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墓
我在来之前绝对没想到,李杭文找来的另外一个人是朱训——自己曾经最好的师弟,现在最恨的人。而他看到我却丝毫不意外,对我微微一笑。我没有理他,别过头去看着李杭文。
李杭文见现场的氛围有些紧张,于是急忙解释道: “今天找大家来,其实就是想让大家帮我一个忙,希望大家能放下心中的隔阂,一起把这次的事干好,毕竟这次的宝藏十分诱人。”
虽然对此自己很不满,但是想到这次任务的酬金,我也就释然了。
“还愣着干吗?下地干活啊!”朱训当过兵,动作迅速地走到打好的盗洞口,对我们喝道。我皱了皱眉,跟在李杭文的身后进入了盗洞。
盗洞一路蜿蜓向下,我摸了摸盗洞边上的土,发现已经有些千硬了,心中不免有些疑惑:这盗洞难道很早之前就已经打好了?我明明是前天才被李杭文告知这次任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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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已经走到了盗洞的尽头。我们鱼贯进入墓室,朱训打亮手中的手电筒。整个墓室大厅空荡荡的,除了墓室中央坐落着一口铜绿色的石棺。看到石棺,朱训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招呼李杭文一声就打着电筒走了过去。李杭文一脸不情愿地跟在朱训身后。
这下轮到我纳闷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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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的李杭文向来是向钱看齐的,现在竟然不情不愿,真是让我大跌眼镜。还有,这个石棺的位置不对,从没听说谁家大门一打开就看见卧室的。我四处望了望,果然,除了我们进来时的墓门外,这个墓室没有别的出口。就在这时,他们已经打开了那边的石棺。
“怎么什么都没有?”朱训说道。我闻声也走了过去。
棺内跟这个墓室一样,也是空的。难道任务里的勾玉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我们这一遭走了空?朱训心有不甘,拿着手里的撬棍用力戳着青铜棺底部。没想到,他这一下竟然将青铜扎破了,露出了其中乳黄色的内部。
见到这一幕,我突然反应了过来,于是抽出背包里的匕首,在青铜棺上狠狠地划了一刀。同样,露出了乳黄色的内部。我用手抓起一把,仔细摸了摸,发现真的和我料想的一样。抬头看两人疑惑的面容,我才解释道: “这口棺根本就不是什么青铜棺,最多也就是有个青铜棺盖。这棺材身都是木制的,只是在外面刷上了一层铜漆。”说完,将那一把木屑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这个墓是空的,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与朱训不同,李杭文满怀期待地盯着我,知道我既然说了这样的话,肯定知道这个墓室的秘密。
“如果这个墓是空的,那我还说这些干吗?不如直接打道回府算了。”我冷笑一声,把身子探进棺中,用手在棺底摸索,按下了棺底里凸起的部分。
突然,异变突起,整个棺材骤然下降。而我由于探身的时候整个身体的重心前倾,一下子被卷入了棺里。与此同时,整个墓室机括声响起,紧接着,一道又一道的石门打开,出现了八条深不见底的甬道。
生死八门
在李杭文的搀扶下,我挣扎着从棺材里爬了出来。期间,朱训也向我伸出援手,但我视若无睹。还好,整个棺材只是向下沉了一米左右,不然,我估计早就摔成了肉饼。
李杭文扶我站稳后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
“这才是真正的墓门,”我喘着粗气,指着现在陷在地上的石棺, “它就像一个按钮,按下去之后就会打开整个墓室的真正位置,还好……”
我刚准备说下去,却发现自己看见了八条通道,同时,看到之前下来的盗洞已经被堵死了。
“这下子完了,不该按下去的。”
“我说祖宗啊!您又怎么了?”李杭文听得正起劲,被我突然的变化吓了一跳,说话的语气都变了。
“我们进了盗墓者的坟墓。”
听完我的话,李杭文和朱训神色都严肃起来。所谓盗墓者的坟墓就是奇门遁甲,这个据传从上古留存下来的帝王之术,成为了业界所有盗墓者的梦魇。而此时,我们四周打开的八道门,正是对应着奇门遁甲中的生死八门,即: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除非找到生门,否则只能被困死在墓中。有人对此嗤之以鼻,说八分之一的几率存活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但真正的行家都知道,奇门遁甲的排法有近二十万种,也就是你需要经历二十万个八分之一,才能真正活下来。
四周静悄悄的,我们三个人都没有说话,但都能听到彼此粗重的呼吸声。加上四周封闭的环境,实在是压抑极了。
“干等着也不是事啊!”朱训起身说道, “万一这和那个墓门一样是吓唬人的呢?”
听他这么说还真有可能。于是,我招呼李杭文起身,决定搏一把。三人简单商量后,选中了其中的一条通道,希望能拿命搏出一条出路。通道很小,仅能容一人通过,于是朱训在前打头阵,实力最弱的我走在队伍的最后。
两个朱训
说来也怪,我们走了很久,但整个通道内并没有发生任何意外。就在我暗自庆幸不过是虚惊一场时,发现朱训不知何时竟然走到了我身后。
我冷笑道: “怎么,刚对师傅下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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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头七一过你就按捺不住了,准备对我这个师兄下手了?”出乎意料的是,朱训并没有因为我出言挑衅而恼怒,依然板着脸,动作机械地跟在我的身后。
“喂,李杭文。”我喊道, “你跟在谁后面?”
“我说你是不是因为刚刚栽倒在棺内,把脑子跌傻了?我前面走的当然是朱训啊!”
我心知李杭文没有撒谎,既然朱训在前面走,那跟在我身后的又是谁?
冷汗浸湿了我的后背,我硬着头皮继续跟着往前走,不时地向后望,却发现朱训依然跟在我身后。
反正横竖都是死,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我把心一横,转身将匕首横在身前,准备跟这个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决一死战。通道内空间很小,我只能尽力缩着身子,以便等会儿战斗起来的时候能够最大限度地活动身体。就在朱训快要接近时,我一刀捅了出去,不但没用捅在他身上,反而因为自己用的力道太大,将自己带倒在地。
然后,诡异的一幕发生了:我看见朱训竟然穿过了我的身体,然后继续向前走着。跟在他身后的是李杭文。说实话,我十分恐惧,因为我怕接下来的人—&md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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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是我自己!但事实是,跟在李杭文身后的是一群美国佬。一个个实枪荷弹,表情严肃,身上或多或少地挂着伤。直到最后一个人从我的视线中消失,我才从地上站起来,心中却对这件事疑惑不已,不知道为何会突然出现这幕画面。我撒开步子在通道内跑了起来,等我追上去的时候,发现朱训和李杭文正小声地谈论着什么。听到我的脚步声,两人连忙噤声。
“干什么去了?”李杭文直截了当地问道。
我心想,刚刚那件事处处透着诡异,感觉他们两个也没安好心,便解释道: “停在后面上了个厕所。”
两人听完也没有再说什么,招呼我一声,就继续向前走着。慢慢地,我感觉通道内的材质发生了变化,本来一开始我们走的都是花岗岩的地板,而现在我却感觉脚下的岩石硬度不如之前了。我抬头看了眼他们,发现他们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然而越往后走,我越觉得不正常:这通道变得越来越狭小了,本来我可以独自一人畅行无阻,但现在只能侧着身子向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