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做梁蓉蓉,一个活泼开朗的小女生,长得甜美可爱,今年20岁,一个不大不小的年纪,虽然已经不是豆蔻年华进入了桃李年华,但是却可以把稚嫩的童真转化成百味而甜蜜的爱情。
他,夏夜,我叫他夏爷,一个帅得让人陶醉的男神,一个少校级别的军人,一个体贴人、关心人的男人。在他出现之前,我和我的男朋友正好分手了,不因为什么,只因为性格不合。
这是在去年冬天的事,这是我的第一次恋爱,我的初恋,我的所有的第一次完全无偿地给了他,但是却有偿地被驳回,偿还我的是痛苦与绝望。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时常莫名地哭泣,甚至有时候我想着怎么样可以结束自己的生命,忘记这段痛苦。
我把我的想法在空间里面发布了,一连发布了十几条,一条比一条表达更加撕心裂肺的痛楚。
而他,原本只是一个甚至还没有聊过天的普通朋友,在我的空间里默默地看着我的每一天的说说,可能是他对我怀有怜悯之情,于是他劝戒我道:“蓉蓉,你没有必要为了一个男人而去死,你可以把我当作哥哥,我去劝一下他吧!你把他的企鹅号给我)!”
我被他的坦诚的心所感动,给了他我的男朋友的企鹅号。
夏爷和他谈了很久,最后给我反馈是:你还是放弃他吧!他有喜欢的女孩子了!
就是在这和他的聊天的过程中,我发现他非常的幽默,非常的平易近人。接着,他就陪着我过了一个冬天,我陪着他过了一个温暖的年。
在这段时间里面,由于部队放假,并且他不喜欢他的女朋友,所以,没有让他的女朋友来陪他,而我就一直陪着他。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发现自己喜欢上了他,习惯性地在空间里发说说,表达我对他的暧昧之情。
我以为他不会看到的或者知道的,而他却一直在看我的空间。
其中有一条告白被他看到了。
于是,他私聊我道:“你喜欢我?”
我就是特别不好意思地说:“不是,我只是想看你害羞而已···其实,如果我喜欢你了,你会答应吗?”
他说:“因为我也喜欢你,丫头!”
至此之后,我们便确立了关系。
虽然在结束放假之后,他回到部队,但是他也特别地关心我,甚至把他的企鹅号密码都告诉我了!
我很激动,感觉到他是爱我的。
我每天都登陆他的企鹅号,看看他都在和谁聊天,有什么有趣的事情,但是有一天,我看到他前女友和他聊天的记录,判断出他貌似没有和他的前女友彻底断绝关系。
因为这个,我和他大吵了一架,决计和他分手了。
但是之后他说因为他的前女友说她被强暴了,让他陪着她,他不放心,怕她做出傻事来,所以···让我相信他。
而我却一意孤行,没有再联系他,最后留言道:我们还是做兄妹吧!
之后他的部队被分配到了内蒙古,从此之后他也再没有在空间或者与我的聊天中出现。
而我其实一直在等着他,无论我换了多少个男朋友,却都是按照他的性子来找的。
就这样等了他半年,在这个暑假,我去打暑假工,认识了我暑假的男朋友,觉得还不错就交往了。
结果过了一个星期,夏爷他突然出现了,把他的电话发到了空间。
开始我以为不是他,就试着打一下电话,结果他接了电话,说:“你是?”
我特别地激动,说道:“我是蓉蓉,你的丫头啊!夏爷,你还好吧!”
他声音貌似在颤抖,说道:“嗯!蓉蓉我很好,你过得怎么样了?和你爸妈处得怎么样?”
我说:“还好,对了,你和嫂子还好吧!我交了新的男朋友,她对我很好呢!”
他说:“什么嫂子?呵呵!她当时是骗我的,害得我相信了她,陪着她,那样的女人不要也罢!那个,我还有事,我先挂了,晚上再给你打电话,丫头,其实···没什么,呵呵!”
挂了电话,我躺在床上若有所思,在不禁意间,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他!夏爷!给我发了条信息,上面说道:我知道你有新的男朋友了,心里很难受,算了···不说了,晚上在给你打电话吧!
我就一直等着他的电话。
那天上班,下班特别晚,特别累,回到家里面,正在准备睡觉,他就打过来了,说了一大堆话,当然也只是谈家常,然而说到最后的时候,他哭了。
我问他怎么了,他说:“蓉蓉,你是第一个给我打电话的人,也是唯一的一个,我还以为你会把我忘了呢!其实去内蒙古,我可以不去,只是为了不让她再纠缠我而已!听到你有男朋友了,当时心里面特别地难受,我在内蒙古的半年,不知道为什么总会想起你,特别想听见你喊我的名字,蓉蓉,我发现,我对你是真心心动了,这一次,给我一次机会,就算让我当你的备胎也可以,我愿意等你!”
我当时听着就哭了,哭得很伤心。
我说:“夏爷,我等了你半年,我承认我找过其他的男的,但是依旧忘不了你!”
听我这么说,他很开心,因为他心中的女神终于喜欢自己了!
但是我说:“现在还不能和你好!”
他说:“没事!你等了我半年都可以,我还你一辈子都值了!”
我们一直聊到了早上五六点钟,才挂电话。
而那时的男友查了三次岗,问我:“和谁打电话?”
我说:“一个特别重要的人,和我的生命一样重要。”
因为夏爷的出现,毕竟是纸包不住火的,导致我与那时的男友很多的矛盾!
这样不久之后,我就和那个男友分手了,于是,夏爷就成为了我的男朋友了。
和夏爷好的期间,每一次打电话都是冒着晚上查宿的风险给我打的,站岗也是,每一次打电话,战友都说:“队长和谁打电话?”
他说:“我对象!我对象!”
他特别地开心,特别辛福,他们对我说:“每次给你打电话,他都笑,做梦都会喊蓉蓉,队长特别开心,第一次见队长笑!”
上个月,夏爷他为了看我是不是真心对他好的,他和他的妹妹还有队友合伙演了一出戏。
之后我非常地生气,就打算和他分手,和现在这个好上了。
因为在那段时间里,特别地低落,是现在的这个男友一直陪着我,我就和现在的这个好了。
夏爷和他都是在部队里了,不过一个少校一个下士!当然这些都是无所谓的。
之后,夏爷知道错了,让他的战友和我死党给我说好话。
我有些心软了,考虑着是否要原谅他。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他出事了。
在一次抓捕贩毒分子的缉捕行动中,他身中数枪,重伤被抢救,其中一颗子弹离心脏只有几厘米远,他的战友对我说:“他在昏迷之前一直喊着我的名字!”
不知道是为什么,也许老天爷安排了这一难给他,他在送到医院里面的一个星期后因为多个器官衰竭而死。
得知这个消息后,我狂奔到他所在的医院想看他的最后一面,但是他却被用白布遮着,放在了停尸房里面。
他的父母昼夜不停地哭着,我也哭着,但是我同时也安慰他们说:“节哀顺变吧!”
他们并没有听进我的话,反而显得更加地悲伤。
最后我欲哭无泪了,真的是哭干了眼泪,红眼睛几乎都大了一倍,涨得非常难受。
过了几日,他的父母渐渐接受了这个现实,开始操办丧事。
就在一个夜里,我守在医院里面,陪着他的父母,和他们聊天,安慰他们。
突然,在我们旁边的放有夏爷的尸体的停尸房内传来乒乒嘭嘭的撞击大门的声音。
一般这个点,护士们都已经下班了,即使值守的护士也不会来到停尸房巡查,一般是巡查病房。
所以我们都惊出一身冷汗,以为是闹鬼了,急急忙忙跑到值班室找到值班人员,和他一起去停尸房看看究竟。
那个值班人员手上拿着一根粗木棍,有一米五长,首先伸进了漆黑的停尸房中。
那停尸房内的东西像是一把抓住了木棍,将值班人员直接给拖了进去,不过几秒钟就见一个血迹斑斑的骷髅头从停尸房内滚了出来,还有一些散落的骨架撞击地面的声音。
我和夏爷的父母都很害怕,早早地就撤离到一边,但是那东西像是还没有满足,踏着巨大的步伐走出了停尸房。
我看见了他——夏爷!只是现在的他眼睛里闪着红光,嘴里不知道从哪里长出来了一对白色的尖牙,一滴一滴的血液从嘴巴中流出,身上穿的那件寿衣摊上了一块乌红的血迹。
我此时此刻真的很想呼喊他的名字,但是我喊不出来,已经被吓傻了,我知道他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体贴关心我的夏爷。
他逐渐向我们走来,我们也逐渐向后退,最后竟然被一面墙挡住了,我们无路可逃了。
我害怕得颤颤发抖,双脚软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自己的脸,不让自己看到他的凶神恶煞的表情,想这样躲避他的视线。
毕竟我是太天真了,这样根本就是掩耳盗铃的做法。
他仍然向着我们走来,每一步脚印都能留下一滩血迹。
转眼之间,他已经来到了我的身前,停住了!
他看着我,轻轻地摆摆头,张开嘴,似乎在做着厮杀前的热身。
我颤抖地说道:“夏爷!我是蓉蓉啊!你看看我!我是蓉蓉!”
然而他似乎并没有听进去,他开始动手了。
他手上那尖利的爪子一把将我抓起,悬空在半空中。
我使命挣扎,手脚在空气中胡乱地摆动,但是没有任何的效果,好像我是被死死地钉在了一颗树上。
接着,他的嘴巴不知道是如何变大的,一个血盆大口,完全可以将我一口吞下。
我本来想着他也许会认出我的,有所犹豫的,没想到他连顿都不顿一下,直接将我吞入腹中。
我只感觉到身体迅速被一种未知的溶液吞噬着,一会儿我就没有了知觉。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睡在一张白色毯子铺就的床上,周围的一切都让我陌生。
黑黑的墙壁,天花板上密密麻麻的蜘蛛网,还有一个长相奇形怪状的人形生物站在一旁,手里握着一根长柄的武器。
一见我起床,那个生物就赶忙跑出了房间,一下子不见了踪迹。
不过一会儿,一个像是黄铜制作的人形出现在我的面前。
没等我开口,他就说话了,声音非常低沉:“梁蓉蓉,很不幸,你的男朋友夏夜没有如愿以偿让他和你共同在阳间生活。”
我疑问地说道:“为什么?这是哪里?”
“这里是地狱,我是阎王,夏夜曾经有求于我,说是即使下辈子不能投胎作人,而是永远在地狱生活,也要在这辈子生活在阳间,他就是为了你,于是,我答应了他,只要他回到阳间变成了食人shou(拼音,忌讳词),吃掉两个人就可以变回原形,但是他却误打误撞吃了你而不是他的父母之一,这也许就是你们的命数,无法改变,只能一个在阳间一个在阴间。”
“不!不会的!他不会抛弃我的!”我泣不成声,无助地站在原地哭啊哭啊,哭了好久。
这之后几日,我逐渐接受了现实,开始专心在地狱修炼,只希望有终一日,当他年老去世的时候能和他相见。
然而事情却不是这样的。
不过了阳间的一个月,他也下来了。
那天,他痛不欲生,无法接受自己杀了心爱的女人的现实,在亲人绝望的眼神中,跳下了十几层的楼房。
今天,我在地狱和他重聚,我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仍然听见他曾今说的话:“因为我也喜欢你,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