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的神秘不只因为它终年深锁的大门,还有关于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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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故事:女鬼的故事……深秋的夜晚常常伴着秋风淅淅沥沥的就下起了雨,秋风秋雨愁煞人,呜呜咽咽的风声时不时的吹进梦乡里,而那位塔上的女鬼,总是在这样的夜晚也幽幽怨怨的来到我面前,神态暧昧,面容模糊,我不惊恐不害怕,我只是无所适从,不知道该怎么招待她……
女鬼的版本有好几个,最真实的是表姨夫的故事:初冬季节,年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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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姨和表姨夫来我家做客,吃完晚饭回家,穿过塔旁边的路,那个寂寞幽怨的女鬼就附在表姨夫的身上跟回了家,表姨夫到家后一改平时大男子的做派,变得扭扭捏捏,说话也拿腔拿调,吓坏了表姨。表姨的婆婆赶来观察了一番,认定是女鬼附体,以前的老人对这些神鬼之道多多少少都有些见识,就问她从哪里来?
她说从塔上来!又问为什么不在塔上好好呆着,下来干嘛?
她说我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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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于是那个婆婆就端来红薯给她吃,一笸箩,什么概念?那个年代一家5口人晚上全部的干粮!风卷残云般,没啦!婆婆又给煮的土豆,一大锅,又吃完了,表姨给妈妈讲的时候说:看着还没吃饱,就是不好意思再要了,我妈惊叹:这鬼都饿多长时间了?表姨说:”听那意思有几百年了!我们问她怎么上的塔啊?塔不是镇妖魔鬼怪的?你怎么还能住那?她都不回答,只有一声长长的叹息……然后看着你妹夫就瘫倒了,赶紧抬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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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掐人中,出一口长气就醒了,问他怎么了,他都不知道,问他撑得慌不?说不撑啊,怎么会不撑啊!正常情况下三天也吃不了那么多啊,你说不是鬼附体是什么?”解释不通啊,妈妈和表姨后来只要一见面就总忍不住就这件事讨论讨论……
还有几个版本,是我们小孩子有时候晚上在塔附近追赶嬉闹,就会发热说胡话,招娣的弟弟丑蛋就是这样,上医院看了一个遍也不好,热度并不高,但老是昏睡说胡话,是他们的奶奶在夜里10点以后,把他发病那天穿的小褂子绑在树棍上,带着一家的女人围着塔转圈,一边转一边喊:各路的神仙各路的鬼,哪里来的哪里走!丑蛋回家吧!各路的神仙各路的鬼,哪里来的哪里走!丑蛋回家吧!转三圈,再回家,丑蛋已经在要水喝了!
这个仪式叫“叫魂儿”,每逢此时大人就嘱咐我们小孩子,还要压低声音:看见没啊!晚了不许去塔那玩儿,女鬼收魂儿呢
看!怕呗!是怕!
怕也要去,怕也要听,这眼见为实的事例极大地激发了我们的积极性,傍晚我们经常围着塔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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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追迷藏,玩着玩着就有那么一个小伙伴或是尖叫一声就跑,或是一声不吭突然就跑。事实证明一声不吭拔腿就跑比一边跑一边尖叫更可怕!我们就疯了,藏得不藏了,捉的不捉了,争先恐后的往家跑,少则5、6个,多则十几个孩子在小街上拔足狂奔是什么动静!
好多正在家摆晚饭的大人都跑出来看:怎么了?这孩子们怎么了!我们跑的气喘吁吁、脸红脖子粗,呼吸紊乱、精神错乱,大人抓住使劲摇:跑什么啊!啊!
还用问!女鬼!
女鬼!亲爱的女鬼!现在想起来在70年代末,没有玩具没有电视的我们,是这位不知姓名、年龄、容貌、性格的女鬼给我们做了科幻、魔幻、玄幻的启蒙,就像阿童木、超人、奥特曼、阿凡达!
她和我们在同一个时空但又是如此不同:她自由的出入我们的世界,观察、审视、参与!而我们却不能一睹真颜!说实话我对她崇拜超越恐惧;亲切多于疏离!
我经常缠着妈妈或姥姥:讲一遍女鬼的故事吧!再讲一遍吧!妈妈总是没耐心:都不是真的,听听就行了啊!不肯再讲,而姥姥就不一样,在午后温暖的阳光中姥姥坐着小板凳用箅子梳头发,我总是站在她身后乖乖的帮她捏起脑后的一缕交到她手里,好让她顺利的把那一头不甚茂密的银发挽一个中规中矩的小纂儿,挽好啦,拍拍前襟,把我搂进怀里,开讲啦!
姥姥的鬼故事比婶婶的还要多,因为太多,就记不清了记混了,只有这塔上的女鬼非但百听不厌而且记忆深刻!
姥姥的关于塔上女鬼的故事比婶婶和表姨的不知道要丰富多少倍,这女鬼在姥姥这里有了大家主儿(大家闺秀)的家庭背景,有了仙女儿般的容貌,竟然还有了一双迷倒男人的小脚,我很纳闷姥姥是怎么在表姨夫42码的大脚上看出光顾他的女鬼是一双三寸金莲的!
不管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故事本身,她有着仙女般的容貌,知书达理,不知道什么原因她被囚禁在塔里,花样年纪就郁郁而终,死后她的魂灵就留在塔里,不生不灭,
我猜她附于人身上其实不是因为饥饿,而是因为寂寞,直到现在看着被无尽的灯光及人世的喧闹所包围的塔身,我总是想,那位住客如今还在那里吗?还是已经进入轮回抑或超脱了呢!
不管怎样,现在这塔也不适合她居住了,耐得几百年寂寞的灵魂怎么受得了这浮世的喧扰,应该早早离开了吧!
想到她离开这聒噪的浮世我很开心,尽管我一直期待在某一个神秘的时刻与她不期而遇,亲眼目睹她仙女般的容貌和纤纤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