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伟是一名出租车司机,生活在一个四周环山的小县城里。一年四季都奔波在路途上的董伟近几年老了许多,头上的白发不知何时也冒出一大片来,本来30来岁的他看起来比人家40岁的人还显得苍老。
最近董伟的老婆刚刚为其产下一子,为了儿子奶粉钱,跑夜班出租的他基本都是跑一个通宵,其他出租车司机大多跑到12点便收车,而十分疲惫的董伟想着儿子可爱的摸样便又打起了精神。
快夜晚12点了,董伟开着车围着县城打转,看着街上的行人,盼着能否多拉一个活,转了半天,也一无所获。
停下车,打开了收音机,听着音乐,董伟拿出了钱包,点了点,只有183元。今晚的活似乎不太理想,董伟,揉了揉眼睛,掏出一只烟,点燃,深吸一口,慢悠悠的吐着烟,顿时整个车内弥漫着香烟的味道。
“咚、咚、咚”拍打着车门的清脆声。
董伟猛的立身,摇下了车窗。
“师傅,青铜县去吗?”车外站着一个抱着小孩的妇人,捏了捏包裹着孩子的大衣问道。
本来小县城里跑的活不是很多,路程短所以钱也少,像今晚这样的小长途并不是太多,可是赚的并不少。
董伟连忙打起了精神,丢掉了烟头,便与妇人谈起价钱来,最后以280元跑单面的价格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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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下来。车缓缓的行驶着,这环山小县城因为没有通高速,所以走的还是老路。
盘山公路,出小县城的必经之路。盘山公路全长8公里,大道两侧绝壁千仞,空谷幽深,共计18个弯,180度急弯此消彼长,似玉带环绕,弯弯紧连,层层迭起。
每年在这盘山公路出现事故,掉下深渊的不下百人。当地的老百姓说每到夜晚都能听到盘山公路那鬼哭狼嚎的声音,似乎一到夜晚,这就成了幽灵地狱。
车已经行驶在盘山公路,董伟打开收音机,听着广播,本想抽一支烟,想着车里有小孩,便缩回了去拿烟的手。
盘山路曲曲折折,不过对开车多年的董伟来说,这条路已经驾轻就熟。
董伟听着广播,不时还从后视镜看看这母子俩。妇人20来岁的样子,虽然不是经常打扮,却也有一股清新的摸样。
妇人仿佛察觉到有人看她,也抬起头来。
“诶,师傅,看什么呢?”妇人看着董伟。
董伟觉得不好意思,便缩回目光。
待他收回目光又道“师傅,还有多久能到呀?”
董伟摸出手机看了看道“已经12点了,这盘山路也走出去一半,大概还需要一个半小时就能到青铜县”
“什么?”妇人声音突然拔高,抓住董伟的衣领,吼道“开的什么车,这么慢”
董伟从来没感觉到哪个女人有这么大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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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被一把巨大的钳子夹住了一般。“你……你放开我”董伟急忙踩住刹车,由于惯性,妇人往前一晃,松开了抓住董伟的手。
董伟不停的咳嗽,他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客人。难道她不知道盘山公路是死亡公路吗?180度的弯道就好几个,开快了还要命吗?
“你个臭娘们,干嘛呢?这死亡公路,你叫我快,你想死啊?”董伟气急,仿佛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这一次抱小孩的妇人却没有生气,也没有跟董伟抓扯,反而是哭了起来,越哭越厉害,最后把头深深的埋进了包小孩的大衣里呜咽着。
董伟没来由的一阵烦躁,公路两边的风声吹打着车窗,带着山风,就像当地老百姓说的一样,就像鬼哭一样,外面的风声跟着妇人的哭声仿佛打着节拍一样。“呜……呜……呜”显得格外的忧伤。
董伟听了不由打了一个寒颤“好了,别哭了,我稍微快一些好了”董伟回身安慰着妇人,这老哭也不是个办法。
妇人的哭声小了,不过还是微微抽泣着,她慢慢的抬起头来,眼圈红红的,往下滴着血,鼻子是歪的,眉毛一高一低,嘴巴像是被什么割破了一样,横着岔开,露出满嘴的牙齿。
“不……用……了”妇人声音低沉,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我……到……了”
四周一片死寂
董伟拉开车门,一个劲的狂奔,连车子都不要了,他边跑边掐着自己,嘴里还不停的念道“这是做梦,这是做梦”可是被掐地方传来的痛楚是那么的真,让他也不得不相信这是真的。
董伟在奔跑中还回头看,车里的妇人似乎也看着她,空气中传来的都是那妇人的笑声“你……走……不……了……的……呵……呵……呵”
四周一片漆黑,也不知自己跑了多久,风吹过耳边发出噗噗的响声。
“呼……呼”董伟踹息着,他已经跑不动了,弯着腰用手按着膝盖。回头一看到处都是一片漆黑,四处没有人烟。
“呜……呜……呜”就在这时,不知哪来的哭声传遍在整个山间。
董伟四处张望着,声音越来越近,他小心的迈着脚步,似乎在寻找这声音的来源。
突然,董伟似乎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前面公路转角处有一家废弃的砖瓦厂还亮着微微的灯光,那哭声似乎就是从那里传来。
“有灯就好,鬼怕光”董伟心里想着,脚步也加快了许多,不免给了自己一些安慰。
“呜……呜……呜”哭声越来越近了。
一个小女孩蹲坐在灯光下轻轻的屋檐着,她的头垂得很低,看不清她的脸。
董伟慢慢的走了过去,有了刚刚的恐怖经历,这次他站得比较远,大概五六米的样子,免得发现状况没法脱身,他已经没力气再跑了。
“小姑娘,你……你哭什么呀,你家大人呢?”董伟试探的问道。
小女孩抬起头,睁着大大的眼睛,奇怪的望着眼前的陌生人,上下打量着,哭声停了,却还抽泣着。
“还好”看着地上小女孩拖着长长的身影和可爱的脸颊,董伟轻松了一口气。
“爸……爸,不要我了”说着说着,小女孩又把头埋在双腿间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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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呜……呜……呜”董伟看着小女孩感觉有一股格外的情切感,他走上前去,蹲在她的身边,轻轻的拍着女孩的肩膀。
女孩哭着便把头埋在了董伟的胸膛,这一次仿佛找到了依靠,哭得更厉害了。
听着女孩的哭声,董伟也不觉得流下泪来。
“别哭了,乖”董伟轻轻的拍打着小女孩的背,安慰道。
而小女孩越哭越厉害了,嘴里不停的说道“爸爸,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
董伟已经是当爸爸的人了,不由得让她想起了他夭折的孩子。
董伟第一个孩子是一个女儿,出生不久被查出先天性心脏病,由于家庭困难,无法承担这昂贵的医药费,最后不得不将孩子丢弃,而丢弃的地点就是这盘山公路,他的女儿有一块胎记,就是在她的耳朵上有一块黑色的疤。
“爸爸,不丢下你”董伟抚摸着女孩的头发轻轻的抽泣着,不由得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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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耳朵上有一块黑色的疤痕,他浑身像触电一样。微弱的灯光下,两人的影子被拖得老长老长。听着董伟说“爸爸不丢下你”这几个字以后,女孩奇迹般的止住了哭声,慢慢的抬起来头来。
那是一张腐烂的脸庞,一些肉蛆在她的眼洞中钻来钻去,她腐烂的脸上似乎还带着一些笑容,是满足还是高兴?
第二天,警察在一个山涧找到了董伟的尸体,他的旁边还有一个早已经腐烂得只剩骨架的尸体,他们似乎还牵着手。
从此之后,夜晚从盘山公路开车的人,都能看到两个身影。一大一小父女两人,牵着手在盘山路上边走边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