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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离诡校之梦魇

2020-12-09 作者:故事大全 阅读:
  

  人,都会做梦,但是,如果每个人做的梦,都是相同的……

  我是大学新生,慕筱。

  来这所大学已经有三个月了,除了公共课我一有时间就去自己参加的社团。大学生活是曼妙的,对我来说却是无聊的。可是最近,发生了一件使我感兴趣的事。

  这阵子,大家都在讨论的事,有关睡着了以后做的梦。听身边几个同学说,夜晚的睡梦中,有个小女孩一直在河边玩,那孩子穿着一身黑色的裙子,及腰的黑发,接近灰色的皮肤,自己一个人蹲在河边,当那孩子转过头来的时候,大家都是在这个时间段醒来的,为此还有人创出了谣言,说这是校园里的诅咒。

  我并不相信这个,因为我从来不会做梦,从小到大。

  站在操场上,看着夜幕渐渐降临,空中无一星半点。 这个时候应该去食堂吃饭了。

  这一晚我依然是安然入眠,半夜忽然一阵急促起床去上厕所。再次回到床位上的时候,耳边却传来一阵呢喃声,听不太清楚。为了避免吵醒她们我没有开灯,三更半夜谁在说话?仔细听听,是对面床位的室友,一种颤抖的语气,好像在说着:不要……过来?

  第二天早上时分,继续往常的学习生活,对面床位的于芳也起来了,在去往食堂的路上,我问了她,昨天晚上是不是做噩梦了,怎么还说起梦话来了,恍然间一种很惊愕的眼神投向我,半天没有开口,直到食堂阿姨叫了一声,该我们盛饭了。

  我和她是一个社团的,在其他社员练习的时候,她突然走到我身旁,双手紧握我的手臂,只跟我说了这么一句话:“我梦见,那个女孩儿了。”

  我看她一眼,眼神里满是恐惧和惶措。我心说不会吧,都赶上古代疫症了不成?

  接下来的几天,又出现了新的梦境画面,这次听说的是有人看到那个女孩的正面了,可是为此还吓得两天都合不上眼,为什么呐?于芳也梦到了。

  公共课下课后,我和她走在教学楼走廊上,见她心神不定的样子,我就问了原因。听于芳说,她也看到那个小女孩的脸了,不过没有五官,一片如水面般的平,就像是没有画上脸的布娃娃,但却能走路!我听了之后也觉得挺不可思议的,但为什么周围的同学都和于芳一个样?两三天没睡的样子,有的连走路都能撞上灯杆……

  我觉得,肯定是他们睡觉前都干了同一件事才会这样的吧!这几天之中,我和一些社员们成立了一个探索小组,具体就是调查一下那个如瘴气会蔓延的梦。

  从哪里下手呢?就从做梦的同学梦到的画面那里下手吧。

  经过三天和社员们的努力,大家都把收集到的信息集中起来,在社团室,开了个小会议。

  具体的梦境我来排序一下:一个全身黑色的小女孩在河边蹲着,然后,站起身转过头,但是却没有五官……这时一个迟来的社员急急忙忙闯进来,居然有最新的信息!接着下面的是:小女孩的四肢分解了!

  我的天呐,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至于都三天两头睡不了觉吗?顿时又觉得无聊了。好在周末还可以回家住上两晚。

  在家里吃完饭就开始了往常的习惯,上网。在浏览网页中因为一时手快不知道点进了什么网,出现了一行字:快速解决噩梦烦恼。

  然后下面的字我就想起了,肯定是同学们在睡觉前吃了某种食物或是睡觉的时候睡姿不正确才会导致噩梦连连的,但这样的话对一个人还说得通,前两个梦境是占一大半的学生都梦到相同的,第三个梦境目前只有两个,这样的话就也许……不是巧合了。

  又到了上学的时间,回到学校我就感觉一股阴森森的气息蔓延开来,弄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环视一周,大家都是顶着黑眼圈儿来的,个个精神不济的样子,就跟电影里的僵尸没什么俩样儿了,有的还站不稳快要倒了下来,见到这状况我真是惊了,怎么才两天没见跟老了几十岁似的。

  晚上,我给室友们买了点好的,大家吃了以后在我的精心催眠下都睡了。可本以为事情会这样开始解决,没想到正是开始……

  上学的翌日早上,校园里弥漫一阵灰暗灰暗的雾气,这种雾气有一种怪怪的味道,我闻了一下就用纸巾捂住了鼻腔。渐渐的,大家都疯狂起来了!开始是两个人打架,逐渐就成了群殴!这样的状况居然没有人阻止!难道连校警也……不,我不是在做梦吧?开始有几个被打出血来了,我掐了一下自己的耳朵,不对,这不是做梦,怎么大家都疯了不成?

  这时天空划过一道银光,接着倾盆大雨而下,没多会儿大家的意识就清醒了,我立跑过去把几个同学拉回来,有些还直接倒在了地上,淋着雨,晃了几下脑袋,都好转了,看到同社团的几个同学能安稳地站起身来,我想应该没事了。

  这一天过后,校园里又传出了新的梦境,连上个厕所都听那些八卦女生们谈论,已经有好几个梦见了,那个小女孩被分解四肢,甚至还不会流血。越想这事情越是不对劲,怎么会,难道说这所学校,真像他们说的,被诅咒了吗?梦境恶魔?

  想到这件事我就不敢呆在校园里了,而是到附近远离教学楼远一点的地方走去。走着走着,觉越来越累,怎么走不动了?感觉脚踝边蹭着什么东西了,我转过低头一看,一只灰白色的断臂抓着我的脚踝跟,我顿时怔了一下,头脑瞬间空白。不对,我肯定是出现幻觉了,肯定是的!我鼓起力气朝前一踢,那只断臂往空中一飞,被分叉的树枝给隔在上面了,我转身撒腿就跑,可是却发现,前面我根本就没见过!

  一条河,河边一排柳树。那边有个小女孩在蹲着,这情景怎么有点儿熟悉?我走过去想仔细看清楚,忽然耳边传来几声轻渺地笑。我听到,好像谁在喊着:姐姐?

  接着我就看到一个小女孩朝我走过来,她长得可爱极了,笑着朝我走来,还一直不停地喊着姐姐,我真有一种想走过去跟她说话的冲动。停下了脚步,朝她走去,刚蹲下,她也驻足,朝着我开怀地笑,但是怎么看着开始有点儿别扭了,她的嘴角开始开裂……那双美眸变成了鸽蛋大小的红珠子,布满了血丝,还对着我笑。

  站起身我就想着跑去,脑海中记忆起了,同学们梦中的小女孩,是不是长这个样子!一身黑裙……

  跑着跑着,感觉撞到了什么东西,一下子醒了过来,一看,是自己参加的另一个社团的社长!

  “你跑什么呢?”他注视我说道。

  我揉了揉被撞的额头,一时间也想不起来该怎么说,我认为,刚才遇到的绝不是一件正常的事。

  “呃……这个,我,我说了,你会信吗?”我昂着头看他的眼睛,仿佛看到一顶保护伞,让我镇静下来。

  “你说就是。”

  我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和这些天的见闻都一一讲述给他,他听了之后先是眼前一亮,旋即又平静下来,轻笑道:“挺有意思。”

  我不明所以,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似乎有种……怎么说呢?他对这件事感起兴趣来的模样。

  他是跆拳道社团的社长,张煜斌。

  起初我是不相信什么诅咒之说,但又纠结于我所经历的幻真幻假事件中无法清醒,直到他的插手,我才明白。

  我们的学校与一般的学校有点儿不同,差异在于学习的时间段。每每放学之际,都会有几个迷信的神论学生组织同学们留堂,分享他们口中所说的“真实事件”。

  原本学习紧张加上休息时间不多的学生,因为人之惰性,而对未知事物的喜感让他们的精神世界受到“重创”。从而致使大脑皮层对虚幻世界的深入探索导致成的幻觉在记忆区形成一个暗示。

  究竟是什么样的“真实事件”让富有知识文化的大学生深陷恐慌之中?

  那要从一周前说起。

  铃声敲响,表示下课的时间已到。我照往常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宿舍,可一件让我颇有兴趣的突发事件,让我没有照往常计划进行时间安排。

  不知是那个系的学生什么时候来的,一群人众星捧月般的簇拥他坐在课桌上,那是个小平头高个子长相粗野的男学生。我的目光不是因为他而停驻,而是因为周围同学对他的倾慕神色而惊讶,他是来干嘛的?

  接下来他就开始了他的目的,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扫视了一眼围绕他的男女生们,用非常严肃的神情看着某个学生,论述起他口中所说经历过的“真实事件”。

  几次下来不论中午或是下午,都会在下课休息时间有不同的人碰巧着在我面前上演他们那一套唬人的把戏。概括来说他们就是讲了一些外国对黑暗的敬仰以及探究我们肉眼看不到灵魂却能深深体会的胡诌,让大家对这一方面深信不疑。这无疑是无稽之谈却被他们一个又一个地欺骗。

  我就奇了怪了,怎么听了他们讲述的东西后感觉自己也神经质起来了,老觉得周围是不是有双眼睛盯着,又找不到在哪里。

  因此我也丧失了最基本的理智。时常做出一些我自己都反应不过的事,比如我会在看书本的时候看到一个人脸对我哭,然后我疯狂地把书给撕了再重重摔到地上狠狠踩上几脚;又比如我会在吃饭的时候眨眼间看见一只不知是人的手指还是动物骨头的物体,然后跟被打了鸡血似地激动起来,把周围弄得一团糟。

  我明明知道那些人说的什么“真实事件”是假的,可阴影在脑海中怎么也挥之不去,让我有无意识地去相信那些虚渺的存在。

  难道我也被感染了?

  夜晚,我在极度不安中睡着了。我知道我开始做梦了,生平我从记事开始第一次做梦。

  在朦胧的画面,看到一段段灰白色的圆柱物体被竖立在河边的泥中,忽然画面清楚了,我看到的,是一只只断臂!

  恍然间我被吓醒了,睁眼起身看到周围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我原本就害怕的心更加悬到嗓子眼儿上了。我抬手一摸,额上渗出细密的一层汗。

  我担惊受怕地度过这个再也睡不着的夜晚。

  夜晚过后的早上,我顶着困倦准备好一切如往常去教室上课,于芳因为精神开始出现了点问题,请假回家了,也不止她一个人。

  去往教学楼路程中,我不经意地扫视一眼,发现那日我无意闯入的某个地方的路径出现在这边缘,心里的阴影一下子扩大,大脑里似乎有一种声音叫着我,快跑。

  我扭头便继续走,再一次撞见了社长,张煜斌。

  他皱了一下眉头,细细打量我一眼,然后淡淡来了一句嘲讽,说我是不是打算变国宝。我没有理会他朝教学楼走去,因为我非常困,一晚上不睡觉的后果就是导致记忆减退,反应迟钝。

  他忽然叫住我,问我前些天怎么没有去参加社团活动,我却怎么也想不起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傻愣在原地半天,给他回了句抱歉。他叫住我,说我是不是昨晚上做噩梦了,走到我面前,抬手递给我一样东西看。那是一片叶子,很平常却从未见过的树叶。

  盯着他手上的叶子看,竟有点儿头昏脑胀,然后笑着绕在我身旁一圈慢悠悠道来叶子的来源,名称,以及作用。顿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这阵子同学们大都一致的心里和一次情绪爆发都是和这个有关!

  张煜斌跟我讲述,当时他也是觉得很奇怪这件事,所以一直在暗中观察出现同一特征的同学,那同一特征是什么?就是做的那个流传连续的噩梦。

  发现他们都是有去过学校教学楼旁的林荫小道那边的,至于因为什么而去那里有很多种原因。其二就是都有在放学的时候留堂,听一几个胡诌的人讲的乱七八糟的故事。还有就是,他们都是成绩好,思维丰富的学生。

  中间我也有发觉,同学们做的噩梦和日常的举动反常也许跟那几个讲故事的同学有关,但不知道还有这么多的因素。

  我问了社长张煜斌,他卖了个关子,说晚上晚自习前会揭晓答案,让我稍安勿躁,慢慢等待。

  时间如水,流淌一刹便到了晚上六点十分。我们是七点半上的晚自习。

  我已经迫不及待,在宿舍里收拾好一切就和于芳匆匆下楼。快到教学楼,见学生成群蜂拥。前面发生了什么?

  到场一看,是他。张煜斌站在教学楼二层,一只话筒,表情严肃,灯光投掷无比夺目。

  接下来给我们讲述为什么校园里发生的奇怪噩梦事件的原因。

  介于在这些天同学们的梦魇问题,已经有了最为真实可靠的解释:大学校园中的学习不比中小学生,每时每刻都要绷紧神经,迎接每一次的突击测验,能进来这所学院的学生占九成以上都是各地数一数二名次的,所以进来后的紧张学习是一个定数,再来就是还有那一成是靠一点外界的关系进来的学生,也就是所以编造那些什么 “真实事件”的原创散播幻象构造者,然后就是学院的设计,在教学楼旁边的那条小径通往的是一片树林阴翳,那里种的植物有问题。加上这几种特殊的环境原因和学生本人的条件,才弄成这次如瘟疫蔓延的怪事。

  林荫区种植的是一种在阴云天气释放树木自身不需要的气体,在阳光照射好的条件自主转换吸收氧气的植物,不同于一般植物在晚上释放二氧化碳白天吸收氧气,这种学校种植的植物阴天释放的气体里含有大量促使人产生幻觉的成分。

  加上原本“中招”的学生不知不觉间吸入这种气体和先前条件听过所谓的“真实事件”恐怖的画面在脑中形成,才误打误撞的发生那次校园暴打事件,不过好在的是这种气体在液体的过滤下会逐渐散失作用,那天阴天赶上下雨,把学生吸入的气体大大的冲释才让大家都很快的清醒过来。

  不过为什么学校选择种植这种树木也是有另一种原因的,虽然这种树木在阴天无光照射的环境下会散发对人体有害的气体,可是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的气体可以使人体放松,促进大脑的需求循环血液量对记忆有所帮助,学生们大都喜欢在那个林荫区看书学习放松紧张的学习心情,这也是学校为大家着想考虑的。而我们这个地方常年都是阳光照射,但是这一年来因为世界各地的气温有所变化这是意料不到的偶然性问题,导致了不可预料的发生。

  对于为什么大家都在差不多的时间段梦到差不多的梦境画面这也是有关联的,人在睡眠中一晚上的梦境不会只有一两个片段,人每晚做的梦大约有七八个,只是人的脑记忆只能记住那么一两三个,所以准确来说的话本来梦到的那个小女孩的噩梦画面是一个晚上从头到尾就都梦了一遍,由于校园的流言蜚语让本来梦过的同学心有余悸,才又接二连三地重复一次又一次这一段段梦境。

  至于为什么大家做的梦都是一样的画面这要问问那几个同学讲的什么“真实故事”了。

  那时候我也有大致地听过那些个故事,但是听的可能不是完整版的,而是后尾部分,就是讲那个女孩的什么生前故事,有多么的凄惨,然后我也是那时候的不久碰到了人生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做梦。那几个画面真的很真实,活灵活现的展现在眼前,比看电影还要真实的感觉,令我再也睡不着。

  那究竟是一个怎样的故事呢?社长张煜斌找来了那几个散播人心惶惶故事的同学,来给大家把故事都完整的说了一遍:从前有个小女孩,喜欢黑色,总是一身的黑色裙子,项绳,手链,脚链也是黑色的,喜欢在河提边儿上玩,不是蹲着想东西就是掏泥沙,以至于有一天,她消失了,谁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到后来一次,有人再看见她的时候,肤色白如纸,眼珠暴涨如鸽蛋大小,而且四肢渐渐地散开来,那个人被吓跑了,从此的以后,每到阴天时分小女孩就会出现在河提旁继续她以前的事,不过,看见她的人,都会被她诅咒,要永远陪在她身边,摆脱不了她的梦魇。

  这是大概的讲法,仔细一点的话任谁也会害怕的。我不可置信地看着教学楼二层走廊上站着的张煜斌,他懂得真的好多,甚至把这一点点的原理都讲得清清楚楚,这下我是明白了,同时也有点糗啊,明明是自己成立的探索小组就是追究这件怪事背后的谜底的,结果被他一个人这么掺和进来全部都真相大白了,让我今后在其他的社员面前怎么说话啊……

  讲完了这些,时间差不多七点半了,在他的演说解词后大家恍然大悟,都因为时间关系纷纷散了场。

  原来什么都是虚惊一场,还有就是那几个胡编乱造瞎话的同学,被大家指责“教育”,算是受到处罚和宽恕了。

  我跑上二楼去找张煜斌,想知道他是怎么探索出这些的,他却只丢给我一句话:所有事物的价值,在于有没有一颗能发现它奥妙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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