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波和徐海是一对双胞胎,在上高中,虽说是双胞胎,两人性格截然不同,徐波不太喜欢说话,学习成绩也不太好,有时经常自言自语,弄得同学们都不敢接近他。
而徐海开朗大方,喜欢打篮球,又是班里的班长,班上得到班里不少女同学的爱慕,同学们总是从感觉上一眼认出谁是哥哥,谁是弟弟。
父母除了直觉外,两兄弟的眉毛边各有一颗痣,哥哥的在左边,弟弟的在右边。在很多人眼中,弟弟就是天使,而哥哥就像瘟神。毕竟是自己亲生的,母亲除了经常会数落徐波几句,到也不偏袒谁。此时,父亲总是拍拍徐波的肩膀,示意他不要放在心上。
徐波徐海的老家在乡下,只有每年清明节,父母才会带着他们回老家祭祖,一家四口乘坐城市通往乡村的公交车,颠颠簸簸的来到乡下,下了车,又走了一段土路,终于来到了老家,徐波沉默寡言,蹲在地上,用一根树枝,拨弄着地上的土块。
徐波,干嘛呢,一点都没有哥哥的样,看我们忙成这样,也不过来搭把手。妈妈瞪了徐波一眼,提着祭祀用的纸钱走开了。徐波似乎没听见,仍然自己拨弄着。
哥,走,上山去了。徐海走过来拉着徐波的胳膊,徐波站了起来,扔掉手里的树枝,点点头,跟在了弟弟的后面,向山上走去。
农村里,各家有各家的坟地,因此一路上,四处都有坟,东一座西一座的,没有统一的线路,要走到自家的祖坟旁,不得不在这些坟之间穿梭着。
刚下过蒙蒙的细雨,路边的草湿漉漉的,弄的她们四人腿脚都湿了,这时,她们的妈妈突然滑了一跤:哎哟!纸钱洒了一地,衣服裤子也沾上了不少泥土。
徐海赶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跑上前去搀扶母亲,父亲也闻声掉转头跑过来,只有徐波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
母亲恼怒了,把所有的火全发到了徐波的身上: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我亲生的,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儿子,整天神神叨叨的吓唬人,我早知道你这样的话,就不该把你生出来,小海一个就够了,我今天就要问问老祖宗,我到底造的是什么孽,派你来折磨我
他们父亲递说话了:美萍,别说了,这也不能怪孩子,是你不小心摔倒的,别说这些丧气话。
母亲接过儿子徐海递过来的一条毛巾,边擦身上的泥土,边说道:算了算了,每次跟他说话,他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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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记在心上,阴阳怪气的,说了也白说。.徐波静静的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看了一眼弟弟,徐海也看了一眼哥哥,哥哥冷冷的对徐海笑了笑,其实徐波小时候不是这样的,天真开朗,挺讨人喜欢,有一次发货高烧后,他性情大变,总说自己会被人抓走。
去医院里检查也检查不出什么结果,什么药凑吃了,也没治好,大家就都以为脑袋可能被烧坏了。这样一转眼就过了十来年,慢慢的也就被大家遗忘了。
一家四口终于来到了祖先的坟前,简单的祭拜之后,天又下起了蒙蒙细雨,大家只好收拾了东西,往山下走去。
雨越下越大,好不容易又回到了老家那几间土坯房前,这是徐家的老宅,虽说是土坯房,但属于两层式建筑,有天井,又有点像北京四合院,但却是南方特有的建筑方式。推开大门后,看到的是天井,正中间的是厅堂,厅堂的左右两边各有两间厢房,也就是卧室。
站在厅堂的门口正眼看去,紧贴着正面墙的地方,是神台,神台上放着香炉和烛台。要是现在还有人居住的话,还会放上一些贡品之类的。
屋里的老式家具,到是没搬走,只不过蒙上了厚厚的灰尘,时过进迁,随着老人相继的去世,子女们也都远走他乡,而只有徐老四,也就是徐波徐海的父亲,每年都不忘了祭祖,毕竟他也是儿女中离老家最近的。
徐老四搬来了两条长凳,擦干净凳子上的灰尘,让连个儿子坐下,自个把其中一条凳子搬到了一扇门旁边,靠着门,眯起了眼睛。美萍打了盆水,蹲在厅堂里擦着刚才身上沾到的泥土。而徐波徐海背对背坐着,这时,谁都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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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吭,似乎都有心事。雨仍然哗哗的下着,雨水打落在天井里的青石板上,溅起朵朵水花。
哦,这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啊,天都快黑了,那段土路下雨天走是很危险,又泥又滑,旁边又是山崖,算了,今晚怕是回不去了,为了安全,还是在这住一晚吧。徐老四微睁着眼睛发话了。
徐波徐海的母亲接过话来:那可怎么办,这里都好久没有人住了,我们怎么过夜啊?徐老四站起来,拍拍屁股说道:反正这里什么都有,我去隔壁借点东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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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在这里凑合一夜吧。说着,冒着雨冲过天井,拉开大门跑了出去。没过多会,徐老四从隔壁借来了两床棉被和一小袋米。
你去收拾下屋子,我洗洗锅,搭好炉子,今天晚上就喝点稀饭吧,包里还有点水果,明天回去再给孩子们弄好吃的。徐老四对美萍说着。便去搭炉子去了。
吃过饭,大家今天也比较累,就决定早点休息,明天起早回去。
徐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想今天怎么这么倒霉,这屋子长时间没有人住,总觉得阴森森的,一阵阵潮湿的味道像鼻孔袭来,可能是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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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的褥子从柜子里拿出来,长时间没有清洗,有股怪味吧,好在被子是从隔壁借来的。他用脚踢了踢身边躺着的哥哥,徐波没有反应,似乎是睡着了。徐海翻了个身,背对着徐波。迷迷糊糊中,徐海似乎听见开门声,吱呀。徐海翻过身,猛然发现身边的徐波似乎不见了,他伸手摸了摸,揉着眼睛喊了声:哥,哥
房门咧开了条缝,徐海以为徐波去茅房了,突然也觉得想尿尿,便起身向茅房走去。
此时,雨已经停了,徐海透过月光,看到哥哥徐波独自站在天井里,一动不动,徐海揉着眼睛走向徐波,用手轻轻拍了拍徐波的肩膀。
突然,徐波用手狠狠抓住了弟弟那只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徐海顿时吓了一跳:哥,你干嘛?徐波转过身,面色苍白,全身发肿,眼睛珠向上翻,嘴张的很大,却没有呼出一点气息。吓得徐波不住的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就这样僵持了一分钟,徐波猛然把弟弟背起来,朝坟山的方向走去,徐海整个人感觉在做梦似的,想喊喊不出来,也无力挣扎,任凭着徐波背着自己绕过一座座荒凉的坟。
徐波把徐海丢到了一座墓碑旁,徐海伸出无力的双手,轻轻拨开遮盖在墓碑上的草,惊讶的发现,墓碑居然刻着自己的名字。顿时吓得往后挪了几步。
徐波翻着白眼指指墓碑,说道:你已经死了,你已经死了! 我?怎么可能,哥,你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徐海颤抖着,轻声的问着徐波。
对,是你,你知道吗?去年的这个时候,全家因为下雨而不能回到城里,便打算在老家住一晚,可半夜里你突然不见了,我原本以为你上厕所,结果发现你呆呆的站在院子里,再后来,你把我带到了这里。徐波说到这里突然停止了。
徐海更加疑惑了,这不是刚才我看到的情景吗?明明是哥哥不见了,为什么哥哥却说是我?
在你去世的那年,全家来看你,而半夜我上厕所时,看见你呆呆站在天井里,你便抓住了我,并占用了我的躯体,把我的灵魂挤了出来,让我独自留在这里。呵呵,一年了,这次该轮到你呆在在这了。徐波说着,猛的像徐海扑过来。
徐海呆呆的站着,一动不动,徐波快靠近徐海时,突然停住了,他冷笑着:呵呵,逗你玩的,你还是回去吧,反正大家都不喜欢我,留在这里挺好的,只要你每年都来看看我,就够了,记得好好照顾爸爸妈妈。说完就消失了。
小波,小波,快醒醒。母亲的声音唤醒了沉睡的徐海,徐海抓抓脑袋,感觉全身无力:妈,我是小海啊,我不是小波。你这孩子是不是又做梦了,想弟弟了吧?妈怎么会认错呢,弟弟的痣在右边,你的在左边,快点起床,今天是弟弟的忌日,我们还得回老家去呢,动作快点。说完准备去了。
原来刚才都是一场梦,徐海一把抓过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的确这张面孔是哥哥徐波的,用手摸了摸左边那颗痣,似乎想起了什么,但又什么也想不起来。
原来,之前全家人上坟时,突遇暴雨,便在老家过夜,徐海因为半夜尿急,迷迷糊糊就向茅房走去,谁知道把水井当成了茅厕,不小心掉到了水里,就这样给淹死了。
徐家人找到徐海的尸体时,徐海早断气了,全家人哭的是稀里哗啦的,自从徐海去世以后,大家却惊讶的发现,徐波似乎突然有了徐海的特性,不再自言自语,反而变得热情大方,只是有时嘴角仍会略过一丝阴冷的微笑。
人们也觉得奇怪,到底死的是徐海还是徐波呢?可终究议论不出什么结果,谁让兄弟俩是双胞胎呢,就连徐家人也糊涂了。
听老人说,不要在坟山上说丧气话,否则会被鬼魂听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