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P-2612-1与-2。
项目编号:
SCP-2612
项目等级:
Keter Safe
特殊收容措施:
决不能使SCP-2612抛下重负。Site-125全部资源专用于保证SCP-2612在其承担重负过程中不遭蓄意破坏。
所有指派往关注组织的SCP特工将被告知重负一事,并要求其特别关注任何对“重负”、“重担”或者“负担”的提及。收容特遣队A-17(“神的护柩人”)将持续待命准备应对任何针对Site-125的突破尝试。
驻扎Site-125的人员若开始感知到异常声音,须立即向上级报告。
SCP-2612收容于3级无形实体收容间内,由至少3名武装守卫看守。不得与SCP-2612发生接触。不得对SCP-2612进行测试。SCP-2612决不能抛下重负。
SCP-2612-1和SCP-2612-2分别收容于Site-102安全级项目收容翼区的两个小型锁柜内。因其效应,除测试外不得将其从锁柜中取出。
SCP2612是什么?
SCP-2612是承受重负的实体。如果SCP-2612被干扰,它可能会有“抛下重负”的危险,或更具体而言[数据删除]。抛下重负将引发ZK级现实终结情景。
SCP-2612能进行心灵感应交流,内容几乎全部是请求抛下重负。该对象当前被认为不为任何关注组织知晓,但最高优先事项是防止其它组织知晓SCP-2612及其重负。
有理论认为重负是[数据删除]。
未知SCP-2612是如何成为负责重负的实体,也未知SCP-2612本身是否仅是负担重负的一种机制,并因此无法摆脱之。重负与现实结构间的联系当前未知。
SCP-2612是SCP-2612-1与SCP-2612-2的统称。SCP-2612-1是一极破旧的草坪装饰用驴雕塑,由塑料制成,骨架为金属。SCP-2612-2是一黄色马车,有两个末端连有锁链的金属把手。SCP-2612-2内装满泥土,曾经种有花来作为盆栽。就其本身而而言,SCP-2612-1与SCP-2612-2只会使人产生出一种不安和忧虑感。
与SCP-2612相关的主要异常会在两者被放到一起时出现。当SCP-2612-2的锁链被放到SCP-2612-1的背部,使得驴雕塑看似拖着马车时,所有曾经或正在观察该对象的人员会出现一种必须保持这两者不分离的强烈意图。这包括篡改项目获得过程的细节以更好合理化此行为的理由。在此效应下,收容团队关于从俄亥俄州克利夫兰郊区获得SCP-2612的事件记忆发生歪曲,产生一种认为该对象承受“世界之重担”的神话说法。
在消除SCP-2612效应的过程中,整个前收容团队因暴露于其下而必须接受B级记忆删除。因Site-125原本为存放SCP-2612修建,该站点被改造为能安置单独Keter级项目并配有独立收容团队。因项目真实的战略重要性仅有低优先度,收容将继续在Site-102进行。
你好,主管。我觉得只有你能看得到这里。我居然还记得怎么做这个,不是吗?
好吧,我喝酒了,主管。一般都这么开头对不对?
你可记得自己还是2级小角色的时候,想要努力对Safe级的SCP找到热情,比如能让你看到骨头的眼镜之类的。我们总有些这种东西对吧?那很无聊。背后没有故事,不是吗?无聊的东西。简直悲剧。所以你就会松懈。你要和朋友们聊天。你的同事,如果你是爱聊天的那种。我就会。经常会。也许我以后也一直会,哈哈,对吧?
这违反协议了,但你就非得说闲话不可。你肯定当然得要。你要用悄悄话的口气讲故事,说这些他们发誓是Safe级的项目其实藏着无法想象的邪恶,埋伏在某些低级收容间里变成了传送椅子或者走路门之类的。
以及当然,你会想,在你心底,也许这就是他们派你来处理这副眼镜的原因。也许他们就是信任你,那些大人物们,O5们。
这会儿喝酒不是为了什么效果,主要是我个人是酒鬼。但嘿,这样故事安排就好起来了,不是吗主管?
我呢是Carl Garcia,前Site-125的主管。说是前任,但其实现在我还在任,只是马上就要去记忆删除了。我推荐是B级。看起来很要紧,但没有生命危险。他们还是会给你个不错的工作的。其他所有人也是。他们会在这里安些新东西。其他所有事情也都没问题。
我猜,在这会儿,我可能也不是必须接受一个,但这样最好。你知道以前这是用枪射的吗?太荒唐了不是吗?你能想象吗?敢说他们肯定也有过一个大护士1看着。拜托你懂的。操,我累死了。
这东西是安全的,别担心。你知道真相也不会对你有什么危害了。我不觉得这东西能再伤害到任何东西了。
它曾是Keter。关于它的一切都是真的。这不是基金会犯傻留下的错误。这东西,为了起效,需要被看成是如此。它就是人们爱传流言的那种东西。曾经是Keter的Safe级。他们会谈论它,因为他们就要如此。而这很要紧。一旦达成,也就完成了,我想是的。或者它是这么告诉我的。
为了起效,你需要理解这些,我觉得是的。它不重要。为了安慰我自己,我需要你理解我做了什么。它做了什么。
我听从了它。这是,除开那些流言,我第一次违反基金会协议。或者工作期间喝酒也算,我想。但这是特例。
它偷偷跑出了收容间。我不知道它如何做到的。它找到我,它要我帮助它。它不是个邪恶的东西。我甚至不认为它是个东西。更多是一个概念。但它来找到了我,化身一头悲伤的拉车小驴。
在和Finnegan特工开玩笑的时候-他在这时还真的看守着某种重要东西-我总是把这个SCP叫成“蠢驴和它的马车”,这是我们间的小笑话。让我们在看守这些形而上梦魇、提防分裂者和其他人的时候能笑一笑。
但它就这么来了。一头带着马车的蠢驴。它带着负担挣扎着,金光灿烂,装满了不可名状的生命。它的背被拉紧压碎。它不是要丢掉它。哦不,它太老了,老到甚至都没办法去丢了。太老了,但却没老到不再疲惫。
我不能告诉你它是什么。倒不是因为我不能老实告诉你。最好别知道,关于它的某些事,我觉得是这样。它很古老。它不是一个雕塑,但它一直承受着一切事物的全部,从一切事物能够被称作是事物开始。
我把酒洒了。这也不影响故事。你应该明白。
我知道它并不是坏。天真,我知道。人们总会因此而死。
我一辈子都在做认知危害。模因学是我梦想的领域,希望我还在继续做。愿神保佑。以及不,它不是神。但,它有个计划。简单但有效。我帮它减轻重负。它的愿望就是如此。
我通过它和它对话,应该是吧?我帮助它,指引它。告诉特工Finnegan这东西可能,其实,并没有我们以为的那么强大。我慢慢助长其一种怀疑,可能它并不是什么真正重要的东西,可能我们是被耍了。我让它这么酝酿着。让它感受到它周围的认知在改变。
我不觉得它有那么聪明。我不认为聪明是个适用于它的性质。它负担着重负。你只需要知道这点。但我告诉它,这个先于存在的劳累存在,它不重要。它不过是个草坪装饰。一个又老又破的草坪装饰。颜料都掉了。带着个马车,装满泥巴,无数年没有种花进去了。
它买账了,完完全全照单全收。我向我的团队揭露了一个又一个新发现,然后联系了上级。他们都接受了B级删除,我想我是最后一个剩下的了。只需要把记忆删除药从包装里拿出来。只需要放进我的杯里。
我觉得,为了真正地起效,为让这个由概念安排的计划真正扎下根,我也应该离开。它为自己创造了更好的故事情节,不是吗?这个SCP已经有了一幅图景。我不知道它是如何做到的。它把自己陷进了一个更好的故事里,但至少无论如何它确实就做到了。等我吃了药,就算它之前还没有,它也将就此变成装在一个盒子里的两件套草坪装饰而已。两个盒子。
我不认为测试这东西会逆转此效应。我不知道这个我们一起创造的主观现实是否强大到能把事情变回去。我就只是觉得它受够了。看在我的份上,别再把链子放回去了。别让它担起重负。它太累了,它已经这样子累了太久的时间。就算它现在只是头蠢驴,我还是希望它能得到些休息。
Footnotes1. 译注:特指《飞越疯人院》里看管病人的恶毒护士,无情凶狠的狱卒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