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心医院荒废已久,站在围墙外看,玻璃碎裂、墙体剥落,还有一条窗帘掉出窗户一大半,一阵风吹来,满是污渍的窗帘随风而起,像是一面脏兮兮的旗帜。
这家医院位于本市近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附近也没有公交线路,因此人迹罕至。仁心医院建于80年代末90年代初,那个时候各种审核机制都不完全,往往有私人用一张号称是祖传的土方子就敢开设诊所收治病人。
这家医院就是如此,说是院长有一张祖传的专治“狂易”之人的秘方,经过确诊的精神病人都能住院治疗,并且收费低廉。
一时周边地区的家属纷纷将病人送了过来,鼎盛时期曾经同时收治了一百多名病人。然而就在某一天,这家医院的医护人员突然就消失了。由于大门紧锁,那些病人长期服药又都有些浑浑噩噩,就这样被关在医院里长达十余天,直到食堂的供货商上门催款才被发现。
据说当时的场面很惨,那些病人虽然脑子糊涂,但是本能仍在。饿急了互相撕咬啃食,还有人不断用头去撞围住窗户的铁栅栏,居然真的被撞断了几根,那人从断口处爬出,最后从五楼摔下,脑袋都被摔碎了。
一百多名病人仅仅剩下数名生还者,这些人可能是吃过同类的肉,疯狂的程度更甚从前。
那些医护人员究竟去了哪里?90年代中期各种监控设备都不发达,该地又地处偏僻,警方查来查去都没发现他们的踪迹,只能当作一桩悬案处理。
二十多年过去了,原址一直没有进入市政规划范围,商业征收房屋更不可能选择这处荒郊野岭,因此就这样一年年地成了废弃之地,还逐渐流传出许多诡异的传言。
比如偶尔有人夜晚开车路过此地,看到医院里灯火通明,一改以往残破的模样,还可以看到楼上窗帘上人影晃动。
又有人大白天经过这里时,莫名从大楼里传出一阵刺耳的尖叫,简直可以刺穿人的耳膜。那人捂着耳朵一路狂奔,可是尖叫声彷佛跟在他身边,不断在耳边回响,最后那个人在经受三天三夜的折磨后,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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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别的精神卫生中心看病。所以,这家恐怖的精神病院,就是我们这次试胆的地方。
其实,说试胆只是顺便,最主要的是配合林琅向她心仪已久的沈伦学长表白。我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选择这么一个恐怖的环境表白心意,莫非是万一学长表示不愿意接受她,她就准备装鬼吓死他?
“你懂什么啊。”林琅露出鄙视我的表情,解释道:“这种环境本就会令人紧张,然后我装作很害怕躲到他身后,他就会对我产生怜惜之意。所以……一会我们进医院的时候,你和方?、董心竹假装和我们走散,知道吗?”
“好吧!”我无奈地答应,看到走在我们前面的方?和董心竹转头向我霎霎眼,看来是心有灵犀。
放学后,我们几个人先是坐地铁再转郊区公交车,随后又步行了半个小时,总算在一片荒芜之地看到了那家医院,这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
夜幕降临,距离医院大约十来米,孤零零地竖立着一盏路灯,昏黄的灯光将医院分成了明暗两个部分。
晦暗的那一部分简直是浸没在浓墨般的黑暗之中。
“好啦,我们进去吧!”
林琅抬腕看了看手表,“现在是七点零五分,我们迅速逛一圈,最多八点钟就可以走了。心竹,记得要录影哦,免得明天其他同学以为我们在骗人。”
随后,她故意用娇滴滴地声音对沈伦学长说道:“学长,我们这次可是舍命陪你来实地调查哦,要是你的文章能获奖,可一定要请我们吃饭哦。”
沈伦正值高三,为了高考加分,他报名参加了一个专业度很高的作文比赛,文章题材不限。为了出奇制胜,他想到这家有着闹鬼传闻的废弃医院,准备写一篇特别的文章。
林琅暗恋他已久,当然自告奋勇地陪同前往,还把我们三个好朋友也拖了过来。
沈伦更不多话,他轻轻推开虚掩着的铁门,率先走了进去。
林琅紧跟在他身后,董心竹和方?都打开手机摄影功能,一边走一边拍,方?还叫了我一声:“快来呀!”
我刚准备走进院子,手机忽然响起。
是我母亲打来的电话,她的声音十分愤怒:“你去哪里了?今天又不需要补课,快点回来!”
母亲可能是快更年期了,一旦发怒就很难收住,为了家庭和睦着想,我决定还是回去算了,反正我对试胆这种无聊的事本就没啥兴趣。
那四个人已经快走到门诊大楼了,我想要进去和他们打声招呼再走,一只脚才踏进院子,我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感觉。
那种黑暗,就像是阴冷的水,似乎马上就要漫延到我身上。
我想了想,低头用手机发了一条消息给林琅,慢慢退了回去。
回到家,母亲已经在狂暴的边缘,幸亏我回来及时,她还能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做完作业将近十点,我发消息问林琅探险的进度如何,一直没有得到回应。
当晚,我做了一个极其怪异的梦。
我梦见我又回到了那家医院,这种感觉很奇怪,非常真实,完全不像是在梦里。我就这样站在铁栅栏门前,呆呆地看着眼前黑漆漆的大楼。
这时,我的身后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像是有人骑车经过。
我下意识地回头,结果看到是个中年男人骑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他的目光正向我扫来。
四目相对,那人突然爆发出一阵大叫,随后从自行车上摔了下来,连滚带爬,边叫边逃。
我以为是我身后出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再一转头,大楼静静地窝在黑暗之中,并没有任何异状。
这个人……是怎么了?
我心中满怀疑惑,抬起步子想要走进院子,耳边传来林琅闷闷的呼声:“这是哪里?为什么会来这里?”
她的声音刚开始很闷,随后变得越来越急、越来越急,简直像是在呼救:“这是哪里?为什么又会回到这里!”
至此,我一惊而醒。
时间指向早上七点半,林琅并没有回复我的消息,我想她应该是气我的不告而别。想来昨晚的表白也未必顺利,否则以她憋不住话的性格,一定早就公告天下了。
正想着回到学校一定要向他们几个道歉,可直到上课铃声响起,都没见到林琅、方?和董心竹的身影。
第一堂课是班主任邱老师的语文课,她也皱眉问道:“怎么回事?今天有那么多同学缺课?班长,她们有向你请假过吗?”
“还没有。”我只能实话实说。
“怎么三个人同时不来上课,我记得昨天放学你们是一起走的,你们去干什么了?”
我含糊以对,当然不可能把试胆这种无聊的事告诉老师。
下课后,邱老师打电话联络了三个女生的家长,结果得知她们三个都陷入昏睡之中,怎么叫都不醒,家长吓坏了,就把她们送去了学校附近的一家综合医院。
中午邱老师带着我和男班长丁枫赶到医院的时候,正巧有几个医护人员推着一张移动床匆匆忙忙地来到急诊病房,我上前一看,竟然是沈伦学长。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面对医生的征询,沈妈妈哭哭啼啼地说道:“这孩子昨晚大概九点多才回到家,说是为了作文去做了一些实地调查。然后他饭也没吃就说很累想睡觉,这一睡就到现在。我怎么推他都不醒,这可怎么办呀。”
“实地调查是去了哪里?”医生问道。
沈妈妈摇摇头,“不知道呀,他没说。”
仔细看来,沈伦脸色平静、呼吸悠长,应该就是在睡觉。
“我们先做一些检查再说。”说着,医生将沈伦推进检查室,沈家父母候在外边心急如焚。
再看林琅那边也是如此,她们都接受了一系列检查,目前检查的结果还没有全部出来。但是从表面来看,医生认为,她们就是在睡觉。至于为什么会长达十多个小时,医生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可能要看更为精细的检查指标。
突然,林琅的身体震动了一下,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手脚都在抖动,还微微张开了嘴,像是在梦中受到了惊吓。一旁监控设备也发出警告声,显示她的血压飙升、心率过速,并且越来越快,直接超过一百二十下。
不仅是林琅,病房里的其他两个女生也是如此,同样地,我看到负责为沈伦检查的医生冲出检查室,匆匆离开,又匆匆带了另外几个医生进去,面对沈妈妈的询问,他们充耳不闻。
“不好意思,医生要救人,你们先走开下。”
护士小姐将我们几个一一推出病房,过了大约十多分钟,几个医生从病房里走出,看他们的神情,林琅她们应该是没有危险了,家长们急急忙忙冲进去,我听见有个医生用怀疑的口气说道:“真的很奇怪,看这刚才的样子,她们像是在被人……追?”
我愈来愈可以肯定,他们几个人的昏睡就是与昨晚夜探仁心医院有关,可是既然他们回到了家,说明是全身而退,又为何会一睡不醒呢?难道是在做梦?那是什么可怕的梦?因为刚才医生说过,他们的状态像是在被“追”,可又是什么原因会让他们做同样的梦?
这时,一起来的男班长丁枫将我拉到一边,悄悄地问道:“昨天我听林琅提起过,说你是和他们一起去一个传说闹鬼的地方试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没事,他们全部昏厥?”
见无法隐瞒,我就将昨晚的情况说了一遍,丁枫皱眉道:“你们也太胡闹了。不过……究竟你做了什么他们没有做的,所以你才能安然无恙?”
我摇摇头,“我觉得,应该说是他们做了什么我没有做过的,比如他们都走进了门诊大楼,我却连院子都还没有来得及进去。”
丁枫沉吟道:“完全有可能。实际上,你不算进了医院,所以你才一点事都没有。看来,我们应该去一次仁心医院,或许能找到一点线索。”
我一愣,虽然看到林琅他们躺在床上的模样,我内心感到很是内疚,但若是要我再去一次那座废弃医院,未免有些气短。
在丁枫的坚持下,放学后,我带着他辗转换乘地铁公交,差不多在七点左右,到达了仁心医院。
周围一如既往地寂静,依旧只有那盏路灯孤独地矗立在那里。整座门诊大楼一半隐藏在黑暗之中,铁栅栏大门虚掩,干枯的树枝从围墙里张牙舞爪地探出头来。
“就是这里了。”
丁枫站在院外良久,似乎在斟酌。
我语带讥讽地说道:“想进去就快啊,他们昨天差不多就是这个时间段进去的呢。”
丁枫缓缓转过身来,问道:“刚才在路上,你说你回到家后怎么了?”
“我说我回到家就发了消息问林琅表白成功了没,结果她直到第二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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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回复过我。”“大约是几点钟?”
我想了想,“做完功课差不多十点左右。”
“还记得沈伦学长的妈妈说过,沈学长差不多九点多回到家,随后饭都没吃就睡觉了,然后一睡不醒。按照这个时间推断,你发消息给林琅的时候,可能她也已经陷入昏睡之中了。”
“那……我们真的要进去吗?”我问道,“话说昨晚我也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呢。梦里我回到了这里,喏,就是站在你这个位置,我似乎还听见大楼里传来林琅的声音呢……就在我准备进去的时候,有个大叔骑自行车路过,他看到我,就像见了鬼似的从自行车上跌了下来,连滚带爬地跑掉了……”
我边说边回忆起梦境,不由地笑了一笑,却发现丁枫的表情十分严肃,他问道:“也就是说,在梦里,你又回到这里了?”
“是啊。”
“你之所以没有进去,是因为受到那个骑车大叔的干扰?”
我想了想,“一半吧,还有一半是被闹钟惊醒了。”
丁枫来到医院门前的小道上,打开手机电筒,来回走了几遍,低头仔仔细细地寻找了一番,坚决地说道:“不是梦。”
他指着地上说道:“你看,很明显这是自行车轮胎印子,应该就是有人紧急煞车导致的。地上还有一个煞车把手,应该是那个大叔受惊过度,用力捏下来的。”
“如果不是梦,那是什么?”
丁枫的眼睛在黑夜中特别明亮,他扔掉刹车把手,拍了拍手上的灰,说道:“走吧!”
“走?你不进去了?”
“走吧!我相信,一切的答案就会在今晚揭晓,记得别熬夜,早点睡觉哦。”
他这种略带戏谑的口吻让我很不舒服,但是一个人进去吧,我也确实没有这个胆量。
回到家又是八点多,面对母亲的诘问,我正想找几个借口搪塞,却莫名地感到一阵疲倦,这种疲倦由内而外,明明四肢还很有力道,眼皮却沉重地要粘在一起,耳边母亲的声音也变得极远。
“才八点多你就要睡觉了?功课做完了吗?”
我随口应了几声,连说了什么自己都不清楚。
“那你至少也要先洗个……”
母亲的声音仿佛被一阵风吹散,我遍体生寒,一个激灵,猛然发现自己竟然站在仁心医院门外。
这是怎么回事?又是在做梦吗?怎么会连续两天做同一个梦?
“这不是梦。”
丁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慢慢走到我身边,解释道:“这不是梦。这是我们两个人灵魂出窍,是这家医院把我们召唤过来的。”
“灵魂出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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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不明所以。丁枫点点头,说道:“我基本可以确定,昨晚那个大叔并不是你的梦中人,而是一个刚好骑车经过的路人。他看到你以灵魂的形式出现在这家医院门口,所以受到了惊吓,地上这些自行车留下的痕迹就是明证。”
这时,门诊大楼里又传来有人呼叫的声音:“走不出去啊,怎么走也走不出去!”
声音飘忽不定,忽男忽女,听起来一会是林琅的声音、一会是沈伦的声音,一会又是四个人混在一起呼叫。
“他们的灵魂应该被囚禁在医院里。”丁枫说道,“昨天他们走了进去,所以晚上睡着时灵魂直接被困在大楼里走不出来。而你只是在门口张望了一下,所以做梦时只是来到了门外。刚巧遇到那个骑车的大叔,这种外力阻止了你进去。”
他迈开步子走进院子,转头对我说道:“来吧,找到他们一起回去。否则,不仅他们会被永远困在这里成为一具行尸走肉,你也会每晚回到这里,不得安生。”
我犹豫片刻,还是跟着他走了进去。
刚刚踏进院子,天地变色,院外依旧是月明星稀的寂静夜晚,院内一扫之前的脏乱,相反变得十分整齐,门卫处亮着灯,但屋内没有看到保安的身影。
门诊大楼亮着灯火,“门诊”两个字霓虹闪烁。
我心中十分疑惑,丁枫倒是很冷静,径直走进门诊大楼。
进门就是付费大厅,此时空无一人,从指示牌上来看,原来这里一楼和二楼是诊室和检查室,三楼以上全部都是病房。忽然,有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东边的扶梯传来,还伴随着有人压低着声音说道:“再试一次!再试一次!这次一定会成功的!”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看清了,原来就是林琅等四个人,他们一口气冲到付费大厅,差点撞到我。
“你在这里!”林琅又惊又喜,“我们找了你好久!咦,丁枫?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丁枫不答反问道:“你没有收到元利贞发给你的短信吗?”
林琅摇摇头,“我们刚走进大楼,就没有手机信号了。”
我紧接着问道:“你们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沈伦说道:“我们刚进来,就发现这里根本不像是废弃的样子,一切都很新。只是怎么走都走不出去,不过是五层楼,但好像千变万化,每次都走到底楼大厅了,可一开门又是在楼内。”
“你们回去过还记得吗?”丁枫问道。
“回去过吗?”林琅的表情有点迷茫,“好像在很累的时候,我梦见自己回去了,可是一回头还是在这里。”
我和丁枫对望一眼,看来他判断的没有错,他们的灵魂果然是被困在这座医院里了,所以身体才会陷入沉睡状态。
而现在,我们也被困住了。
此时,董心竹指着一个方向惊道:“这是什么?”
只见走廊尽头出现了一个护士,她的身后像是有人在追她,跌倒后又急忙爬起,连滚带爬地向着大厅奔来,跑得近了,这才看到她满脸都是惊恐之色,雪白的护士外套被染的血红!
她的嘴唇翕动,像是在求救,可是我们却听不到一点声音。
又有人陆陆续续从楼梯上下来,那是一群病人。他们呲牙裂嘴地冲过来,一把揪住护士的头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对着她的脖子一口咬了下去!
护士浑身颤栗,不一会就只剩下时不时的抽动了。
我仿佛能感觉到这群病人野兽般的嚎叫,但是耳边什么声音都没有,像是在看一场哑剧。
不一会,又有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想要拉开大门逃走,他手里还拿着一根木棍作为武器,也被他打倒了好几个病人,但终究是寡不敌众,他只是稍稍拉开了一条门缝,最后还是被一个强壮的男病人扑倒,那男病人抓着他的头发不断撞击地面,不一会,他也没了动静。
我们几个人躲在收费处,隔着玻璃目睹这一出惨剧,我忽然意识到,或许我们是来到了医护人员消失的那一夜。那些医护人员不是凭空失踪的,他们是被发疯的病人们杀死。至于尸体,应该就是在长达十多天里,作为食物被病人们分而食之了。
就在这时,林琅像是有所感应,她抬头往上一看,立刻发出尖叫!
原来有一个病人正趴在收费处的柜台玻璃上,那人紧紧贴着玻璃,五官变形,在这幽暗的环境里看来,青面獠牙,宛如饿鬼。
见我们注意到他,他露出牙齿嘿嘿一笑,随后开始用头撞击玻璃。虽然听不见声音,但我们能感受到玻璃的震动,估计过不了多久,玻璃就会被砸碎,这群疯子就会冲进来。
千钧一发之际,忽然从远方传来一阵呼唤。
“小枫!小枫!”
是一对男女在叫着丁枫的名字。
声音,好比一把利箭,刺破了这无边的寂静,丁枫左手拉着我,右手拉着沈伦,在他的示意下,其他几个同学也互相拉手,形成一个圆圈。
“小枫!小枫!”
呼叫声越来越响,我闭上眼睛,那种沉重粘连的感觉又回来了,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好像在混沌之海颠簸。
“起来!”
母亲母老虎般的怒吼,瞬间将我的意识拉回身体。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好好地躺在床上,母亲怒目圆睁,责备道:“你还要睡到几点钟?现在已经是八点啦!你还要不要去学校?一天到晚只会吃和睡!”
我顾不上和她?嗦,简单梳洗了一番就赶去学校。
今天是铁定迟到了,关键是迟到多久罢了。
死赶活赶之下,我总算在即将上第二堂课的时候冲进了教室。这第二堂课非常重要,那是班主任邱老师的语文课,能不能瞒住她就看这个了。
丁枫倒是已经坐在了座位上,他对我笑笑算是招呼了一声。
邱老师脚步轻快地走进教室,微笑着说道:“刚才老师去了医院,林琅、方?和董心竹三位同学都已经醒来了,如果检查下来没问题的话,应该明后天就能来学校了。”
我轻轻松了口气,一方面当然是三个女生平安无事,更重要的是……既然邱老师一早去了医院,那么只要没有人打小报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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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所看到的那一幕到底是不是医护人员失踪的真相?不过我在搜索仁心医院时,曾经有报道提到这家医院总是用一些未经查证的偏方治疗精神病,有些会导致病情加重,或许这就是惨祸的导火索吧!
只是真相,经过这二十多年的岁月,可能永远不为人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