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墨去村子外面的坟地里,给昨天下葬的阿娇烧些纸,她是未过门的新娘,因为车祸,死了,她穿着一身的红嫁衣,躺在棺材里,棺材盖合上后,钉入了根根都是三寸长的钉子,由村子中的亲戚们,合力的抬着运到了村外面的坟地里,放入挖开的墓穴中,将挖出来的土回填,高高的隆起了坟包,立起了墓碑,上面刻上了她的名字和生时死时,坟包外面的一层砖头,堆积在坟包的旁边,暂时的还没有砌起来将坟包保护起来,是细致的活,需要时间,接下来这份活的村民江叔说:“需要花上三天的时间。
”。
丁墨蹲在墓碑前,将带来的一包纸钱堆在地上,点着了火,熊熊燃烧了起来,烧成灰烬,飘升到了半空,被刮过的风吹到了远处。
丁墨站起身,向正在朝坟包上砌着砖头的江叔说:“江叔,我走了。
”。
江叔叼着香烟,含糊的说:“走好。
”目送着老墨的背影走出了坟地,叹息了一声,为这对即将结婚却被命运玩弄,阴阳两隔的青年恋人叹息,继续朝坟包上砌着砖头,等到用砖头将坟包的土全部的包住了,他锤着腰,揉着肩头,在黄昏时的阳光中离开了坟地。
丁墨坐在床上,开着电视机,眼睛看着电视机屏幕,却一点内容也没有看进脑袋中,他的思绪在别的地方,飘在了以为车祸去世的阿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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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为了他将阿娇娶进门,在家的后院里盖起了一间新房,里面的家具都是新的,一张双人的大床,铺盖全部是喜庆的红色,阿娇在新房准备妥当时,来丁墨家看过了,但因为有忌讳,新人不能提前进入婚房,会不吉利,就站在了窗户外面,隔着窗户玻璃看里面,这一次的见面,却成了两个人的诀别,从此阴阳相隔,再见到阿娇,已经是躺在灵堂内,躺在用玉米秆铺成的地铺上,脸上抹着浓妆,是她的姐妹们为她抹上的,如果不为她抹上浓妆,她那张惨白色的脸就太吓人了,是车祸导致她失血过多,皮肤惨白的似贴上了一层面膜,她的姐妹们在她的脸上抹上了厚厚的浓妆,?她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死人,像正在熟睡,安静无声,不被周围的声音惊动,在灵堂躺了三天后,就被装入了棺材,操办丧事也是要花费大笔的钱财,三天的时间,花费掉的钱已经超过了一万,在村子中,一万是笔不小的数字,娶个姑娘过门,给出的彩礼最多也就是三万,阿娇家负担不起了,灵堂继续摆下去一天,流水席就要摆下去一天,阿娇入殓的时候,丁墨在场,看着棺材盖合上,三寸长的几根钉子钉入了棺材盖,他加入了抬棺材的队列中,从阿娇家抬到了村子外面的坟地里。村子里死了人,都是埋葬在村子外面的坟地里,自村子建立起来,几百年间,坟地的面积因为坟包的增加而扩张,五十年前围起来的一道界限墙,眼看着就要拆除了,再推移开一片面积,供应给死去的人下葬入土,堆起一个坟包,阿娇的坟包起在界限墙边不远处,人站在约三十公分高的界限墙外边,就能看见她的坟包。
阿娇下葬后的第三天,丁墨带着一包纸钱,再去她的坟墓前烧纸,他将要在当天离开村子,去到城里继续打工,用时间淡化掉失去未婚妻的痛苦,走到了界限墙边,他抬起腿,跨了过去,为阿娇的坟包砌砖头保护的江叔,不在坟边,一些砖头散落在坟包边,已经砌起来的包裹在坟包上面的砖头墙面上,破开了一个缺口,面积不小,有一只洗脸盆的面积的大小,不只是包裹在坟包上面的砖头掉落了,还有坟包的土,被挖开了,露出了一个深邃的黑洞,阿娇的墓被盗了,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报警。
一个村民下葬,棺材里不会有值钱的陪葬品,只是随身穿戴的一套衣服,陪葬品就是些死去的村民的生前的零碎物品,被盗的不是棺材里的陪葬品,而是棺材里的尸体。
接到有人盗尸的报警后,镇上的派出所驶出了一辆警车,赶到了村子外的坟地边,村民们在听闻到警车的鸣笛声后,纷纷出了村子,围聚在阿娇的坟墓边围观,议论声嗡嗡作响,从警车里钻出来的两名警察,一边喊话:“?一?,警方办案。
”一边用双臂伸展在前方,向两边拨开了人群,走进了包围在人群中心的阿娇的坟墓,看见砌在坟包外面的一层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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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掉落了一片,露出了里面的坟包,一口深邃的黑洞,挖开在坟包上,用电筒的光柱打进黑洞中,照见了底下的棺材,棺材盖还钉在棺材上,但盖子板上破开了一块,光柱通过了破开的棺材盖,照见了棺材里面,阿娇的尸体不见了。一定是被人盗走了,去做阴婚用了,给死了的未婚男人做伴侣,合葬在一起,到阴间做鬼时,成双成对,不会孤单,被用做阴婚的女尸以年轻的最为值钱,现在还沿袭阴婚做法的人家已经不多见了,当阿娇被下葬后,家里人没有料想到会被盗挖走尸体,大意的没有在坟边看守,等到未能成为女婿的丁墨去到阿娇的坟前烧纸时,发现了盗洞,村子里几乎所有的人都到村子外面的坟地里围观时,为阿娇的坟包砌砖头墙的江叔,一个人匆匆行走在村子里,走到了丁墨的家。
院门没挂锁,只是虚掩着,推开来走了进去,脚步放轻了,一步一步的慢慢的走近了新盖在院子里的婚房,大红的喜字贴在玻璃窗上,阻挡住了他的一大半的视线,需要再走近了,脸凑近了玻璃窗户,几乎要鼻子尖碰触到了玻璃,看见了婚房内的家具摆设,还有一张双人的大床,铺盖着喜庆的红色被子,一个人躺在被面上,直挺挺的,一动不动,是个女人,穿着一身大红色的中式嫁衣,脸上蒙着红盖头,双手交叉着叠放在腹部,长长的手指甲,尖锐的末端是黑色的。
他吃了一惊,猜测到的事情,真的发生了,他顾不上轻手轻脚的再从原路退出老墨家的院子,转过身就跑,一路狂奔着,奔出了村子,一边高声叫喊着:“诈尸啦。
”一边朝坟地那边奔了过去,听见了他的喊叫声从远处传过来,聚集在坟地里的人群纷纷看向了渐渐奔近了的江叔。
“诈尸啦,阿娇她诈尸了,就在丁墨的婚房里。
”。
人群一窝蜂的嗡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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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墨家,挤进了院子,挤在婚房的窗户边,真的,床上躺着的,真的是阿娇,脸上蒙着红盖头,看不见,但不影响众人的判断,因为,她下葬时是穿着大红的中式嫁衣,和躺在双人床上的女人的穿着一模一样,婚房的门是锁住的,阿娇又没有破开窗户,是怎么进去的。丁墨的家人用钥匙打开了门,退到旁边,除了两个接警来处理案件的警察,在众人的注视下走进了婚房,揭开了盖在女人脸上的红盖头,是阿娇的脸,试探了她的劲动脉,没有跳动,交叉着叠放在腹部的双手下,露出了一把金属的钥匙,是丁墨在她入殓进棺材时,将婚房的门钥匙放入了棺材,放在了她的手中。
警察就以尸体没有被盗走,只是被狗刨开了坟包的土,结了案件,返回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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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了。丁墨家摆出了酒宴,举行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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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和死人的婚礼,丁墨娶已经死亡的阿娇为妻,酒宴结束后,丁墨和阿娇躺在婚房内的双人床上,手牵着手,一夜过后,丁墨的家人发现,他也死了,脸上挂着笑容,尸检的结果,判断他是心梗猝死的,死在了睡梦中。家里的人为丁墨和阿娇办了丧事,两个人入殓进了同一口棺材,是定制的,加宽了,容的下两个人,棺材中他们手牵着手,永久的长眠在了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