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别忘了去取挂号信。”
要不是X的一再提醒,我可真的忘记了这件事情。
在这个短信一秒就能送达年代,我实在是猜不出手里这封挂号信会是谁寄给我的。
我拆开外面白色的信封,打开,里面还有一个牛皮信封。
这最好是一个惊天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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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我心想,不然就对不起我这吊起的胃口了。我猜对了。
牛皮信封上写着Z的名字——去年中元节在N市巧遇的那个记者,这封信竟然花了一年的时间才来到了我的手上。我从信封中抽出一叠照片,顺势掉落出一张纸片。我拾起,上面用英文写着:“Told you,surprise!”。
我完全能想象出她说这句话时候的样子。
仔细再看寄来的五张照片,是一组连拍。
每张照片中的我面对Z突然而来的镜头显得有点措手不及,张着嘴瞪着眼看着前面,几乎只有细微的差别。但真正能看出五张照片差异的,是每张照片中那不知从哪儿来的白色物体。
第一张还只是白点,看上去像是光线问题,所以在成像上有雪花点般的东西,零零散散在我周围;第二张和第一张差不多;第三张白点成了无规则的白线状;第四张开始,从照片的右边有大面积的絮状白色开始进入画面;第五张的时候,白色絮状物已经遮盖住了我的左肩。
原来这就是大家说的灵异照片?
我有些半信半疑。但在对这些照片感到好奇之余,我更加好奇的是,Z是如何知道我家地址的呢?我给她的名片明明印着的是杂志社的地址,怎么会寄到我家的呢?
我打电话给X询问,近期是否有人电话杂志社询问我的家庭住址。X说没有。刚要挂电话,犹豫中又问X:“你了解灵异照片吗?”
“灵异照片?”电话那头的X停顿了片刻,说道:“多川老师,灵异照片我自己不太了解,但是我有个朋友可能是专家。怎么?您有什么事情吗?”
听到X的问题,忽然觉得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且搪塞说道:“没有,没什么,就是问问。”
“哦,您要是感兴趣,我帮您问问呗。反正也不花钱的事情。”X没等我答复就自作主张的张罗了起来。
当日下午,我和X便来到了一间隐秘在胡同里的摄影工作室。
这间工作室光从外表看来,并没什么特别的。双开木门推开是一弯石板小路,曲折间,穿过一小段茂密的竹林走到了一栋双层的玻璃建筑门前。走进建筑内就是这家摄影工作室,一楼是办公区域,二楼则是摄影棚和暗房。从墙上挂着的照片来看,大多数是一些商业广告,而且还有很多很眼熟。看来在拍摄内容上,也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我看了看X,心里依旧对于他所说的这位“灵异照片鉴定专家”抱有怀疑态度。
就在我犹豫之时,从二楼走下来一人。
一位穿着白衬衫牛仔裤的男人,年纪看起来大约三十不到,干净的脸上留着一小撇胡子,和X一样带着一副没有镜片的黑框眼镜,染成了银白色的莫西干头在透进来的阳光中格外耀眼。
“多川老师,这就是G,我说的那位灵异照片鉴定专家。”X说。
“您就是多川老师?”还没等我说话,G就热情的走到我面前与我握手。“幸会幸会。”
“哪里,您客气了,叫我多川就好了。”我略显尴尬的回应。
G将我们引到一方茶室,一边听着X道明来意,一边泡好了一壶碧螺春。
“照片您带来了吗?”G问我。
我将照片递给G,他看完之后先是沉默,然后又看了看我,说:“嗯,确实是灵异照片。”
我也是一个脾气有点叛逆的人,越是这样的“专家”说是灵异照片,我越是在心里觉得肯定不是。
“在这之后有遇到什么事情吗?”G问。
我摇头。
“左边的肩膀可有什么不适?”
我继续摇头。
“最近运气可有走背字?”
我依旧摇头。
“那就没事了。”G说。
“但,这真的是灵异照片吗?”我问。
G点头,给每人倒好了一杯茶。
“难道这就是鬼魂?”
G继续点头。
“灵异照片都是这样的吗?”
G依旧点头。
停顿一下,又摇了摇头。
“多川老师,要是您真的好奇,我倒是可以给您看看其他的灵异照片。”G说:“您有兴趣吗?”
我尴尬的笑了一声,喝了面前的茶,又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X,一脸激动地示意我点头。再看G望向我的眼神,我只好却之不恭的应了。
G将我们带到了二楼暗房旁边的房间里。
这个房间可以看出是一间卧室,四面墙贴满了各种各样的商业海报,靠墙除了有一张双人床之外,最瞩目的就是一个近两米高四米宽的书架。
G从书架上抽出一个厚厚的档案夹,示意我们坐下后将档案夹放在了我们面前。
我和X面面相觑,只等着G的下一个动作。
G将档案夹打开,每一页都是一张张的照片和剪贴报。
“这是…?”我迟疑了,问道。
“这是这些年我搜集和慕名寄来的灵异照片。”G说。
这个时候G才解释道,他以前是一档灵异广播节目的电台DJ,大多数照片都是听众寄给他的。
“里面有真有假。”G凭借着自己对于摄影的爱好和PS技巧的娴熟,很容易就能分辩出哪些照片是真实的灵异照片,哪些是弄虚作假的“李鬼”。
但是,他给我们看的这些,都是真实的。
G不仅仅是个摄影爱好者、灵异照片鉴定专家,他还是一个灵异发烧友。任何照片到了他的手上,绝不是简简单单的肉眼辨别就结束的。他有时候还会去事发地,亲身调查。许多附在照片旁边的剪贴报,就是他根据灵异照片搜集而来的相关新闻报道,以此来佐证照片的真实性。
“失误过吗?”我问。
“肯定的。”G说。“就算是这些我觉得真的照片里,也应该有不实的,但是谁又知道呢。只能说现阶段,我检验的它们是真实的。”
我好奇的翻看着这个档案夹,里面什么样的照片都有。有家庭出游的、孩子毕业典礼的、生日聚会的、情侣合影、风景照、静物照… …,内容稀疏平常并无特别,唯一让它们特别的,可能是在窗后若隐若现的一张人脸,或者窗帘下露出的一双脚。
“这些都是今年的,给你看看以前的。真实性更高。”G说完又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厚厚的档案夹。
这样的档案夹几乎占满了整个书架,唯有一些空隙之地放了几本正常的摄影书籍。
“这是1997-1998年的。”G将档案夹递给我。“那时候还是胶卷照片,作假的可能性很低。”
我翻开这本档案夹,看着每一张照片,感觉都像是在看一个故事。G的剪贴报仿佛就是在给每一张照片加上旁白,我一时陷了进去。
“1997年Y市少女离奇失踪案。”
我轻声念着剪贴报的标题,旁边有两张照片。
两张照片都是在同一个房间的走廊里拍的,都是一个男生闭着眼睛的站在镜头前,身后的走廊尽头逆着光清晰地可以看到一个人影。
“这是我拍的,那时候的我是个灵异爱好者,什么凶宅什么灵异地点都要去一探究竟。这栋楼就是这个新闻报道里面少女离奇失踪的楼。”
我看着这走廊尽头的人影,那是一个少女,齐肩的长发,穿着一件长裙。
“后面还有一张放大的照片。”G说。
我翻到反面,看到了放大后的照片。我几乎可以确认了,虽然放大后的颗粒质感增强,但是还是清晰的可以看到,或者感受到,少女望向镜头忧伤的眼神。
“你还有这里的其他照片吗?”我问。
“没有了。说实话,那天的经历真的怪吓人的,所以草草拍了这两张就走了。”G说:“毕竟我那时候也才是二十岁的小屁孩儿。”
1997年?二十岁?我一脸惊讶的看着G。
“我都三十九奔四的人了。”G笑着说道:“但就是现在想起来,那时候去Y市拍这张照片的时候的事情,还是会让我背后发凉,会做恶梦。”
我又看回到档案夹里的照片,一时感慨良多,却不知从何说起。只好让G继续他的故事。
G的故事
1997年的Y市,本是一个平静的小城市。直到五月的第一天,一名少女的失踪打破了这个平静。
每年警察局接到的失踪案都不计其数,但是唯独这一件案件轰动一时。原因并不是因为失踪的少女是个名人,而是她失踪的地点和方式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少女原本在家,只是为了下楼接放学忘记带钥匙的弟弟,结果就这样失踪了。
据新闻报道,楼房一共六层,少女家住在四楼。从接到门禁电话,到下楼最多一分钟的时间。但是放学回家的弟弟却迟迟未等来为他开门的姐姐,他焦急的反复按着门铃电话,却从此再无人接听。直到十几分钟之后下班回来的母亲打开了防盗门,这才回到家。但反复找寻却也不见少女的踪影。母亲与弟弟当天挨家挨户的敲门寻找,但相互熟知的邻居都称没有看到少女。于是家人才报了警,警察调查了整栋楼,依然没有少女的任何线索。所幸,当时小区装了监控摄像头,可是调看记录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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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弟弟苦苦在门口等了十几分钟的画面,在此之间并没有人进出,因此,线索就此断了。一周之后依旧查无所获,久而久之成了当地的悬案。几年后,这片区域成了政府拆迁规划区,人们纷纷搬离了那栋楼,少女的母亲和弟弟也迫不得已离开了。但自从拆迁开始,灵异的传闻就不胫而走,一直传的沸沸扬扬的。类似拆迁队晚上施工听见少女哭泣的声音,或者拆迁工人看见一个面容苍白的少女徘徊在楼里,这样的故事在不大的城市里被传的人心惶惶。
最后,不知道是政府规划有变还是资金不到位,拆迁到一半忽然停止动工了,就这样这栋楼荒废了下来。慢慢地,变成了当地的鬼楼。甚至有人说,在空荡荡的四楼看到了灯光,还看到了一个少女的身影。
这样的新闻开始遍布在刚刚流行于各个城市的网吧里,那些沉迷于网络这个新世界的年轻人们开始蠢蠢欲动,纷纷留言表示要来一个鬼屋大冒险一探究竟。
G就是众多留言中的一份子,但他和大多数人不一样。在网络上留言的人大多数都是说说而已,但是G是真正付诸于行动的那一个人。
1998年的暑假,G带着一台全新的尼康胶卷相机,与另一名大学同学来到了Y市。在几经询问之后,终于在一个黄昏找到了传说中的鬼楼。
等到晚上十一点左右,两人才背着背包、拿着手电偷偷潜入了楼里。
原本的六层楼拆迁队拆了一层半,就剩下四层和半截五楼还屹立着。他们从一楼的防盗门进入,如今的防盗门半掩着,却因为锈迹变得沉重了许多。楼里许多墙已经被拆除或者倒塌了,许多窗户和门也只剩下一个形状,在夜里看来像是一个个悬挂着的黑洞。地上到处是当年拆迁时留下的痕迹,二楼的墙上不知道被谁用红色的喷漆写了一个大大的“鬼”字,在黑暗中血淋淋的狰狞。
G和同学一路摸上楼,好不容易走到了四楼。
“是这里吗?”同学问。
G用手电筒照了照门牌号,说:“没错,402。就是这里。”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算是壮胆了,然后一起走进了402。
原本已经空无一物了,月光从塌了一半的墙外倾泻进来,即使不用手电筒也能看的很清楚。屋里本来的格局还在,进门是客厅,一旁是厨房和洗手间,客厅延伸后是一条走廊,走廊里分别有两间房,尽头是一扇窗。由于墙体的不完整,整个屋子从进来就可以一览无余。
G和同学四下看了看,并没有什么怪异的。这么大老远来一趟就这么回去肯定是不甘心的,但是不走似乎也没有什么可值得一看的了。于是,两人商量等到十二点,过了午夜就离开。
G席地而坐,打开自己的背包拿出了面包啃了起来。同学则闲来无事的拿着相机四处闲看着。
11:15。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同学忽然问道。
G仔细听,但什么也没听见。同学也就不再询问了,挨着G也一屁股坐了下来。
11:23。
G盯着自己的夜光手表,觉得时间实在难熬。
“要不,”G提议:“我们去其他房间看看?反正坐着也是坐着。”
同学点头同意。
11:25。
他们从一楼开始,打算一层一层的将整栋楼走一遍,然后再回到402。
一楼并没有什么,一片废墟,二楼也一样。
到了三楼的时候,同学忽然抓住了G的手说又问道:“你没听到什么声音吗?”
G再一次仔细听,依然什么也没听见。于是说:“别自己吓自己。”
11:32。
G和同学来到了五楼。
说是五楼,其实几乎和一个大露台相差无几了,只剩下几段矮墙还在固执的证明着这里曾经的模样。
这一次,同学凑到G身边小声说道:“你听你听,真的有声音啊。”
G有些不耐烦的仔细听去。
这栋楼荒废了多年,周边并没有什么车辆行人流动,因此除了夏夜的虫鸣,一切都很安静。在安静之中好像夹杂着一点不太和谐的声音。但是G却又说不出是什么,只是觉得熟悉又不确定。
“听见没?”同学有些着急的问。
“好像听见了。”
“像不像指甲刮墙的声音?”
经同学这么一说,G才惊觉。
是的,就是指甲刮在墙面的声音。长长的指甲顺着墙面,时而顿浊时而尖锐,断断续续,却越来越清晰了。
意识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一旦你注意到了,就再也无法忽略。
两人站在五楼,头顶着月光,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回去。”G忽然说道。
“回哪儿?”
“402!”
“你疯啦!”同学大喊。却又小心的轻声说道:“怎么下去啊?你也听见了,就在楼下。”
“所以才要去啊。就和她打个照面才算没白来。”G说着就要下楼。
同学一把抓住了G的胳膊,几乎哭出来的哀求说:“别、别扔下我一个人啊。”
G只好拽着同学的手,两人又走回到了黑漆漆的楼道内,顺着台阶一步一步的走向四楼。
11:36。
指甲摩擦墙面的声音忽然消失了。
两人回到402,G开始从背包里拿出三脚架,架好相机,然后为它寻找一个合适的位置。
“你干什么?”同学焦急不安的问道。
“照相啊,要是拍到什么才没有白来。”
“快走吧。”
“要走你走,我要拍完再走。”G找了一个绝佳的位置,他将相机架放好,然后又对同学说道:“你也别走了,帮我按快门。哎,两张,就照两张就走。”
“好,就两张就走啊。”
同学无奈的来到相机旁,等待着G的指令。但G迟迟未说话。
“还拍不拍了?”同学催促道。
“嘘!别说话。”
G在等,等待那个声音再次出现。
11:43。
在寂静的夜里,两人在这栋荒废的楼里静静地等待着,几分钟内没人说话,四周潜伏着的不安让人觉得时间过得比几个世纪还漫长。
忽然,G眼珠子转了起来,竖起耳朵仿佛听见了什么声音。
指甲刮在墙面,挤压出难听的声音,像是一只猫在你的天灵盖上磨着爪子,又像是有人拿着鱼线在你脑袋里来回拉扯着,让人背后发凉,胃里反酸。
声音和刚才一样,先是十分的细小,然后越来越清晰,感觉也越来越近。
忽然,近到似乎就在这间402里面。
“拍吗?”同学脸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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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团,带着哭腔问道。G也明显感到了不安。他环顾着四周的墙面,却捕捉不到声音的来源。
“拍,现在拍!”G说着,闭上眼睛。
咔嚓咔嚓,照片拍完同学抱起三脚架朝G喊道:“撤吧!”然后一溜烟的就跑下楼了。
G睁开眼,也跟着同学往楼下跑。但是楼道太黑了,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彼此的脚步声。
“胖子你等等我!”G朝同学喊道。
但除了自己的脚步声,什么回应也没有。
“胖子,你TM等等我!听到没有?!”G一边大喊着一边不顾一切的在黑暗中顺着楼梯狂奔。
可是过了许久都没有到达一楼,也没有听见同学的回应。
G停了下来,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表。
11:55。
自己在楼里至少跑了有五分钟,满头冷汗的他却依然还在者漆黑的楼道里。
G开始摸寻自己的口袋,他找到了手电筒。打开手电筒,光线在漆黑的楼道里显得十分微弱,好像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
不知道何时楼道两边的房屋也看不到任何光线了,G瞪着眼睛,仔细用视线捕捉着周围一切他可能看到的东西,但是除了楼梯和扶手什么也没有。
声音还在,一直在G的头顶环绕着,好像一直无形的手,轻轻的撩拨着他的听觉。但每一下,都是致命的恐惧。
G用颤抖的手举着手电筒向墙上扫去,终于他看清了自己的楼层。
四楼。
旁边的门牌号是402。
G吓得把手里的手电筒掉在了地上。
或许本来就是临时准备的廉价手电筒,这一摔能听见它支离破碎的声音,就像G紧绷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碎了一样,只能缩在墙边像鸵鸟一样,将脸埋进手臂之中。
但是耳朵还在,听觉还在。
那个声音也还在。
在四周的墙上,在G背后靠着的墙上,在头顶上,在脚底。
G觉得自己或许就要停止心跳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手忽然落在了他的肩膀上。冰凉。
G不敢抬头。
“快走啊!还在这里干什么?”
G听见熟悉的声音,抬起脸看到了满脸惊慌的同学,举着手电慌忙的拉着自己往楼下跑去。
终于,两人冲出了楼。
G在后面,跑出来的时候顺手重重的将防盗门结结实实的甩上,没想到这锁居然还有用。
两人刚站到月光下打算喘口气,身后关上的防盗门就发出了“咚”的一声,像是有人从里面撞击了一下。然后一阵灰尘四下散开,在月光下仔细的飞舞,最后尘埃落定。
G和同学对视了一下,下意识看了一眼手表,正好十二点整。
两人就这样慌张的一路跑回到了市区的繁华地段,看到了车辆来往的街道、人声鼎沸的夜宵摊子才停下了脚步。
“说实话,要是那天胖子没有返回来再找我,我估计已经牺牲了。”G说道。
“那这张照片。”我伸手摸了摸照片。
“说实话,拍的时候肯定只有我们两个活人,至于怎么拍出第三个人的,我们清楚,但是不想再提了。直到多年以后我才敢再把它们拿出来,当时的恐怖气氛还历历在目啊。”
我听着G的话,忽然脑袋里塞满了问题,一时之间却不知道从何提起。
G看了看我,问道:“为什么这么在意这张照片?”
我一愣,不知是讲还是不讲。犹豫间还是说了:“没什么,我是从Y市来的。这个地方我知道。”
“哦… …”G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我。我不喜欢那个眼神,好像看透了什么秘密一样。
离开G的工作室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你最好还是去庙里走走,有些事情,别不信。”G最后嘱咐道。
我点头。微笑致谢。
又是华灯初上的时候,我看着车来车往的街道,一旁的X还在不停的念叨着刚才G的故事真是恐怖。
我一边摇头一边佯笑,借机走到他前面几步。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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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起的泪水已经让我眼前的世界变得模糊。所有的色彩都变得奇形怪状了起来,肆意流动成让人不安的形状,有时候看上去像是一扇门,有时候看上去又像是一张脸。就像这世上的发生的故事一样,五花八门,兜兜转转,虚虚实实,让人已经分不清是真是假、是记忆还是一个梦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