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婶要被烧死了,村里几乎所有的村民都去啦!除了小孩,听说她害了传染病,愚昧的村民没有上报这件事情。而是自作主张的把花婶绑了,就在村里的场地里堆起了柴火,就围在花婶的身旁。为了防止她翻滚,将她绑在了柱子上。
我和狗娃偷偷的钻进了人群,熊熊的大火燃起,花婶很快就被火舌吞噬,花婶凄砺的惨叫着,听到花婶的惨叫声我的心里直发毛。
渐渐的花婶的嘶叫声越来越轻,直到没了生息。活生生的一个人被烧成了焦尸,就这样被烧死啦!我真为花婶的死感到惋惜,可那能怎么样呢?那些愚昧的村民会听我一小孩的话。
花婶死后的第二天晚上就出事啦!那天晚上我刚出门,突然听见远处传来很急促的狗吠,我寻着声音,似乎是村后边小山那儿传来的。奇怪,谁家的狗大晚上跑到那儿去了?
好奇心驱使我去看看。不过,小山晚上的时候蛮阴森恐怖的,上面都是坟地,而且经常有野兽出没,即便是山脚下,也是很吓人的。我想了想,就往狗娃家走去。
我和狗娃顺着狗吠声一路寻过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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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不觉地走到了山下的蓄水池前。狗吠声是村里打铁的铁柱家的大黄发出来的,它正朝着水池后边的树林正不停的狂吠,奇怪,大晚上的大黄跑这来瞎叫唤啥?你别看狗娃名字里带个狗字,这小子可怕狗了,站得远远的。我独自走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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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冲着那狗喊了一声:大黄,别叫了!小畜生还挺听话,哼唧了一声坐下,安静了。我得意的转过头刚要向狗娃显摆一下,却见他脸色苍白,哆嗦地指着蓄水池。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我的亲娘,魂儿都给我吓没了。我看到铁柱整个人脸朝下飘在水池里,像个树叶似的。
我顿时僵在原地,机械地转头看老六,他貌似吓得够呛,哆嗦个不停,此时眼睛盯着大黄狂吠的水池后面的树林方向,嘴里面叨念着:大、大、大黄我、我、我也看到了
你他妈别吓我,你看到啥了?
我操,快跑!
说完狗娃就拉着我狂奔。
我们两个一路狂奔,气喘吁吁地停在了狗娃家的门前。还没等我汇报,狗娃先我一步通知了他爹,也就是村长。接下来全村就都知道啦!没多长时间,几乎全村的壮劳力就都来了,大家都直奔蓄水池那走去。
我和狗娃跟在他们后面,看到狗娃的奇怪表情,便问他:你看到啥了?
狗娃依然面色苍白,像个神经病一样四处看看,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我看到花婶啦!
你说谁?我不敢相信的又问了一遍。
是花婶啊!狗娃的声音都快哭了,花婶站在水池后的树林里,就露个侧身,那脸跟面片似的白,吓、吓死我了!大黄八成是冲着她吠的!
我被狗娃说得半晌没回过神。他顿了一下,突然表情凝重地接着说:你说那是花婶的鬼魂吗
我听了这话,脸色当时就绿了,然后腿就软了
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我还跟着这群不要命的主来到蓄水池旁,几个胆大的壮汉过去把村长的尸体翻过来,抬到地上放好,用手电筒一照,大家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铁柱整个人浮肿得不成人样,而且全身都是黑的,眼睛睁得老大,周围的血管清晰可见,身上有几处腐烂,被水泡的肉一串一串的,那样子真他妈的恐怖!
大家开始议论纷纷,这时,有人大声喊:快来帮忙,还有一个人哪!
等他们七手八脚地把另一具尸体抬下来的时候,我的后背冷得都快冻住了:是铁柱媳妇,她的死相和铁柱一模一样。
我强忍着胃里翻涌上来的晚饭,而狗娃这小子已经在一边狂呕不止。等他呕完了,我忙过去压低了嗓子对他说:你碰到的花婶还没告诉你爹吧!
没呢!我咋说说完他心有余悸的朝树林方向看了一眼。
你就说碰到花婶的鬼魂啦!我也朝树林看了一眼,哪有什么鬼影,八成这小子骗我。
说完,狗娃一把推开我,往人群里走去。八成是找他爹说去了。
啥?花婶?他爹一声吆喝,大家都不自觉的打了个激灵。
你这小子,你看清楚了,是花婶吗?他爹又问道。
好像是花婶啊!他竟然有些犹豫了。
你这小子,走,领头带大家看看去他爹摇了摇头,显然不太相信狗娃。
他果然战战兢兢朝我走过来,说:涛子,陪我去吧。我不屑地笑了一声,大摇大摆地走在最前面,他则紧跟在我身后。
其实我那也是装的,想起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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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狗娃描述的花婶,我小腿肚子都快抽筋了,现在在这装英雄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这么多人看着,我还不得表现表现?主要我也是看到那树林里黑漆漆的没啥人影。一群人进了林子,我们四处环绕,并未发现异样,狗娃他爹皱着眉头问狗娃:狗娃,哪有你说的花婶啊!
不,不知道啊,我刚才明明看见的狗娃有些颤栗的回道。
他爹摇了摇头招呼着大家回村子里去,我和狗娃掉在后面跟着往回走。
汪汪汪!汪汪汪!我和狗娃同时转头,大黄也还没走,他的毛发耸立,冲着一个方向狂吠。我们看过去,一个人影向着远处飘去。
我和老六对视一眼,觉得寒气从脚底下慢慢蒸腾上来,笼罩了整个身体。
莫不是?
第二天,天还没亮,就听到有人尖锐嚎叫声:爹!爹!~~~~~是石头的声音,他是我和狗娃玩的最要好的朋友。
我把被子一扔就跑了出去,我爹娘也在我后面跟着跑了出来。其他人也都不约而同的跑了出来,我们快速的向石头家走去,随着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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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近,石头的哭喊声也逐渐清晰,还伴着咚、咚的奇怪闷响声。当大伙在石头家门前停住脚步时,就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石头他爸像个腊肉一样被挂在房门的梁上,随着清晨的微风飘荡的双脚一下一下打在门上,咚、咚、咚他脸色青黑,眼睛睁得老大,嘴巴也张的大大的,似乎死前很痛苦地想说什么,却未曾说出来。
我过去扶起摊在地上的石头,有些茫然地看着那具悬在梁上的尸体,狗娃走到了我的身旁。
突然,在那尸体旁,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花婶,她的脸色惨白惨白的,身体其它部位却是一片焦黑
我顿时脸色煞白,狗娃也颤抖的手指着尸体旁,我俩几乎同时大叫:花婶,是花婶来了。
其它人被我俩的叫声吓了一大跳,都直呼哪有什么花婶,都以为我俩吓傻了呢!
在这之后,村里接连又死了几人,村民们终于感到事情的不同寻常。于是,一天之间所有的村民都搬离了村子,这个偏僻落后的小山村,成了名副其实的荒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