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目编号:
SCP-1540
项目等级:
Euclid
特殊收容措施:
SCP-1540被收容于Site-197的H-TL1侧翼的一个对人型收容室中。
在每一次的1540-A事件之后,该有机体必须被访问以建立关于其身份以及个人历史的记忆的记录。关于SCP-1540的外貌照片以及访问的文字记录必须被转移至Site-197的数字档案馆。3级权限人员可以要求进行进一步的访问。
禁止告知SCP-1540个体其性质以避免不可预知的其情绪化反应。为保证SCP-1540与基金会继续合作,基金会编造了故事以解释医疗检查和隔离的必要性。进一步细节见文件1540-IF04。
SCP1540是什么?
SCP-1540是一个在2001年发现于犹他州普若佛的人形有机体。
每隔29-30天,SCP-1540会出现1540-A事件。该有机体不能有意识地控制这些事件,甚至不能注意到事件,除非有事前通知。在1540-A事件开始时,该有机体会经受严重的头疼,之后是肌肉和骨骼疼痛。事件开始四十分钟之后,SCP-1540的皮肤会开始分泌大量的粘性白色液体。这些物质会凝结并扩展,会在对象身体周围形成一层半透明的茧。之后的六个小时中,SCP-1540会逐渐溶解,之后新的身体会从残余的物质中长出。一旦身体完整形成,茧会破裂之后新的SCP-1540个体形成。
SCP-1540个体在外貌,性别和年龄上各不相同。没有任何个体显示出异常的生理或其他方面的异常特性。1540-A不是反熵的,其组织会在这一过程中失去5-8%的质量。SCP-1540通常在下一次的1540-A事件之前通过正常的方式补充回质量。对象的健康情况没有受到明显影响。
SCP-1540个体显示出了独立的身份,性格以及其之前生活的完整记忆。这些记忆的内在本质是相同的,地点,人物以及相关的事件通常确实存在或是和SCP-1540描述的相同。然而,所有的SCP-1540的身份似乎都是非常详细构思地幻想角色。没有符合这些身份的人物的记录,SCP-1540所称的其家人和朋友都否认了对象的存在。组成SCP-1540的身份的来源知识包括抽象事实,存在个体的去个人化记忆和来自对象的虚构记忆。SCP-1540获得这些知识的方式未知。
SCP-1540在对于被推定死亡的Joshua Russel的调查中发现。Joshua Russel生于1985年,对于其房屋的检查发现了超自然文学收藏品,许多其记录的抄本,内容为未知仪式和之后的1540-A事件的录像带。这些记录显示该人与三名相似年龄的同伴发明了录像中的仪式,并且该仪式的原目的是将执行者变为一个“狼人”。该人的父母并未注意到这些情况。
通过对于这些记录的分析,基金会发现了该人进行的这一变化过程与发现的文档中描述的存在差异,包括使用了更加廉价的材料和辅助物品的错误放置。对于这两中版本的仪式的复制都没有产生任何异常结果。涉及到该仪式的人员从未被找到,其目前的状况也未知。
附录1540-1:
采访记录1540-81/4;2008-02-25
受访者:
David Hawkins
采访者:
Joseph Kaminsky博士
<记录开始>
Kaminsky:
请标明你的全名、权限以供记录。
Hawkins:
David Alexander Hawkins,Level 3安全权限。
Kaminsky:
Hawkins先生,你为基金会工作多久了?
Hawkins:
十一年了。
Kaminsky:
为1540呢?
Hawkins:
被分配到这个项目两年了,我是……我也曾是首席研究员,大约四个月了。
Kaminsky:
那么,你有没有……研究过它们?
Hawkins:
是的。我是一名生物学家。我的小组正在研究形变反应。隔离,复制,缩减到个体器官。你有权限,你知道这些细节。
Kaminsky:
我熟悉这个项目,是的。你有没有在工作中直接接触这些有机体?
Hawkins:
不,不,我们并不需要。我有足够的组织样品。那东西总是和心理学家或者生化服们在一起。
Kaminsky:
我知道了。那我们谈谈四天前吧,你还记得什么?
Hawkins:
那是个周三,前半夜。第二天在Sector-07有一个研讨会,关于可见的细菌菌落。我正在那个研讨会中学习。我正在看书,一切正常,然后……非常突然。我抬头看窗户的时候,见到了太阳,还有树木。然后一起又突然结束。我在收容室中,一丝不挂,有一股可怕的臭味。那里有血,和我……我的一些块状组织,到处都是。我比平常更早醒来,我想,没人来得及清理这些玩意儿。我坐在那里快一个小时直到Noah……直到特工Lanham过来。告诉我我被一些病毒感染了。是的。一些疾病防控狗屎病毒,是的。
Kaminsky:
你的记忆和现在记得的有什么不同吗?
Hawkins:
不,不,什么也没改变。事情就是这样也没有什么记忆裂痕,我还是我。我不断地想这些事情,试图记起什么。在我被提升到2级的两个月后,我就知道我多半会死,死于收容失效或者什么事故。我早有觉悟,我想那会很快,但是不像这样,坐在这里等,什么也不能做。但是,我从未真正做过,不是吗?我从未被晋升,从未结婚,我这些日子一直在这里,一个又一个的收容室,过去的十五年。我……六年前,当John死掉的时候……我应该感到伤心吗?我从未见过他,从未与他共事……我什么也不知道了。我们能下次再继续吗?
Kaminsky:
如果你需要的话,当然。
Hawkins:
还有……博士?我再见见Sarah吗?我知道她不会记得我。我只是想再见她一次。
Kaminsky:
我……我想这不可能。我很抱歉。
Hawkins:
没关系,我理解。
<记录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