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前,我接到通知,学校要派我到一个边远山区小学支教一年。得到这个消息,我怒不可遏,径直冲进校长办公室,想要为自己讨一个公道. 太欺负人了,事先也不先给我通通气,就这么一纸调令把我发配到" />

鬼教师

2022-11-17 作者:故事大全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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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前,我接到通知,学校要派我到一个边远山区小学支教一年。得到这个消息,我怒不可遏,径直冲进校长办公室,想要为自己讨一个公道.

太欺负人了,事先也不先给我通通气,就这么一纸调令把我发配到边远山区了,我多冤呐!

校长见我怒气冲冲的模样,已经猜到我意欲何为,他笑眯眯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先坐下,然后又给我倒了杯水.

校长温和的说:“浩楠啊!也怪我,事先没有给你打招呼!咱们市教育局开展一项活动,要求市直属学校,每个学校抽调一名年轻教师到边远贫困山区支教一年,咱们学校也分了一个名额,我经过深思熟虑,就把名额给了你!”

“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那么多人,你怎么偏偏让我去,咱俩啥关系你不知道啊!表哥,有你这么坑兄弟的么?”我愤愤道。

“哎呦!兄弟,我可是为你好啊!你这次下去支教是有优惠政策的,首先,支教一年,回头晋级优先考虑,还有下去一年补助20000元,由市财政局拨款!”

“真的?”我心头一动,金钱的诱惑使我的怒气烟消云散。

“可不是,咋地,你可是我兄弟,我会害你么?再说咱们学校就你一个未婚的,别人拖家带口的,这要下去一年,家里可咋办?我也是出于实际情况考虑的,并不仅仅因为你是我兄弟,明白吗?”表哥正色道。

“行!我服从组织安排,正好趁机游山玩水,给自己放个大假,我回去安排一下。”我交接了工作,就回家准备行李了。

我所去的地方,在我们市最北端的一个山区县,那个村子叫榆树沟,是个贫困村。幸运的是那里既通了公路也通了电,没我想像的那么原始闭塞。不过从县城坐公车到榆树沟,一路上要花费3个小时,我勒个去呀!

我坐着破旧的巴士,在崇山峻岭之中穿梭,而公路的一侧就是万丈悬崖,偏偏巴士又年久失修,一路咯吱咯吱响个不停。我坐在位子上提心吊胆,唯恐巴士突然散了架,更别说这绕来绕去如同迷魂阵的盘山路了。

巴士到达榆树沟时,我是从车上爬下来的,腿肚子软的像滩泥,还狂吐了一番。我瘫坐在路旁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环顾四周,怪不得叫榆树沟,村里到处都是粗大挺拔的榆树,树荫下杂乱的耸立着,数十幢砖石结构的房子,村子不算太大,想来不会有太多人家。

奇怪的是,村里竟连个人影也看不到。

我抬头看了看太阳,已经中午了,耀眼的阳光闪的我眼晕,我揉了揉眼睛,正要从地上爬起来,突然,一只手轻轻搭在我的肩膀上,我打了个激灵,见那只手苍老瘦削枯骨一般,更是吓了一跳。

“是丁老师吧!”身后响起一个低沉嘶哑的声音。

“啊!是我,我是新来的老师丁浩楠!”我慌忙回过头,见一个干瘦的老头正杵在我面前。

老头微笑着,黝黑的脸上沟壑纵横,他穿着一套宽大破旧的老式绿军装,与他的身材极不相称,甚至有些滑稽可笑,如果此时刮来一阵风,我怀疑老头儿会像风筝一样飞出去。

“你好!丁老师,我是村长郝旺财,特意在这里接你的,怕你不认路,呵呵!”他憨厚的冲我笑笑,同时握住我的手,他的手冰凉冰凉的。

“走,先给你安排好住处,我一会儿带你去吃饭。”郝村长领着我朝村里走去,也许是村里的榆树过于枝繁叶茂的缘故,我竟觉得周围阴森森的,像是置身荒凉的坟场,身上不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还是一个人影也看不到,这人都死哪去了?

“这大白天的,村里怎么也不见个人影啊!”我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啊!我们这里的人都有睡午觉的习惯,现在都中午了,许多人家都早早吃过饭睡觉了,所以没什么人。”郝村长头也没回,兀自说着。

“对了,还是先到我家吃饭吧!赶了一上午的路,估计你早就饿了,你婶子已经把饭准备好了。”

“您这么一说,我还真饿了,谢谢你呀!郝大叔。”刚才下车的时候,我把胆汁都吐出来了。这会儿胃里早闹起了革命。

郝大叔的家与其他人家差不多,很普通的农家小院,院子当中摆了个小饭桌,上面盖着些饭菜。隔着老远,我就闻到饭菜的香味来了。屋里走出一位大婶,同样是黝黑的脸庞,带着慈祥的笑容。

“来了,小丁老师,饿了吧!赶快吃吧!”她殷勤的张罗着。

掀开饭菜一看,我食欲大增,炖柴鸡,咸鸭蛋,烧茄子,面片汤,还有一筐白面馍馍。“这,这太丰盛了,我都不好意思了,受宠若惊啊!”

“你满意就好,山里没啥好东西,你不嫌寒碜就好!”郝大叔一脸的真诚,山里人真是朴实,我知道这些饭菜,他们平时也不舍得吃的,我不好意思独享,邀他们老两口儿同吃。

我们边吃边聊,我还了解到榆树沟村的青壮年,大都外出打工不在家,村子里剩的只有老人和孩子。我所去支教的榆树沟小学规模也不大,总共有三十多名学生。

我心想,三十多名学生,那教起学来岂不是很轻松。

我被安排在村东头的村委会住宿,我问郝大叔,为什么不把我安排在学校住宿,便于工作?可郝大叔说,学校条件太差,怕我不习惯。村委会的房子是去年新盖的,里面电灯电话一应俱全,还有一台电脑可以上网,也交给我使用了。这样的条件在小山村已经算不错了,我欣然接受了村长的好意。

收拾好住处,郝大叔领着我朝村后走去,穿过几条石头巷子,终于转出了村。不远处一座大山的山脚下,坐落几间砖木结构的瓦房,房前旗杆上,鲜艳的五星红旗正迎风飘扬。

那里就是榆树沟小学了。

学校周围用石头砌了半人高的围墙,大门是用木头做的篱笆门,门口的石墙上挂着一个,已经被风吹日晒得,斑驳开裂的破木牌,仿佛只要用手一碰,就会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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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变成一堆木头渣滓。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只能依稀辨别出“榆树沟小学”的字样。

学校并不大,站在门口,我就能看到学校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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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角坍塌。透过缺口,我居然望见学校后面,到处都是隆起的坟包,荒草长疯了似的肆意蔓延,冰冷的墓碑令我的心头沉甸甸的,那个缺口像个恶鬼,正咧着嘴朝我阴阴的笑。

啊!这是什么鬼地方啊!

正待我为榆树沟小学的环境感到诧异的时候,一个两鬓斑白的老人,从一间教室里快步迎了出来。他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面带微笑,还未走到跟前就伸出手同我握手,“是丁老师吧!你可来了,我是本校校长刘大宏。”

没等郝村长介绍,刘校长就已经热情洋溢,拉我进入学校的办公室了。

办公室并不大,但是收拾的井井有条,一面墙上挂满了锦旗和牌匾,彰显着这所小学的傲人成绩。

办公室有三张办公桌,刘校长指着一张崭新的办公桌对我说:“小丁,以后你就用这张办公桌吧!以后需要什么就跟我说,到这儿就跟家里一样,千万别客气!”

听了刘校长的话,我心里暖暖的。

送走了村长,刘校长给我分配了教学任务,我负责全校的语文课,因为人数太少,这所学校只分了两个班,一到三年级为低年级班,四到六年级为高年级班。山区学校这种情况很常见。“那咱们学校应该还有一位老师吧!”我提出疑问。

刘校长说:“不,没了就咱们俩。”

我愕然了,“那怎么会有三张办公桌?”

“那是以前一个老师的,现在不在这儿了,你刚来,我想给你换张新桌子,那张也太旧了。”刘校长见我问起那张桌子,脸色微变,眼神游移不定,像是有所隐瞒。

那张桌子被擦的一尘不染,中间的抽屉上,还有一把精致的小锁锁着。一定有古怪,我的好奇心被勾了出来。

我的支教生活正式开始了,课程并不紧张,刘校长很关照我。本来高年级晚上还有晚自习的,他说我晚上就不用来学校了,他一直住在学校,以校为家,晚上就由他负责辅导学生功课。

这样的安排正合我意,晚上在村委会住着,没事看看书,上上网什么的倒也自在。但一想到自己上课的地方,与乱坟冈仅一墙之隔,而且又是晚上,我心里就发怵。

很快两个月过去了,我也与学生们成了好朋友,山里孩子很懂事,求知欲非常旺盛,课间的时候,总有一群孩子围着我问这问那。看到孩子们天真烂漫的笑脸,我感到我的支教活动竟是那么有意义。

一次课间,五年级的毛蛋,神秘兮兮拉着我的胳膊问:“老师,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么?”

我摸摸他的头,笑着说:“傻孩子,这个世界没有鬼的,我们都应做一个无神论者,努力学习科学文化知识,摒弃这些封建迷信思想。”

我说的大义凛然,毛蛋一时语塞,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过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跑开了。

那天,刘校长去镇上开会,我一个人负责管理学校,说白了就是看门儿,我让学生上了体育课。而我在办公室无聊的转起了笔。不经意间,我看到那张多余的办公桌,以及中间上了锁的抽屉。

好奇心再次涌了出来,抽屉里到底锁了些什么,何不趁此机会好好看看呢!

我找来一根细铁丝,轻而易举的把锁捅开了。

拉开抽屉,里面装的是几本教参书和一沓教案。我有些失望,原以为里面会是照片,日记之类的私人物品。不过当我看到教案上的署名时,心头不免一动。

“刘晓晴!”字迹清秀俊逸。

我掀开教案仔细看了几页,书写的工整漂亮,条理清晰,字里行间还散发着幽香,说不出来是什么香味。我脑海中浮想连篇,想必这个叫刘晓晴的女子一定很漂亮吧,她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有时间我一定问问刘校长。

一天晚上,我上了会儿网,准备把明天的课备一下,结果发现我把教参书和教案本,落在学校里了,我看时间还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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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了支手电筒朝学校走去。

远远望去,山脚下的榆树沟小学,在浓重的夜色下显得尤为诡异,昏黄的灯光忽明忽暗,像一个垂死的人正在奋力摆脱死神的纠缠。

走进校门,学校里死一般沉寂,高年级班正在上晚自习。一阵风吹来,寒意刺骨,我缩了缩脖子,径直朝办公室走去,进了屋,开了灯,我收拾了一下书桌上的东西,把教案和教参书夹在腋下,正欲离开。

猛然间一回头,见那张空桌子前坐着一个人,确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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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是一个女人。她穿着一件红色的呢子风衣,长发垂肩,纤细腰身,只看背影的话,倒是让人心猿意,遐想万分。

不过,冷不丁的身后突然冒出一个人来,着实吓了我一跳。

“你好,请问你是?”我战战兢兢的打了个招呼。

听见我的问话,女人机械着转动身子,扭过头,那是挺美丽的一张脸,精致的五官,深邃的眼睛如一汪湖水,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她冲我微微一笑,“你是新来的丁老师吧!”

“我,我是,你好!请问你是?”我惊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不知眼前这个美丽女子是人是鬼,若在平时,这样的邂逅无疑是美妙的,可是此时,此地都不是撞桃花运的时机。

“我叫刘晓晴!”她的回答并未出乎我的意料。

我道:“你不是走了么?”

“我只是请了一段时间的假,现在又回来了。今晚刘校长有事,我替他上晚自习。这么晚了,丁老师到学校里有事么?”

“哦!我来拿些东西!”我忐忑的回答着,仔细打量眼前的美貌女子。

她被我盯的有些不自在,脸庞飞过一抹红晕,“我先回班里了啊!”

说完她从我身边疾步走了出去,一阵香风扑面而来,正是她抽屉里散发的那种淡淡香味。

她确实刘晓晴无疑了,但是我总觉得她的出现太过突兀,感觉她三分像人,七分像鬼。为了证实我的判断,我决定留下来。

我偷偷踱到高年级教室窗前,见刘晓晴正在教室里来回走动,不时有学生问她问题,而她也耐心的为学生解答,所有的学生学得都很认真,只是表情都很麻木,教室里静极了,即使有根针掉在地上恐怕也会听见吧!

这气氛太诡异了。

这时,我发现坐在窗户边的毛蛋正左顾右盼,脸上充满惊惧的神色,当他看见窗外的我,仿佛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欣喜异常,我连忙做了个闭嘴的手势,他立刻会意,趴在课桌上一动不动。

此刻,班里其他同学腰板都挺得直直的,就像一具具僵尸

放学铃声响了,同学们鱼贯走出教室,表情依旧麻木。毛蛋混迹在人群中,正逃也似的朝校门口跑去。我连忙追了上去,出了校门,我赶将上去一把拉住了他,把毛蛋扯到路边辟静处。

我低声问他,“毛蛋,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吧!”

毛蛋左右看看没人,长舒了一口气,“丁老师,你一定也看见了吧!”

我说:“你是说刘晓晴老师吧!”

毛蛋激动的连连点头,他咽了咽口水,低声说:“那个刘老师,在半年前就已经死了,死于一场车祸。可是这几个月来,她经常在晚上来辅导我们上自习,只要她一来,同学们就像着了魔似的,所有人学习都很认真,丝毫也不感到意外,到了第二天就都恢复常态了。”

“我曾问好几个同学,我说晚上刘晓晴老师上课,你们都学的挺认真嘛!谁知他们都一脸茫然,戳着我的脑袋说我脑子进水了,刘老师去世那么久了,怎么会给我们上课,晚上上课的是刘校长啦!”

“他们众口一词,我才明白,老人家说的被鬼蒙了眼,是什么意思了,我不敢对大人说,他们肯定不信我的话,但是丁老师你肯定相信我吧!”

我摸了摸毛蛋的脑袋,明白他这几个月来心中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安慰他说:“毛蛋,别怕,老师告诉你,其这个世界是有鬼存在的。不过大多数的鬼都是善良的,就像你的刘晓晴老师。太晚了,你赶快回家吧!不要再想这件事了。”

听了我的话,毛蛋愉快的点了点头,轻松了许多,他背起书包,蹦蹦跳跳的回家去了。

我又返回学校,学生们都离开了,只有办公室的灯依旧亮着。我鼓起勇气,跨进办公室的门,一股寒气袭来,我打了个冷颤,刘晓晴正伏在桌上写着什么,见我进来,她冲我笑笑,她的笑容很美,但却令我恐惧不已。

“你不怕我么?”她幽幽的问。

“怕,也不怕!”我尽力装出镇定自若的样子。

“哦!说说看。”她对我的回答颇感意外。

“我怕,是因为你是鬼,不怕,是因为你不是恶鬼,纵使变成了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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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忘你的学生,还要现身为他们辅导功课,这一点我真的很敬佩你。”

听了我的话,她的眉头舒展开来,叹了口气,“唉!我是放不下这些孩子啊!山里的孩子读书不容易,他们很聪明,也很努力,我想尽一切努力去帮他们,不过现在我想我应该走了!”

“为什么?”我不解的问。

“因为他们有你了,我从他们口中得知,丁老师见多识广,知识渊博,学生们跟着你能学到很多东西,你一定会比我做的更好,所以,我可以安心的投胎去了,再者,长期用灵力迷惑学生,会影响学生的心智发育的。”

刘晓晴脸上浮现出心满意足的笑容,同时还隐隐有些许失落。

我无话可说,这样一个善良的女人,如果她还活着的话,我想我会毫不迟疑的爱上她的,不仅仅因为她美丽的容颜,更因为她拥有一颗美丽的心灵。

“可惜,我们认识的太晚了。”我由衷发出一句感慨。

“是啊!如果我们能早点认识的话,如果我没有出那场意外的话。”说到这里,她哭了。

我怜香惜玉的情愫,促使我不顾一切的把她拥到了怀里,是人也罢,是鬼也罢,都不重要了。

“丁老师,你是个好人,希望你能好好培养这些孩子,我要走了,我们还会再见的。”说完这句话,我顿时觉得怀中一松,刘晓晴已经彻底消失了。

打那以后,我晚上到学校去了好几次,都没有见到刘晓晴,看来她是真的走了。我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她临走前说我们还会见面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一天,刘校长把我拉进屋子,踟躇半晌,终于开口说:“浩楠,晓晴的事想必你都知道了吧!”我点了点头。

“晓晴是我女儿!”听他这么一说,我不由吃了一惊。

刘校长没有理会我的表情,接着说:“我不是本村人,没有几个人知道我和晓晴的关系,晓晴中师毕业之后,就回这里帮我了,她是真心热爱教师这个职业,工作尽心尽力,也取得了不俗的成绩,只可惜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

说到这儿,刘校长禁不住老泪纵横。

“一天晚上,她托梦给我,说她放心不下孩子们,想利用晚自习来辅导学生,我就同意了。”

我问:“所以你不让我晚上来学校,是怕她吓着我,对么?”

刘校长吃力的点了点头。

我安慰了他一番,问:“晓晴葬在哪里?我想去看看她。”

“就在学校后面那片坟地,这样离我近些,她就不孤单了。”

第二天,我准备了些祭品,到学校后面的坟场里四下搜寻,终于找到了晓晴的墓碑,我为她清理了坟头的杂草,她那么漂亮,肯定也不希望坟头那么杂乱。

几天后,毛蛋的妈妈生下了一个女婴,央我给孩子起个名字。当我看到这个女孩的时候,终于明白晓晴那句话的含义了,同样深邃的如一汪湖水的眼睛,与晓晴一模一样。

我给女孩起了名字,叫思晴。

一年后,我的支教期限满了,我把20000元补助捐给了榆树沟小学,用于改善办学条件,学校又分来了两个老师,都是本地人,我也放心了。

每年清明节,我都会到晓晴坟前看看。一年的生活,使我与村里人建立了身后的感情。每年清明节,我都会到晓晴坟前看看,也经常回去看看郝村长,刘校长,毛蛋,当然还有思晴。思晴也越长越漂亮了,和晓晴一样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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