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胎

2022-11-24 作者:故事大全 阅读:
  

请允许我讲述一个真实发生的故事。或许看完这个故事会让你有那么深的“切肤之痛”,因为可能你将来也会遇到。

11月,北方的冬天,寒风凛冽。这是我与小冉结婚后的第四年,也就是他们结婚后的第四个11月,我们一直没有小孩。

作为一名妇产科年轻助产士,她有着丰富的临床经验,每年的5.12护士节上因为出色的工作受到嘉奖。我总会与她分享着那份工作上的荣耀。我也知道换来荣耀的代价也实在“价格不菲”。

四年前的那个11月,我与小冉再过几天就要走入了婚姻的殿堂,像着大多数的恋爱者们,我们俩的生活三点一线:家--单位--约会。

11月9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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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前两天,小冉白班。下了班,我们去了一家韩国烤肉的小店吃饭,平日里忙的不得了,小冉美美地享受着下班后的松弛,与我娇嗔着,目无他人地品尝着美味,你一口我一口的小情侣,羡煞旁人。

小冉的电话响了起来。还没有看是谁的电话,小冉的脸上立布满愁云。我知道,像医院的工作,往往就是打来电话既加班。

“小冉,你在哪啊?”这电话里的大嗓门一听就是护士长急促的声音。

“护士长,我就在离咱们医院不远的韩国烤肉。怎么了。”

“120拉来一个二胎的,开全了,备班的过不来,你来上台吧。”

“好……吧。”小冉的声音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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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长,我看出来她不高兴的样子。

“去吧,别得罪了护士长,不是你备班,她不也是你的领导么?”

还好距离不远,我们打了一个出租车,两分钟就到了医院,到了科里,小冉连衣服都没有换,披上洗手服就进了产房。

小冉在车上告诉我,二胎生产的时间不会太长,让我在科里等一会儿,然后一起回家,我就直接在科里产房前与产妇的家属们一同焦急的等待着。

我们一同焦急的等待,这个画面让人看起来有点滑稽。

不一会儿,小冉拿着一个夹子出来了,对着产妇的家属说了一通,然后一个看起来像是产妇丈夫的人哆哆嗦嗦的拿着笔想签字,却没有签。

“再不签,产妇可能就危险了,我们医院付不起这个责任”小冉的脸上显然已经没有了耐心,嚷了他一句。

那个男人,面部表情僵硬的签下了字。

小冉马上拿着夹子进了产房。

时间并没有像我们最初的预料那样,好像很漫长很漫长。

小冉走了出来,洗手衣上满是鲜血,看着分外渗人---那血迹像是一个小小的手印,又像是一朵血红色的牵牛花。

小冉洗完澡,我们在回家的路上,我满腹疑问。

“那个产妇,已经有了一胎,又怀过2个,因为不是男孩,所以他们过去做了引产。这回虽然是个男孩,但因为脐带绕颈,出现了窒息,在我来之前,胎心已经很虚弱了,现在已经送到儿科保育箱内观察。”小冉说。

“然后呢?”我问。

“我在产房里告诉了产妇这个情况,也告诉她在保育箱观察收费会非常高。”小冉笑着说,那笑有点轻视。

第三天,双十一那天,我们如期举办了我们的婚礼,小冉在婚礼上笑容与那天处理产妇时的笑容那么像。

结婚后,我们如期去外地享受婚假,回家后,小冉告诉我自己怀孕了,全家弥漫着欢乐的气氛。

过了婚假,小冉一样正常上班,我们的生活走向正轨,寂静的像一部鬼片。我们进入了结婚后的第二年。

我记得清楚,小冉挺着大肚子一直上班。已经到了预产期,我劝她在家休息,她死活要坚持上到生为止,守着妇产科的便利条件,安全。

7月30日,怀孕39周加1天,小冉出现了产前征兆,给我打电话,全家人准备好东西,去了妇产科。

大夫告诉我,应该今晚或者明早就要生了,等着吧。

这一夜我与她一起躺在了待产室里。

“你是更爱我一点,还是孩子呢?”在妇产科工作的小冉异常的平静。

“当然是你了,不过不把我的爱分给孩子,也许你会觉得我很吝啬吧?”我假装平静地回答她。

“那就好。”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问我这么一句。

夜里,紧张的我有些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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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入睡。

怎么待产室里会有家属进来,来来回回灯光在反复的闪烁,还有零零星星的有小孩子的笑声围在我身边笑,那笑声让迷糊的我在这盛夏有些发冷。

可是太困了,全身都不听使唤,好想起床让这些孩子离我的小冉远一点。

可就是起不来,全身就像是僵住了一样,那感觉好难受。

有感觉,小冉起了几次床去洗手间。

“产房有人生产,中央空调有些凉。”小冉给我盖了盖毯子。

这一夜好像特别漫长,那等待的感觉就像是我与小冉那次在产房前的等待。

“新新。”旁边床上的小冉攥着我的手,她的手里都是汗,喘息声急促,胎心监护的仪器声在响,咚--咚--咚--,一声比一声弱。

不知道是多久,产房的中央空调让我清醒起来,瞅瞅手机,已经是凌晨五点了,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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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冉已经不在床上了。

我敲了敲产房里洗手间的门,没人应。

待产室办公桌上的玉佛在微弱的灯光下映入我的眼中,那佛的笑容显得特别诡异。

可能这个玉佛是上夜班黄姐的吧,我正琢磨着。黄姐从产房中出来了,看着我。

“小程,你们还年轻,以后要孩子的机会还很多哈,去处置室吧,因为病房没有空床,加到那里了!”黄姐强压着表情,那扭曲的表情非常程式化。

这都是什么鬼话?听得我心里一颤,腿也开始哆嗦了。

产房和处置室,在楼道的两端,虽说没多长,但是我走了很久,我确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到了处置室,我推开门,我爸妈和小冉的爸妈都在。

小冉,满脸苍白的躺在病床上。

小冉的爸爸拉着我到了门口。

“遇到事,要像个男人,小冉就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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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

三年后,小冉拿着手机给我看,里面有医院的一个内部通知,引产需要开某某证明,医院内部要求妇产科停止使用某某药品进行引产。

小冉说:“你还记得咱们结婚之前,我那次加班么?那时候用的就是这个药。”

小冉还在产房做助产士,她告诉我,她的同事刘姐正在打排卵针,准备要孩子,她又诡异的笑起来。

……

堕胎者,施加堕胎者,难有后代,不知道这是哪里的传说……

作者寄语:故事基本是想象,请不要对号入座,就是让你能有所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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