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老不死的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拿你两个臭钱还整天摆着一副穷酸样,我们家现在这么落魄还不都是因为你整天装神弄鬼,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我妈现在要是还活着,肯定把你这些神坛供桌给砸烂了!”
没等吴老伯反应过来,吴平已经拿起一把从工地上带回来的铁锹,把供桌上的香炉和贡品狠狠的掀翻在了地上,一通胡乱打砸后,又一跃跳上了供桌,用力拽下了印有太上老君画像的卷轴画,对着画像又是一番肆意的撕扯踩踏。
“逆子,快住手,你是不是非要把我逼死了才肯罢休!”老人气的捶胸顿足,像河底里的淤泥一样瘫坐在地上,嘴里还在不停的责骂着眼前这个发了疯似的儿子。
“老不死的,当年要不是那个妖妇出现,现在相框里的人就是你了!”吴平手指着屋角衣柜愤愤不平道,“我妈生前没过上什么安心的日子,就连死后也只能挤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你整天求神拜佛,倒是让自己平安了,可你看爷爷,妹妹呢?”
狭小的衣柜里,摆放着三张不同的黑白遗像,妹妹在中间,爷爷和妈妈安静的守护在妹妹的身边。三张遗像都是逝者生前所拍摄的,妈妈的表情有些僵硬,可能是因为盲人的缘故,两颗眼珠子已经深深的凹进饱满的眉骨与颧骨之间,本该像常人一样水灵的眼球却被异常惨白无光的眼白所取代,也许是修图师傅想让照片显得更协调一点,整个面部都抹上了一层极不协调的灰白色,在浓重的灰白色调的遮掩下,母亲僵死的眼神里透露出少许的凌厉。妹妹大概从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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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就是一个爱笑的女孩,可爱的双马尾,水汪汪的大眼睛,甜美的微笑,从骨子里透露出一股灵气。可偏偏这样年轻貌美的女子,竟在这般青春年华早早香消玉殒,不免让人惋惜。爷爷的遗像好像是受了潮,相片的边角已经开始发霉,也许是在为自己的尊容慢慢腐烂却无人问津而感到愤怒,爷爷的表情显得有些狰狞,眼神里折射出难以慰藉的怨念。这个房间出奇的冷,就算是在三伏天,也看不见一只蚊蝇。父子俩像这样的争吵已经有些年头,而邻居们对此也已经习以为常。许久前吴老伯的土屋前有块菜地,可后来自从小女儿去世后这块地渐渐被荒废了,除了遍地的杂草外,菜地的周围还零星的分布着大大小小的土坑,许多人都不明白吴老头家的地里为什么会平白无故多了这么多土坑,就连吴老伯自己也是一头雾水。不久,这件怪事便在全村上下传开了,对于这块地,村民们是又好奇又害怕。直到一天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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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的村民刘胖子途径此地,才揭开了菜地里不为人知的秘密。这天夜里,月色惨淡,寒风凛冽,一位约莫六十光景的老伯正用力的挥舞着手中的锄头,像是着了魔一样的刨挖着脚底下的荒地,由于结冰的缘故,每一次铁器碰撞泥土的声音就好比钝器敲打着骨头那样沉闷和压抑。“吴老伯,都这么晚了,天又这么冷,赶紧回屋吧!”刘胖子一边说着一边就走了过去,“我说这吴平也太不像话了,都这么晚了还让您出来干农活!”提到农活,刘胖子猛的停下了脚步,村里人都知道这吴老头子自从死了女儿后就从未进过菜地。想到这里,他的背脊突然一阵发凉,当他转身准备逃离的时候。刨坑的老头丢下了手中的锄头,缓慢地转身,凄冷的月光拉长着老人的身影,而这道影子也伴随着阴冷刺骨的寒风慢慢的朝着刘胖子逼近。刘胖子惊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还没等爬起来,却再一次被眼前的景象吓破了胆。原来老人的右手还牵着一位身着白色连衣裙的小女孩,女孩连衣裙的裙摆很长,长的似乎可以藏起她的下半身。透过昏暗的月光,刘胖子分明看到了两张恐怖至极的脸。
老人顶着一头白发,一张脸已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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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腐烂成了尸骨,尸骨的上面还缠绕着河中的水草,另一半像是泡过了福尔马林一样惨白。小女孩的脸像是用拼图拼接而成一样,好像只要取下其中的一块,其他的拼图就会自动散落。夜,安静的让人发慌,也许许多人正在梦境中与鬼神际遇,但此刻,刘胖子确是真真切切的在与死神殊死搏斗。眼看着这道影子快要抵近刘胖子,刘胖子放弃了逃跑的念头,双目紧闭,双手合十,这一刻,刘胖子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像被抽空一样,除了急促的心跳声,就连血液流动的声音他都听得清清楚楚。不知过了多久,刘胖子缓慢地睁开眼,发现那道影子已经消失不见,于是他慌忙起身准备离开。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老人又出现在他的眼前。泛白的双瞳里燃起了仇恨的焰火,另一半的脸也慢慢开始脱落,直到变成一具剥完皮的骷髅。刘胖子吓得慌不择步,一瘸一拐的逃离了吴老伯家的菜园。然而,不知为何,他感觉挪动右腿比左腿需要更多的力量。于是,他下意识的瞥了一下自己的右腿,没成想却看到了身着白色连衣裙的小女孩。这个小女孩只有上半身,扎着一对双马尾,面部已经干裂发紫,正用阴冷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刘胖子,嘴里还不时传来阵阵冷笑声。刘胖子边跑边甩动着右腿,可不管怎样就是甩不掉。绝望了的刘胖子情急之下摸出了别在腰间的竖锯,硬是活生生的把右腿锯了下来,痛苦的嘶吼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刘胖子 “扑通”一声倒在了血泊之中。
小女孩这才放开了那条被刘胖子锯断了的右腿,乘着一股青烟飞驰而去。回到菜园,小女孩冷冷的浮在半空中,用手指着菜园里还未开挖的一角,老人重新又拾起了地上的锄头,开始疯狂地刨挖着。月光渐渐被乌云所遮盖,菜园里仅有的一道背影也渐渐的消失在无尽的黑夜中。
第二天清晨,吴老伯费力的从睡铺上坐起,他发现自己的手脚冰凉,衣服上也沾满了潮湿的泥土,这一切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而此时门外又传来“咚”“咚”的敲门声,吴老伯匆忙起身上前取下了门栓。“不好了,刘胖子昨天夜里腿被人锯断了,流了一地的血,还好天气足够冷,血流的不是很快,现在被村里人抬医院去了。”吴平把头探了进来,看见吴老伯浑身是泥,接着打趣道:“我说老头子,菜地里那些坑不会就是你挖的吧!怎么怕我这个儿子将来不给你送终,挖这么多坑留给自己用?”吴老伯气的面红耳赤,破口大骂道:“畜生,你爹肯定走在你后面,不用你替我操心了!”
吴老伯穿好衣服,没有搭理吴平,直奔着医院的方向去了。一路上他一直在琢磨着吴平说的话,甚至连他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加上这些天一直做着同样奇怪的梦,吴老伯的内心于是变得更加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