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璃抱着刚洗好的衣裳往家赶,隔壁的马大娘和朱大娘一见她,便在背后说三道四。
你说她一个漂亮寡妇能熬多久!咱们好心给她作媒她还不要,装什么贞洁烈女!那程大峦又不会从坟墓里爬出来,给她竖块贞洁碑坊!
瞧,她的气色不错,一点都不像守寡的人!说不定一到晚上,被窝里就有男人给她暖脚也不一定!
这些话越说越难听,姜璃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抱着衣裳一口气跑回家,掩了门在屋里失声痛哭。
大峦你走得早,狠心丢下我一人不说,我一心想替你守寡,却招来街坊邻里的闲言碎语,你说我该怎么办啊!我真不想活了!姜璃呜咽道。
这一哭便是一天。
直至天黑,她将自己打扮一番,拿了根麻绳拴在屋梁上,打算一死白了。
这时拍门声响起,姜璃顾不得那拍门声,对生活的绝望让她毅然选择了断自己。
外边的人见屋内没人回应,等不及的推门而入,见姜璃挂在屋梁上,赶紧将她放下。
小璃醒醒!好好的为啥要寻死!郎友庆抚了抚姜璃的鼻息,见她还有呼吸,总算松了口气。
姜璃见自己没死,冲着郎友庆道:你为什么要救我,让我死啊!
郎友庆心疼地将姜璃抱住,安慰道:世上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事!只要自己放得下,别人说什么都无所谓!
姜璃乍听别人两字,猛然想起马大娘和朱大娘的话,指着郎友庆道: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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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每天一到天黑就来我家!你究竟是谁?郎友庆笑了笑道:不是一早说了吗?我是程大峦在世的朋友!白天要干活,所以到了晚上才有空来看你!这不,给你送米来了!
郎友庆说着,将大门前的一袋大米扛进了屋。
姜璃望着郎大庆眸里忍不住一阵酸涩。
他的夫君程大峦三年前进城赶货,不料在回家路上被一只恶狼咬死,姜璃哭得死去活来。
程大峦是一家之柱,他不在了,姜璃的生活陷入了困境。
那天姜璃将程大峦下葬后,伤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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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晕死在墓地里。好在这位自称程大峦朋友的郎友庆来看程大峦,便将她送回了家。从那时起郎友庆便每天晚上来看她,将她家里活和生活用计,全包揽了去。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常轨道,只不过没了程大峦而已。
姜璃脸上的笑容也多了些,到底人心容易暖,渐渐地姜璃对郎友庆的态度没有先前那般冷漠。
算好郎友庆几时到,姜璃备好酒菜,待郎友庆一到,便与他一道吃饭。
这日姜璃喝了一小杯酒,借着酒精的作用,姜璃壮着胆问郎友庆:不知郎大哥家住何处?家里有几口人?
郎友庆笑道:在下的家就在那座山下,家里如今只有在下一人!
喔!原来是同病相怜啊!姜璃感叹道。
又见郎友庆面貌俊秀,身材魁梧高大,体魄相当健壮,不知为何至今未娶媳妇?
这话姜璃只想想想,却不好意思问出来。想她一个寡妇问这话,别人会以为她有什么想法不是!
郎友庆今日特别高兴,见姜璃亲自为他斟酒,便一杯接着一杯喝,直至两眼迷离东倒西歪地,一条粗黑的狼尾巴露了出来。
姜璃吓了一跳,差点将手中的酒壶扔了。
这郎友庆果然是只狼妖!
姜璃想起昨日进城买布,一位道长见了她,说她身上有妖气,问她是不是近来遇见了什么奇怪的人?
姜璃因为那道士不过是想骗些银两,顾作不理,转身就走。
那道士却不依不饶追着她说道:不瞒姑娘!你身上有狼妖的气息!本道士追逐那狼妖已有些时日不想让他逃脱,还望姑娘提供点线索,让本道士将其收伏,以免他日祸害世人!
姜璃听那道士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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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想起自己的夫君程大峦便是死于恶狼之手,她对狼可是深恶痛绝。那狼妖可谓狼中最恶毒的,那就更没有好感。倒没遇见什么奇怪的人!只是我那夫君走后,平白无故地多了个陌生人来我家!那人自称是我夫君身前的朋友!姜璃倒也不想隐瞒。
那道士想了想,掏出一包药粉递给她。
这是驱妖散!无色无味,常人食了无害,若是妖怪食了,不出一柱香就会原形毕露!
姜璃望着道士手里的药粉犹豫不绝。
想那,郎友庆就算是只妖也没害过人。这三年他都一直无怨无悔地照顾她帮助她,她怎么能恩将仇报反去害他?
多谢道长!我想那位朋友应该不是道长所谓的狼妖!姜璃拒绝了道士。
那道士下定决心,不达目的不罢休似地,又道:姑娘心善!狼妖却未必如此。如果本道士没猜错的话,姑娘的夫君便是死于那狼妖之手!
姜璃如遭雷劈,身躯僵定在原地。
她再三思磨,还是接下了道士的驱妖散。
姜璃收回思绪,眼前的郎友庆果然现了形,不但狼尾巴露了出来,就连一张脸也在时不时变化。
转眼一个硕大的狼头,磨着森白尖锐的牙齿出现,一身黑黑的狼毛,已无了人样。
姜璃吓得冷汗淋淋,双腿打颤。
郎友庆察觉到自己的异常,眯着一双碧绿莹莹的狼眼道:三年了!你果真还是不相信我!
说时踉跄着狼躯朝大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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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走到大门,只见门外一片明亮。
不知有多少火把被点着,又有多少人在门外等着郎友庆。
姜璃心慌了,见郎友庆自从服了那道士的药粉后,连行动都很艰难,她有些不忍心,料想那道士若道行够高,何必使出这等卑劣手段,借助她的妇人之手来对付一只妖?
不要去!姜璃大喊一声,奔上前将郎友庆拦住。
他们会杀了你的!你从后门走吧!
郎友庆瞧着姜璃摇了摇头:我四肢无力,不要说走,就是爬也爬不动!今日反正一死,逃不逃都无所谓!
姜璃听他言语,感觉他一早就知她在酒水里做了手脚,却还是不动声色地喝了下,他这种自寻死路的究竟是为了啥?
想想这三年来两人的点滴相处,姜璃早把郎友庆当成了自己的大哥,如果郎友庆是因为程大峦的死来向她赎罪的,那么这三年他为她做得,也能两两相抵早已还清。
眼下她信了那道士的挑唆对他下了药,便是她欠他的,既然欠了就要还!
姜璃二话不说,扶着郎友庆从后门逃走。
村里的人等了许久不见人出来,便破门而入,两人却早已走远。
姜璃将郎友庆送至山下,郎友庆幽幽翕开眼,攥住姜璃的一只手道:小璃,不要再回去了,往后跟着我可好?
姜璃摇了摇头:人妖殊途,天地难容!
说时转身跑了开。
姜璃回到家,那些村民自然不会放过她,一早就在她家守候,见她一个人回来,便逼着她追问郎友庆的下落。
姜璃致死不从,那些村民便动用起村规,说姜璃私通狼妖害死自己的丈夫程大峦,便是谋杀亲夫罪,要处以火刑。
姜璃百口莫辩,村民们将她绑在一根柱子上,四周架起了柴火。
郎友庆放不下姜璃,功力尚未恢复便赶来救她。
不料中了道士的奸计,郎友庆被道士的锁妖链困了住。
那道士攥着锁妖链嘴里念念有词,随着咒语的启动,那锁妖链一寸寸有利刀般刺进郎友庆的骨肉中,鲜血直溢,可谓生不如死的酷刑。专言那锁妖链只要入骨三分,便会让妖怪魂飞烟灭。
郎友庆极便痛得牙关紧咬,也无一丝反抗,反倒笑着对姜璃道:璃儿!我是你的夫君程大峦啊!只因那日进城回来时遇见了狼妖,在与那狼妖相斗中不料肉身尽毁。我的魂魄失了依附,又不愿放下你,便附身在这只狼妖身上,每日天黑后,化作另一个人样来看你!
说时郎友庆的身影越来越模糊,直至最后一团白色透明的魂体从那锁妖链里逸出,众人才知郎友庆便是程大峦。(本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