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P-2792-1
项目编号:
SCP-2792
项目等级:
Euclid
特殊收容措施:
SCP-2792被收容在位于Site-45-C的安全管控单元368(SHC 368)中,已对SHC368进行了改造使得它能够承受最低为-225°C的内部温度,预计将与SCP-2792交互的设备也必须能够在这种条件下运转。除此之外,SHC368需配备大功率加热管道,以抵御若紧急事态或对象情绪不稳定所造成的极端严寒。
所有进入SHC368者需穿着标准A级防护服,若对象出于任何原因逃离了收容单元,所有身处Site-45-C的人员需撤离至Site-45-A或Site-45-B。根据海沃德议定书,每周一、三、五可向SCP-2792提出访谈要求。
SCP2792是什么?
SCP-2792是对SCP-2792-1与SCP-2792-2的总称。
SCP-2792-1是一只手脚为红色的白兔玩偶,眼睛由黑纽扣制成,头部、脖颈和手腕处裹着纱布,其主体由聚酯棉填充,核心温度约为-210°C,当被SCP-2792-2占据时,SCP-2792-1可以每小时4千米的速度移动。
SCP-2792周围的温度达到平均-45°C的极端低温,但这并非由SCP-2792-1本身的低温导致。在非收容状态下,对象将使半径72公里内的天气发生类似改变,这通常会导致暴风雪或其他恶劣气象状况。SCP-2792能够主动进一步降低周围气温1,但无法提高过于-21°C,若不加注意,气温将保持在-45°C左右。
SCP-2792-2
SCP-2792-2是基金会前任特工Sarah Crowely,身高197cm,患有第一阶段SCP-1903感染,并已处于半物质2状态。尽管如此,SCP-2792-2展现出了比前特工Crowely更为强悍的力量。在被收容前,特工Sarah Crowely死于SCP-1619探索行动。
SCP-2792-2能够占据SCP-2792-1并像身体一样控制它,两个实体彼此距离不得超过5米,若离开SCP-2792-1,SCP-2792-2将消失并重新出现在SCP-2792-1中。
已知SCP-2792与被称为“Sari”的布鲁特斯级造物神实体之间存在一定联系,该实体起源并死于SCP-2746,据推测特工Sarah Crowely,SCP-2792和Sari为同一人于不同时间点的身份,由于和SCP-2746内的恶劣暴风雪相关,现怀疑SCP-2792对周围天气的影响能力来源于Sari。
附录-2792-1:
SCP-2792被回收于20??年12月20日,当时它正处于莫哈韦沙漠并无意中引起了大面积地表降雪,由于降雪范围波及至拉斯维加斯,基金会无法隐瞒该事件信息,但SCP-2792及所有相关实体已成功收容。目前,这场暴风雪被公开标榜为“天气异常事件”。
SCP-2792被发现时身处普罗米修斯实验室曾经的气密生产间中,在试图释放自身时损坏。
- F-2792
- Int-2792-0
- IA-2792-1
- Doc-2792-2
- Int-2792-3
- SL-2792-4
- DS-2792-5
- DO-2746-237
发现文档-2792
SCP-2792文档
下述文档包括SCP-2792与普罗米修斯实验室相关的采访记录,和回收自普罗米修斯实验室的文件,由于SCP-2792具有基金会历史性,可能会在此引用其他SCP文档。
该文件仅可依据海沃德议定书相关要求,向Site-45精神病学家、SCP-2792专职清理人员、Site-45当前主管及O5指定者按需提供。
访谈记录-2792-0
受访者:
SCP-2792,也被称作Sarah
采访者:
Crot博士
前言:
本次访谈发生于确认SCP-2792的身份为前特工Sarah Crowely 之时(收容第?天)。Crot博士因与受雇于基金会时的SCP-2792关系友好而被选中,在访谈过程中,他将SCP-2792称为“Sarah”。
<记录开始>
Crot博士:
嗯,好久不见,Sarah。
SCP-2792:
[停顿] “Sarah”?而不是“我的SCP编号”?我想你大概找到了更好的证据,而不只是因为我知道1930年的女士更衣室里有个拳头形状的洞。
Crot博士:
是——是啊,我们找到了,而且你和Stuart[数据删除]。
SCP-2792:
[笑] 呵,我真不敢相信你还记得那么多年前的事情,这是我什么时候告诉你的呢?大概是有次万圣节我喝醉了吧。
Crot博士:
真的很难忘,不是吗?你留在柜子上的巨大凹痕现在还在呢,我们每次看到都佩服地不得了。
SCP-2792:
等等,你说真的?那都40年过去了,它还能用?
Crot博士:
奇迹一般。
SCP-2792:
该死的!好吧至少他们换了个水槽吧?
Crot博士:
是啊……嗯,我很高兴你还记得这些,这是你正在好转的迹象。你准备好谈论一下在普罗米修斯的经历了吗?
SCP-2792:
呃……我可以试试……不我只是……我不知道,关于我在普罗米修斯的医疗档案吗?
Crot博士:
我们可以的,你可以谈谈这些,但我们最关心的是Alva博士的个人笔记,你该不会希望那些笔记成为我们对所发生事情的唯一了解渠道吧?[停顿]此外,这对你来说是有好处的。
SCP-2792:
我想也是……不过首先……我听到你们说什么“海沃德议定书”,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吗?它和Stuart有什么关系?
Crot博士:
如果我告诉你,你能知无不言吗?
SCP-2792:
[停顿] 是的。
Crot博士:
这保证了行事配合的智慧实体能得到安全舒适的收容条件,主要包括医患保密,心理咨询和娱乐项目,等等诸如此类的东西。当Sruart成为Site-45主管时他通过了这条议案。
SCP-2792:
哦,那太好了……我能见他一面吗?
Crot博士:
我会……去说一声的。
SCP-2792:
你……“你会去说一声”?你是认真的?上帝啊我都等了这么久了,而你只打算去“说一声”?[叹息]拜托。
Crot博士:
这是我力所能至的极限了,我甚至不确定是否可以同你讨论这个问题。
SCP-2792:
为什么不能说了呢?他出了什么事吗?到底怎么了?
Crot博士:
不,不,就只是……官僚主义的条条框框。
SCP-2792:
……好吧。
Crot博士:
所以,在普罗米修斯到底发生了什么?
SCP-2792:
Alva博士简直就他妈是个虐待狂,他们从第一天就开始……我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是那个庸医显然认识我,我只知道……他们给我用了很多药。说这些够了吗?
Crot博士:
他们伤害了你的身体吗?
SCP-2792:
[停顿;SCP-2792明显不安起来,房间温度有所下降]事实上,是的,他们做了……听着,能停下吗,我不想讨论这个。
Crot博士:
我想我们很有必要——
SCP-2792:
你没听明白吗,我说我现在不想讨论这个Crot!耶稣啊我到底要怎么说才能让你闭上这张臭嘴呢!你说你想谈谈,你这该死的怎么不跟我谈谈Stuart的事儿?
所以,你可以……他妈的滚蛋吗?我现在心情糟透了。
Crot博士:
[停顿] 当然,Sarah。
SCP-2792:
[深呼吸,房间温度开始回归至平均水平]抱歉,我不该这么说,我会谈谈这件事的,但……不是现在……如果你给我份拷贝本,我会添加信息或是验证真伪或者做任何……我认为现在没办法交谈。
Crot博士:
我明白了,我这就走,照顾好自己。
<记录结束>
后记:
Crot博士离开SHC368后,房间温度低至极限,SCP-2792待在床上,并在采访结束后将自己遮盖住并倚着墙度过了两分钟。
初步评估 2792-1
初步评估 ? 工匠 004
患者姓名:
Crowely,Sarah (#4,Sari)
ID:
1000985634736634674
日期:
1960年3月27日
时间:
18:45
历史:
Sarah Crowely曾是工匠(#4,Sari)与基金会特工,在她和伴侣Stuart Hayward(#3,Suwaird)之间她率先死亡,并继承了一具人造身躯(注意:此处所说的身躯是由Agatha White设计的玩偶)。Sarah作为人类时展现出了显著的力量和活力,并且预计将回归第二存在。
状态:
患者当前由于与之绑定的玩偶而显得脆弱非常,然而预计她的第二存在将超越以往的水准,经治疗后可达战后工匠级别,她的复苏极有希望。
患者周围的温度随时间推移不断下降,这种影响将随她的逐步恢复而扩大,并且更为接近她的原始形态,这反应了她在????中的作用和地位。
指示/建议/计划:
患者所处的玩偶必须被设计伪装为被注入核心的异质所影响,这是为了帮助日常维生素、营养素和处方药剂的注入,对患者的护理目标为通过定期的睡眠辅助管理使她的暂居尽可能平缓无痛,同时鼓励她逐步复苏。患者的暂居持续至其伴侣Stuart Hayward(#3,Suwaird)当前的人性存在终结。
普罗米修斯实验室不会采取进一步行动来加速或延迟他的到来,患者将由Alva博士及其团队继续照顾。
~ 2
文档2792-2
附注:
以下注释样本发现于Alva的个人电脑中,大部分档案都经过加密,并附有SC[-2792的处方副本。
1960年3月27日
我不知道该怎样处理这件事。
我加入这里就是为了改变我的搭档对我的看法。万万没有想到,在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只为向他展示我已经改过自新之后,这个……暴君……却落到了我的手里,得来全不费工夫。
当Agatha要求我对她礼貌一点儿——虽然在程度上还远远比不上我对待家里人的态度——的时候,我几乎无法克制自己的厌恶之情……为什么我没说话呢?我想为这个任务开球,无论如何我得把别人也拉下水。
1960年3月28日
White女士终于为她要做的事情交了报告,我知道我们之间会有利益冲突,但是我们没想到他们……这么容易应付。
她只想令“患者”的时光加速飞逝,她觉得Suwaird还要多久才会死?我想没关系,这很容易操作。我告诉她我可以让她陷入长眠直到她觉醒为止。
应当是毫无痛苦的,这幸运的婊子,真希望我也能躺在那儿整天睡大觉。
1960年4月7日
这任务已经过去一个多兴趣了,我不断回想着几天前的事,那比允许我做的更加有趣。
“患者”还躺在那儿,现在是时候把她的包袱或者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丢掉了。她把这儿搞得简直是操蛋的冷,而且让我比我现在要做的事情更加专注了,我试过把毯子扔到她身上,但却并没有像我希望的哪样奏效。
我记得这种寒冷……同她在万世前造就的一样。
然后我揍了她,我不停打她,我知道因为药物的关系她不可能感受到,也并不会在乎,但我就是这样做了,并且这让我感觉……好些了。
我差点忘了我这么做会被炒鱿鱼,不过事后看来,技术上说我可以再做一次,我的意思是监控只在大厅里有而她的房间里是没有的。只要我愿意我他妈就能去做,只要没有人注意我就可以继续,这算是地狱吗?不,她值得遭受更多的。
但是,如果她无法感受到这一切,除了精神自慰外对我又有何意义?
我也许每隔一段时间会去做一次吧,就当做是“缓解压力”。
1960年4月8日
如果我……找个理由给她开点河豚毒3呢?
然后,就像注射睡眠辅助药物一样……
我只是有点担心被别人看到,他们会把我解雇的。
我只能晚上动手,得等他们离开建筑之后。
我知道最完美的事情莫过于让她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一样,却能清醒地感受到一切。
好过就这么送这婊子下地狱。
操蛋的。
访谈-2792-3
受访者:
SCP-2792,也被称作Sarah
采访者:
Dr. Crot
Crot博士:
你好Sarah,你已经准备好谈话了?我们有些问题要问。
SCP-2792:
是的……我准备好了。
Crot博士:
让我们从头说起吧,你知道普罗米修斯照看了你多久吗?
SCP-2792:
是的,我知道 我死于1960年3月28日,已经38年了。
Crot博士:
好的,很好,做得很好。你说你受Alva博士直接看护,你对他们有何了解?
SCP-2792:
他们不是人类,他们声称自己是某种……不朽的现实扭曲者,我可以确定他们的确不朽,但其他的就……有一次一个病人他妈的把他们的喉咙切开了,可吓坏了我。
除此之外我一无所知,他们显然是药学医生,一个普罗米修斯实验室信得过的人来照顾我。
Crot博士:
除了Alva还有其他人伤害了你吗?你说他们是不朽的?还有其他人吗?
SCP-2792:
不,只有Alva。普罗米修斯希望我在暂居期间全然昏迷,但是……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像[Alva]一样。我亲眼目睹White做了什么,她只是简简单单地让他们消失了,我想这些事情也与她有关。
Crot博士:
Alva跟你谈过话吗?你是唯一一个被这样对待的吗?你是唯一受到照顾的人吗?
SCP-2792:
不,据我所知不是。
Crot博士:
你认为他们知道有关基金会的任何敏感信息吗?
SCP-2792:
White或许知道什么,我怀疑Alva也是。
Crot博士:
你对现状有何感受?
SCP-2792:
很不真实,但我想这就是我该有的样子,我的意思是……这好像本来就是我拥有的能力。实话实说,我觉得……很舒服?这感觉比以前更好,我不知道该怎样描述。
坦白来讲,我认为这是他们让我回归本初的方式。
Crot博士:
说起这,你知道普罗米修斯为什么要这样对你吗?
SCP-2792:
我不知道,这不像他们的作风,对吧?也许你可以去问问the Administrator。
Crot博士: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但是Alva确切地对你做了什么?……花些时间告诉我。
SCP-2792:
他们呃……他们开始用药,我完全瘫痪了,但是我能感受到他们对我所做的每一件事,一旦他们发现我是清醒的就会用风吹我,扯开我的静脉把我抛过房间,我的手臂也被撕裂了。
他们每次都要把我固定起来,但这让我感觉更糟,神他妈知道为什么他们开始记录……有一天他们带了根指挥棒来,幸运的是他们因此被抓现行了。
Crot博士:
嗯,我们知道了,你知道Alva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SCP-2792:
我也想知道,有次他们说所做的一切都是对我曾经施加给他们的惩罚的报复,因为他们认为我是一个叫“Sari”的东西,对那我一无所知,不过看到他们的所作所为之后,我想他们活该。
Crot博士:
我没有问题了,谢谢Sarah,你做的很好,如果我们还需要什么信息,会再通知你的。
SCP-2792:
不客气。但是我还没见过Stuart,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的事情,他死了吗?我得知道答案,这是你欠我的。
Crot博士:
Stuart……Stuart经历了一些变化,他去世后和你一样复活了。他现在被作为 SCP收容。
SCP-2792:
哦……天哪……发生了什么?
Crot博士:
普罗米修斯实验室改造了他,但是有什么东西正模仿着你和他在一起。
SCP-2792:
哦不……你能为我作证吗?
Crot博士:
我们当然可以并且会这么做的,但是……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深深地打动了他,所以我不知道他听到这个消息会作何反应。
SCP-2792:
只……只要告诉他,转达我所说的,把我的文件给他看,天哪,求你了。
Crot博士:
我会……我去看看我能帮上什么忙。
<记录结束>
监控日志-2792-4
前言:
1998年1月5日,普罗米修斯实验室管理者Agatha White进入了SCP-2792的房间,以下记录发现于Alva博士的电脑摄像头。
<记录开始>
[White博士进入房间,放下手提包,接近SCP-2792-1。]
White博士:
嘿Sari,你感觉怎么样?……你也许听不到我的声音,即使能听到你大概也不记得我了。我只是短暂拜访,因为你在这儿的时间就要结束了,天啊,普罗米修斯实验室行将末路,你很快就会见到Suwaird了,呀,对吧?
很抱歉四十年间我没有回到过这里……我很糟糕,这我心里明白,我只是太忙了,你知道吗?特别是最近:我在着手准备,以尽量减少损失。此外,如果要我诚实来讲,我只是……不想看到这样的你,这就是为何我把整件事交给了Alva,而且直到现在都未回归。
无论如何我会让你回来的,我爱你。
[她在将一些文件放在桌子上的时候愣住了。]
White博士:
等等……这是什么处方?他们为什么要给你开这个?等等……这是……?
[White博士向下望去,从桌子下方拿出一根指挥棒,之后她开始搜查整个房间,阅读文件并查看Alva的电脑,显得越发不安。]
White博士:
哦……Alva……该死。
<记录结束>
前言:
以下是普罗米修斯实验室于1998年1月9日崩溃前有关SCP-2792的最后一段记录,该记录被发现于SCP-2792被回收的容室(见附录-2792-1)之中,记录始于Alva博士由休假中返程并锁上了他们身后的门。
<记录开始>
Alva博士:
你好,小公主!回来真好,欢迎,好的,让我们把镜头移开……
[Alva博士向药柜走去,从中拿出了几个药瓶和注射器,将其带到SCP-2792-1面前,White博士和两个守卫一起打开门锁走进了房间。]
Alva博士:
哦,你好管理员,你在这儿做什么?
White博士:
没什么,只是告诉你不必继续照看Sari了,你的工作结束了。
Alva博士:
哦?也就是说Stu死了?
White博士:
很快,但这不是我在这里的原因,若是仅仅如此我大可不必出现在这儿。
Alva博士:
所以为什么?
White博士:
该死的你很清楚。再三虐待患者,天知道你还做了什么,别再让我想起你在????的言行了,奴隶贩子。
Alva博士:
哦……你很明白的,是吧?
White博士:
是的,我知道,但是上帝啊这事只有Suwaird和Sari知道,再没有别人了吧?
Alva博士:
还有几个人,还有别再提我做过什么了,每个人都犯了错,你这伪君子也心知肚明。我不会坐在这儿为我在????的遭遇自怨自艾了,我对我抓捕落单者并且售卖或吃下他们从不介怀,我从不后悔。
我为我造成的痛苦承受代价,但在那地狱里我为生存别无选择,你也一样。
所以来吧,放逐我吧。
White博士:
我自有考量。
<记录结束>
后记:
记录结束时,整个房间陷入黑暗,无法判断屋中人的行动。可以听到Alva的喘息声,但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声音。灯光再度亮起时,房间里只剩下White和她的守卫,White博士随后整理了一下领带并关掉了Alva博士的摄像机。普罗米修斯实验室崩溃后,Alva博士下落不明。
Discharge Summary 2792-5
离院总结 ? 工匠 004
患者姓名:
Crowely,Sarah (曾用名Sari)
ID:
1000985634736634674
入院日期:
1960年3月27日
出院日期:
1998年1月8日
时间:
09:55
状态:
患者状况比管理层预计的更为糟糕,她的身体的确健康,但她因Alva博士的举动遭受了严重痛苦和精神创伤,Alva博士正由????中裁定惩罚事宜的管理员Agatha White全权处理。
指示/建议/计划:
患者将被交予SCP基金会,因为在普罗米修斯实验室进行下一步治疗将产生极大问题,她将同Stuart Hayward一起,于叛乱开始前重寻前世今生,同时他们应亲自决定未来的行动,并考虑如何应对暴动。
纪律处分-2746-237
决议无悔
我们执行Alva对居民所犯暴行的惩罚。
Alva作为????的神谕者所值无几,我希望能说他们在美好的日子里做出了非凡的贡献,但事实并非如此。在他们目前的状态前,Alva利用了那些生而不幸之人。
他们罪有应得,他们无人缅怀。
在他们目前的状态前,他们有组织地捕获并将他们的兄弟姐妹用于销售和贸易,Alva被发现将它们的一个兄弟出卖给了Furies的叛变成员。
以下的指令,加上永久钉刑与放逐至下界,乃Alva之刑罚。
- Alva的舌头要被除去,使他们不得再传播谎言,或是巧言魅惑。
- 他们应以类似方式遭到屠杀;切割、削片与断肢,但他们的肉是不可吃的,这样我们便可树立榜样,即便是无奈之下,我们也与他们截然不同。
- 他们之中每一位被屠杀的成员将被穿刺并相连,而非烧毁或吃掉,这是为了让他们知道,自己已身处他人赋予的束缚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