出来。因为山村实在是太偏僻了,这才十点多,村子已经漆黑一片,伸手看不见五指。看向村子里,一片漆黑,摇了摇头,这山村够偏僻,才十点多所有人睡了,没一个娱乐的地方。
回到我的屋子,脱了衣服躺在床上,睡不着,脑中回忆起吃饭时候小赵讲的事情。
心里不知为何一阵的发毛,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屋子中的空地。整齐平整的空地,让我心里轻松起来。同时暗暗后悔,早知道就去村民家中借宿得了,睡在坟地上,真是晦气。
此时我的脑中又想起小赵说的关于那个女的事,未婚男士?虽然我也是未婚,可我现在不是正在追张莹了么,再说我之前有过对象,早不是处男了,应该不会找我吧?
想到这里,我摇了摇头笑了起来,真是,好歹自己生长在红旗下,新中国的红领巾。作为一个无神论者,竟然被小赵说的话弄的疑神疑鬼,不得不感叹自己学到的科学知识都扔到狗身上了。
想着想着,我只觉得眼皮发沉,顶不住了,闭上眼睛就沉沉睡去。
呼哧,呼哧。忽然发现我正在夺命狂奔,跑的满头大汗。我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狂喊停下,停下!
可双腿根本就停不下来,自动的跑的飞快。好像后面被什么追一样,我心里十分害怕,看看四周,漆黑一片,眼前根本看不见任和东西。
嗯?不对,后面是什么?偏过头,一看,我整个心剧烈的跳动起来。
只见一只手,惨白惨白的手,手上涂着血红色的指甲油,成爪形正要扒住我的肩膀。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惧,闭上眼睛,惊慌的发出一声惊叫。
突然一阵“砰砰”的敲门声,我猛地睁开眼,原来做了一个噩梦。
敲门声又响了起来,听见外面一个惊慌的声音:“华哥,快开门,快开门!”
这不是张莹的声音么?听声音怎么这么的惊慌,我赶忙下床,也顾不得穿衣服,连忙走到门前,打开门。
刚打开门,就见张莹猛地扑进我的怀里。浑身发抖的紧紧抱住我,嘴里呜咽着。
我轻轻的拍打着张莹的后背,嘴里连连安慰:“莹莹,怎么了?不用怕,我就在这。”
怀里的张莹呜咽着:“华哥,我正在睡觉,突然有人抓住我的肩膀,是一只惨白的手,我连忙打掉,就直接来你这了。”
听完,我心里一惊。惨白的手?难道是我做梦的那个?
我连忙问道:“是不是手指甲上涂的是血红色的指甲油?”
随后,就发现张莹的身子也不抖了:“是啊,华哥,你看,就是我涂的这种指甲油。”幽幽的声音响在我的耳边。
我身子一紧,慢慢的低下头,我甚至能听到我的脖子发出“嘎吱、嘎吱”骨头摩擦的声音。
怀里张莹一点一点的抬起头。本来飘逸的长发此时变得干枯,没有亮泽,从前额垂下,将整个脸孔遮盖住。
我没有看清脸孔,却看到了一双眼睛。
天呐!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
眼睛里全是眼白,没有黑眼珠。眼睛里只有惨白一片,没有任和其他的颜色。惨白的眼睛直勾勾的盯住我。
然后,就见眼前的女子松开抱住我的手,慢慢的抬到我的眼前。血红色的指甲就这么的放在我的脸上,冰冷刺骨,没有一丝体温的热气。
我整个身子都坚硬了,是的,我怕了,我真的是害怕了。任凭冰冷刺骨的手抚摸我的脸庞,抚摸的地方,就觉得也变得冰冷刺骨,没有一丝的知觉。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随着铃声的响起,我身上好像恢复了知觉,有了行动力。
猛地一下将怀里的女人推开,连滚带爬的退到床边。
就见被推开的女子身子佝偻的站着,然后一声一声诡异的笑声发出,猛地抬起那双只有惨白眼白的眼睛盯着我。
“啊!!”
猛地坐起身,我大口大口的呼气。看向床边,手机正在响着。原来自己竟然点背的做了两个噩梦。
拿起电话,一看是张莹的来电。我犹豫了一下,打开接听的按钮。
“喂,华哥,我,我害怕,你能来陪陪我么?”手机里传出张莹弱弱的声音。
害怕?也对,这屋子和工地之前可都是坟地,张莹害怕是正常的,这不,我都做了噩梦了。
我回道:“别怕,我这就起来去你那。”说完,挂断电话,起来穿衣服,
穿衣服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身上湿漉漉的,看来这不是个好兆头,这才进工地一天,就做了两个噩梦。
穿好衣服,打开门,打开手机上的灯光,走到张莹的屋子前,敲了敲门。
几乎刚放下敲门的手指,门就打开了。
印入眼帘的是张莹那张有点惨白的脸,心里不由的
暴走恐怖鬼故事开篇
一阵怜爱。伸手抓住张莹的手,温柔说道:“别怕,我这不是来了么,走,先进屋说。”进到屋子里,抬头看了看屋顶吊着的黄色灯泡,我心里一阵埋怨,又不是说资金不足,你说弄个大瓦的灯泡不行?这昏黄的灯光,顶多只有十来瓦。
我和张莹坐在床上,看到张莹还是拘束不安,忙将张莹揽在怀里。我看到张莹的脸腮变红了,突然心里有个恶趣味,将头低下,在张莹的耳边轻轻的呼出一口热气。
张莹的头低的更厉害了,往我怀里钻的更紧了,我心里一乐,这不是羊入虎口么。
可一想到这里是坟地,而且这种铁皮屋子隔声不好,就没任和想法了,还是老老实实的睡觉吧。
这么想着,我就抱着张莹,合着衣服躺在床上,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