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目编号:
SCP-2017
项目等级:
Euclid
特殊收容措施:
SCP-2017被收容于一个标准类人型收容室中,内部布置有床、一些抽屉和一个摆有适合其年龄段书籍的书架。需要对早发精神病与极度絮乱有专门研究的一位儿科专家和一位儿童心理学家,要求全天分派给SCP-2017。除了单独处于收容室或者执行测试方案期间,SCP-2017的皮肤需要随时处于完全覆盖状态,建议所有与SCP-2017工作的员工穿上全身防护服。
SCP2017是什么?
SCP-2017是一位美籍非裔女性,外表约为7岁,曾经用名为????? ????????。与非异常的儿童相比,该项目体重不足,显现出贫血症状,例如苍白的脸色和冰冷的四肢,并且经常表现出害羞以及内向。其异常影响会在一个人类对象在没有防护的情况下与SCP-2017的皮肤接触时显现。任何对象在触碰SCP-2017后,会被导致立即陷入类似突发性解离症(SODD),即失实症(STDD)的症状。被影响的对象虽能够辨认自己为独立存在的实体但是会认为外界是陌生且荒谬的。SCP-2017触发解离症将会导致对象难以理解或者接受甚至最基本的事实与人类行为。对象在STDD后期最终会认为整个现实世界是缺乏秩序与道理的。另外,几乎全部被影响的对象会叙述一个存在的地方或者位面,他们声称那里拥有这个现实世界所缺乏的合理性。在经历了心脏衰竭与相对于正常时间更长的死后大脑活动之后,对象最终会陷入彻底的自我迷失之中。脑死亡的现象经常与其它异常现象同时出现。
SCP-2017的沉默寡言是毫无价值可言的事实,该项目心理状态健康并且没有承受来自任何类型的解离症、异常或者其它事物所导致的痛苦。
记录2017-A
D-3500于01/03/????暴露于SCP-2017。该对象表现出高于大部分D级人员的文学才能。研究员预测通过该对象的手记将会使SCP-2017引起的解离中那一微妙且抽象的部分更为清晰明显。
第一天:
我的视线被限制了,令人惊奇啊。这让我注意到了一个全息荧光屏,能够让那些东西向我展示自然记录的东西。这些附属物在我的视野之内……我能相信它们是属于我的吗?它们将我所想的单词写到纸张上。我命令它们,但是那些手掌又不是我。我的脸感到凹陷。这感觉有一层薄薄的绘画涂层在我的脸上,触碰着世界,而在这些的后面……什么都没有。这真的是我的脸吗?我不能看见我的脸。它是不存在的。我是没有脸的。
第二天:
什么事都不太对劲。这些穿着衣服的人像跳下悬崖的旅鼠一样毫不费力且没有思索地举行着某种仪式。我的幻觉中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像长辈一样和蔼的男声,听起来好像是在讲述着一群奔跑着的小东西的宫廷舞。
第三天:
这比我所想象得更为糟糕。他们的世界像一栋大厦一样,是由不稳固且随意拼凑似的规则、习俗以及不成文的“你不应该”等句式所堆积而成。是什么使他们能够筑成这样的世界?我想是他们自己。嗯?他们是它的一部分,将它塑造,但是那些最基础的工作却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停止。
第四天:
这不应该是这样的。这里的庞然大物中没有一处能够带来一些该死的触感。他们所有人都参与了吗?他们能说自己是了解它的吗?这里有一只正在建造蜂房的蜜蜂吗?
第五天:
我没有身体。有着手脚架的屏幕向我移来,而我,在这一个奇怪的平面中。它吸收着什么,它排出着什么,但是那当中并没有我。这是混乱在这里的化身。我不是来自这里的。这一定有着某些巨大的错误。
第六天:
不论是怎么样的。我在梦中看见过这里,能够使我自己触碰它——那个真正的自己,并不是这个被他们称作为我的身体的投影。它伴随着我所渴求的那种分形与完善一起震动着。这是清澈的、冰冷的、洁净的。非常好。万物按顺序牢固地编织成了自己的结构,而不是像那些将这里的物体捆绑在一起的破损织网。这样的话,不论哪里都是我的家。
直至第七天,对象拒绝移动或者进食。该对象需要记录员以便继续他的笔记。
第七天(抄本):
我被那些关于抚摸着和我的手掌、脸颊、身体相像的身体部分的手的幻象所不断地缠绕着。这幻象有着一奇怪的……色调,但并不是单一的浅色。它们在怪事发生的地方操纵着梦逻辑,并好像是正常的一样去接受。在幻象中的面孔是人类的,不仅仅是脸。现在我除了身体以外不能看见人类全貌了。可是那些人类也不是正确的存在。
在第七天,D-3500的心脏与呼吸系统完全停止。他的大脑依然继续在无法解释的情况下活动了三小时二十分钟。在这段时间之后,对象大脑开始死亡并最终丧失生命特征。对象的折叠床突然变质为一个巨大完整的矩形棱柱,并且其对光线及热量的反射指数均为零。该个体的质量已被确定为该折叠床与对象尸首精确质量的总和,并且记录显示该物质是不可分割的,不是由任何已知原子所组成。该项目被命名为SCP-????。
SCP-2017已被证明不愿与基金会研究人员合作,而且无法适应收容。对SCP-2017的大部分提问均会面临彻底的沉默、安静、哭泣或者提出要与它的父母一起回家。SCP-2017的母亲与父亲——来自????????,加利福尼亚的Derek和Abigail ????????——是基金会已知的仅两位对SCP-2017进行了物理接触却不会遭受它的异常影响的人。这对夫妻的医疗记录显示Abigail ????????曾在早期大学生涯里被诊断为人格解体障碍,并被成功治疗,且已经超过十年没有出现复发迹象;Derek ????????表现出许多对分离性障碍常规确认的风险因素1,并且接受了与一般用于分离性障碍的医治疗法相似的精神病治疗2,虽然目前为止从来没有过分离状经历。SCP-2017的父母亲曾意识到了SCP-2017的特性并试图从类似于基金会的组织注意中将其隐藏。
受访者:
SCP-2017
采访者:
Alexis Baxter博士
前言:
Baxter博士是在基金会员工中少数的能得到SCP-2017的回应的人。这种情况被怀疑可能是因为Baxter博士外表与SCP-2017的母亲极为相像。
<记录开始>
Baxter博士:
你好,SCP-2017。我非常高兴我今天能够与你讲话。
SCP-2017:
嗨,博士。我非常希望你能叫我?????。
Baxter博士:
我感到抱歉,SCP-2017。但是我们在这之前就已经停止这样了并且我们不能这么做。
SCP-2017:
为什么?
Baxter博士:
好吧……这里有很多人都叫?????!为什么,那个在这一个相同部门的博士也叫?????!我们不想弄混,难道不是吗?你应该拥有别人都没有的、属于你自己特殊的名称。
SCP-2017:
就像一个绰号?
Baxter博士:
非常正确。现在,我希望你能告诉我有关于你来这里之前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SCP-2017:
妈咪和爹地告诉别人我生病了,如果别人碰到我那我就会死。但是那不是真的。如果人们碰到我,他们就会变得很好笑。
Baxter博士:
你知道那些表现的很好笑的人一段时间之后发生了什么吗?
SCP-2017:
妈咪和爹地说不要担心那个。
Baxter博士:
所有时间只与你的妈咪和爹地一起这一定非常难受。
SCP-2017:
摇头
Baxter博士:
真的吗?
SCP-2017:
妈咪和爹地会带我去动物园、沙滩以及其他地方。他们用很多衣服把我盖上所以人们就碰不了我。
Baxter博士:
你记得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吗?
SCP-2017:
当一个奥尔顿男孩用他的车撞到我的时候,我正在小路上和Jenny还有Richie玩。妈咪坐在救护车里面和我一起。她很庆幸有他们在但是她又担心会有人碰到我。我认为这就是在医院里发生的事。然后我就在这里了。(停顿)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Baxter博士:
随便什么。并且我会尽我所能地回答你。
SCP-2017:
小指发誓你会诚实回答?
Baxter博士:
研究员没有迟疑地绕过桌子,用她被套上的小指紧勾SCP-2017被套上的小指。
SCP-2017:
我在这里是因为我是坏人?
Baxter博士:
绝对不是。你在这里所以我们能够保护他人避免生病并且从那些想要伤害你的人中保护你。我们是博士,而我们学习这些东西使之我们能明白发生了什么并能帮助你。
SCP-2017:
那为什么我不能见妈咪和爹地?
Baxter博士:
因为这仍然是很危险的。在外面有许多因为你与众不同而会想伤害你或者利用你去做坏事的坏人。更糟糕的是,他们可能会通过你的父母去做那些事。当我们能够更明白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也许那会有改变。
SCP-2017:
我猜是这样的。
Baxter博士:
现在,我想和你谈谈你另一天说的那些东西。
SCP-2017:
有关于“另一个地方”?
Baxter博士:
是的。
SCP-2017:
当我在做梦的时候我看见了它,或者有时候在我还是醒着的时候。那里和这里不同。所有的一切都是线和其它东西,那些东西在这里比起来更为简单。没有关于什么时候上床睡觉或者吃什么或者应该和大人们说些什么的规则。我根本不认为那里有什么规则。
Baxter博士:
你认为那个地方是真实的吗?
SCP-2017:
爹地说这只是一个梦而且梦不是真的。但是如果那不是真的,那么那里的所有人是怎么回事?
Baxter博士:
好吧,有时候人们会看见一些东西……等等,什么人们?
SCP-2017:
他们不是真正的人。或者可能他们是,但是他们不像我们一样。他们非常不同。这真的很吓人。我不喜欢他们。每一次当他们走向我的时候我总是感到很冷。
Baxter博士:
他们会和你交流吗?
SCP-2017:
他们什么?
Baxter博士:
你能碰他们吗?
SCP-2017:
只有当我看见“另一个地方”而且我不在做梦的时候。
Baxter博士:
那真的是……非常有趣。这是第一次你告诉我们这个。什么时候会发生?
SCP-2017:
当有人碰了我的时候。
<纪录结束>
结语:
当Baxter博士表现出惊异与恐慌的时候,采访被终止。由于这是Baxter博士第一次在没有指导的情况下对异常事物进行采访,她在再一次与SCP-2017交流前被口头谴责。
鉴于SCP-2017在这一次采访期间的解释,我们读取了该对象在触碰SCP-2017之前及之后的大脑活动信息。结果显示与所有已记录的人类大脑电波有明显的不同,既是正常又是异常。我主张一种假说,与SCP-2017进行了物理接触的对象并不是患上解离症状,而是被一个来自“另一个地方”的外来实体所覆盖。由于我们接收了这些来自未知地带的可能带有敌意的实体,我建议延缓对SCP-2017的采访测试。——Alexis Baxter博士
请求否决。但是,对验证Baxter博士的假说是否正确的实验已建议实施。——O5-9
Footnotes1. 早期童年受虐史、致幻剂使用记录、抑郁症2. 认知行为治疗和长达一年的抗抑郁药使用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