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在海边一个六十来口的小村庄,常年以打渔为生,日子虽然算不得富足,但也饱足温暖。
但令我没想到的是,老爸一次下海打渔竟然发生了令我至今都不曾敢想的事。
还记得那年冬天,大雪漂泊而下,为了生计,老爸不辞辛劳和村里十几位渔户一起下海打渔,当时走得匆忙,我也没来得及和他告别,却没想,他这一走就是一个月之久。
老爸回来的那天,雪停了,一艘锈迹斑斑的渔船靠上了岸,我妈还有各户的婶婶们都兴高采烈的到海边接引。
我们大家等了好长时间,终于等到了一个人下了船,那个人就是我爸。
我当时太过思念他,每日每夜都为他担心,如今见他平安无事,我很激动的扑到了他的怀里。
可是接下来的问题骤然爆发,为什么只有我爸一个人回来,却不见其他人,面对村民的不断追问,老爸突然昏厥了过去。
他这一昏就是三天,醒来的时候是三天后的深夜,那时我已经睡着了,蒙蒙中听到了老妈的惨叫,我被惊醒了,出门一看顿时吓傻了,只见老妈奄奄一息的捂着血淋淋的脖子倒在房门前,当时我吓怕了,没敢去扶她,就这样,我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在我的眼前。
紧接着,院门外又传来许多村民的惊叫声,我一个激灵跑出了院门,却见到一场异常恐怖的事情。
幽幽月光下,老爸穿着短裤四处追人,而村民纷纷惊骇的四处奔逃。
当时我清楚的记得邻居阿梅婶惊恐的对着我跑来,张口闭口的喊我救命,当时的我只有十七岁,哪见过如此场面,当场吓得愣在当地,浑身禁不住的颤抖。
老爸的速度很快,在我惊恐的目光中,如饿狼一般逮到了阿梅婶,随后在我瞪大的瞳孔中很是享受的咬断了阿梅婶的脖子。
咬死了阿梅婶,老爸还不罢休,他的眼眸犹如黑夜中的魔瞳紧紧的盯着我,我那时想喊他一声爸,可是我却没有机会喊了,他突地猛冲向我,即时使劲的抓着我瘦弱的胳膊,在我无法置信的眼眸中,他没有丝毫停滞的咬中了我的脖颈。
咬了大概一分钟,老爸突然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即时不断的抽搐,在我错愕的目光中身子笔挺的倒了下去。
我当时失血过多,意识模糊不清,眼看就要倒下去,我却在昏迷的时候听到了老爸的话,他好像说了一句:对不起!
我原以为自己已经活不成了,却不曾想我奇迹般的被救活了,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在医院病床上,洁白的空间里一个人影也没有。
我起身坐了起来,赫然发现我的伤都好了,只是脖颈还有点微痛,我下了床打开房门却听见一名妇女哭泣的声音,我转头看去只见一辆病床推送车缓缓对着我走来,洁白的白布之下应该是一名死者,当我看得入神的时候,我却愕然的看到一道虚幻的身影自白布下缓缓升腾,不一会我就看见他十分轻灵的落在了地面。
他的目光有些忧伤,静静看了一眼那逐渐远去的推送车,即时毫不留恋的飘出了院外。
我那时才知道我看到的是什么?一个刚失去身子的灵魂体,我的眼力从那时就变得特殊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这异能,一个拥有看穿阴阳世界的双眼。
从我昏迷到接受治疗,都来自于一个人的帮助,这个人到后来成为了我的养父。
他是一名警察,他家里面有一个女儿,今年十八岁,还在读高中,养父为了我托关系帮我上了和他女儿一样的高中。
这个姐姐对我很好,每次有好吃的都会给我吃,她长得很漂亮,在学校里颇受欢迎,追她的人不计其数,可她受到了养父良好的教育没有受到青春的诱惑去谈恋爱。
这个姐姐叫夏子萱,我对她除了姐姐的称谓之外,我还有一点别的小心思,就是我曾暗恋过她。
我这个人有点闷,总是把自己的小心思藏在心里面,期盼着有朝一日向她告白。
可是她在校园里出了事,消失不见了,据说这个学校里有一处禁地,那是一间尘封了多年的音乐教室,传说以前一把火烧死了二十名学生,以前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可我不信,养父也不信,他曾派人在里面找了好多回,就差没有将其夷为平地。可惜始终没有找到。
某天晚上,我梦见了夏子萱,她在梦里跟我说她很冷,让我去救她,我问她在哪儿?她却一无所知,她告诉我这里有个魔鬼,很恐怖。
这件事我告诉了养父,养父虽然不信,可是也没有完全受之不理,经过了几番寻找,他害怕了,害怕夏子萱真的消失了,那一次他破天荒的找了一个道士,那个道士鼠眼浓眉,外貌猥琐的不行。
养父带他到了禁地去查看,那道士却在见了一眼之后,就毫无预兆的吓跑了,临走时一句话没说,只是很惊恐的逃之夭夭了。
养父很生气,也很颓废,原本干劲十足的劲头一下子变得萎靡了许多,我心有不忍经常去安慰他保重身体,夏子萱虽然不在,可我还在,虽然我不是他亲生的,但是我这个人懂得报恩。
为了减轻养父的压力,我做了一次大胆的实际行动,傍晚八点多,我独自一人来到了禁地,看着尘埃迭起的音乐教室门,我咽了咽口水,同时我在心里鼓励自己没什么好怕的。
打开教室们的一霎,一阵莫名的阴风窜进了我的领口,我禁不住打个冷战,而就在我即将深入的时候,一名邋遢的老头忽然出现在我的右侧,他喊了我一句,让我赶紧离开。
我猛地回头怔怔的看着他,由于当时天太黑,没能看清他的模样,不过既然被发现了,我的调查怕是不能再继续了,而就在我离开的时候,我却听到了老头的自言自语,说什么还好没有被发现之类的话。
这句话充满了蛊惑,我当时躲在暗角,在他离开时偷偷的跟上了他,走了一段崎岖之路,在一处荒草丛生的地段,我看见了一个亮着微弱灯光的瓦房。
这老头蹒跚迈步走进了房子,我随之悄悄跟了上去,躲在他的窗口下,我没敢抬头张望,深怕被他发现,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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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头说的话更让我惊讶。他自言自语的说什么暂时救不了你,让你多受一下委屈,我当时就感觉不对劲,在我诧异的情况下,我悄然探头对着窗口的缝隙看去。
而里面的一道安详平躺在床榻上的曼妙倩影却是让我惊讶的合不拢嘴,当时我想冲进去救走子萱,可是我又细想了想,我一个毛头小子这么瘦弱,以防这个老头有备无患,为了平稳的救走子萱,我只能不甘的悄然退去。
回到了家后,我想把此事告知养父,可怎奈他出城办案去了,我一时也联系不到他,只能再度隐忍等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养父喊醒了我,昨晚我没心思睡觉,最后浑然不觉的在沙发上睡着了。
看见养父,我立马将此事告知了他,养父脸色肃然,立即打电话包围那所荒地,随即跟着他开车以十分极快的速度的感到了荒地,可是那瓦房却不见了,当时我愣住了,完全不敢相信,我明明亲眼看到的,怎么会有错?
养父看着我,再三确认,终使我坚定不移,可是没有事实证据养父也只能作罢。
这件事我心有不甘,想来想去觉得其中透着股浓浓的悬疑。
第二天,我依旧在傍晚时分偷溜到了荒地,却惊讶的又看见了那个瓦房,我本想回头立即告知养父,谁知道那名老头突然走出了屋子,而且还抱着一个人,这个人不用猜我也知道是子萱,一时间我的好奇心大增,想看看他究竟想干嘛?
这老头抱着子萱一直来到了禁地,见此,我就躲到暗角偷看他的形迹,老头抱着子萱准备进到禁地教室,他的一只脚刚准备踏入,却莫名回头说了一句。
“小伙子,黑灯瞎火的待在阴暗里,就不怕遇到脏东西?”说完他便一步跨了进去。
“被发现了?”我有些意外,我这么隐秘的藏着他是怎么知道?想了想索性豁出去,既然被发现了就没有隐藏的必要了。
我走了出来站在音乐教室的门口看着老头,这个老头很是古怪,以防此人不轨,我只能小心对待。
“还请你放了子萱。”我说道。
老头正在围绕子萱周围铺符纸,经我这一说,陡然停顿一下,“子萱?不错的名字,不过我不能放。”说完他又开始摆弄起符纸。
我眼眉微?,这老头说话这么狂,一看就不像好人,我暗暗思量了一会,准备给他来个突然袭击,既然他不肯放人,那我只能将他打晕。
我悄悄找了一根铁棍,就在我挥棍而下时,这老头突然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
“我劝你最好别那么做,我的命不重要,但是她,我想你应该很在乎吧!”
我的手悬浮半空,听他一说,我有些犹豫,但是我还是不敢松懈,随即问道:“什么意思?”
老头这时也摆好了符纸,随即站起来转头看我,冲我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的黄牙。
“呵呵!这么明显你还看不出来吗?你这小女朋友丢了魂,我现在正在施法救她,你刚才若是真的动手了,到时候怕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
小女朋友?这句话倒是说到我心窝里去了,顿时觉得这个老头还蛮开眼的,我放下了铁棍,又看了看脸色苍白的子萱,顿时觉得他说得好像有几分道理,我的眼力有了改变之后,的确能看到一些常人无法看清的东西,除了魂魄之外,还有阳体,阳体不同身体,这是一种区别于人与灵魂的交接点,我能看出她只有一具阳体,那就说明这老头没说谎,子萱的确丢了魂,可是这老头邋遢的外表真的让我很难相信他能够救子萱。
“就凭你?”
老头子没在意我的话,而是认真的点了点头,“对,就凭我,其实你自认为很隐秘,但你没想到我早就发现你了,你以为你白天看到的是什么?那不过都是我的杰作罢了!算了,和你这个臭小子讲也讲不通,你若是真想救她,就安静的站在一边看着。”
“你……”我想反驳,他却对我不理不睬,看他神经兮兮的念着咒,我一时也是无措的很,唉,就信他一次。
在我忐忑的目光中,老头子忽然一睁眼,随即他的右脚猛的一跺,“上述天明,下念地明,有魂归身,无魂启身!”
“开!”突然间,一道白光从子萱的头顶前方亮起,十分的刺眼,我捂着眼睛,透过缝隙隐约看到了一道白色的门形,却在这时,老头忽然对我嘱咐一声。
“小子,老夫下灵界招魂,你切记照看好我和她的躯壳,千万不能有丝毫闪失,不然一切都来不及了。”
我地个乖乖,这一手可算是亮瞎了我的眼,我之前不信他,但在此时却不能不信,我刚准备开口答应,这老头陡然宛如老僧一般,毫无气息的打坐在地。
忽然间,白光渐渐消失,我也是有些不舒服的揉了揉眼,刚才的白光实在是太刺眼了,到现在眼睛还有些不自然。
我蹲在子萱的身旁看着她,以前我曾想过有这么一天能够安安静静不被打扰的待在她的身边,现在是最好的机会,我本想趁此机会亲她一下,却不料,那老头陡然说了一句,想她死你就亲下去,尼玛的,吓了老子一跳,不亲就不亲,看看总行吧。
我有些恼怒的看了一眼老头,这老头看似死气沉沉的坐在那里,但我总感觉他好像一直在盯着我,就在我暗想间,这老头忽然诡异的露出一个渗人的微笑,尼玛的,这老头到底是走了还是没走?要是没走,你他娘的坑个气也行啊!
被这老头弄得一惊一乍的,我也是没了心思,当即坐了下来歇会,没过一会忽然打起了盹,就在这时,一道娇笑忽然响起,我浑身一颤即时抬头一看,却发现,在靠窗的位置不知道何时竟然多了一张课桌,这还不算,问题是那课桌旁还坐着一位背对我的长发女生。
她的衣服和子萱的一样,都是这个学校的校服,只是,她是怎么进来的?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你是谁?”
她没理我,而是看着窗外傻笑,笑声很甜,但听在我的心里却是有一种发毛的感觉。
我坐不住了,当即站了起来,朝她喊道:“你到底是谁?”
这回她不笑了,而是忽然沉默的垂下头,在我快忍耐不住的时候,又突然抬起了头,“你是谁?为什么在我的教室里?”
什么?她这番话将我懵住了,随即一想猛然惊颤不已,她说她是这个教室的人,可我听说,当年这个教室发生了火灾全都被烧死了,难道……
“呵呵……”突然她的笑声变得异常诡异,即时在我心慌的疲态下缓缓转动脑袋,我清楚地看到她的脖子像螺丝一般,慢慢的转了过来,这家伙,任谁见了怕是会当场吓晕过去。
等她完全转了一百八十度之后,我彻底的惊呆了,一张半边腐烂的脸赫然刺激了我的视网膜神经,他娘的我特么还真遇到鬼了。
我下意识的对着老头身边走去,那女鬼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即时说道:“他没时间顾你,我可以陪你玩玩。”
“玩,玩你妈隔壁,老子跟你无冤无仇的,你可不要害我。”
“哈哈……”她猛地狂笑不止,霎时顿露冷色,“无冤无仇?我又何尝不是,可还不是死于非命。”说到这,她再次诡异一笑,我心想她这模样莫不是想让我当她的替死鬼?
“学,学姐,咱们有话好好说行不行,你有什么冤屈说不定我可以帮你,我养父是人民警察,一定可以帮你。”
那女鬼冷色陡然一收,似是在犹豫着什么,继而在我诧异的目光中,忽然说道:“你说的话最好算数,要不然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见此事奏效,我立马像孙子一样点头,“那是当然,你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骗你呀!”
女鬼见我诚心有嘉,随即将此事说了出来,当时我听了有点后悔,因为她也不知道是谁放了一把火害死她们,她说她只看见那人穿着一件梅花流苏衬衫,还十分肯定的告诉我那是一个女人。
我草拟大爷的,这女人满世界都是你让我上哪儿找去?再说了同样的衣服也多的是,这实在是坑得慌。
不过为了安抚她,我只能先装做答应,她也没有怀疑我的诚心,随后在我惊恐的目光中,陡然平地消失了,连着课桌也一起消失不见了。
就在我松一口气的时候,老头忽然猛烈的咳嗽起来,在我不敢置信的目光中,他的头顶犹如蒸汽一般,汹汹的烟气冒了出来。
我诧异的看着他,他这幅模样像是从烈焰中逃出来的一般。
老头咳嗽了一阵,忽地骂骂咧咧的说:“他老子的,这个东西太特么邪门。”
我满脸疑惑,不知所云的看着他,“喂,你叽叽咕咕的说啥呢?到底找没找到子萱的魂?”
老头斜视了我一眼,继而低眉一叹,“唉!老朽自恃道法高深,可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棘手的事。”
难道没找到?我草你大爷的,没本事还找特么借口,“切,刚才还吹的天动地摇,现在又说这话,你一大把年纪的知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写?”
老头也不生气,随即琢磨似的盯着我看,继而眉眼一提,有一种计上心头的感觉。
“嘿!这么好的体质我怎么给忘了?”
“什么体质?”看着他的眼神,我有一种?得慌的感觉,当即后退几步看着他。
“切,亏你还是一个大小伙子,老朽还没怎么说呢,瞧把你吓得。”老头站起身来,继而抱起子萱的身体就往外走,我很是疑惑,随即快步上前将其拦了下来。
“你不能走,把子萱还给我。”
老头冲我笑笑,“呵呵!还给你怕是连命都没了,放在老朽这里我还能以法将其稳固一些时间,不过……”老头忽地又打量起了我,被他这么看着感觉很不舒服。
“你老这么看着我干嘛?”我皱眉不悦道。
“得,不看就不看,不过你要是想救回这姑娘,我劝你最好不要将此事乱说。”老头推开我又走了几步,随即突然回头,“你要是不嫌麻烦,可以帮我找一些固灵的东西。”
固灵?“这是什么东西?”
“你别管它是什么东西,你只要知道你帮我也等于帮她,哦对了,这个东西就在你们数学老师的身上。”
我曹,这老头究竟是谁?我在学校里重来没见过,可他好像对我们学校很了解的样子,还特别指明找数学老师,这个老师长得很漂亮,就是脾气太古怪,每次都能给你意外的‘惊喜’。
但反过来想一想,反正都是为了子萱,就算往老虎身上拔毛,老子也得试一试。
“说吧,只要是能拿到的我都会给你取来。”
老头笑道:“别搞得跟上火山似的,没那么难,你只需要拿到她的经血就行,不用太多,一点就够。”
尼玛的,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原来是这个,这个东西我特么怎么取?再说了她什么时候来假期老子又怎么知道?
“你这个老东西是不是存心整我呢?我是她的学生,不是她的老公,你难道想让我整天跟着她往厕所跑不成?”
“这个我可爱莫能助,她的性命在于你的一念之间,如果你真的在乎她,其实对你来说也不算什么,顶多丢些脸罢了,好了,时间不早了,老头子就不跟你扯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喂……”我刚追他没几步,这老头忽然消失了,尼玛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见了鬼,我揉了揉眼,还是没有,这太不可思议了,难道这就是他说的杰作?
回家之后我是一点睡觉的心思都没有,这老头太可恨了,什么东西不取让我取这个,我要是真这么干了,我的名声怕是早就臭了,到时候还怎么待下去?
唉!子萱啊子萱,为了你我决定以名声犯险,我只求你醒过来后能记得我对你所做过的一切。
一夜半趿拉,终于迎来了新的一天,今天是礼拜五,刚好早上有一节数学课,趁此机会,我得好好把握,要不然过了今天,可又要等几天了。
一进到办公室,我有些忐忑,我的脑海里想得全是女人的假期什么时候来,现在还没上课,我该不该乘此机会去问一问数学老师?
想了想还是算了,这么明着问,肯定要挨骂,指不定她会以为我是一个变态狂。
就在这时,陈娇走到我的旁边,这个女孩对我有意思,我一直有数只不过面对她无数次的暗示,我只能报以微笑打断,虽然哥知道自己长的帅,可是哥已经有了心上人,唉,哥真的就是传说中的浪公子吗!
“问声!这是我亲手秀的鸳鸯娟,送给你。”我诧异的愣了愣,我重来不知道现在的女生这么牛逼!看着她期待的眼神,我也是不忍心伤害她,接过鸳鸯娟对她笑道:“谢谢你陈娇。”
陈娇脸色一红,我能够看到她的眼睛里满是雀跃,唉!可惜了,其实她长得也不错,就是哥真的提不上心,哎!看着她我忽然想到了一计,陈娇是女生,她对这个应该很了解,我要是请她帮忙问问,这个应该很容易,毕竟都是女生吗?相互问问也很正常。
“陈娇,我……能请你帮个忙吗?”
陈娇一听,忽然在我错愕的目光中显得很激动,“当然可以,只要是你的事,也就是我的事……”话到最后,我都听不见了,这丫头,竟然害羞成这样!
“那好,你就帮我问问我们数学老师的那个什么时候来?”
“啊!”陈娇忽然大叫一声,全班同学纷纷望声看来,这下子可尴尬死了,好在这丫头没有将此事说出来。
“嘘!这么激动干嘛?你就说嘛,帮不帮?”
陈娇有些低情绪的看着我,“问声,你……不会是喜欢数学老师吧!”
这丫头想得还真的是高不可额,我对她挥了挥手。“没有的事,我这么问你其实有我的难处,如果你觉得为难那就算了。”
“哎!别,只要不是喜欢她就行,我现在就去帮你问问。”陈娇忽然离开了教室,看着她的背影我特么真的很想喊一句,这丫头不会是吃错药了吧!
我有些焦急的等了十分钟,陈娇回来了,她身后还跟着数学老师,眼看上课的时间就要到了,我知道只能等到下课的时间问了,不过陈娇来的时候对我挤眉弄眼笑了一下,这个表情貌似成功了?
一节课很快过去,在数学老师走出教室的时候,我的耳边忽然传来一道阴冷的声音。
“就是她!”
我猛然一愣,随即四处看了看,也没发现有人在我身边说话,我顿疑惑,就在这时,陈娇走了过来,她跟我说了一些关于数学老师的那个,这丫头,说的太细致了,我只不过让她简单打听一下,她到好,把女人用的什么巾巾都给我说,我真的是被她打败了,不过好在说出了我想知道的,拜托了陈娇,我来到了厕所,现在只要一到休息时间我都会在厕所等,因为只有休息时间才能等到数学老师上厕所的机会。
在我暗想间,数学老师忽然从厕所里走出来,我顿感意外的看了她一眼,待她走后,我突自冲进了女厕所,这个节骨眼虽然冒险很大,可是女人用的巾巾太多,我没法找,只能趁她出来的时候进去找,机会大一些。
却不曾想,刚进去就看到了一幕让我喷血的画面,还有一道刺耳的尖叫声……
刚跑进女厕所,就看见一名女生裤子还没穿好就走了出来,尼玛的,那茂密的丛林老子都看到了半边,那女生见到我先是一愣,随即惊叫出声,那嗓子简直比特么惊雷还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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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我们音乐老师忽然走了进来,此后我的下场你们应该清楚了。被老师带到办公室训策了一番,好在没有将此事公布与众,不过我想那位女生应该也不会说出来,毕竟这件事对她来说很是丢人不是。
下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让我没想到的是,那位女生竟然找到了我,还坐在我的对面,她满脸冷色,不过没有骂我一句,而是自顾自的吃饭,看着她这么冷静,我心里反而有些发慌。
吃完饭我匆匆的溜走,却没想她也跟了上来,她喊住我我以为他要骂我色’狼之类的话,却没想,她居然要我做她的男朋友,还说她什么都被我看见了要我负责,我当时真是欲哭无泪,但是她下一句话却是让我愣住了。
她说她很早就关注我了,但是我在她的眼里根本就不是这种人,还说我这么做一定有目的,听到这里,我不得不说这个女生很聪明,对于她关注我也很正常,可很帅众所周知的事,可是能想到这一点的怕也没有多少人。
既然她这么说,我也只能把对陈娇说的事叙述了一遍给她听,让我意外的是,她竟然肯帮我,还说数学老师上的厕所就是她那一间,我一听顿时喜不自胜,还特意请她帮忙帮我找一下数学老师的巾巾,她一开始的反应和陈娇一样,不过经我一解释她也就释然了。
我在无人的过道边上等她,却不想她一下子带来了五张巾巾,还说人后来又多了,也不知道哪一个是的,让我自己找找。
看着这五张巾巾,老子真是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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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都有了,这玩意我一大男生怎么辨别?傍晚八点多,我来到了荒地找那老头,这东西这么多,也只能让他自己去辨别。
老头接过五张巾巾,随后满眼意味的看着我,“呵呵,好小子,干得不错。”
还干得不错,老子为了此事在学校低了一天的头,到他嘴里只能是不错?
老头子下面的举止让我很吃惊,他对着每一张巾巾嗅了嗅鼻子,那家伙看的我是恶心的想吐,这老东西的癖好也太特么奇葩了。
“嘿!终于找到了。”老头一喜,随即选出一张精血特别多的那个,即时走进了屋子。
我跟着进来却看见子萱的脸色越发的苍白冰冷了,我很是担忧,连忙问老头子萱这是怎么了?
老头说子萱待的地方邪气很重,又很阴冷,有此反应很正常,随后她便拿出一张符纸贴在巾巾上,下一刻,我忽然见到那巾巾上面已经干涸的经血忽然凝华成了血水粘在符纸上,这一幕看的是怔怔出奇。
拿着沾好经血的符纸贴在了子萱的额头,不一会我便见到子萱的的脸色恢复了少许红润,当时我很激动,心想这老头子果然有些本事。
做好了一切,老头忽然让我跟他去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就是女生宿舍后面的荒地,那一片荒地被围栏隔绝在外,我不明白他带我来这里是干什么?
老头子在直线与女生窗口的位置停了下来,随即幽幽说道:“这个学校我一开始就察觉到了异样,一开始也不是很清楚,但就在昨晚进入灵界的时候,我感知到了,你们这个学校应该是被某个邪术之人盯上了,虽然不知道他意欲何为,但我清楚的是,他的做法会给整个学校带来毁灭的打击。”
老头的话很沉重也很骇人,毁灭的打击,难道是说这个学校都会被摧毁?想了想觉得太不可思议,现如今社会里就算是帮会的人也不敢这么做,还有谁敢做这么凶恶的事,我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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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担忧,不为其他,只是不忍心看着那么多同学受到危害,看了看老头沉重的脸色,我觉得此人不简单,至少现在是这么认为的,他的每一次施法都很令人吃惊,也由此我可以推断他的本事真的很高。“大爷,你是不是想到了应付的办法?”
老头一转眼,随即笑道:“呵呵!这么快就改口了,我还以为我在你心里一直是个坏老头呢!”
我对他白了一眼,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思说这个。
“你就说有没有吧!”
“有是有,就是太难了!”
“您不是自诩道法高深吗?怎么,难道你斗不过那邪术的家伙?”
老头眉眼一瞪,即时豪气冲天的说道:“我呸,一个邪魔外道而已,怎能与老夫相提并论,不过是实在的,他这种邪术太过恶毒,就算以我之能也不敢说保全所有的学生不受危害,但令我疑惑的是,他这阵法虽然摆好,却未曾启动,其中缘由我也是难以猜透。”
我是第一次见他这么沉重,看来这阵法对他来说也是相当难以对付,就在老头准备施法窥探这阵法时,我们忽然听见一道惊叫之女生的女宿舍里响起,这一声顿时惊住了我们,老头当即一喝,“不好,已经开始了!”
“什么开始了?”我刚问,老头却已经跑远了,我紧跟着绕个弯来到女生宿舍楼外,却惊骇的发现,一名穿着睡衣的女学生肢体扭曲的斜躺在地面上,她的周身全是鲜血,尤其是她的脖子太让人惊悚了,脖子间全是皮肉皱叠,跟那个学姐扭头的时候差不多,我还见到她的双眸里流出了血液。
老头蹲下来仔细查看了一番,却在这时愕然抬头对着楼层上看去,我下意识的顺着看去,却见到一个全身包裹在黑袍里的人站在三楼的楼道边上往下看,这个人到底是谁?难道她就是害死这位女同学的凶手?
“该死!”老头忽然怒骂一声,就在我疑惑的时候,她忽然再次低头看着那位死去的女生。
“阴格,阴体,阴煞,阴魂,好一个狠毒的手段!”老头厉色内茬的说了一通,我疑惑的看着他问:“你说的这些到底是什么?和这个女孩有什么关系?”
老头忽然抬头看我,脸色异常的难堪,“关系大了,这个女孩本身普通,但是她的另一重身份却是相当罕见。”说到这,老头忽然抱起女生的尸体便要离开,我心下一惊,这事要是被警察知道,这可是重罪呀,我想阻止他,他却不理不睬还说什么不立刻将之烧毁,会有极大的恐怖事件发生。
就在老头走出女生宿舍范围时,却意外的看见了警察赶到了此地,老头懵了,我也蒙了,这么短的时间是谁打的电话,刚才我们也没有看到任何人,除了…………
想到这我猛然回头,却见那人消失不见了,就在我楞然的时候,老头一把拉着我狂奔而去,知道跑出了围栏这在松了口气。
“晚了,一切都晚了。”
我看着他问他什么晚了,老头却说这个女孩很有可能会回到学校进行大屠杀,而且以他只能想要对付也十分的吃力。
我当时吓了一跳,人死了怎么还会回到学校,还会杀人?当时我在医院里见到那个魂魄时,也没见他杀人啊,就这么飘走了!
老头继而说道,这女孩身居四大阴格,一旦化作鬼,将会厉害无穷,而且专以人的心脏为食。
我以前看过一些电影,但是那都是假的,难道真的有这么恐怖的家伙存在?
告别了老头,回到家心里乱乱的,那女孩的死状总是在我眼里浮现,就在我刚准备躺上床的时候,一道诡异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我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