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省城打工的时候,因为工资比较低,于是我就和同事陈德武合租在一个公寓里。这里说是公寓,其实就是一个普通的住宅,把整个房子隔成了十平米左右的小房间,然后一个一个的租出去,按我们当时的收入水平,也只能是住这样的环境了。
当时我们那个公寓里,有一个负责打扫卫生的老太太,我们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她也从来不跟我们交流。老太太每天只负责公共空间的卫生打扫,我们房间内的卫生需要自己来完成,公共空间其实就是一条走廊和卫生间。
这个老太太喜欢穿红色的衣服,夏天的时候就穿一件红色的短袖,冬天的时候就穿一件红色的毛衣,而且是常年都这么穿,所以我们在公寓都私下里叫她红衣教主。在我们租住了一年多之后,公寓里换了一个打扫卫生的人,那个老太太不知所踪,新来的是一个中年的妇女,为人很热情,每次我们出入遇到,都会热情的跟我们打招呼,还会提醒我们卫生间刚打扫完,地上滑,让我们小心一点之类的。
因为经常见到,也说话,一来二去的就跟这个妇女熟悉起来。我们得知她叫张丽,家住在省城下边的一个县城里,前几年丈夫出车祸去世了,领到了一笔赔偿金之后,她就独自带着孩子过日子,现在孩子到了上幼儿园的年纪,她就把孩子送到了全托的幼儿园,自己来城里打工,用她的话说就是不能坐吃山空。
可是不知怎么的,没几天陈德武就和张丽搅和到了一起,而且两个人的感情急速升温,每天都如胶似漆的黏在一起,张丽每天打扫完卫生,就到我们租住的那个房间里陪着陈德武,我也不好意思当电灯泡,于是每次张丽来,我就找个理由出去住,有时候是去网吧包宿,有的时候是跟朋友出去喝酒。
有一天半夜十二点多,我估摸着张丽应该已经离开公寓了,因为平时张丽每天都是八点左右干完活,然后十一点左右从我们房间离开。那天晚上我跟朋友去大排档吃烧烤,喝了不少的酒,想吹吹风让自己清醒清醒,所以也没有打车,等我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可是在我打开门之后,我看到陈德武已经是蒙头大睡了,我心想:这小子也真是的,跟他说多少回了,睡觉别蒙脑袋,容易缺氧。于是我就走过去,把陈德武的被子掀开,反正也是夏天,掀开了也不怕着凉。可是当我掀开被子之后,却发现被子底下居然藏着两个人!一个是陈德武,另一个分明就是张丽。
我赶紧又把被子盖了回去,连声说“对不起”,因为我实在没想到张丽居然还没走。而陈德武听到是我的声音,也大声的说:“四哥,是你回来了吗?”
“废话,张丽在你被窝里,除了我还有谁能进咱们屋?”我没好气的说。
听到是我,这俩人“呼啦”一下子掀开被子,两个人一起把我给抱住了,把我吓了一跳,使劲儿的推搡着他俩,想把他俩推开,可是努力的半天,这俩人就死死的抱住我不放手。
“四哥啊,你可回来了,吓死我了!”张丽连哭带嚎的说。
“你俩这是咋的了?魔怔了啊?”我被他俩的举动弄的摸不着头脑。
我劝他俩先把衣服穿好,最后还是陈德武最先镇定下来,给我说了刚才发生的事情。我在八点半左右的时候就离开了公寓,给陈德武和张丽腾地方,张丽见我走掉,就来到了房间里,两个人翻云覆雨之后,就商讨着以后的生活。
“总这么打扫卫生也不是个事儿,赚的太少,等过一阵子我们公司招聘的时候,我看看有没有你能干的岗位,给你弄一个吧。”陈德武一边想着一边说道。
“行,我以前打工干过营业员,要是有相当的就给我介绍介绍,也别勉强,要是实在不行就再想其他的办法。”张丽说道。
“嗯,我们下属的一个店面好像还真说要招个营业员,我明天给你问问,打扫卫生这活辛苦,而且赚钱不多,老太太干还行。”陈德武笑着说。
“就是,听说原来就是个老太太打扫卫生的,干这活有啥出息,干到死也就是那点钱,太没意思。”张丽说道。
两个人畅想着未来,不知不觉就到了十二点。
“我得走了,一会儿四哥回来了。”张丽看了看手机,说。
“嗯呢,四哥也不容易,天天给咱俩腾地方,过几天咱请四哥吃顿饭吧,要不挺对不起人家的。”陈德武建议到。
于是两个人就继续躺着聊去哪里吃饭,吃什么之类的话题。闲聊之间,张丽下意识的就往窗外看了一眼,猛然间就看到有一个红色的影子在窗外飘忽不定,吓的张丽“啊——”的一声尖叫。陈德武不明所以,也顺着张丽的目光看过去,结果赫然看到窗外居然站着一个人,穿着红色的衣服,分明就是之前那个给我们打扫卫生的老太太。
陈德武脑子有点短路,心想老太太不是不在这里打工了吗?怎么半夜跑到公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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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可是只几秒钟,陈德武的头上就冒出了冷汗,因为我们住的公寓是在三楼,窗外就是马路,这老太太是怎么上来的?陈德武也鬼叫一声就用被子盖住了脑袋,张丽也不甘落后的钻进了被窝里,两人用被子把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张丽虽然不知道这人是谁,但是也看清了那是一个老太太,穿着红色的衣服,心中害怕,想哭,又怕发出声音,只能咬着牙流眼泪。陈德武可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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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打扫卫生的老太太,就这么直挺挺的悬空站在窗外,分明是鬼不是人了,也是吓的瑟瑟发抖。就这么僵持了将近一个小时,直到我回来掀开他们俩的被子,他们俩都没敢睁眼睛看,后来我又把被子盖回去,他们俩心中都以为逃过了一劫。最后一直到我说话,他们俩才知道是我回来了,这才有了开头的一幕。
“你俩编,使劲儿编,还窗户外面站着个老太太,你咋不说老太太上天了呢?”我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窗户,窗外空无一物,我把头伸出去,看到楼下马路上零星来往的汽车。
“哥,我求你了,关上吧,我害怕。”张丽见我打开窗户,又开始浑身发抖。
“四哥,我真没忽悠你,我说的都是真的。要不然我俩有病啊,脱光了给你看!”陈德武见我不相信,连忙说道,张丽也是附和的点着头。
我想想,陈德武说的也有道理,毕竟谁能跟个神经病似的,把自己和自己女朋友扒光了给别人看?可是说窗户外面有老太太,还是太过离奇了。
“你俩是不是纵欲过度了?多注意休息吧。”因为感觉酒劲上涌,脑袋有些迷糊,我倒在自己的床上就睡着了。
张丽因为害怕,那天就睡在了房间里,一直到第二天天亮才离开,可是我晕晕乎乎的睡了一夜,也没觉得害怕,更没梦到什么老太太,只是以为他们俩肯定是一起看花眼了,要不就是附近的霓虹灯晃到窗户上,他们看到了什么影子而已。
可是出乎我预料的是,一连三天,这俩人都给我玩了这么一出,每天回家都能看到这俩人瑟瑟发抖的躲在被窝里,不过后两天他们俩是穿了衣服的。
“四哥,咱们搬家吧,这地方太特么邪性了,我受不了了。”陈德武和张丽都带着哭腔和我商量。
“我特么就不信了,鬼了神了老子也不是没见过,信不信老子收了她!”因为已经喝的晕乎,我又开始吹牛。
“四哥,你还有这能耐呢!”张丽听到我的话,吃惊的长大了嘴巴。
“四哥,你要是不信,明天咱仨一起等,你就能看见了。”陈德武看我酒气冲天,就知道我这是喝的迷糊了。
于是第二天,我们三个人一起在房间里等,我们关掉了房间里的灯,我钻进自己的被窝,用被子把自己盖了个严实,陈德武和张丽则是钻进了他们的被窝里,因为有我陪着,他们倒也不显得那么紧张了。到了十一点多快要十二点的时候,陈德武突然咳嗽了一声,这是我们之前约好的暗号,就是代表那个红衣老太太出现了。
于是我“腾”的一下子掀开自己的被子,从床上跳了起来,手里攥着白天买来的黄纸,还有从老家带来的桃木斧子桃木剑,脑袋上还扎着画着八卦的头带,我刚想学着刘半仙的样子破口大骂,结果所有的话都被硬生生的憋回了肚子里。因为我赫然看到窗户外面飘飘忽忽的站着一个人,那分明就是给我们打扫卫生的红衣老太太!
就这么停顿了大概半分钟,虽然我心里也十分的恐惧,但是在朋友面前不能丢了面子,面子可是比命还重要,于是我就破口大骂起来,不过我可没敢再睁眼去看,只是把两只手里的桃木斧子和桃木剑,还有手中的黄纸,都远远的伸出去。
正当我骂的起劲儿,突然感觉身旁有一股冷风吹过,那股风冷的彻骨,就好像从桑拿房一下子跳进了冰窟窿一样。而我们房间的窗户并没有打开,门也是紧紧锁着的。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不过再睁眼去看,那个红衣老太太已经不见了踪影。于是我就神气活现的招呼陈德武和张丽,这俩人看我真的把老太太骂走了,一个劲儿的夸我,都快把我捧上天了。而且那个红衣老太太也没再出现。
当月房东来收房租的时候,我就问起了为什么要换人打扫卫生,房东说原来那个老太太心脏病突发死了,所以才找了张丽来打扫卫生的。这也和我的猜测对照上了,看来那果然是老太太的魂魄。虽然老太太没有再出现,但我和陈德武还是害怕,于是就搬了家,在附近重新租了一个类似的公寓居住。
而陈德武和张丽的感情也终结了,张丽并不是什么丧偶的单亲妈妈,她老公好好的活在世上,只不过是跟张丽已经离婚了,孩子的抚养权也是归属于她老公所有。一直到有一次张丽的老公来到公寓要孩子的抚养费,才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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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丽生活作风不好,还好处懒做,结婚之后也不工作,就知道出去鬼混,趁着她老公出去打工就往家里领男人,结果被她老公撞乡村鬼故事恐怖短篇
见了,这才离了婚。后来我也跟陈德武说了,那个红衣老太太早就去世的事情,陈德武也显得不那么害怕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