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又到了曼丽姐姐的祭日。我抱着小花偷偷在斐府的后花园里烧纸钱,边烧边跟姐姐说,我很好让她在那边放心,只是可惜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害死她的凶手。
不知为何我一说到这,就觉小花有些不高兴,用爪子挠了一下我,我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梦里我见到了姐姐,她跟我说不要再查凶手了,好好活下去,我却不依她,求她告诉我,为什么要自杀?可是她就是不说,我一急,朝她伸出手去,不想抱到的却是小花软软的皮毛。
一个激灵瞬间醒来。
小花喵的一声,让夜色越发的静寂。
这时有道白色颀长的身影往这步来,我慌了手脚,赶紧将火盆弄灭,不想还是晚了一步,来人像拎小鸡一样把我拎起。
曼丽!男人冲我唤道,声音哽咽却带着一分抑制不住的心喜。
我不知道来人是谁?猜想这斐府里记得我姐姐的只有那斐大少爷一人。
我微微笑了笑,却不敢抬头。
长大后的我,身段与姐姐居然很像!
斐大少爷今晚喝了些酒,一股浓浓的酒气扑鼻而来,我不习惯的皱皱眉,想推开,偏偏又推不开。
月光朦胧,静如水,倾泻了满满一庭院。
斐少爷干脆将我抱了住,这下我可真装不下去了,毕竟我还是个不懂人事的姑娘啊!
是我,雅丽!我冲着他说。
果然斐少爷放开了我,一把撩起我的刘海,看了片刻后说:除了这头刘海外,还真像!明日把刘海去掉,来我房里!
我吓得两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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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料想这斐少爷不会真要将我当成姐姐吧!只是姐姐人都死了,他还留着这份眷恋有什么意思?可我又不敢回拒他,只能应了他,抱着小花拔腿就跑。
留下斐少爷愣愣地望着我,冲着我远去的背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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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丽,你是故意的对不!你走了,却将她留给了我!我不懂这斐少爷为何会如此痛苦不堪,只是相信,对我姐姐,或许他真动过心。
第二日,我乖乖去斐大少爷房里。
他见我还留着那厚厚的留海,冲着身后的张妈说:去!给她重新梳个头,把那刘海给去了!
张妈过来将我按在梳妆镜前,把我绑好的两条麻花辫又解开,梳成了时下最流行的蝴蝶髻。
我瞧着镜中的自己,觉得这张妈可真能挑,这蝴蝶髻是姐姐生前最爱的发式,没想到我梳成这发式,还真跟姐姐一模一样,就连我自己都觉惊叹。
斐大少爷失了神,上前攥住我的手说:换身衣服,我带你去个地方!
还没回神,张妈又上来拉我,将一身红艳的旗袍给我换了上。
镜中的我与死去的姐姐从上到下都一个样,连我自己见了都傻了眼。
斐大少爷将失神的我攥了上车。他的手劲依旧很大,我不敢挣脱,一挣脱他的手劲就会越大,这是我从小就明白的。
那个冷面杀手跟在我们身后,我们三人去了夜上海歌舞厅。
斐大少爷的出场让灯红酒绿的舞厅一阵唏哗,之后我的出场,更令他们尖叫。
万曼丽!其中一个胖男唤起姐姐的名字。
那男子面上两堆横肉,怎么看怎么的丑。
斐大少爷瞧了他一眼,伏在我耳边小声说:你不是一直想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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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万曼丽怎么死得吗?答案就在这里!我的脑子嗡嗡作响,这才明白斐大少爷的意图。
他把我带回斐府的那天就算好了这一天,让我借着曼丽的身份出演一场戏。
那胖男望着我双腿发软,一个劲地喃喃说:那是场意外,不是我!
我见他这么心虚,使尽全身的力气甩了他一个嘴巴,却含笑着说:不是你,那又是谁?
那胖男的嘴巴张翕几下,是冯
刚出口,就被一声枪响打断。
这位胖男瞬间倒在血泊中。
场面失去控制,众人连连发出尖叫。
那冷面杀手早已冲出去,与开枪的人打成一片,不出一会,便把开枪的人摁倒在地,用枪口指着那人的脑门说:快说,是谁杀死了万曼丽?
哈哈哈!斐大少爷还真会自欺欺人!那女人都死了十年,到今天才来找真凶,看来斐大少爷是良心不安了啊!
姓冯的,我斐昱是良心不安了,所以我想通了要给万曼丽个交待!斐昱说。
那冷面杀手眸底一阵寒发闪过,手指已勾住扳机,将子弹瞬间推上枪膛。
那姓冯的吓得面色煞白,冷汗簌簌直落。
我说。十年前,我见你与万曼丽相好,想到最近那笔生意被你横生抢了去,心里很不平,便来夜上海歌舞厅寻乐,不想万曼丽不识好歹,死活不肯陪我,我一火,趁她不备往杯子里下了迷药,叫了两个兄弟把她玩了,哪知这万曼丽看不出还是个贞洁烈女,居然以死相拼。找了把剪刀对着自己,在挣执过程中,我一不小心把剪刀扎进了她心口!
曼丽!你可听见了!斐昱难过的说。
我以为斐大少爷唤得是我,毕竟我现在扮演的是我姐姐,哪知这时舞台中间出现一个虚虚的身影,那身影飘渺不定,像雾又像风,似乎是被风吹来的,又似乎随时都会消失,轻薄的让人心疼。
可我一眼瞧出这个身影是我的姐姐万曼丽。
姐姐!我朝那身影唤了一声。
姐姐似乎听不见我的呼唤,冲着那冯的一阵咆哮,仅一会工夫,那冯的只剩下一具血淋淋的血骨,半点皮肉不剩,这模样让我想起,斐昱的那三位太太死时的模样,不禁掩面痛哭。
原来这十年来,斐昱一直沉浸在姐姐的恶梦里,姐姐定是以为斐昱没有替她报仇,缠上他那三位太太。我的姐姐成了一位怨灵。
就在这时,一位手持驱魔杖的白发老头,手里拎着一只花猫冲了进来。
那花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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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出是我的小花,赶紧朝那老头冲去。不想那老头不知用了什么法术将我隔在一米之外。
这个冤魂附在猫身上多年害人不浅,今日总算离了体,是该收拾她的时候了!
我不知这老头疯言疯语的乱说什么,但听得出,他要收拾我姐姐,赶紧不顾一切冲过去,偏偏这一米的距离,无形中隔了一道厚厚墙,任凭我怎么冲撞就是靠不近。
老头用手里的驱魔杖打向我姐姐,我姐姐痛苦不堪地倒在地上,时有时无的身影,越发的飘渺模糊,最后终于冲我望了最后一眼消失无影。
我恨死了这老头,不想这时,小花也死了,我气不过拾起地上的枪,朝老头开去,不想子弹出膛后又被反弹回来,落在大厅的水晶灯上,噼噼啪啪响起一阵碎裂声。
这只猫其实早就死了,不过是借着冤魂的力量活了下来。如今冤魂已被我收拾,这猫自然就死了!那疯老头朝着木讷的我说。
恍惚中,我明白了,姐姐其实一直不曾离去,只因她的大仇没报,又不放心年幼的我,便附身在小花身上陪了我十年。如今姐姐得以解脱,我是不是该为她高兴呢?可是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啊!
斐昱见我一身失落无助,步过来安慰我:我曾说过,你的以后是我的,就让我照顾你吧!
我很感激他,但我想,他对我的留恋,不过是因为我姐姐,对于感情,我不想当谁的替身,哪怕是自己的姐姐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