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住在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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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家,一条很差劲的街,那里属于居民区。房子都不好,房顶上铺着瓦片,一下雨叮当响。特别是那些野猫,在房顶上来回窜,很是烦人。房子整个结构是木与砖,一旦用火不小心,就会出大事。因为房子与房子之间隔得很近,木质结构的房子又容易着火,所以大家对于用火都特别小心,那时候都烧柴火,也不像现在家家有煤气。
在我的记忆里,一共发生过两次大火,一处在隔壁的隔壁的隔壁,那次也算是有惊无险火没有连着烧过来,还有一次是发生在另一条街上,据说是因为旁边的饭馆用火不当造成的,那家饭馆貌似是我一个小学同学家开的。
小时候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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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瘦小,像营养不良,老师还特地给她起了难听的外号,以至于全班的同学都嘲笑她。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最重要的是这个环境给我造成了起码十几年的噩梦,而且这个噩梦还是重复而真实的。梦里,我总是梦到奶奶所住的房子。
每次,屋里都一个人也没有,当我走进去,上了几步木梯到二楼的时候,才发现门锁着,那个锁很简单,只是一个钩子套着门,把它取了就行。屋里很暗,灯也没有,墙壁因为烧了多年的柴火而变得乌漆墨黑。
突然,有人从背后拍了我的肩一下,出于本能反应,我回了头,可是一个人也没有,我惊了一声冷汗,下意识的想跑。门口只有几步之遥,最让人可气的是那扇木门,它的厚度只有幺指的指甲壳直径那样厚,生怕一个用力它就会断成两半。
我试图关上门,可有一个看不见的人影和我对着干,我要关门,它却要开门,我没它力气大,只好放弃。我拔腿就往巷子外跑,根本不敢回头看后面追我的到底是什么。每次只要跑出巷子,梦就醒了。
我再次梦到了那个让我觉得恐怖的屋子,因为我的噩梦是循环不断的。梦里,我在底楼睡觉,相当于现在的地下室,没有窗户,只是一面墙上少砌了几块砖头,才不至于暗无天日。
底楼放了两张木床,且有蚊帐的那种,那种一点都不透明的蚊帐,只要拉上,什么也看不见,最多能看见离的最近东西的影子。梦里的我睡着又醒来了,屋里只有那个瓦数很低的昏暗灯泡亮着。
蚊帐拉得严严实实,我打开一个缝向外望去,对面的床上竟然躺着一个女人,她穿着一身白衣,一头黑色长发,特别的是她长得很丑,五官错了位,都偏移了正常轨道,跟恐怖片的女鬼一样。
我害怕地轻轻拉上蚊帐,梦里的我跑也不是,想让自己醒来也醒不了,正当我倍感煎熬时,木块掉地的声音响起,我拉开蚊帐一角偷偷往外看,不知何时地上竟然多了一个方洞,刚才的声音便是来自上面的木头盖子被打开了。
一双长满长指甲的手钻了出来,手上全是水泡,像是被滚水烫的那种。我不敢再看,猫了起来,一个很高大的身影显示在蚊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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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没忍住,我还是偷偷看了,我不知它是怪是鬼,它的身上也全是被滚水烫过的水泡,它竟然抱起了床上的女人,进了洞,当女人的头快要进洞的时候,她的眼睛突然睁开了,一双没有黑眼珠只有眼白的眼睛看着我,我一个激灵,从梦里醒了过来。
后来我又梦到了那个屋子,我站在进入底楼的楼梯口,下面乌黑一片,我实在搞不懂为什么我的梦一开始就要站在这个是我童年恶梦的地方。我一点也不想下去,根本不想,我只想赶快逃跑或是醒过来。
可一个不注意,我的梦换了地方,我已经站在底楼了。底楼的旁边有个小黑屋,在通往底楼的楼梯口边上,只要从底楼走上三步梯子就能进旁边的黑屋。
那个黑屋是一点光都没有,堆满了杂七杂八的东西,只有我胆大的爷爷曾经在里面睡过午觉,后来因为在他午睡时突然出现一条烂草蛇,那个地方再也没有人愿意进去,只用来堆杂物。
回到我的梦里,梦里的底楼竟然多了一台电脑,那时候的我玩心重,竟然在梦里弄起了电脑,不过我发现那台电脑根本不能上网,只有固定的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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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床上的蚊帐像被风吹似的飘了起来,这时候我才回过神来,站起来就跑。我的腿突然变得软弱无力,像是踩在棉花上,跑不快那个着急啊。虽然没往后看,但我知道后面肯定有什么东西在,它离我很近,却始终没挨着我。我想象后面也许是个鬼在,就越来越怕。
好不容易来到门口,同样想关上那扇薄薄的木门,一个看不见的身影又和我拉扯起来,我要关门,它要开门。还是没它力气大,我拔腿就跑,跑出了巷子,我就醒过来了。
在我上初中的时候,我就离开了奶奶家,和父母生活在一起。新家不再是木和砖的结构,也没有瓦片,楼上楼下都有住人。
我不只一次的想过奶奶那个旧屋到底有什么东西,才会让恶梦跟随我多年,直到我到了结婚的年龄,那个在屋子里发生的重复的恶梦才不再出现。
后面我要讲的便不是我做的梦了,而是家人的真实经历,在家人讲的时候,脸上也隐含畏惧之色。
奶奶不是那所屋子的原住民,最先搬进去的时候里面住了好几家,每人都分得很小一块地方。后来那些人都搬走,奶奶就把那房子买下来了。
底楼住过人,死过一个老太太,怎么死的家里谁也没印象。我父母曾经睡过底楼,在睡着的时候,突然被谁狠狠的拍了一下床,他们两人都同时醒了过来,向对方确定是否有人拍床,结果是真的。
好在是大人经历的多,要是换做我,估计大喊大叫立马开跑。还有一个亲戚也在底楼睡过,也是睡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有人掐住他的脖子,他呼吸困难,挣扎了一阵才好。还有一些别的事记不得了。
现在,那个让我不断重复恶梦的屋子早已被淹没在江水中,无处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