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琴是医学院的学生,从偏远农村出来的她很难和同学相处,虽然大家都挺喜欢她的,但是她总感觉自己和大家格格不入,她穿的太朴素,没有手机电脑等电子设备,所以平时总是有意疏远大家。
明天又有解剖课了,这是她不喜欢的,所有实验课包括解剖课都要分学习小组来写实验报告。她没有电脑,她的那份总是会拖其他组员的后腿,虽然别人没说什么,但是自己心里总过意不去的。
但是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今天下午解剖课。解剖楼座落在院落的西边,今天天气不好,空气中好像下了黄土一样,从天到地,混沌一片。
“两个人一组,自己找好啊。今天学人体肌肉结构!”老师一边说着话,一边带上了白色的胶皮手套。
他们班是二十九人,一定会多余一个人,白琴默默的站在最后面,她想,如果有人主动和她一组更好,没有的话就自己一个人一组也无所谓。
很显然,大家把她遗忘了。老师一把拉开了湖蓝色的尸袋,一具经过处理的尸体展现了出来,浑身肌肉已发干如腊肉一般,显暗红色。
从脸部肌肉讲解到腹部,老师解开腹部肌肉,因为腹部肌肉分两层,白琴聚精会神的学习着。
“人的肚皮啊,外面这层是横着的,里面竖着!”为了表达更形象,老师上下翻弄着尸体的肌肉,“一看这尸体活着的时候就是刚做过阑尾手术的,你们看这里肌肉都有刚长的痕迹……”
“唉……呀!”白琴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呻吟了一声,回头却不见人。
“唉……”又是一声,再回头,还是不见人,再低头,白琴发现教室角落里蹲着一个人,那人捂着肚子一脸怪异而痛苦的表情。
白琴看见了,以为是谁躲在那里身体不舒服,想过去帮帮忙,那人抬头看了看白琴,伸出二拇指做了一个“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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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势。白琴没说话,她看着那个人慢慢站起来,是一个大约二十多岁的男子,她们刚刚大一,显然男子要大他们几岁,难道是哪个班的研究生走错教室了?
白琴一边狐疑,一边又盯着他看。他高高的个子,结实的身板,笑眯眯的单眼皮,薄薄的唇……他不会是外星球来的欧巴吧?
男子冲她笑了笑,虽然外面天空昏黄,他的笑依然如阳光一般灿烂,白琴感觉整间教室都充满了阳光!
男子用手指了指门,转身走了出去,白琴回头看了看同学们,大家都围着尸体聚精会神的听着老师讲解。
而那男子正在门外通过门上的玻璃向她招手,白琴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还是走了出去。
空旷的走廊里,寂静无声,男子走在前面,白琴跟在后面,男子的步调很奇怪,白琴想快走几步跟上他,却怎么也跟不上,看他走路,还是一样的速度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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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这栋解剖楼,她们只会在有课的时候过来,其他时间都会绕道而行,整栋楼四层高,她们就在四楼上课,那是一个专属的楼梯,不通向其他三层,在她们上课的这个第四层,只有前四个教室供教学使用,再往里走,地上就画有两条大粗红线写着“止步禁行”。
而男子已经跨越了那红线,白琴走到那里稍微有点犹豫。
男子又回头冲她招了招手,她定了定神,还是跟着去了。最终男子停在了门牌上写有“制作间”的门口。
白琴也走了过去,她实在忍不住开口问道:“你……刚才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男子依然没有说话,只示意她跟他一起走进去,房间里面有两个大池子,以及各种看起来就很恐怖的工具。
尽管白琴带着口罩,依然要捂紧口鼻,这里的福尔马林味道太刺鼻了。
这时,男子开始脱衣服,结实的肌肉一览无余,白琴未免有点花痴的看呆住了。他走到洗手台那里拿了一条毛巾好像要洗澡。
他看了一眼白琴,又是灿烂的一笑,走过来帮她脱掉了白色的大褂。
就算是一见钟情,白琴也受不了这个,毕竟她还是第一次和男生这样近距离接触,从他手里夺过大褂就开始往回跑。
刚跑了几步,她又有点放心不下,毕竟那个房间那么刺鼻,他一个人……算了还是回去看看吧!
白琴偷偷的朝里面看了看,只见那男子在洗澡,回过头来又冲她招了招手。
在福尔马林的池子里洗澡?太荒唐了!早听说过大城市里的人多奔放喜欢刺激,可这也太刺激了!
她保守的没有全脱掉,其实也怕房间突然进来人尴尬,只脱了白大褂就下了池子了,池子里的水蛮热的,进去后能清楚的看见男子一丝不挂的身体,虽然是医学生,仍然羞红了脸。
男子也没要求她脱下衣裳只过来用力抱住她,白琴感觉水好热,慢慢的竟有了困意,她把脸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微微的垂下了眼帘。
她看见他的右下腹部有一道明显的疤痕,本想再关心他一下,可是一直以来,他都一句话都没和她说,也懒得再问,隐约间她总感觉那个疤痕有点似曾相识,好像从哪里见过。
忽然她想起来了,那道疤和刚刚解剖课上的那具尸体一模一样!
白琴挣扎着想起身,从水里出去,可是这池子水太热了,刺鼻的福尔马林把她的头都晕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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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渐渐的失去了意识……“白琴!白琴!”
“白琴……白琴……”
耳边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叫喊声,白琴微微的睁开眼睛,她的同学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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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太困了,实在太累了,实在不愿意睁开沉重的双眼。隐约感觉自己被担架台上了救护车,再醒来时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上,她浑身肌肉酸痛,皮肤也火烧一样焦灼的痛。
她的几个同班同学还有一个舍务老师见她醒来,简单寒暄几句后,都异口同声的问:“你怎么跑到泡尸体的池子里去了?”
白琴脑子乱极了,是啊,她要怎么解释呢?