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华大戏院是坐落在我市一繁华地段上的老戏园子了,不过在这戏院前后分别发生了两次火灾,相隔能有个七八十年吧,谁还能记得七八十年前的事儿呢?
不过正是因为第二次的火灾也就让人们不禁联想到第一次火灾的时候,那是解放前发生的,听说里面死了几十个人,都是没跑出来的……
现在的文化大戏院里早已经改成了小电影院,或者是二人转剧团专场演出了,在上次火灾发生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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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有人在那经营了,谁接了这手买卖,谁就认倒霉吧,虽说是在繁华地段儿,但是自从戏院里改了做别的之后,是干什么黄什么,没有一家能够做长远的。对于它背后的故事也是五花八门,层出不穷,以前的现在的,就是没断过。
特别是第二次火灾后,还记得那时候是九几年,人们刚刚有了钞票,也有了第一批,第二批先富起来人们,所以在那时候的人们除了原有的物质需求,也开始转变精神需求了。
戏院里有个打更的老头,姓罗,戏院演戏的黄金段儿基本都是头半夜,而老罗的工作时间是后半夜,等他睡醒了觉准备去上班的时候,这才看见自己的戏院被火都给烧了,等自己拎着壶小酒来的时候,只剩下戏院的基础结构了……
之所以提到这个老罗头,那是因为,许许多多关于戏院的故事都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流传到各个人的口中加以改编,成了许许多多个版本。
后来他还亲口说,这次的火灾绝非那么简单,肯定是上一代死在这的人来抓他们当替死鬼的。
出于考虑,老罗头每逢初一十五,都要买些糕点来孝敬各位神仙,到日子了也会买些黄纸来烧烧。
解放前听说这个戏院不叫文华,至于叫什么名字知道的也可能都死光了,反正这里就是非常著名的票友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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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还有就是名家名角登台献艺的地方。而在那天晚上登台献艺的有个叫“小白双”当时的著名艺术家,在当时叫“腕儿”又叫“角儿”,她的戏那叫个一票难求哇,当天还唱着她最有名的那出戏“玉堂春”。
夜里整个戏院大门前车水马龙,不少的小商贩卖着香烟瓜子各种小玩意儿,小贩子也知道在这么难得的时候也要顺便多赚一些钱。
不少的票友,还有一些乡绅土豪也是奔着“小白双”的名头特地来看的。
戏台之上,小白双一开嗓,不少人就在台下开始叫“好!”反正人家京剧这门行当叫好也是有讲究的,念在?信只是一个土鳖,就不在这方面废话了。
“苏三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到大街前,示曾开言我信惨,过往的君子听我言……”
场下哗然雷动,坐在前排的都是当地的富绅,也就是咱现在的“土豪”。
谁也没成想,就是今天这爆棚人气的演出,竟然会遭到灭顶之灾,那时候的防火措施不是很好,而且屋内多是些木制的东西。特别是门口为了售票方便特地弄得非常狭小。
是烟头儿,还是别的什么起的火,我就不知了,总之这火势一蔓延上来,在座的都惊慌失措,乱成一团,狭窄的出口被挤的水泄不通,火灾管你是有钱没钱乡绅土豪,烧你压根就没商量,特别是坐在前排的那些有钱人死得最惨也最多,因为他们离出口最远……
不过在前排座位上有这么一号人,由始至终都未曾离开过座位,听当时的人讲这位是个戏痴,把一辈子都贡献给这位“小白双”了,火都烧在身上了还回味着小白双的金嗓子呢。
当火势退去,这位呢,还巍然屹立在那座位上,虽然已经是副黑炭了……,看的朋友先别忘了,一会儿还有这位的故事要说呢。
死的是惨点,几十位,里面包括不少当时社会上重要的人物,不过话说回来,这火管你是谁妈生的么?
大火过后,老板又重建了这里,小白双也随着历史退出了舞台,新的角儿也出现了,不过戏该唱还得唱不是。
小白双的那些海报被撕掉之后,又贴上了别人的海报,拉黄包车的伙计们,有这么一位就用她的海报,放在了黄包车的座位上,垫在了客人的屁股底下……
又是一天,等戏唱完散了场之后,黄包车夫们就跟现在的的哥们一样,纷纷上前去抢活。
这天这位黄包车伙计,本来都被其他车夫挤在了后面,但今天出来的这位穿着高档旗袍的主儿别的黄包车都没坐,看了一眼这位大哥的车,话都没说,直接坐上了他的黄包车,还拿起屁股底下的海报看了半天。
车夫大哥看着这位阔太太也实在有些眼熟,但就是想不起她到底是谁来了?
阔太太,让她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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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拉去一条极为偏僻的江边,虽然他很不愿意来,为了钱也只能从命了。女人在黄包车上轻哼着戏曲,转后又改成了唱,又一曲苏三起解,唱的黄包车夫牙根都颤。
这唱腔,还能有谁……,满城也找不出第二个人来,虽说黄包车夫没亲自在戏园子里听过,但是也偷偷摸摸的溜进去饱过耳福,那年月的看戏就跟现在的人上网吧一个道理吧。
不过当车夫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车子停下,女人先开了呛说:“谁叫你把它放在人家屁股底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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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姑奶奶罪过,姑奶奶罪过,我也是无意的,求您放过我吧……”
仔细一看这女人跟海报上的小白双别无二致。
“你也知道我是谁,要不是你亵渎我,我也不会来找你,想活命是么?我生平最爱的就是戏,戏如人生,人生如戏,您就给我唱一段儿,唱得好,我就把你给放了,不好的话,那就跟我一块走吧,以后给我拉洋车。”
这一个拉黄包车的哪里能唱的好呢,等第二天发现他的时候,只看见他早已经死在江边上了,鼻子上和眼睛的三角区之内是一抹白,乍一看去,这是戏曲里丑角的扮相啊……
解放后期,打更的老罗头从三十多一直干到五十多岁,这期间里,晚上也就仗着自己的酒,要是碰上个胆小的,早就可能被逼疯了。
老罗心宽也会来点事儿,自己留一壶酒,再拿洒在地上敬给给位枉死的人,也就没拿他怎么着了,开始也有点害怕,每晚只听见空荡荡的戏院里唱着戏,而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后来老罗干脆就喝着大酒,听着这绝世唱腔,慢慢的就把它当做一种享受了。
不过最让老罗忌讳的是坐在前排九号座位上的一个人,那个人只要是开台唱戏,场场不落,总是呆着一副表情,静静的看着戏,也没见他叫过好,后来的一天当看见他在听玉堂春的时候,这个木头人竟然站起了身子,热力捧场。
最要命的是,一天老罗晚上拿着手电巡视的时候,就看见下面九号座位上坐着的就是这位爷,当空荡荡的戏院里再次响起玉堂春的唱段时,那个人就像变成了另一个人,活力四射般的叫好点赞。
老罗一瞧一拍脑瓜子,立刻就明白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第二次火灾之后,文华大戏院就改建了,老罗也就失去了这份工作,不过现在的老罗有了另一种癖好,总是拿着一个随身听,里面播放着的是以前那种磁带,当你去听的时候只能听见里面滋滋啦啦的动静。
但是老罗却跟你说,他这是把“小白双”录了进去,每当你看到他塞入耳机的时候,那种状态就像是余音绕梁给人的那种感觉……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