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时在一个小木屋里,木屋并不大很昏暗。我前方有一个木门被锁死了。门上有一个小铁窗,这是木屋唯一个可以透光的窗户,其它窗户都被封死了。
我听到一阵哭声传来,那哭声中充满了绝望,不甘和怨恨。我隐隐中看见这里还有三个人,其中两个男子,一个坐在我旁边虽然满脸胡渣,但还是可以看见他苍白的脸。另一个躲在木屋的角落瑟瑟发抖。还有一个女人同样躲在角落,哭声就是从她那里传来的。
我慢慢回忆起来。我叫叶辰是,是一个摄影爱好者。今天我骑车去郊外拍照,不知不觉走了一天。在快黄昏时刚好看见一个小村庄,于是我决定去里面投宿。小村庄三面环山风景很好,房屋都是古香古色的砖瓦房。
我进村庄时看见人人都面色苍白,有很多老人和妇女在门前上香。一路上我感觉人人都在看我,不过不是好奇的眼神,更像一种怜惜的眼神。我正发愁是不是碰上了村里的什么节日,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让我投宿。忽然一个中年妇女跑出来问我是不是要投宿。我点点头说是,她马上说她叫王妈可以带我去她家住一晚。说完她有些过分热情的拉着我走。
我当时想反正也要找个地方睡一夜,就跟了上去。一路上我老觉得有人在后面跟着我,不过我也没多想。很快到了王妈的家门口。她正要引我进去时,突然一个女孩冲出来一手拉着我一手不断的指着村口方向,嘴里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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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哇呀的叫个不停。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几个不知道那里跑出来壮汉把女孩拖走了。王妈一面拉我进她家,一面和我说那是村里的疯丫头,还是个哑巴,叫我别在意。可是我觉得她不像疯子,起码我看她身上很干净,头发也不乱。正想着,王妈端来一碗水说这是村子里的习俗客人进门要喝一碗糖水。我想入乡随俗,于是就一口喝了。喝完后我感觉天旋地转,我看见王妈在对我冷笑。接着我两眼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醒来时也就看见现在的情形。“我在那里?”我向我旁边的男人问道。他先是一阵沉默然后叹了口气说“这里是村里用来关祭品的地方。”“祭品?你是说我们是祭品?”“是,我们都要被活祭。”我听见他说这话时明显在颤抖。“村里人很相信鬼神?”我疑惑的问道“不!是真的有鬼!”说完他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我的手脚并没有被绑起来,于是我挣扎的站起来。查看了一下身体并没有受伤,但身上除了衣服什么东西都不见了,打电话报警是不可能了。“你不用想着怎么出去,什么方法我们都试过了,结果都是换来一阵毒打。”我旁边的男子冷冷的对我说。男子接着问“你叫什么名字?怎么来到这的?”。我老实的交代了我的来历。
男子听完后说“叶辰对吧?”见我点点头他接着说道“我叫赵言,和你一样也是来投宿的,结果你也看见了。我被关在这里有两个多月了。”赵言指了指在角落的男子说“他叫什么我也不知道,他比我关进来的时间还早,我进来的时候他就这样,问他话他就不断的说‘鬼!鬼!不要,不要喝我的血。’刚开始我不明白,可是后来我知道他在说什么了。”
不容我发问赵言又指了指那名女子说“她叫胡晓云,被关在这里一个多月了,她是和他男朋友林越一起被抓起来的。那天村里的人要拿她去当祭品,林越为了救她,对来拿人的村民破口大骂故意激怒他们。村民真的被林越激怒了不仅痛打了他一顿还把他拿去当祭品。胡晓云是看着林越死的。而林越死后她就时不时的一个人躲在角落哭泣。”
听完我正想发问可是赵言用手势制止我。“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但我现在和你说你也很难理解。你透过铁窗就能看见祭台了。”我马上到铁窗旁,果然我看见大约15米远的地方一个直径约3米高约1米的圆形台子,整个祭台用黄布盖的严严实实。台子中间还有一根成人大腿粗的柱子。
见我回过头赵言又说道“我有算时间今天就是新月,每个新月都要献祭。如果你幸运不是今晚的祭品,你就会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不等我回话,赵言已经把眼睛闭上不说话了,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也没用。我只好坐在地上慢慢消化赵言刚才说的话,赵言说过真的有鬼,真的有鬼吗?还有献祭是什么样的?献祭给谁?是神?是鬼?一大堆问题让我的脑袋如一团乱麻,最后一片空白。
天马上全黑下来,因为是今天是新月看不见月亮。没有了月光的照射使本来昏暗的木屋变得一片漆黑。很安静所有人都保持沉默,除了胡晓云小声的抽泣声和紧张的呼吸声再也没有其它声音。我不是一个胆小的人,但现在我也不禁感到了恐惧,对未来的恐惧对未知的恐惧。
就在我被这让人窒息的安静折磨的受不了时,一阵脚步声传来。他们应该是来拿祭品的人。今天的祭品会不会就是我?我这时不禁感到了绝望。
不容我多想,一阵铁链碰撞的声音,门被打开。几个满脸横肉的壮汉举着火把走进来,其中一个人把我们挨个看了一遍,最后指了指蹲在角落的男子。很快几个壮汉如狼似虎的把那名男子拖了出来,借着火把的光芒我终于看清了那名男子。肮脏杂乱胡子和头发把他的脸遮掉了大半,脸部肌肉因为过分恐惧而扭曲在一起,看起来很狰狞。黑色的眼圈和浑浊的眼睛写满了绝望和恐惧。嘴张的很大似乎在努力的喊叫,但声音很小很沙哑。他很瘦几乎是皮包骨,身上破旧的衣服盖不住满身抓痕。那应该是无法忍受恐惧的煎熬自己在身上抓出来的。他无力的挣扎着,可毫无效果。
门被重新关上,我透过铁窗看见那名男子被绑在祭台的柱子上。这时男子不知那来的力气放声痛哭起来,虽然他的哭声很无力很沙哑,但是四周很安静我听得很清楚。那哭声是那样的无助,后来他好像是彻底绝望了哭声慢慢变成凄厉的惨笑,直到他再也发不出声音昏死过去。
因为没有钟表我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村民开始陆续到达,这些到达的村民静静站在离祭台大概3米处没有人说话。的直到夜深了一个穿着道士服的中年男人穿过人群,周围的村民似乎对道士很尊敬,他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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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人群时每个人都低下了头。很快道士来到祭台上高声说道“按照惯例今天的祭典还是由我通仙居士来主持,只要大家在每个新月献上祭品,神灵一定会保佑这个村子的。现在祭典开始。”接下来所谓的通仙居士做了一连串的奇怪动作,嘴里还念念有词的。祭典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久,通仙居士在做完动作后在祭台的两边各插了一个点燃的火把就宣布祭典结束了。很快村民都散了,通仙居士也跟着离开了。除了被绑在祭台柱子上的男子,祭台周围一个人也不剩。
这样就完了?然道献祭就这样?那名男子除了被绑起来并没有被伤害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我正疑惑着,突然一个身影鬼鬼祟祟的向祭台靠近。然道这就是鬼?我不禁心跳加快,啊,是通仙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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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借着祭台边的火把光芒,我终于看清了是通仙居士。我看见他很快来到被绑着的男子身旁,拿出一把匕首很熟练的在男子身上划出几道小伤口。鲜血马上染红了男子破旧的衣服,空气中也传来一阵淡淡的血腥味。通仙居士做完这些马上离开了。在他走后不久我突然感觉好冷,刺骨寒冷。接着我看见祭台边的火把一阵摇晃,上面的火焰渐渐变成苍白的绿色。盖在祭台上的黄布慢慢渗出血液,把整块黄布都染成血红色,空气中瞬间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突然一个身影诡异的浮现在那明男子身后,分不清他是男是女。他低着头头发很长挡住了他的脸,长长的头发像枯萎的稻草。他一身白衣不过上面满是血迹而且多处破损,可以看见里面邹巴巴的白灰色皮肤,不,那更像干枯的树皮。那个身影很消瘦要不是那干枯的皮肤几乎就是骨架。这时他把头抬了起来,我看清了他的脸。同样是干枯的皮肤,而且像是干旱很久的土地一样上面满是干裂的裂痕,五官像严重脱水一般狰狞的扭曲在一起。他的嘴角还有风干的血迹,他的双眼看不见眼珠和眼白只有一片猩红色,我很快意识到他是鬼。
那个鬼用鼻子大口的嗅了嗅空气,仿佛空气中的血腥味带给他极大的满足。然后他看向被绑着的男子,双眼红光一闪。被绑在祭台上的男子身体诡异的全身颤抖起来,皮肤下的肌肉更是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蠕动着。很快男子全身都冒出血浆来,在祭台上形成了一摊血水。血浆好像有一种腐蚀作用,把男子的衣物和毛发全部腐蚀掉,不!还有男子的皮肤,他已经体无完肤可以看见血肉模糊的肌肉组织。也许是剧烈的疼痛把昏迷中的男子惊醒,他发出一声惨叫也是最后一声惨叫。
接着男子的身体如同融化了一般,大片大片的肌肉脱落下来露出了森森白骨。他的胸腹肌肉很快脱落了,脾脏,肝脏,肠子都从腹腔里面流出了。他的眼珠失去了肌肉的支撑从眼眶里滚出来掉在地上滴溜溜的滚,最恐怖的是他的七窍不断涌出掺着血的脑浆。
我从没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忍不住低头呕吐起来,可看见自己的呕吐物又忍不住联想起那血腥的场面就吐的更凶。
等我吐的全身脱力勉强抬头往铁窗外望时,我看见被绑在祭台上的男子已经变成一具骷髅和一摊血水了。而那个鬼趴在祭台上吸嗜着地上的血水,血液如沸腾了一般不断的向鬼的口中涌去直到血水全部被吸干。我看见那个鬼的身体渐渐的膨胀起来,本来干枯的皮肤变得饱满光滑。他猛地站起来满足的舒展了一下身体,我看清了他的脸已经变成一个美丽女子的脸。但是她的眼睛仍然是一片猩红,嘴角满是新鲜的血液。
我吓傻了,这就是活祭!就是献祭给那个鬼,不应该说那个女鬼。我的身体不停地颤抖起来,如潮水般袭来的恐惧感让我几乎无法呼吸。这时女鬼好像不够满足,凄厉的嘶吼起来。这时我感觉周围的景物全部变成血红色,跟恐怖的是我发现血液疯狂的都从身体里涌出来。我当场被吓昏过去。
我醒来时天刚刚亮,是胡晓云的哭泣声把我吵醒。查看了一下身体并没有受伤也没有血迹。我奋力的爬起来,透过铁窗向看祭台看去。没有女鬼的踪影,祭台两边的火把已经熄灭了,盖在祭台上的黄布也变回了黄色上面没有一丝血迹,然道是梦?但是绑在祭台柱子上的一具骷髅却告诉我一切都是真的。我感觉两腿一软坐倒在地上,没有因为不是昨天的祭品而感到庆幸,是更加的绝望,更加的恐惧……
木屋里没人说话。赵言对着天花板发呆,胡晓云已经停止了哭泣,应该说是哭的昏过去了。木屋里安静的让人抓狂。我被关在这里已经半个月了,每一天都在想着怎么逃出去。自从我那天看见几个村民冷漠的把祭台上的骷髅抬走,我就知道不会有人怜惜我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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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活命就必须逃出去,可是我想进了任何办法都无效。这个木屋很坚固,很难破坏木屋逃出去。而且我检查过了每一个地方根本没有一个尖利的物品,地上只有一些干枯的稻草。每天都有人来送食物、水和检查木屋有没有被破坏,但都是三五个人一起来。所以不可能在来人送食物时逃跑也不可能在木屋里干什么挖地道之内事情。更别说那个通仙居士也时不时的来查看一番。我依然强迫自己想办法,可是越想就越觉的绝望……突然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胡晓云一阵惨笑,我看见她用长长的指甲奋力的割破手腕上的血管让鲜血顺着她的手流下来。我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我马上站起身想去阻止她。这时赵言悲凉的声音传来“她已经受不了恐惧和绝望的摧残了,你阻止她是对她的残忍。”我不禁再也迈不动步子,我看见胡晓云一脸解脱的笑容慢慢睡去……第二天来送食物的村民发现了胡晓云的尸体很愤怒,他们对我和赵言一阵拳打脚踢。我被打趴在地上不觉得痛而是感到畏惧,一种本能的对死亡的畏惧。胡晓云的死,然道不是在告诉我我的命运吗?我最终还是要惨死在这里吗?赵言同样没有出声麻木的躺在地上。我想他也许和我想的一样,也许他早就想到了这点,也许……
我看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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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绑在祭台上,通仙居士在对我冷笑,然后在我身上划了几刀。突然通仙居士消失了,变成了那个女鬼。我看见女鬼面对着我,那猩红的双眼红光一闪。我的身体如同融化了一般,大片大片的肌肉脱落下来露出了森森白骨……惊醒!我已经不止一次做这样的恶梦了。今天是阴天本来昏暗的木屋更加昏暗了。算算日子这已经是我被关的第29天了。我靠在墙角发呆,我已经不再想怎么逃跑了。也许这29天已经足够我彻底绝望了。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这几天一直没有其他人被抓进来。明天又是新月,也就是说我和赵言其中一个将是明天的祭品。我心里甚至有些期盼祭品是我,因为这种计算着自己还能活几天的生活已经让我快疯了。但想起活祭的过程我又感到一种无法抗拒的恐惧。
一阵铁链碰撞的声音,门被打开。可这个时候并不是送饭的时间。我抬头看见一个女孩站在门口,我记得她是那个哑了的疯丫头。可是她现在开口说话了“你们快跟我走。”她看我和赵言没反应又紧张的说道“你们还坐着干嘛?我是来救你们的,快和我走呀!”
我和赵言都愣了两秒,然后像被打了一针兴奋剂一样跳起来。女孩看我们站起来接着说“你们可以叫我梦雪,先别问那么多,我带你们逃离这里。”可能是好不容易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我和赵言几乎无条件的相信了眼前这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女孩。
梦雪带我们在小道上穿行,为了不被村民发现我们绕了很多路。眼看到就要离开村子了,我们都很兴奋要不是怕被发现我几乎想欢呼几声。可是我很快失望了,不知那里跑出来的几个村民挡住了我们的去路,我们被发现了。很快四面八方都响起了脚步声,我们被赶来的村民包围了。
“你们真的以为能跑的掉吗?”随着话音通仙居士快步穿过人群走到我们前面。“你这个骗子。”梦雪咬牙切齿的骂道。通仙居士和村民明显都一惊。人群中马上响起了小声的议论声“梦雪不是哑巴吗?”“她不是疯了吗?”“怎么会这样?她不是被神灵给……”“安静!”通仙居士大声喊道“你们都看见了,梦雪因为冒犯了神灵被神灵变成了哑巴。可是现在她能说话了,说明她和鬼怪做了交易,她想害村子被毁灭。”“你……”没等梦雪说完。通仙居士一甩袖子,一阵白雾从他袖口飞出,梦雪直接昏了过去。等我和赵言反应过来那阵白雾已经飘过来了,我和赵言都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很快失去了知觉。
我醒来时发现我又回到了木屋里梦雪也在,不过还在昏迷中。赵言已经醒了,他靠在墙角虽然他一脸冷漠,但我清楚的看见他眼角的泪痕。我瘫坐在地上感到一阵无力,眼看着逃生的希望破灭让我更加的绝望。眼泪也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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