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奶奶为人古道热肠,尤其是艰苦岁月那些年,靠着家中的余财帮助过许多人度过难关。可惜老天不作美,让她的儿子和儿媳早早的走了,只留下一个刚断奶的小孙子给她。每次看着这个没了爹娘的孙子,她就觉得小孙子就像故事里的三毛那样可怜,所以给自己的孙儿子起了个名字叫李三。
李三倍受李奶奶万分宠爱,舍不得打骂一句。由于疏于管教,小时候常有偷鸡摸狗的行为,邻里看在李奶奶的面子上,对他也多有包容忍让。
这些包容,加之又辍学的早,养成了李三无法无天的性格。随着他的长大,渐渐的开始有了打牌赌博、堵街索要学生保护费之类的行径。
李三不着家,李奶奶年纪大了,独自在家十分不方便。辛亏有个姑娘叫橙橙,放学之后只要她一有空就会去照顾李奶奶。
橙橙姓成,因为脸蛋像橙子一项泛出青春的光泽,所以大家都叫他橙橙。她是附近最漂亮的姑娘,正在上初一,她家当年受李奶奶恩惠最深,那些年要不是李奶奶经常接济些她家一些杂粮,她爹成奇可能就撑不过那个年代了。所以在她爹的要求下,橙橙有空就去照顾李奶奶,算是偿还当年所受的恩情。
每次橙橙来,李奶奶都会很高兴,把一些过年存下来的留给李三吃的糖拿出一些给橙橙,总会说道:“橙橙来吃糖!”
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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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很乖,每次只拿一颗,边吃边帮李奶奶烧烧水、洗洗衣服、切个菜,忙完了都会答一句:“奶奶,这糖真好吃”。李奶奶心疼橙橙,经常埋怨自己:“哎,我这老婆子,早该进坟墓了,活着还累得人照顾”她也确实是这么想的,只是他有个心愿,那就是希望能看着李三成亲,那样她也有脸去见他早死的儿子与儿媳了。可惜李三没个正行,也早不受她管教了。
那是早春的一个晚上,李三回来的比往常早些。李奶奶很高兴,拖着老寒腿把炒好了却还没开动的菜去锅里热了一遍,端到了李三面前。
李三袖口被扯破了,手背上还有几个抓痕,吃饭的时候神情恍惚,一盘菜有小半被他掉在了桌上,眼神游离不定,显得心事重重。
李奶奶在边上吃着,说些邻里长短,时不时把掉在桌子上的菜夹到自己碗里。犹豫再三,还是又一次说出了那句让李三十分反感的话:“三啊,以后找份正紧营生吧!”
李三眼神终于不再游离,盯着自己的手看了看,又看了看眼前头发苍白的奶奶。这次他却没有摔碗走人了,而是点了点头,道了声:“嗯!”
虽只听得这一声嗯,李奶奶却觉得列祖列宗显灵,多年的老寒腿似乎都不是那么痛了。趁着这个机会,又赶紧着说:“王队长那里缺人,不过那里难得进,吴木匠那里……,别和赵胖子混在一起,……,橙橙她爸,也就是你成大叔和县里的施工队熟,可以……”
只是话一说到这,却听得一声响。李三把碗砸在桌子上,喝到:“别说了”。
不知是那句话惹恼了自己的小孙子,还是自己唠叨让他觉着烦了,她只得停了话头,默默的吃着饭。
沉默了一阵,李三说道:“奶奶,这些天如果有人来问的话,你就说我今天一直在家,没出去过”。
李奶奶心头一蹬,从这句话中出了不对劲,知道肯定是出了事,但看着眼前年纪轻轻、刚答应着准备找份正紧营生的李三,叹了长长的一口气,收拾碗筷回厨房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的清晨,警察就出现在了街口。而橙橙她爸成奇双眼通红,一路跟在两个警察后面。
带头的警察是王队长,他的任务比较繁重,就是这一路询问这一带的小混混,在到李三家之前,已经盘问过赵胖子、李大牛了。
看到成奇和王队长一起出现,李奶奶心里已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王队长也住在附近,受过李奶奶恩惠,所以对李奶奶很尊重。他向李奶奶简单的说了一下事情的原由:“昨晚吴木匠的老婆在抓一只跑出去的鸡时,在死胡同里发现了橙橙,脑袋被一个黑袋子罩着,手被反绑着,衣衫褴褛。”
“哎!现在橙橙现在还在医院,老成是急火了,昨天晚上就在我门口守着,今天还一直跟我后面,都是邻居,我能不尽力吗?”话是这么说,王队长心理却没底,这条街道靠近火车站,流动人口多,如果第一遍没有排查到的话,基本上这案件也就石沉水底了。
李奶奶双手不自主的握拳:“橙橙,橙橙她……”。李奶奶心中已经有了猜测,知道李三在外面惹了事,可是听到出事的是橙橙,她……。
只要一想到那种可能,她……,不,她根本不敢去想。虽然已经有了一晚上的准备,要为自己的孙子打掩护,可是一听到橙橙她,……为什么是橙橙。
“李三现在在家吗?”王队长问道。
“在家呢,正睡着,我去叫他。”
李三起了床,穿了衣。王队长盘问他昨日的行程,李三只答:昨天我一直在家、在家劈柴、没出去之类的话。
王队长点了点头,转头却向李奶奶问道:“李三他昨日一直在家吗?”
“在”李奶奶看着凳子腿回答道。
“橙橙昨天手里,抓了那个案犯的一小节衣袖,李婶你记得谁穿过这种衣服吗?”
那袖子是我亲手织的,怎么会不认识呢,可是一想起死去的儿子儿媳,她的心又一阵刺痛!李奶奶心里想着,低声道:“没有。”
“我可以去房间看一看吗?”王队长在赵胖子和李大牛家,可没这么客气,直接搜了家,然后才例行问的人。
“去吧,我去帮你们倒杯茶。”茶是过年时买的一小袋,准备用一年的,只有客人来时,才会用几片。
王队和另外一名警察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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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圈,不一会就出来了,王队拿着一个上了锁的西瓜大小的木盒,问道:“李婶,这里面装的什么啊!”“里面装的是李家的传家宝,是一个玉镯子,说是怕子孙败家,所以这锁的钥匙丢了,说是后人不到家破人亡不得强开盒子。”
“对不住了,把您家的传家宝都翻出来了”王队道了个歉,又把盒子复归了原位。
道了些案情长短,三人就准备去下一家了。临别时,成奇对李奶奶说道:“李婶,平日橙橙最粘你,劳烦你去医院看看她,别……,别让他想不开”
听完这话,李奶奶眼泪呲的澎涌而出,再也抑制不住,哽咽着说:“好!”
当天下午李奶奶就带上了所有的糖,去医院看橙橙。
橙橙躺在病床上,脸庞带着泪痕,眼神带着仓皇,她娘在边上照顾她,他却别过头去看向另一边。
橙橙和李奶奶在一起的时间比和她娘在一起的时间都多,看到李奶奶那一瞬间,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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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神采的眼神瞬间爆发出喜悦、委屈、悲伤的情绪,让历经风风雨雨的李奶奶也有些读不懂了。李奶奶走到床旁,橙橙扑进她的怀中,歇斯底里的哭着。橙橙的手环抱着她,她却不敢去伸手抚慰橙橙。把那一袋糖放在床上,李奶奶沙哑着说道:“橙橙不哭,吃糖。”
橙橙没吃,抓着糖,睡着了。
过了三天橙橙出院了,王队长却不敢去看她,因为这案子如果没有奇迹,就永远石沉水底了。
天气越来越暖和,可李奶奶的身子骨却越来越冷,最终她还是没能看到李三成亲,去世了。
第一个发现李奶奶去世的是成奇,李奶奶僵硬的身体坐在那张她常坐的大椅子上,表情维持着死前的痛苦神情,手中抱着装着传家宝的盒子。而此时的李三正在外面赌博,已经几天没回来了。
这边有个习俗,就是死也要死在自己的床上。所以未见李三人影的成奇就准备先把李奶奶背到她睡得那个床。不想的在搬运的时候,李奶奶手中的盒子不小心滑落了下来。成奇赶紧着去接,没接住。锁不牢靠,在地上一碰就开了,怕里面的东西被砸碎,他打开了盒子。
里面没有玉镯子,只有一张藏宝图和一件衣服。成奇的眼神却忽略了那张图,直盯着那个衣服,衣服的材质他永远也不会忘记,因为这和王队长手中的证据,那一小节衣袖,如出一辙。扯起衣服一看,右边的袖口果然被扯开了。
成奇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愤怒了,但现在他感觉到了。李奶奶那天撒谎了,她帮着李三圆谎,帮着李三把衣服藏起来了,那天她说这盒子的钥匙丢了,里面藏了玉镯子,也只是她撒的另外一个谎。
他脑中千回百转,有握刀直取李三首级的冲动,有报警让其伏法的思量,有证据是否有效的冷静,还有对李奶奶隐瞒真相的愤怒,……种种情绪此起彼伏,竟然还有一丝对李奶奶的感激:如果这件衣服被处理掉了,那他就永远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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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了。为什么她会一直留着这件衣服呢?可能是愧疚让李奶奶下不去手,也可能是其他思量……。但不管怎样,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他已经看到了这件衣服,知道自己的女儿橙橙是被谁糟蹋的,他已经下定决心了。
藏宝图和衣服被放回了盒子,又搭拉上那把锁后,成奇叫来了街坊邻居,一起帮忙着处理李奶奶的后事。
李三在得知李奶奶去世后,终于回来了,同样回来的还有一身赌债,他现在唯一的救命的东西就是那个传家宝了。盒子还在它原来的地方,李三找到盒子,直接用锤子敲掉了锁柄,根本没去管钥匙之类的事。打开盒子,他却看到了比玉镯子更让他兴奋的东西,一个藏宝图。
李家三代往前走是大地主,所以他在看到这个图时,就知道自己时来运转的时候到了。藏宝图上指示藏宝点的是县城东南方向十里左右一个叫无声崖的地方,他心中急不可耐,在给李奶奶守灵的第二个晚上,就带上绳子和油灯,悄悄溜去了。
无声崖既深且陡,石头扔下去听不到回响,所以叫无声崖。一路跌跌撞撞,李三终于来到无声崖。崖上风大,还带着点冬日的余寒,李三裹紧了衣扣,拿着藏宝图在不停的来回转悠。
半晌有余,他确定了地点。放下油灯,取出背上的绳索绑在边上的一个松树上,扯了扯觉得牢靠了,便抓着绳子向着崖下慢慢挪去,藏宝图记录的藏宝的地点就在崖璧的一个天然石洞内。
挪了半天有余,在李三怀疑藏宝图是不是画错地点、手臂快抓不住绳子的时候。他终于找到了那个洞。
三个箱子,第一箱打开,里面是银元,第二箱子打开,里面装着金条。目光睁大,李三双手不受控制的抓着金条和银元往自己怀里赛,嘴角不由自主的咧开,发出了嗬嗬的笑声。
直到怀里装不下的时候,李三才意识到,这些都是自己的,整箱都是自己的,没必要往怀里去塞。他终于有空闲,去开第三个箱子了,没有意外,第三个箱子是些珠宝首饰。李三畅怀的笑出来,他尽情的想着,该用这些钱怎么享受。
笑够了的他,发现第三个箱子里还有一张信纸。老祖宗他们那个时候就有信纸了吗?李三顺手拿起信纸一看,上面写着:
我只有橙橙这么一个女儿,她是我今生的骄傲,唯一的珍宝。每当想起她在那一天感受到的堂皇和无助,我就感到一种叫做绝望的情绪。我知道是你做的,但是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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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我不会报警。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接下来的生命会在绝望中度过。成奇
李三终于感觉到春风的冷冽了,回头一看,来时的绳子不知何时,已经不见踪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